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到底幹什麽去了？！
簡直一盆涼水從頭到腳！幸虧蒼睿已經射了不然絕對直接軟掉，蒼睿恨得牙癢癢，想要逼問申子旬這個阿煦是什麽鬼！敢不說實話就往死裏操！但是，也只能意淫一下而已，申子旬做完就徹底失去意識，怎麽折騰都不醒，蒼睿可沒有“奸屍”的癖好，還是等人醒了再好好算賬吧。
申子旬睡得舒坦，蒼睿卻煩躁得很，煩悶的原因當然不是跟老師發生了關系要怎麽辦，而是，申子旬心裏居然有人！而且看樣子，這個叫阿煦的混蛋好像已經奪走了老師太多的第一次，怎麽辦，他對這個連長什麽樣都不知道的人嫉妒到快要發狂！
輕車熟路從申子旬衣服口袋裏摸出煙點了，蒼睿已經不像一個月前那樣會被嗆到，深深吸了兩口，煙草似乎真的有鎮定作用，蒼睿皺着眉頭吐出煙霧，老師心裏有人又怎麽樣呢，反正肯定早就不在一起了，不然這都一個月了他怎麽沒見過？從今往後申子旬是他的，慢慢來，總有一天他會讓老師心裏只裝得下他一個人。
想通了心思蒼睿今天再沒睡沙發，大大方方掀開被子和申子旬睡了同一張床，剛剛作為第一次雖然表現不算太糟糕，可是，他真的太激動，就像豬八戒吃人參果，明明吃下肚了，卻除了一個籠統的舒服沒嘗出其他味道，這會抱着人蒼睿只覺得意猶未盡，理所當然又對申子旬上下其手起來。
先是環着腰摸摸小腹，沒有贅肉，不軟不硬捏起來還有點緊實，然後摸去胸口，撥弄乳暈和乳尖，滑不留手的觸感可好，不一會就給玩硬了，硬了更好，揪起來又搓又捏，睡夢中的申子旬一聲輕哼沒太大反應，蒼睿看着指尖那顆硬硬的小豆子，就跟着了魔似的，會想要，舔一舔……
心跳莫名加速，蒼睿看申子旬睡得很沉，心下忐忑卻無法壓抑，穩了穩呼吸将唇就了過去。含住輕輕一舔，舌尖的肉粒比想象中還要小，幾乎難以捕捉，小心翼翼找準位置吮了一口，“唔……”睡夢中的人抗議，手扶上他的肩輕推，蒼睿卻有點上瘾，嘬着乳粒又吸又咬，申子旬斷斷續續發出奶貓一樣的輕哼，等蒼睿吃夠了，小小的乳粒硬邦邦的都充血腫起，沾着口水紅豔豔的，蒼睿看着特別滿足，吧唧又狠狠親了一口，老師哪裏都是甜的，好吃！如法炮制将另一邊也吸到腫起來，蒼睿這才心滿意足摟着申子旬睡去。
第二天是申子旬先醒的，腦袋一抽一抽疼得像是要裂開，申子旬按着太陽穴坐起來，腰酸屁股疼，這兩種感覺太鮮明根本無法忽略，斷斷續續的記憶開始在腦中浮現，申子旬看了看身邊裹着被子睡得正香的蒼睿，懵了半天沒能有一點反應。
申子旬的酒量其實還可以，被練出來的，所以昨天在酒吧他有些放縱，就是要把自己灌醉來着，一杯接一杯喝得很急很快，果然沒幾分鐘就酒勁上頭，那種微微的眩暈感正是申子旬需要的，可以什麽都不去想，遲鈍的大腦根本無力思考其他。
想着今天大概能睡個安穩覺，申子旬勉強撐着發軟的身體攔了出租，以往的經驗來看他喝醉了就會睡死過去，所以申子旬從來就沒想過還能發生什麽酒後亂性的事情，誰知車上吹了冷風，酒勁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成倍揮發翻湧，申子旬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回家的，再有意識就是他自己拉開雙腿邀請蒼睿進來……
麻煩，麻煩大了，師生這種敏感關系不說，為什麽他偏偏惹了個最讓他忌憚的人？壓着太陽穴後腦輕輕往牆上撞，申子旬頭實在是疼得厲害，撞了沒兩下後腦就被人用手掌墊了，申子旬下意識屏住呼吸，不用看也知道是蒼睿。
靜默。
兩人都沒有說話，蒼睿乖乖地跪在床上，幫申子旬輕輕按揉太陽穴，申子旬擋了兩次蒼睿都繼續幫他揉，也就懶得管了，蒼睿挺會照顧人的，力度适中疼痛減緩了不少，半晌申子旬深深嘆了口氣，“你把鑰匙還給我吧，別再來了。”
蒼睿其實還是有點怯的，畢竟只是個孩子，橫歸橫但是心裏已經悄悄把申子旬定義為必須聽話的人，動了動唇想反駁，申子旬目不轉睛看着他，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就當做什麽也沒發生過，或者我辭職搬家，我們以後都不要見了。”
蒼睿瞬間瞪大眼全然混亂，老師要跟他老死不相往來！這怎麽行？！可是他一着急腦袋就不夠用，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有千種萬種方法可以想，人要是沒了他可就真完全沒辦法了，所以蒼睿認慫妥協，先把老師穩下來，其他的好說。悶不吭聲戀戀不舍将鑰匙從口袋裏掏出來，交到申子旬掌心之前攥了又攥，以至于到最後申子旬接到的鑰匙是熱乎乎的，隐隐還有些汗。
蒼睿作為一個橫行霸道的問題學生，從來沒有這麽失落這麽垂頭喪氣過，申子旬看着心下也跟着有些異樣，閉了閉眼将那一絲不忍驅散，別留隐患，別給機會，自己的感情自己好好揣着，誰也不給，就不會再疼了……
蒼睿還了鑰匙穿好衣服輕輕帶上門就走了，一句話也沒說，申子旬着實松了口氣，徑自起來想去洗澡，走了沒兩步心下五味陳雜，小孩真是無法無天，射在裏面就算了也不弄出去，現在倒好，滑溜溜的東西經過擠壓從後穴裏流出來，申子旬下意識去捂，手上落了些溫熱的液體，瞬間羞恥難耐，僵在那裏連怎麽走路都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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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怒火在胸腔裏燒了半天，最終也沒能宣洩出來，到底是自己酒後亂性，能跟一個孩子計較什麽？收拾了心思去浴室洗手，一擡頭看見鏡子裏的自己，胸膛上有淡淡的吻痕，以及兩個乳粒，真是紅到不忍逼視……申子旬眼皮跳了跳，沒忍住心裏狠狠罵了句死小孩！眼不見為淨轉身站去花灑下面，将一身歡愛的痕跡洗淨。
身體上好像還殘留着蒼睿的溫度，可能真的是一個人太久，申子旬發現自己居然有些眷戀，愣了愣将水溫調涼，等到整個身子都冷下去，顫抖着呼吸關了水。剛穿好衣服那邊有人敲門，申子旬沒多想，一開門發現是蒼睿，兩人對視了半晌誰都沒有說話。
申子旬守着門明顯沒有讓蒼睿進屋的意思，蒼睿也不勉強，只是把手中的早飯遞給申子旬，“老師，對不起……”
申子旬忍不住又深深嘆了口氣，接過那個熱乎乎的煎餅，“也不是你的錯……謝謝，我把錢給你。”
蒼睿連忙擺手說不要，在老師家住了這麽多天呢，一頓早飯不算什麽，申子旬再沒答話，蒼睿也不知道還能說啥耷拉着腦袋轉身準備走，末了還是不死心，回頭可憐兮兮問了句，“我真的不能來了嗎？”申子旬只是搖頭，然後殘忍的關上門斬斷蒼睿的視線。
周末清淨了兩天，沒有蒼睿在屋裏轉悠，生活好像确實恢複了原來的樣子，改作業上網看書，申子旬想不明白的是，為什麽心始終靜不下來？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麽，看着客廳桌子的方向渙散着眼神發呆，蒼睿曾經坐在那裏絞盡腦汁地寫作業，雖然惹是生非的本事不小，但聰明也是真聰明，只要他願意學其實一點就通……
這時候的申子旬還沒意識到，不過是一夜之間，他心裏時時念叨的人，已經是蒼睿而不是阿煦了。
周一起了個大早，一杯咖啡下肚弄得胃裏有些不舒服，申子旬皺了皺眉，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去廚房拿了片面包往嘴裏塞，幹巴巴的一點味道都沒有，說起來，這面包也是蒼睿買的，有時候起遲了來不及出去，桌上會簡單放着面包和煎蛋……蒼睿其實真是好孩子，這麽懂事這麽會照顧人的孩子，本性能壞到哪裏去？至于在外面鬼混的原因，多少應該跟出身有關，得到的關愛太少……不能放任不管，等這事兒冷一陣子還是要想辦法好好引導蒼睿。
徑自想了一圈有的沒的，申子旬今天出門比平時早，去學校就能見到蒼睿，申子旬自己都沒發現他這個想法有什麽不對。誰知蒼睿今天根本沒來上課，以往翹課都是一兩節，一整天都不出現從來沒有發生過，申子旬有些擔心，給福利院打了電話，接電話的人說蒼睿被人領養，早就不住在福利院了，給了申子旬另外一個電話讓他聯系，申子旬試了，可是電話沒有通。
學校對蒼睿是放縱的态度，領導特意叮囑過申子旬，只要蒼睿不鬧出格，翹課什麽的就随他去吧，申子旬不理解也不想理解，他既然是蒼睿的老師，就會好好負起當老師的責任。
所以申子旬下課後去了學校附近的幾個網吧，蒼睿沒找到，卻抓了不少自己班的學生，因為心情不太好申子旬把他們都訓了一頓并且勒令回家，不然就請家長，學生們大概也是頭一次看申子旬這麽不假辭色，不上報學校就很好了，全都乖乖回了家。
找到天黑也沒看見蒼睿，申子旬沒辦法只能先回家，打包了一分炒面，吃了兩口就被膩住，心裏揣着事兒幹什麽都煩躁，一晚上都在想蒼睿會去哪裏。第二天天蒙蒙亮申子旬就醒了，睡不着，咖啡也沒喝，收拾停當就想去學校周圍碰碰運氣，誰知一開門申子旬傻了，蒼睿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校服團成一團裹在胳膊上揣在懷裏，坐在樓梯上正靠牆睡着。
要死了這是！立秋都過了晚上得有多涼？蒼睿面色有些蒼白，申子旬輕輕推了推他，小孩皺眉，輕輕哼了一聲嗓子是啞的，申子旬一試額頭又驚又怒，既然來了怎麽不敲門！凍病了不是！把人叫醒架着進了屋，蒼睿迷迷糊糊的，沙發上也沒力氣維持坐姿，身子一側倒下去，申子旬把人放平，想要拿開髒兮兮的校服給他蓋被子，然後就被觸目驚心的紅吓了一跳，右臂外側一條近十厘米的口子，本來和校服粘在一塊兒，現在硬是被扯開汩汩冒着血，申子旬真是氣着了幾乎是用吼的，“你到底幹什麽去了？！”
蒼睿疼醒了看清眼前的人，也不去管傷口，拉過申子旬一翻身把人壓進沙發裏，看申子旬驚疑不定笑得可開心，舔了舔有些幹裂的唇角，一如既往無賴痞氣，“老師，現在我無家可歸了，你再不收留我，就是要我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