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鎮國将軍幫我虐渣

沈木轉身離開的時候正巧看見一衆大臣正在向六王爺道喜,六王爺的神色由茫然轉變為震驚,又從震驚轉變為欣喜。

這段時間以來不管小皇帝是否察覺,他可是盯着呢。

雖說六王爺李承哲平日裏沉迷于詩詞書畫,在衆人眼裏就只是一個風流公子的形象,但是太後這人可不是一個空閑的主。

只要六王爺入宮一次便會被念叨一次,原本還想做個閑散王爺的李承哲的心就在這一次一次的暗示下早已經被攪的是天翻地覆,此時更是看不清楚自己是誰,認不清自己幾斤幾兩重。

他們的計劃就是太後打算讓他先多做幾件引人注目的好事,在朝堂上樹立起自己的威信,只是這六王爺懶怠,再加上天下安定百姓富庶,一直沒有機會接到什麽拉攏人心的任務,這會事情自己趕上門來,還是一件不管怎麽做都會讨好的事情,只要認真做了下至百姓上至文武百官都會稱贊的慈悲事,李承哲自然是要抓住這個機會豁出去做的。

沈木眯了眯眼睛。

這江山是他小皇帝的,即使小皇帝不喜,但是也不願拱手讓與他人,那他沈木自然也是要一同守護的。

更何況太後可不是只想要江山,她還想要小皇帝的命呢。

小皇帝的身心都是他的,若是誰想欺負一分一毫,還是要先過問他是否答應。

熱辣辣的視線盯在自己的背上,陸時年兩只腳差點邁錯了步子,清河趕着上來扶,被他一眼瞪了下去。

知道他從早上氣就有些不順,這會清河立即讪讪地退到一邊,也不敢吱聲。

陸時年回到養心殿之後尋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了好一會兒,深呼吸好幾次這才勉強好了不少,嘴裏埋怨道:“這什麽人呀,吓死我了。”

系統沒說話,沈木煞氣重,陸時年一個現代草包自然是經受不住他長時間矚目的,沒有當場腿軟那還是因為陸時年對沈木,對氣勢這種玄妙的東西了解不深。

本來還想藐視他,看他那副鹹魚的模樣也就不再刺激他了,由着他歇歇,先忘了沈木這一茬再說,不然奏折就沒人看了。

興許是沈木想要給他一個喘息适應的時間,那天過後是再沒找過他的,那天晚上兩個人也都是小心,特別是沈木。

陸時年沒傷到,就是股間的疼痛那也是因為不習慣,兩三天之後也就沒感覺了,能坐能吃能跑能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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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剛剛安穩了沒幾天,朝堂上又有事了,這次陸時年是真的發火了。

那天六王爺接下赈災任務之後還專門去尋了他,大包大攬地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說自己一定将此事辦的妥當。

即使陸時年沒有當過皇帝,但是也知道赈災事關重要,還跟沿途的官員有關,想着這件事情上一定別出什麽亂子,便完全信任地将所有事情全權交予李承哲負責,甚至還專門賦予了他莫大的權利。

陸時年告訴他說如果有需要的人或錢,盡管開口就成,本意就是想着借他的手和口沿途敲打敲打官員,這次赈災刻不容緩,容不得出錯。

原本系統是不同意的,畢竟這件事情要是真的做的完美,對于六王爺是一個不錯的出頭的機會,只是思來想去,既然當初已經把這事情交給李承哲了,現在肯定是不能換人的,陸時年也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把難民們怎麽着了,也就只好先把自己的虐渣任務放在一邊。

哪料到自己糾結了好幾天的事情在李承哲這裏倒是給了自己一個“驚喜”,這交給李承哲的赈災隊伍押着糧草銀兩還沒有走出城外,就遇到了山野盜匪的襲擊,本來陸時年想着不是什麽難事,但是也配給了不少的能人異士應對半路上可能會出現的牛鬼蛇神,誰知道竟然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這才走了幾步路李承哲帶領的隊伍就在家門口就讓人劫了。

陸時年将呈上來的奏章甩在地下,吓得底下人瑟瑟發抖,他則是一肚子火氣,竭力按壓住自己不爆發:“六弟可有傷着?”

李承哲低着頭,聲音軟綿無力,想來也是受到了驚吓的:“皇上明鑒,流寇太過猖狂,竟敢在京城內洗劫官家財務,還望皇上盡早解決此時,不然京中人民難以确保安全啊。”

洗劫你個鬼啊,陸時年感覺自己心絞痛。

即便沒有人敢明目張膽地擡頭,陸時年都能想到所有大臣臉上的鄙夷之情,僅僅是幾個雞鳴狗盜之輩都能從你手裏将錢物卷走,甚至還怪京城治安,這六王爺莫不是讀書讀傻了?

媽個雞,莫不是以為在場之人都是瞎的傻的。

陸時年嘆了一口氣,硬生生憋住自己喉嚨裏将要出口的髒話,似乎是妥協了:“李大人,赈災之事還是交由你來負責吧。”

不過這樣也好,當初就是因為被沈木吓到也不知怎的就莫名答應了讓李承哲去,要是他真辦好了反倒将自己至于不利地位了。

抿了抿唇,一想到自己都不願迫切到在赈災這麽重要的事情上面起文章,反倒是讓他把銀子丢了,那可是白花花的錢,完全控制不住地就想生氣,嘴唇都在哆嗦。

這敗家玩意最後怎麽取得沈木信任的,難不成原劇情的沈木就是想要一個不幹預自己荒北的皇帝?

思想趕緊拉回到現實,掃了一眼提出這個提議的沈木,當時自己還小小地陰謀論了一下,是不是沈木在試探自己,借此威脅自己敲打自己。

唉,沒敲打在自己身上,倒是把棍子敲斷了,這可能是兩個人都沒想到的意外,真的尴尬。

這會換了李大人負責之後路陸時年也不再看沈木,只是伸手按了按太陽穴,聲音疲累:“就先這樣吧,沒什麽事就散了吧,朕累了。”

那李承哲站在臺下就像是鬥敗了的公雞,蔫頭巴腦地站在原地也不敢大喘氣,陸時年冷冷掃了他一眼轉身走了,臨走之前還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其中的無奈之意溢于言表,恐怕朝堂上的大臣們此刻跟他的心情都一樣吧。

陸時年不由得向系統求證:“你說六王爺真的是命運之子嗎,怎麽這麽蠢,我都懷疑這世界是怎麽形成的了?”

系統也沒想到他這麽沒用,不怪乎資料上從來沒寫李承哲做了什麽,權謀之事也一筆帶過,只是着重描寫了他的風流史和齊安然刻骨銘心的悲怆愛情,淡然地說“這是一本愛情世界。”

其實不是沒寫,而是他根本沒做。

陸時年有些窘,他一般不怎麽看小說,不知道這是什麽套路,抱着探讨的想法問:“愛情世界難道不需要邏輯嗎?”

系統想了想說:“愛情世界只需要風花雪月,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理。”

陸時年抿着嘴不說話了:“……”你看過的小說比我多,我不跟你争。

陸時年沒有找沈木的麻煩,一退朝沈木倒是跟着他的屁股後頭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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