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畫:“這波血賺,有錢,還有個大帥比睡【狗頭.jpg】”
畫:“已婚人士的福利~”
畫:“他還會彈鋼琴,彈琴的時候特撩,性感到炸!”
秦棋畫大學交過不少男朋友,看似萬草叢中過,卻是片葉不沾身。因為她的家人每每對她耳提命面,只有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才能發生關系,尤其是她哥,三令五申,不準讓随便玩玩的男人占便宜。如果想深入發展,必須帶給他看,經過他考察。于是,直到畢業,她花名在外,卻還未經人事。
瑤妹是好輔助:“恭喜我畫吃肉~【鼓掌.jpg】”
孟子曰:“恭喜我畫吃肉~【鼓掌.jpg】”
畫:“婚姻所迫,沒辦法【可憐.jpg】【可憐.jpg】”
畫:“我身上扛着的是全家族的希望呀~”
瑤妹是好輔助:“我差點就信了!”
孟子曰:“我差點就信了!”
秦棋畫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上床補覺。
昨晚喝了不少酒,折騰到後半夜,今天又醒的早,她連打幾個哈欠,很快就睡着了。
秦棋畫這一覺睡到傍晚才醒來,是被餓醒的。
她由衣櫃裏挑出一條紅色連衣裙換上,下樓去覓食。
傭人得了吩咐,馬上為她準備晚餐。
秦棋畫坐在餐桌前,開了一把游戲消磨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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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久,新鮮的三菜一湯端上桌。
秦棋畫吃着,想起了傅向西,問:“他吃晚飯了嗎?”
“傅先生沒吃。”
秦棋畫一看時間都快八點了,“這麽晚還不吃飯?”
“傅先生有時候吃晚餐,有時候不吃,如果他沒有吩咐就是不吃。”
“他這一點都不像養病的人啊……”秦棋畫咬着筷子,想了想,說,“給他準備一份咖喱牛肉飯,再加一杯紅茶。”
末了,又問一句,“他有什麽忌口的?”
“傅先生不吃香菜和芹菜,忌辛辣,其他沒有了。”
秦棋畫點了點頭,“知道了。”
秦棋畫慢悠悠的吃完飯後,傅向西的晚餐也準備好了。
傭人說他在二樓書房,她端着晚餐上樓。這別墅雖然很大,但是房間少,格局通透,幾個功能分區她很快就搞明白了。
書房用玻璃門隔斷,從外面可以看到裏面。秦棋畫還沒走入,就見傅向西坐在書桌前,戴着耳機正跟人通話。他的雙手還在電腦鍵盤上敲打着什麽。
秦棋畫:“……”
如果不是那眼睛上有紗布,她真以為他是正常人。
秦棋畫走到玻璃門邊,發現推不開。
她敲了敲門,裏面的人恍若未覺。
她站在門邊左看右看,發現一側有個黑色按鍵,按下去。
“誰?”擴音器裏傳來男人的聲音。
“你的新婚妻子。”
“……”
“不讓我進去嗎?”
“……”
“你怕我欺負你啊?”
“……”
玻璃門往兩側徐徐開啓。
秦棋畫邁入書房,走到辦公桌前。
傅向西問:“什麽事?”
“給你喂飯啊。”她将餐食放在桌子上。
“我不吃晚飯。”他淡道,語氣聽不出什麽情緒。
“可是我已經端過來了,給個面子?”秦棋畫走到傅向西身旁,掃了一眼他的電腦。滿屏英文,太多專業詞彙,看不太懂……
但她還是點評了一句,“盲打?厲害。”
傅向西:“……”
秦棋畫感覺她看到了他臉上一閃而逝的不屑。
她上前兩步,擋在他和辦公桌中間,笑眯眯看着他,“吃飯吧。”
傅向西靠在椅背上,神情病态又漠然,唇形優美,道:“這并不會讓你有額外的好處。”
“誰說沒有呢?”秦棋畫俯下身,拉近兩人的距離,貼在他耳側,聲音低柔嬌軟,“你吃飽了,才有力氣喂我啊。”
秦棋畫說完,從容不迫的起身,靠在桌邊看着傅向西。
原本說出那種小黃/文裏才有的話,還有一絲絲害臊,可對上他覆眼的紗布後,頓時毫無心理障礙。
面對一個絕美盲美人,羞恥感無限下降,只想為所欲為?
男人一言不發,抿着雙唇,臉上是冷淡的克制,以及一絲被壓抑的燥熱。
那張絕豔又平靜的臉龐,令秦棋畫調戲人的快感都降低了。
她決定改變策略,嘴炮往後靠,實用主義先行。
她再度俯身湊上前,在他還繃着神經冷着臉時,突然就啃上了他的嘴巴。
傅向西臉色一變,往後避開,她不依不饒的黏上去。
這一次不像昨晚,酒後醉醺醺的,腦子發熱直接坐在他腿上,她顧忌着他的腿,沒有貿然坐上去,将雙手撐在輪椅兩側,将他圈在一個可控的範圍內,游刃有餘的糾纏着他的唇。
傅向西避了兩下知道避不開,便不避了。
秦棋畫趁着他意志松懈時,輕易的深入。
随着她輾轉反側,他的呼吸漸漸急促,臉頰溫度升高,她親的更加興趣盎然。
一個令人興奮又愉快的強吻結束後,她意猶未盡的輕輕咬着他的唇瓣,低聲壞笑:“老公,要不要吃飯呀?不吃的話,我們繼續親。”
傅向西将她推開,極力平複紊亂的氣息。被百般厮磨過的雙唇又紅又潤,唇線抿在一起。
秦棋畫瞧着,只覺得格外帶感,才剛放開又想再來一次。但她還是克制了自己,在室內環顧一圈,搬了一張凳子過來,放在傅向西身旁。随後拿起桌子上的餐盒,将蓋子掀開,端在手上,準備喂食。
“老公,吃飯吧。”她笑眯眯道。
“我自己吃。”男人聲音還帶着幾分沙啞。
“你不是要老婆喂的嗎?”
“……現在不想要。”
秦棋畫饒有興致的看着他,又問:“真的不要嗎?”
傅向西沒作聲,表情冷漠又抗拒。
“好。”秦棋畫将餐盒重新放在桌子上。
又将傅向西推近,把勺子遞給他,“吃吧。”
他沒接,冷道:“你出去。”
秦棋畫将勺子放在托盤裏,“那你自己注意點,慢慢吃。”
她伸手在他白皙的臉頰上撓了撓,就跟逗小嬰兒一樣,笑道:“我老公真棒,結婚第二天就能自己吃飯了。”
“……”傅向西在一瞬詭異之色後,表情迅速沉了下去。
秦棋畫本來是不怕的,他站都站不起來,又看不到,能把她怎麽樣?
可當他渾身散發出陰沉的氣場,她還是很識趣的收斂了,“那你好好吃飯,晚上見。”
秦棋畫離開書房後,又叫來管家,吩咐道:“等傅先生吃完飯,安排人照顧他洗漱,送他上床睡覺。”
管家面露為難。
“怎麽了?”
“我們無法左右傅先生的時間安排。”
“那他一般什麽時候睡覺?”
“不具體,有時候比較早,有時候比較晚,有時候通宵不眠。”
通宵?這是在作死的路上狂飙猛進?
那麽好看的一張臉,那麽性感的身材——不能好好關愛自己擁有的稀缺資源嗎?
秦旗畫蹙起眉頭,問道:“醫護不管他?”
“如果強行幹涉他的生活習慣,傅先生會發脾氣,誰都沒辦法。”
“仗病欺人?”
管家:“……”
他忙解釋道:“傅先生很好相處,只要不幹涉他的主觀意願,什麽都好說。”
“那你們傳個話,如果他不願意洗漱睡覺,我會過來幫他、陪他。他想見我的話,可以等我來。”
管家:“……”
是錯覺嗎?他怎麽聽出了一絲威脅的味道?
面對管家略帶驚訝的目光,秦旗畫微笑道:“我是他娶回來的老婆,不是他家雇傭的員工,所以我對他怎麽樣,取決于我的心情。對了,這話也可以傳達給他。”
秦旗畫在管家炯炯有神的目光中,悠然離去。
“……”管家目送着她的背影。
這位少夫人,像是幹大事的人啊!
秦旗畫回到房間,呼朋喚友玩了幾把游戲。
一看時間,九點了,傅向西也該休息了。她退出游戲,起身去浴室洗澡。
等到秦棋畫洗完澡,又做好全套的個人護理,已經是十點了。
她打電話給管家,問道:“他還沒洗漱?”
“傅先生已經休息了。”
“?”秦棋畫反應了一會兒,“他跟我不是一個房間?”
“傅先生休息不喜歡人打擾,他的卧室在二樓。”
“好,我知道了。”
秦棋畫後知後覺意識到,這房間裏只有她的個人物品,是給她單獨準備的卧室。
她在衣櫃裏找出一件薄如蟬翼的真絲睡裙。
裙子外裹上睡袍,拿起手機,離開房間。
秦棋畫來到二樓傅向西的卧室,輕輕一擰,将門推開。
“誰?”昏暗的室內傳來男人的聲音。
看樣子還沒睡着?秦棋畫借着外面走廊的光源,進入房中,走向床邊,應聲:“你老婆呀。”
傅向西沒再說話。
秦棋畫脫掉睡袍,上了床,正想看看傅向西的臉,走廊的感應燈滅了,室內再度陷入黑暗。
厚重的窗簾将一整面落地窗遮的嚴嚴實實,沒有一絲光透進來。
秦棋畫在傅向西身旁躺下,室內溫度正好,他蓋着一層薄薄的真絲被。
她湊到他脖頸間,淡淡的藥草清香帶着一股清冽的味兒,還挺好聞的。
傅向西別過臉。
秦棋畫故意在他頸間蹭着。
傅向西一聲輕笑,“發qing了?”
聞言,她在他肩上咬下去,毫不客氣的留下一排牙齒印。
傅向西:“……”
這女人就是一頭野獸。
秦棋畫側躺在他身側,胳膊撐着腦袋,懶洋洋道:“剛結婚就跟我分房睡?”
“秦棋畫,”男人叫出她的名字,語氣淡漠如水,“你是傅家買回來的人,聯姻只是合作的紐帶。”
“哦……”
“請你自知,不要幹擾我的生活。”
“哦……”
“如果我跟你離婚,從秦氏撤資,你、以及你家人,什麽都得不到。”
“哦……”秦棋畫再度懶洋洋的點頭。
傅向西感覺不到她任何情緒波動,“你聽懂了嗎?”
“聽懂了呀。”她翻過身,趴在他上面,低頭,探入他的耳廓,感覺到他突然的輕顫,她在他耳邊壞笑,軟軟道,“所以我要讨好你,求你不要離婚呀。”
作者有話要說: 傅:我以為給我的是小白花老婆,為什麽是這種妖豔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