第9章 鎮國将軍替我虐渣

前面的宮女行事謹慎,明明是可以直行的路,卻偏偏要做上三五次拐彎,走了許久才到剛剛陸時年所說的那件偏殿。

陸時年面上滿是嫌棄之意,但雙眼放着精光,對這宮女滿滿都是滿意之色,這就是所謂的孺子可教也吧。

門一開,還沒有踏進門的沈木先皺了皺眉毛,似乎是略有不适,向後退了兩步四下裏又多看了一眼。

陸時年迅速向後一退,将自己隐匿在黑暗的拐角,呼吸差點都停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系統,我知道你上次說的什麽意思了,看來我就只剩下這一個辦法了。”

沈木太警醒了,又有劇情的影響,若不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他是絕對不可能站在自己這邊的。

系統:“........”既然已經做決定了,又何苦一直找理由,畢竟我也沒阻攔你。

探出去一顆頭,發現門口已經沒了兩個人的身影,只見裹着燈火的水綠色紗裙一閃門便由裏面關上了。

陸時年斜斜靠在牆上,掃了一眼門的的方向,還沒等自己開始計數,那綠色工裝宮女忽然捂着臉頰眼裏噙滿了淚水狼狽不堪地就從房間裏踉跄跑了出來,一頭紮進了黑暗裏搜尋不見。

陸時年驚訝:“這麽快?”

系統:“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投懷送抱的照單全收?”

陸時年面色扭曲一瞬又恢複正常,幽幽開口:“女的我收不了。”

這只是一個考驗,那宮女自然是陸時年安排的,之前宮女所備的酒裏确實放着春.藥。

陸時年想要拿下沈木,一方面他需要一個背黑鍋的,另一方面他還需要再檢驗檢驗沈木的為人。

這兩天打聽過,雖說京城裏人人傳頌沈木品行端正,愛國好學,但是他尚未娶妻,人也一直不在京中,陸時年還真不知他在男女之事上是怎麽樣的一個人。

這宮女之前不止一次妄圖勾引陸時年,既然她想飛上枝頭做鳳凰,那陸時年就給她這麽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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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對齊妃恩愛有加,從不多看任何人一眼,既然此生無望伺候皇上,那若是服侍好了沈将軍,沈将軍一個高興讨了她家去豈不美哉。

若是這宮女成功了,那陸時年也不讨沒趣,自然是自己遠遠走開,畢竟亂搞男女關系的可不見得會在事後對自己有多少愧疚之情,但若是這宮女成仁了,那他可就要試上一試。

果然這沈木算是個君子。

丫鬟能拿到的藥自然不是好的,恐怕沈木疑心,陸時年早就将酒液裏面的藥物換上了之前別國的進貢之品。

無色無味即使是再小心謹慎的人也不易察覺,而且只要指甲顆粒大小的溶解之後就可反倒一大頭公牛,為了保險起見,陸時年便放進去了半頭公牛的量,務必在自己出現的時候沈将軍已經上了天,辨別不出眼前的人究竟是男是女,更記不得自己究竟做下了什麽。

只有這樣,第二日他才好要挾着沈将軍好好算上這一筆賬。

陸時年沒有立即進去,反倒是重新靠在牆上,仰望着天上北鬥七星的位置喃喃自語:“沈将軍,你可別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說罷神神道道雙手合十又是在胸前拜了兩拜:“原劇情中男主便是借了你的手最後弄死了原主,現在我要為原主報仇,少不了要用你,你就當補償他了。”

系統在一邊聽得好笑,就因為欠了原主的,所以要肉償給你?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陸時年估摸着這會藥效已經完全發揮作用,這才輕手輕腳地又是提着衣褲留意着身邊的動靜溜進了房門。

剛剛的丫鬟也算是偷了個巧,原陸時年說的休息之地本就不是這個地方,而是對面可供休息的房間,這裏之前是陸時年用過的,即使現在閑荒下來了,不過一般也是無人敢過來的。

推開門進去之後,沈木此時雙眼緊閉躺在榻上,沒有想象中的痛苦輾轉,除了眼睛緊閉額上滿是汗水甚至浸濕了碎發,身上外袍已脫,只留亵衣亵褲沾濕緊貼在身上,結實緊致的肌肉隐約可現。

陸時年驚奇:“呦呵,我以為這都快日天日地日空氣了,沒想到這人自控力竟然這麽強悍。”

饒是系統也看的出了奇,它可是看着陸時年不要錢似的将藥下進去的,這會若不是親眼所見,還真不敢相信沈木竟然還能四平八穩地躺着。

既然還有點意識,那陸時年就少不得演戲了。

陸時年向前走幾步,輕聲道:“将軍?将軍?”

沈木慢慢睜開眼睛,眼裏閃過一絲迷惑,不确信般道:“皇上?”

陸時年見他不行禮,微微皺眉:“将軍,此番朕前來是有要事相商。”

沈木似乎仍不清醒,看向陸時年的眸子滿是嗜血之色,胸前起伏越來越大。

陸時年似乎是察覺到異樣,伸手去探沈木的額頭,喃喃自語道:“醉了?病了?”

縮手之後道:“将軍若是不舒服,朕改日再找将軍。”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還沒等跨出一步,陸時年就感覺到身體驀地懸空,轉眼便被壓倒在床上,身上之人眼睛通紅,鐵壁緊緊箍住自己,甚至勒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陸時年眼裏閃過一絲驚吓,瞬間恢複平靜,冷聲道:“将軍自重。”

沈木就像是發了情的野獸下嘴就啃,陸時年趕緊扭頭避過,伸手推拒,正欲說話,沈木手上動作飛快,也不知點了哪處穴道,渾身酸軟無力,就連掙紮似乎也變成了欲拒還迎。

陸時年臉色煞白,聲音依舊平穩但是仔細分辨就聽得出裏面隐隐的驚慌失措:“沈将軍可是身體不适?”

沈木定定地看了一會兒陸時年的臉,陸時年大氣都不敢喘一個,他那眼神清明無比完全沒有了剛剛的迷亂,手上動作也輕了許多。

陸時年輕聲試探叫了聲:“将軍?”

沈木臉上突然顯出一抹笑容,直笑的陸時年毛骨悚然,後脊背都涼了,正準備說話,沈木一手按住陸時年的肩膀,一手解開陸時年的外衣,露出裏面明黃色的亵衣。

陸時年慘白的臉色驀地飛上一片紅,羞惱道:“将軍要幹什麽?”

沈木扯開陸時年的亵衣,露出一片光滑白皙的肌膚,伸手撫過逗弄那挺立的紅果,急忙埋下頭去就是急啃。

原先陸時年還想忍耐,可是這沈木原來是看上去還甚是清醒,但骨子裏早就不識人了,這會恐怕就是面前是個畜生,也下的去嘴。

沈木是糙人,手重,抓的他沒一會兒身上就沒有一塊好皮,脖子又被牙齒狠狠咬住,幾乎要出血來,或者已經見了血自己也沒了直覺,急的嗷嗷直叫。

“系統,快快快,救命,我要死了。”陸時年怕疼,那受過這樣的待遇,這會倒不是演出來的,是真的怕了沈木這要上天的表現,連手帶腳地就開始推拒。

誰知道護住了上頭護不住下頭,刺啦幾聲,身上的一樣衣袍幾乎全部成了碎片松松垮垮挂在身上。

白皙的肌膚,破爛的衣物,再加上紅痕,大大刺激了沈木的淩虐與欲,陸時年眼睜睜看着原本就已經泛紅的眼珠子此時更是暴突出來,就連呼叫系統的聲音都在顫抖。

“系統,你再不出來真的會出人命的。”

陸時年驚恐地看着沈木,手腳并用地向床內爬去,只是他哪裏及得上沈木動作快,腳上剛一使力,腳腕就被狠狠拽住。

驚慌低頭就看見沈木定定地盯着他的腳看,直看得那處皮膚都有些別扭,隐隐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半邊身子都是酥麻難受的。

小心試探地叫了一聲:“沈将軍?”

這聲音似乎拉回了沈木的意識,但也只是中藥之後的意識。

沈木忽然擡起臉對着陸時年咧開一個笑容,陸時年渾身一顫,猛地收回腳誰知道卻因為反作用力的關系整個人被生生拽到了沈木的身下,只得瞪大着眼珠子惶恐地看着沈木,嘴唇哆嗦不敢再說話。

期間系統連個叮的聲音都沒有,也不知道關鍵時刻死哪兒去了。

對上沈木已經幾乎發直的視線,陸時年大腦一片空白,這會終于意識到自己的藥下多了,只是他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怎麽可能把握的好度。

只是沈木滾燙的身軀緊緊貼合着自己的,隐隐約約間陸時年就覺得不大好。

果然沈木終于按捺不住,刺啦一聲他自己身上的衣物也是盡數拉扯開,露出裏面蜜色緊致的肌膚以及精壯的肌肉,還有那發達的肱二頭肌。

只是還等不急陸時年羨慕,沈木迅速地将身下的衣物也全部褪去。

陸時年:“........卧槽,這玩意真的會死人的。”

這會渾身發抖也不知道怎麽做,只好企盼着沈木還能尚存一點理智。

他牙齒咬的咯咯直響:“将軍可知你在作甚,如此不怕殺頭之罪?”

可是那沈木确實已經被藥物侵入大腦,此時混混沌沌不知自己是誰,更不知現在在做什麽,完全憑借本能行事,即使面前只是跟柱子也能解決,更何況還是個能回應自己的人。

陸時年暗道不好,轉身迅速要向外爬:“将軍可是遭人暗算,朕定徹查此事,換将軍一個公道,若将軍有所需求,朕可……”

他想象中的可不是這樣,起碼沈木沒有這麽大,起碼自己第二天還能從床上下來。

可是現在看來好像并不是這樣。

話還沒說完,腰腹和肩膀兩處被狠狠按住,陸時年手腳一軟立時趴在床上,發出咚地一聲,再是動彈不得,堅硬灼熱的觸感幾乎要燙掉他的一層皮,驚恐之中全然沒了當時在進屋子時的淡定。

心裏只有一個想法。

今天算是切身體會學了一句話,什麽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先不說完成任務,今晚過後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活着走出這間屋子。

堂堂皇帝被将軍刺殺在床上,恐怕他也是歷史上絕無僅有的皇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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