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三的挑釁

燕婉深夜氣勢洶洶地來到燕宅。

“小姐,小姐,少爺和少奶奶已經睡了,你不能進去啊,小姐。”傭人拖着燕婉,但仍不能制止她去敲門。

蘇盞打開門,微笑道:“不知道小姑子深夜造訪,有何要事?”

傭人見少奶奶出來了,便退到角落裏。

“誰是你小姑子?不要亂攀扯關系,不知道你用什麽什麽手段迷惑了我那單純的哥哥娶了你,但是我想告訴你,像你這種四處留情的狐媚子,不出三個月,就會被我哥哥掃地出門。一小時之前你是不是給齊妄發了短信?”燕婉走上前質問道

“給誰發短信是我的隐私,沒有必要向你奉告,如果你真的有本事,自己去看齊妄的手機吧。蘭姐,送客!”蘇盞氣勢洶洶地轉身關門回到房內,今晚心情實在亂的很,對于淺薄的燕婉,随她鬧一晚吧。

“賤-人,我一定會讓爺爺和哥哥知道你浪蕩的真面目。”燕婉被兩個傭人夾着出門,不停地怒吼,“蘇盞,你這麽對我,明天我一定要告訴爺爺和哥哥。”

蘇盞用熱毛巾擦着酒醉的燕楚天,他嘴裏依舊叫喚着唐滌。蘇盞氣得加重了些力道,痛的燕楚天皺起眉頭。

蘇盞看着燕楚天微紅的臉龐,劍木眉星,高挺的鼻梁,微微有些心動,到底是帥氣的男子,又是自己的丈夫,雖然在不清醒的時候一直叫喚着初戀,這不也側面映襯出他的專情嗎?蘇盞換上睡衣,躺在燕楚天的身邊,側着身子看着燕楚天,忍不住湊上前去親了一口,抱住熟睡的燕楚天,蘇盞心裏嘆道:“如果我們是一對彼此相愛的單純夫妻,那該多好。”

第二天,蘇盞早早地醒來出發,去SBC電臺派了三只隊伍分別前往:KTV拍攝服務員莉莉的工作狀态——千方百計地賣家,時不時會被顧客辱罵;一個老人家拍攝保姆媛媛的情況——幾乎是沒有停歇地幹活,服侍半身癱瘓的老人;菜場門口賣豬肉的昭昭——卷起袖子,在烈日與蒼蠅中吆喝着豬肉。

三個底層的女子在不同程度上展示着生活的不易與艱辛,蘇盞摸了摸自己的戒指,又摸了摸自己鵝卵石般的臉龐,如果沒有整容成這般傾國傾城之色,是否也和他們一樣過着這樣起早貪黑的生活。

結束一天的拍攝工作,蘇盞又和拍攝團隊回到SBC趕着剪輯,忙完這一切,已經深夜十點了。

“還沒下班?”齊妄路過蘇盞的辦公室,亮堂的燈光吸引他駐足,蘇盞聚精會神地盯着電腦忙碌的樣子讓齊妄有些失神,扶着門框看了幾秒,直至蘇盞收拾包袱迎面走來,才回過神來。

“齊總,這麽晚還沒下班?”看着站在門口的齊總,蘇盞故作軟弱可憐道,“對了,昨晚燕婉氣沖沖地來到燕家,仿佛是因為我給你發短信的事,下次我會注意的,不會半夜給你發短信的,真是抱歉,昨晚你們肯定吵架了吧?”

“哦,沒什麽,是燕婉任性了些。”

兩人肩并着肩走出SBC大樓,各自不言,氣氛有些尴尬。初秋的夜晚有些微冷,秋風吹過,蘇盞抱緊了自己的雙臂。

Advertisement

齊妄脫下自己的西服外套,披在蘇盞的肩上,:“你等一會兒,我去取車,送你回燕宅。”

蘇盞還來不及拒絕,齊妄就像地下停車場走去。摸着還殘留些許溫度的西服,蘇盞忍不住低頭嗅了嗅這西服的味道,淡淡的肥皂味道混着男人特有的荷爾蒙氣息,讓蘇盞有些依戀,她能感到齊妄對她有些好感,可是心底告誡着自己:男人都是自私的,特別是鳳凰男齊妄——一個沒有家族背景,只有能力和學歷,靠着妻子的關系,一步一步走到總經理的位置,是不可能為了自己放棄一切和自己在一起的。對于這種男人,只能利用,絕不可動情。

“哥哥,快,快,蘇盞就在那裏。”燕婉白天跑到燕宅一頓哭訴,燕楚天本就寵着這相依為命的妹妹,看到燕婉的淚珠一顆顆滾落下來,心痛不已,便留下燕婉吃飯,晚飯後左等右等都沒等到蘇盞,便在燕婉的要求下來到SBC電臺。

“蘇盞,你怎麽披着齊妄的衣服?”燕婉一眼就認出了披在蘇盞身上的LV西服,眼睛立刻變得鮮紅,充盈着淚水。

看到妹妹委屈的樣子,燕楚天有些心痛,冰冷地質問道:“蘇盞,把衣服脫下來,跟我回去。”

蘇盞皺眉道:“他去停車場取車了,至少通知他一聲吧。”

“哥哥,瞧她那樣子,還舍不得把那西服脫下來,還要離開前再見齊妄一面,我白天說他們有奸情,你不信,認為我多想了,如今你看看他們,還不信嗎?”燕婉扯着燕楚天的衣袖怒吼着。

燕楚天淡淡地看着蘇盞,一言不語。

蘇盞也望着燕楚天,相顧無言。

直至齊妄開着車來才打破了這尴尬。

“你出來”燕婉發瘋似的把齊妄拖下車,揪着他的領子怒罵道:“還不承認你們的奸情,你的西服都套在她身上了。”

蘇盞脫下西服,遞給齊妄,:“謝謝了。”轉身又對燕婉說:“如果學不會尊重丈夫,你們的婚姻很難持續太久。”說完便上了燕楚天的車,讓他開車離去。

“哥,哥!”燕婉開着離去的車子,大聲的哭了起來。原以為哥哥會替她好好教訓下蘇盞那個賤女人,沒想到他一言不發載着蘇盞離開了。

“走不走?”齊妄對着燕婉不耐煩道

燕婉抽泣着上了車,丈夫的不耐煩和哥哥的冷淡都讓難受。

一路上燕楚天猶如一根冰棍,散發着陣陣寒氣。回到燕宅,燕楚天一言不發地回到卧室,躺在床上。

蘇盞安靜地跟在燕楚天的身後,看着他生着悶氣,覺得有些好笑,竟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還笑?”燕楚天坐起身來,把一個枕頭扔向蘇盞。

蘇盞拍着肚子“呵呵”笑着躲開枕頭,“你還真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堂堂燕家大少,真是太好笑了,哦呵呵呵。”

燕楚天從床上跳下來,搖着蘇盞的肩膀,:“別笑了,笑得難看死了。”

“哦呵呵呵,哦呵呵呵。”蘇盞笑的完全停不下來。

看着蘇盞嘲笑不止的樣子,燕楚天愈發生氣。腦袋一熱,低頭吻向蘇盞。

空氣此刻仿佛安靜了,蘇盞的臉變得通紅,一把推開燕楚天,怒瞪着他。

看着蘇盞生氣的模樣,燕楚天微微一笑,拿出棉被鋪了地鋪,躺在地上挑釁地看了看蘇盞。

“你,”蘇盞氣的直跺腳,“下流。”

唐滌躺在床上,捂着自己的腳踝,近些天因為天氣變天愈發疼痛了。24歲的黃金舞齡,放棄最愛的芭蕾真是不甘心。可是,一年前那場對于普通人來說微小的車禍,對于唐滌卻是場巨大的災難。傷了腳踝,骨頭的裂縫雖然早已愈合,但卻不如之間堅硬,愈合後的腳踝骨甚至比常人更加脆弱,最近的幾場天鵝湖已經是咬着牙堅持完成的。看樣子,是時候該急流勇退了。

翌日,唐滌約燕楚天在咖啡館見面。

“楚天,我考慮清楚了,留在海市。”唐滌看着燕楚天的眼睛,認真地說。

燕楚天端着咖啡的手不可察覺地抖動了下,咖啡灑出來了些,放下咖啡杯,:“真的嗎?唐滌,你真的考慮清楚了嗎?”

唐滌點了點頭,試探問道:“那你的妻子呢?”

燕楚天摸了摸唐滌的手,安慰道:“我會離婚的。”

唐滌熱淚盈眶,握住燕楚天的手點了點頭。

SBC 公主的法則正在緊張的制作當衆,蘇盞正在監視器前觀望着三個女孩在三位導師的的悉心教導下逐漸成長起來:

在形體老師唐滌的□□下,三個女孩子每天6點起床慢跑一個小時,晚上還要學一些基本的舞蹈動作鍛煉氣質。如今,三個女孩無論站着還是坐着,都隐約散發出一絲絲高貴的淑女氣質,宛若冰山的雪蓮,令人神往,不敢亵渎。

“請問你是蘇總嗎?”唐滌利用拍攝間隙,來到蘇盞的面前,甜甜一笑。

“是的,你是唐滌?”蘇盞雙手交叉在身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唐滌。

“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談談。”唐滌宛若一只高貴的白天鵝,即使輕聲細語地說話,也引得周圍人的側目。

SBC電臺旁邊的西餐廳,唐滌舉起右手拿起杯子,閃亮的粉鑽刺得蘇盞有些睜不開眼。

蘇盞自然是知道唐滌這個人的,享譽世界的芭蕾女王,第一個以絕對女主角登上美國芭蕾舞劇院的華人。同樣的,她也是燕楚天難以忘懷的初戀。

唐滌撫摸這粉鑽戒指:“這是楚天送給我的,她答應會娶我。”

蘇盞輕泯了口牛油果奶昔,“所以呢?這和我有關嗎?”蘇盞一身黑衣,濃豔的紅醋,淡淡的眼睛,冷漠地看着唐滌,宛若一只邪惡的黑天鵝,正蓄勢等待機會發起攻擊。

“這意味着你該離開了,同樣是女人,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做好準備吧,不要到時候難堪。”唐滌的右手敲擊着桌子,仿若一個勝利者,悲憫地看着對面這個即将被抛棄的女人。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