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上瘾
時間過得太快,蘇盞來不及細細品味邵偉後背的溫度,就到了地鐵口。
“我要回家了。”蘇盞頭也不回地沖向裏面,她明白此刻的她需要錢,需要拿下燕楚天。
邵偉看着蘇盞消失的背影,露出了神秘莫測的微笑。
地鐵平穩地運行,蘇盞表面平靜,內心卻砰砰地直跳,臉紅彤彤的。邵偉揮着木棍帥氣的身影在蘇盞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夜很冷,心卻很暖。在摩托車上的時候,有那麽一瞬蘇盞想放棄一切,不管不顧地和邵偉離開,就讓他騎着摩托車帶着自己浪跡天涯。
“不,不行。”蘇盞搖了搖頭,“男人都會變心的。”姐姐被抛棄跳樓的情景再次浮現在腦海,蘇盞捏緊了拳頭,她好不容易嫁進燕家,當上了少奶奶,成了SBC的副總,打造了王牌的節目——公主的法則,放棄着一切和一個少年一無所有的離開,她做不到。
蘇盞懷着複雜的心情,忐忑地回到燕宅。在門口,蘇盞掏出鑰匙,停頓片刻,還是打開了門,該面對的始終要面對,既然選擇了靠着整容和身體踏入上流社會的道路,就不應該半途而廢 。
已是半夜,人們都已經回到卧室休息。蘇盞也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燕楚天正拿着一本小說坐在地鋪上認真地看着,只不過書拿反了,他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打量着蘇盞。
蘇盞也沒說話,一進門就一股腦地沖進衛生間洗漱,溫暖的水蒸氣暫時蒸發了蘇盞腦海裏的煩惱,洗漱後吹幹頭發躺在舒服的大床上,“恩啊”發出了享受的□□。
燕楚天的身子突然僵硬地一動不動,昨夜的瘋狂雖記不得,但是那種快感仿佛如鋼印般刻在了自己的心底,無法抹去。他扔了書本,坐在床邊,“你今天怎麽那麽晚回來?”
蘇盞不耐煩地皺着眉頭,眼睛也沒睜開,:“我哪天不是工作到這麽晚,你今天抽什麽風?竟然責怪我回來晚。”
燕楚天撅起嘴,推了推蘇盞的大腿,:“你怎麽和我說話眼睛都不睜開?太不尊重我這個丈夫了吧?”
蘇盞睜開眼,一躍身坐了起來,跨到燕楚天的腰上,手勾着燕楚天的肩膀,魅惑地盯着他,在他耳邊吹着氣,輕聲嘆道:“那麽,親愛的丈夫,現在是不是要行駛下丈夫的職責,填補下我空虛孤寂的心?”
燕楚天突然頓了一下,身體僵硬地一動不動。
“怎麽了?”蘇盞似乎感到了異常,連忙從燕楚天身上爬下來。
燕楚天抓着蘇盞的手,呼吸加重,猶如一只餓狼望着可口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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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吻了下去。
蘇盞掙紮着反抗,可是燕楚天仿若一直被餓了十天十夜的猛獸,根本沒有放過蘇盞的想法。強烈的疼痛感讓蘇盞險些暈厥,帶着些哭腔求饒道:“救命,救命,我受不了了。”
蘇盞輕聲的嬌喘、低沉的□□仿佛給這靜谧的夜點上了陣陣桃花香,讓沉迷其中的人無法自拔。
後半夜,蘇盞大汗淋漓地趴在燕楚天的身上,疼痛中伴着些許欣喜,很奇怪,就算明知道燕楚天愛着別的女人,在自己身上只是欲望的發洩,但是蘇盞并沒有感到羞辱,那揮之不去的快意讓蘇盞有些上瘾,反正自己才21歲,青春正好,又怕些什麽呢?
一個黑暗的出租屋內
“什麽?又讓那個賤-人跑了?”唐滌拍案而起,“兩個沒用的廢物,那麽多錢請你們,竟然連一個小婦人都抓不住?”
高個子的黑衣人抱怨道:“我們跟蹤了她一個月,好不容易等到機會出手了,哪知道冒出個小青年,拿着木棍把她就走了,估摸着是個練家子,動作狠辣。”
“沒用的東西,”唐滌皺着眉頭嗔怪道,随手遞給他們一張一百萬的支票:“你們已經暴露了,拿着錢趕快離開,估計警察很快就會查到你們,逃得越遠越好。”
兩名黑衣人拿着支票快速離開。
翌日,蘇盞神情氣爽地去SBC上班了。公主的法則拍攝進展出其的順利,蘇盞的笑容也燦爛起來。
“嫂子,什麽開心事啊?你笑了一上午了。”燕婉捧着零食走到蘇盞面前笑嘻嘻地說。
“你呀,趕緊清點下道具,不要等會開拍又發現道具不足耽誤整個攝制組進度。”蘇盞嗔怪道
燕婉做了個鬼臉就跑走了。
洗手間,蘇盞看着鏡子中面色紅潤的自己,驚訝地摸了摸自己的臉,膚色變得好了,是不是和昨晚那酣暢淋漓的魚水之歡有關?
“昨晚你的運氣不錯,竟然有人來救你。”唐滌走到蘇盞旁邊,惡狠狠地說。
“是你?不過就算你不說,我也早已經猜到了,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一切,你的男人,你的金錢,甚至連我的職位也是如今的你所夢想的吧?那又怎樣?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告訴你,昨晚我和楚天在床上翻雲覆雨的時候不知道多麽爽快呢。”蘇盞轉過身,盯着唐滌的雙眼,得意地笑道,仿佛一只偷吃了小雞的狐貍,在老母雞面前擺動着尾巴,扭動着身體,炫耀美妙的滋味。
“你,”唐滌指着蘇盞,全身氣的發抖,竟一時間說不出一個字,随即抱着頭,“不會的,不會的,燕楚天說過永遠愛我,他是絕對不會和你上床的。”
“那你自己去問問他啊。”蘇盞輕蔑地看了唐滌一眼,轉身離去。
唐滌小跑上前,抓住了蘇盞的手臂,完全忘了往日的名媛淑女風範,“你別走,你說清楚,你這個狐貍精,到底用什麽手段迷惑了燕楚天,讓他和你上床?”
蘇盞甩開唐滌的手,怒斥道:“唐滌小姐,我想提醒你,燕楚天求婚的對象是我,結婚的對象也是我,作為燕家的女主人,我有權利也有本事封殺你這個企圖上位的小三,所以最好別讓我抓到你的小辮子,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教訓完唐滌,邁着大步,火速離開。
“賤--人,和楚天先認識的人是我,他愛的、一直等的、期盼的人也是我,你只不過是和他有一張證書罷了,得意什麽?我會讓你嘗到被趕出家門的滋味。”唐滌惡狠狠地詛咒道。
唐滌的腿近日有些痛,可能是暴風雨天氣的原因把。上次的車禍後已經無法再完成高難度的芭蕾舞蹈動作了,打算留在中國轉向演藝圈的那一刻,她就決定一定要拿下燕楚天,成為SBC電臺的女主人,利用SBC的一切資源,攀上人生的第二座高峰。對于蘇盞這個半路的絆腳石,非除去不可。
今天的拍攝結束地有些早,蘇盞在SBC電臺門口徘徊,她終于知道燕楚天最近躲着她,不敢面對她的原因了:和蘇盞的魚水之歡讓燕楚天無法再次面對自己。 唐滌捏緊了拳頭,閉上了眼睛,從小練習芭蕾的她,一直扮演着女一號——白天鵝,她也向往着純潔沒有半點瑕疵的愛情,可如今自己最有信心的燕楚天竟然和名義上的妻子睡了,她無法容忍。但是近二十年的舞蹈生涯,吃了無數的苦,跌倒無數次,她早已學會選擇損失最小的方案:那就是假裝不知道,以退為進、欲擒故縱。
“楚天,我有話對話你說。”終于在SBC的門口等到了下班的燕楚天,唐滌沒有猶豫,直接走上前抓住了燕楚天的袖口,身體的歡愉已經讓燕楚天上瘾于蘇盞,她此刻必須出擊了。
“唐滌,我知道你很急,可是離婚不是一時一刻能辦好的。”燕楚天皺着眉頭,似乎有些不耐煩。
“不會耽誤你很久,就五分鐘。”唐滌小聲地說道。
燕楚天和唐滌進入了不遠處的一個咖啡廳,暖棕色的牆面上沾上了粉色的氣球,給予人們溫暖浪漫的感覺,如果在這裏結婚那肯定浪漫極了。
“我們分開了,楚天。”唐滌低着頭,小聲地說道。
“為什麽?”燕楚天抓着唐滌的手,“我在努力,我會離婚的,給我一定時間。”
唐滌推開燕楚天的手,看着窗外:“今天蘇盞又來找我了,罵我是小三、狐貍精。你知道嗎啊?楚天,從小到大,芭蕾是我的生命,而我在出演天鵝湖時扮演的是高貴的白天鵝,我覺得愛情是神聖的、純潔的,我沒有辦法和一個已婚男子繼續糾纏下去。”說罷,便拿着包包起身起來。
“一個月,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一定和蘇盞離婚。”燕楚天抓着唐滌的手,篤定地說道。
“真的?”唐滌停下腳步,看着燕楚天。
“恩,我發誓。”
唐滌抱着燕楚天,頭依靠在他的肩上,可是淡淡的女人香水氣息讓她有些作嘔,眼前的男人已經不再是之前自己迷戀的少年郎了,而是一個嘗過其他女人禁果,又貪幕自己的貪心男子。強忍着反胃,唐滌親昵道:“別,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