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日樓驚現

事實證明,姜還是老的辣,可不是簡單的說說而已。

就在日樓的威信而言,月醴的身份确實不如那四位長老。

而能夠查到的,也少了許多。

而此時擺在四位長老面前的是,一份泛黃的,紙張很是破舊的冊子。

季垆長老嘆了一聲,“果然是孽緣啊!”

“哼,什麽孽緣,不過是那個叛徒的孽子而已!”南徐尚武,性子最是火爆,當場就想出去将樂融那個叛徒給揪出來,卻被伊賢攔住了。

伊賢也沒有多做些什麽,不過是用那一雙有些深邃的眸子,定定的注視着南徐。

也不知道是為什麽,南徐的性子一向很是火爆,但是,伊賢卻是南徐的克星,無論南徐發了多大的火,有了多大的脾氣,在伊賢那定定的目光的注視下,南徐的怒氣就會很快的消散。

伊賢見南徐的氣焰變得弱了許多,才将抓住了南徐的手給放開。

均和見此時的氣氛有些僵硬,忙出來打圓場。

“好了,既然已經明白了樂融的身份,我們是不是想和阿琛還有少宮主打一聲招呼?”

“不要!”

“自然是要的。”

季垆和南徐異口同聲的說,只是說的內容有一些不同而已。

南徐對月醴的印象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但是在是否告訴月醴的聲音上,南徐卻很是明白的持否定意見。

至于原因,不過就是因為南徐對月醴的“空降”很是不服。

當然,現在他們還不明白什麽是“空降”,但是,在南徐的眼裏,浮岩宮自然是宮主的,而浮岩宮的下一任繼承人最好是宮主的親生子女。

但是,宮主的行為卻明明白白的對他們宣戰,此生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親生子女。

不過,樽到底是念着四位長老在樽還很是幼小的時候給予了不少的幫助,就收養了月醴。

取得名字,明晃晃的,将二人的戀情訴至其中。

四位長老即使心裏很是憋屈,但是一想到十幾年前的動蕩,就不敢再對樽多做些什麽。

事實上,他們想要做些什麽也是有心無力。

嘆了口氣,季垆勸道,“南徐,你也是經歷過那一次的動亂的,難道你想讓那一次的動亂再來一次嗎?”

“當然不是!”南徐激動的站了起來,“我怎麽會做對浮岩宮不利的事情?”

“那麽,你現在又是在做些什麽?”均和也是嘆氣,“即使是那時候的月樽,也不是我們可以輕易勸動的,更何況現在?”

更何況是權利更為強大的現在?

将苦澀盡數掩入眼後,季垆最後開口道,“還是将這份冊子盡快交給阿琛吧。”

“為什麽不是給少宮主?”南徐摸了摸自己的頭,問了一個很是白癡的問題。

伊賢掃了南徐一眼,成功的将南徐剩下的問題給憋了回去。

南徐很是憋屈的坐了下來,将心裏的驚悸壓了下去。

伊賢,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南徐在幾十年前就明白了。

嗜血,虐殺,但是在平時掩藏的極好,若不是那一次的浮岩宮動亂,南徐也不會有機會看到伊賢的真面目。

但是,在南徐的眼裏,只要是不對浮岩宮造成危害的,就是可以解決的。

也因此,在南徐的眼裏,樂融此人,簡直是罪無可赦。

身為叛徒之子,居然還想着在此将浮岩宮推翻,簡直是罪無可恕!

不過,季垆的一句話就阻止了南徐的爆性子,“此事難道不應該是我們發現然後禀報給宮主嗎?此時竟然是在少宮主的提醒下才明白過來,實在是有些不該啊。”

是啊,他們這幾位長老,都在日樓已久,按理說,應該是最先發現樂融的異常并且上報的人,但是結果呢?

讓他們這些老人家的臉幾乎挂不住。

“我,我不過是想要……”南徐的臉漲得通紅,憋了一頓也沒有憋得出來。

最後還是一向溫和均和說道:“我們還是将樂融的事情告訴阿琛和少宮主,至于他們要如何做,還是他們這些年輕人說了算的好。”

“的确,确實如此。”事實上,均和的意見就是季垆所想,此時自然是支持的。

“那便如此罷!”均和最後敲定。

樂融的消息被四位長老火速送到了元承琛和月醴的手中。

消息到了元承琛手中的時候已經過了過了一天的時間,恰好是月醴夜探之後的事情。

聯想到月醴夜探是聽到的消息,元承琛陷入了沉思。從月醴傳回來的消息來看,蓮柔此人,不得不防,但是此時他們身在星樓,便是在別人的地盤上,雖然還是有着自己的空間,但是到底是不方便的。

而四位長老的信,也不知道是利用什麽辦法傳進來的,這樣大的事情,四位長老應該是不會開玩笑的。

說實話,四位長老說的那一場叛亂,元承琛還是有一點印象的,但是那個時候,元承琛年紀還小,因此對那時候的記憶有些模糊。

但是,元承琛記得清楚的是,那個時候,宮主曾經說過那個叛徒的兒子好像是逃掉了。

至于為什麽那個叛徒的兒子會出現在日樓,恐怕是那個叛徒之前的安排吧,畢竟,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這句話可是一點也不假。

照樂融能夠在日樓平平安安的長到這麽大,還當上了堂主,就能夠看得出來,樂融此人,絕對不簡單。

但是就是這樣不簡單的一個人,最後竟然受制于蓮柔,可見這個女人的厲害。

月醴和人家比起來,恐怕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喂喂!哪有那麽離譜!”月醴對元承琛的話很是不以為然,若是真的對上,究竟是誰克誰還不知道呢!

元承琛對月醴的反駁不加評論,只是眼中的不信将元承琛的心裏所想暴露個徹底。

月醴揪着元承琛的耳朵,想要讓元承琛給個說法,但是元承琛最後躲了開來。沒有讓月醴得逞。

順便附帶一個鄙視的眼神。

月醴成功的炸毛,在屋子裏上蹿下跳的要和元承琛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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