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作者有話要說: 原創男主。
是自己很久之前某個腦洞裏的角色,沒有原型,不用搜索啦。(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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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審神者到刀劍再到狐之助,大家一直都在愣神、恍惚、失神,其實這是間“懵逼本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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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一下被大家紛紛表示狐之助嘴大的bug哈哈哈哈哈。
古色古香的日本庭院中,筆直地矗立着一位與周圍格格不入的黑發青年。
他身穿華麗的燕尾服,西服下襯衣的領口充斥着繁雜的蕾絲卷邊與花紋,花紋被暈染成血紅色,配上青年蒼白的臉色,他仿佛是正在參加中世紀晚宴的貴族。
然而細看之下卻能發現,那血紅色正是不斷湧出的血液的顏色,紅色的花紋是血液凝固後的紋路,蒼白的臉色是失血過多的表現,甚至他還緊閉着雙眼一動不動地站着。
狐之助叼着五把被靈力特意縮小的初始刀們前來迎接審神者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它驚訝地張大了嘴,連那五把刀哐當哐當地掉落在地也顧不上了。
那位男子胸口豎直的傷口無疑是某把刀劍導致的致命一擊,鮮血不斷地流淌,可見是剛剛發生的襲擊,它一時間甚至差點以為自己進入了哪間黑暗本丸,而審神者則被暗堕的刀劍殺死了!它得趕快上報給時之政府才行。
然而那個被認作死者的男人卻在狐之助之前有了動作。他皺了皺眉頭,好像是被刀劍的落地聲吵醒了般緩緩睜開了雙眼。
他的眼也是鮮紅色的,與襯衣上的紅相照應着。
男人試圖動了下身體,卻牽扯到了傷口,使他不禁兇狠地龇了龇牙。
若不是本丸夏日的庭院光芒萬丈,狐之助定會認為這位黑發紅眼,血流不止卻仍活着的蒼白男子是一位吸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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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之政府近來人手短缺,只要是有靈力的都大大歡迎,狐之助自然也迎接過非人種族的審神者。
它本不應該如此驚慌。
可這位大人的出場太過血腥,讓它不由愣神。
狐之助打起精神,對着刀劍暗道一聲抱歉,再次叼起它們迎向這個飄着血腥味的男人。
……
“審神者大人!感謝您接受時之政府的委托簽訂契約來到這裏!”
埃德加被一陣咣當聲驚醒後便看到一只狐貍站在五把刀旁對自己說着話,還非常拟人地低了低頭以示感謝。
...等等等等,我應該是在宮殿被一劍刺死了的。
——心髒被破壞,劍上的能量也阻止着我修複自己,然而現在我卻在一間庭院之中,胸口的外來能量也只留下弱弱的一絲阻礙傷口的愈合,還有只狐貍在說人話?
???
繞是曾經統治世界的大boss,在這種異樣的情況下也微愣了神。
見審神者一言不發,狐之助當是默認了便繼續說道:“為了防止歷史被修正主義者篡改,審神者大人的力量是必須的,接下來請選擇您的初始刀劍男士,對其使用靈力喚醒他吧!”
...狐之助說話的期間,埃德加在一片混亂中思考着一切可能性:也許是手下的空間系能力者在自己将死的一剎那把他傳送至其他空間,而這只狐貍應該是召喚系或變形系異能者的産物。
他作為世界的統治者卻從未聽說過什麽時之政府、靈力,查看精神力也并未簽訂什麽新的契約,也許是被傳送到了哪片未系統學習過異能知識的犄角旮旯了吧。
還不知道本丸與時之政府被當作了村通網的狐之助疑惑地看着一動不動的審神者,突然才反應過來眼前的這位直到現在仍滴拉着鮮血!
審神者的反應太過淡然,而它又受到了驚吓,一時竟忘記了審神者還身負重傷。
正當它驚慌下試圖呼叫政府并竄上男人的身體進行急救時,竟被審神者一把抓住了尾巴。
作為狐貍式神還殘留着的動物本能使它僵住了身體,毫無抵抗地被倒拎了起來。
“審神者大人!審神者大人!您在做什麽?您現在需要救治!”
感知到這只狐貍并無敵意的埃德加用另一只手順了順它的毛,感覺觸感良好後無視傷口(疼得龇了下牙)盤腿坐在了地上開始撸狐貍。
狐之助被放在審神者大腿上正對着他的胸口才發現審神者明顯被刺穿了心髒,他的血液應該不斷流淌到流幹為止,然而事實上卻早已止血,審神者的臉色也紅潤了起來。
奇怪的不止這一點,經過那麽長時間的交流(自言自語),就算不斷湧出新的血液,襯衣上也應有暗紅色乃至棕色的血斑,可這件衣服上的紅就像初見時那樣依然鮮亮,仿佛只是印上的花紋罷了。
它動了動小鼻子,發現根本嗅不到鐵鏽味,之前泊泊的鮮血猶如幻覺。
不論是幻覺還是治愈術,這位審神者顯然非常強大,狐之助不知是為此高興還是被撸毛撸得非常舒服,眯起了眼。
五把在地上的刀劍為這樣的差別待遇表示憤憤不平。
并沒有人理會刀劍的震動。
趁着小狐貍被轉移了注意力,他整合了下當前的情報。
自己沒有死,被傳送到一個窮鄉僻壤後又被誤認作簽訂了契約來此擔當審神者。
職責是用被稱之為靈力的力量召喚刀劍男士,從而指揮他們從歷史修正主義者手中保護歷史。
保護歷史?
跟歷史有關的事,自己好像只幹過破壞歷史文物啊。
埃德加皺了皺眉頭,那把劍破壞了他心髒的一部分,還殘留能量阻止自行愈合,雖然自己可以控制血液來存活卻無法加速修複受損的組織細胞。
還沒有恢複到全盛時期的自己對上一個被稱之為政府的團體,不知道能否全身而退。
現在也不知道他們能否檢查契約,狐貍口中的靈力也不知道是什麽力量體系,若是召喚系的異能那自己就要暴露了。
不過看這只應當是作為引導者與監視者的小狐貍輕易地被扯開注意力,總覺得這時之政府相當不靠譜啊。
似乎察覺到了審神者內心的腹诽,狐之助總算從順毛的愉悅中清醒,豎起耳朵注意到地上刀劍的抱怨震動。
——簡直像手機開啓了震動模式...
“審神者大人,請選擇一把刀作為初始刀,注入您的靈力吧!”狐之助催促了起來。
注入?聽上去就像是形容精神力?
埃德加用精神力就近觸碰了一把刀。
在這個晴朗如夏日的庭院中突兀地出現了一簇櫻花,櫻花消散,一位披着白色鬥篷的青年悄然站立着。
“我是山姥切國廣。受足利城主長尾顯長的委托打造的...哇啊啊啊!你受傷了!?”
顯然作為刀時他應該是可以察覺大致情況卻無法細究細節的狀态,化為人形後繼狐之助又一位被審神者的狀态吓到了。
而這位審神者依舊非常淡然,他用精神力成功召喚出了刀劍男士,但是還是沒有契約的痕跡,用手直接接觸的小狐貍也沒有察覺到異樣表現,完美。
眼看着這位山姥切國廣手忙腳亂地要撲上來了,仍盤腿坐着的埃德加用右手抵住刀男的頭揉了揉,另一只手則依舊撸着狐貍毛。
山姥切國廣突然被揉了腦袋,一個愣神連兜帽掉了也沒有察覺,懵懂地以之前匍匐撲來的姿勢化作正經的跪坐坐在審神者跟前。
這個地方從指導員到召喚物都有點呆呀。埃德加手不停歇地默默想到。
左手下的狐貍被順毛得幾乎打起呼嚕,右手的金發腦袋被揉得左搖右晃也毫無反抗。
——在這個時代,靈力出色的多為年輕的女性。審神者中無論何種種族,女性的比例高達98%,她們中多半是擔任文職,少有武鬥派,就更別提一出場就一身鮮血的男性審神者了。
時之政府的工作人員主要走乙女風的好嗎,埃德加這樣暗黑向的登場顯然讓大家有些适應不良。
(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出場方式呢!埃德加!)
既然狐貍和刀都對自己的行為沒有表現出異樣,而且就單單這二者而言,數量成百他也能輕易打敗,那麽這裏應該是可以暫時居住,安全療傷的地方了。
放下一半戒心了的埃德加見到此處能與自己交流的二位都一副呆愣的樣子,他不由得嘆了口氣引導着話題:“我的傷不礙事,倒是審神者什麽的我還不太了解,小狐貍給我介紹一下吧?”
看到受傷的審神者表現得确實沒有什麽大礙還那麽熱心于帶傷工作,狐之助表示感動得要哭了。
它連忙說明道:“召喚出一位刀劍男士後就可以讓他前往戰場了,請看這裏,通過這裏可以傳送到戰場、萬屋,以及其他地點。”小狐貍跳下埃德加的膝蓋,小跑着來到一個散發着光芒的球體前,“碰觸它就可以傳送了。”
“那麽是我帶領他一起去往戰場咯?”埃德加再次揉了揉手底下的金發。
山姥切這才恍然間回過神來,看向審神者。還是沒有像初登場時那樣急忙用鬥篷捂上自己。
埃德加暗想難道剛剛一直注入的催眠傾向的精神力對于刀來說太刺激了把他弄傻了?
山姥切這才擡頭看向審神者,緩緩地說道:“審神者大人的靈力非常的溫暖而強大,但無需您上戰場,即使我只是仿刀也不要小瞧我啊。”
“是的!是的!大多數審神者都只要在幕後指揮陣型即可,大人現在還帶着傷不用着急!”小狐貍看樣子要被審神者感動哭了。
從未被說過力量溫暖,這讓埃德加不禁晃神,但他随即便集中精神回應狐之助的話語。
“大多數的意思即是仍有上戰場的審神者了,請讓我親眼見識下歷史修正主義者的力量吧。”他朝狐貍惬意地笑了笑,“這樣我才能更準确地體會這份工作呀。”
狐之助兩只大眼睛淚汪汪地看着埃德加,心想一定要向上頭要求為這位努力的審神者加工資呀。
山姥切國廣亦是用敬佩的眼神注視着審神者。
“既然都被說強大了,可不要小看戰場上的我呀。”說着埃德加一手抱起狐貍,一手牽住山姥切的手便向球體注入精神力來到了戰場。
畢竟,不能全然放心地交給這些刀劍,我得看看這名義上的敵對方力量究竟如何,是否會威脅到我。
然而一到戰場上埃德加便再次愣了神,周圍的場景變得比之前的庭院還要古老,而自己卻從未見過,一處也就罷了,但每一處都未曾知曉,再加上這時之政府擁有可以固定批量制造的時空間轉換器——埃德加這才察覺到這裏也許不是宇宙時空的某個小角落,而是擁有另一個力量體系的新時空...
他忍不住捂着眼睛大笑,動作牽扯到傷口也不再在意。
這裏沒有了自己的軍隊,沒有了帝國與聯盟,沒有了異能者,甚至連艾爾維斯與墨利斯的一絲痕跡也不會有,那我還執着些什麽呢?我又是為了什麽活下去啊?
審神者的異常舉動讓狐之助與他的初始刀非常擔憂,但是他們只能聯想到審神者也許與這個時間段的人物有所聯系?
那麽只能盡快解決掉敵人返回本丸了。
山姥切握緊刀柄,決定自行偵查一番。...偵查失敗,他瞄了一眼審神者,又再次自行決定陣型試圖戰鬥。
然而他一系列的舉動顯然讓敵方偵查優秀的短刀們發現了,它們銜着自己的刀具飛速向山姥切襲來,陣型不利!
為了身後的審神者也不能退後,山姥切見敵人撲來反手拔出刀借着它的勢頭砍去,但他卻只拖住一只,另一只短刀朝着不在狀态的審神者滑了過去。
“我難道還會再一次被刀殺死...嗎!”埃德加看也沒看短刀,竟一手大力地握住了敵短的刀刃,鮮血瞬間噴湧而出。
“審神者大人!!!”一旁的狐之助急得團團轉,眼看着埃德加的手指仿佛都要被切斷了,怎麽會有人徒手握住刀刃啊!
一瞬間,猶如時間靜止,飛散的血液停留在空中不動了,接着它們有了思想般聚攏成片狀将敵短包裹了起來。
……
“咔——咔——”
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從血色的球體內部傳來,“咔——!”,血液四散,接着又聚攏成條狀回到了埃德加的掌心被他吸收,傷口也以肉眼看見的速度緩慢愈合了。
而原本敵短所在的地方,只留下一些細碎的骨片。
“...審神者大人...這......”狐之助啞然,它從未見過這樣的傷敵方式。
埃德加并沒有理會它,放下了受傷的手,另一只手卻依然捂着面孔,明明大笑着卻仿佛在哭泣。
“斬!”另一頭山姥切國廣的戰鬥也結束了,受了些輕傷,白皙的臉上出現了些許劃痕。
他顯然沒有看見審神者戰鬥的方式,只是用擔憂又敬佩的眼神看着審神者,認為他非常強大地解決了敵人但自身狀态卻不佳。
埃德加在二者的注視下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冷靜了下來,扯出一絲微笑對着它們說道:“我們回去吧。”
“是的,回到我們的本丸,不要再待在戰場了,還有很多事要教導審神者大人呢!”狐之助認為是這片戰場的原因使得審神者不對勁起來,趕忙帶領一人一刀返回了。
……
“呀,山姥切國廣大人受了輕傷,請審神者大人前去手入室治療他吧。”
狐之助正想帶路去手入室,只見埃德加用手撫摸着山姥切臉上的傷口,轉眼間便痊愈了。
“關于用靈力(精神力)治療刀劍我已經大概掌握了。它們大部□□體都是由靈力組成,進行補充即可。”埃德加低頭向狐之助解釋道。
“大人的力量果然強大!”狐之助非常高興地搖着尾巴,猶如小風扇一樣。
然而有一位刀表示非常震驚:“你你你...你在幹什麽呀!對于仿品有什麽好摸的。用...用粉撲不就行了!?”
“這麽漂亮的臉我可舍不得讓它一路以受傷的樣子出現啊。”
“不...不要說我漂亮!!!”山姥切用鬥篷死死蒙住自己的臉,從一絲縫隙間可以看到仿佛比埃德加胸前血跡還要紅的臉頰。
成功調戲了一把刀的埃德加從表面上看去差不多恢複了精神,狐之助便繼續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接下來就是非常重要,以及受歡迎的環節了——鍛刀!”
三人(?)來到鍛刀室,埃德加按照指揮投入4項50的材料,刀匠式神轉身一開始行動,挂牌上便顯示了30的字樣。
“審神者大人的運氣非常好呀,30分鐘将會是一把較為稀有的短刀出現呢。”
狐之助又借着這個機會拿短刀與山姥切舉例說明了一系列刀種的問題後,拿出一張加速符示意埃德加使用。
空中再次出現一簇櫻花,櫻花消失後一位黑發的小男孩出現在埃德加面前,“喲,我是厚藤四郎。刀身直,刀刃很厚是我的特......嗚哇啊啊啊!大将你這是怎麽了!?重傷!?”
男孩顫抖地舉着手指向埃德加的胸前,顯然,又是一位被審神者壯烈的出場吓到的刀劍男士。
“哎,我沒有什麽事的。這并非致命傷,血也已止住。”埃德加照例安慰一番,揉了揉面前正太有些刺的黑發。
厚就如山姥切一樣被這洶湧的(帶有催眠意味的)精神力一陣安撫,呆愣了起來。
埃德加看了狐之助一眼,狐之助立刻繼續說明關于刀裝、遠征等一系列教程。
……
“那麽新手指導結束,再次感謝審神者大人為了保護歷史前來本丸就任!”狐之助前腿平放,低頭表示感謝。剛要擡頭消失,突然地再次被揪住了尾巴倒拎了起來。
“???...審神者大人?”狐之助疑惑地看着埃德加。
“不要消失呀,作為新手我還有得學,希望小狐貍能一直陪着我呢。”埃德加笑眯眯地貼近狐之助的小臉,注視着它的大眼睛說道。
狐貍可以監視我,我又何嘗不是透過它考察它背後的時之政府。
埃德加再次将狐之助放在膝蓋上注入精神力一頓順毛。
狐之助的身體立刻軟了下來,眯着眼享受撸毛無法動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