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番外二 校服

沒有開車我什麽都不知道[br]這只是一篇溫馨的小短文

都城易捧着一堆吃的喝的還有情書,欲哭無淚地站在教室門口,看着一點也沒打算幫他,反而笑得渾身哆嗦的羅老師。

“還能不能有點同情心了?”

“不能,好不容易生活有點樂趣,可不得多看一會兒熱鬧啊,小哥哥——”羅子君嘴上是這麽說,還是幫他分了一半兒手裏的東西,又把自個兒身上的外套攏在嘟嘟身上,兩人往停車場走。

要說今天這事兒,其實和老羅也脫不了幹系。

一禮拜前,市裏一所高中輾轉找到老羅,說他們學校要辦個什麽文化節,想請羅子君那天到他們學校搞個關于傳統文化的講座,他們聽說羅老師的授課方法別具一格,一來主要是給壓力巨大的高三生們調劑放松一下,給枯燥乏味的高中生涯增加點樂趣,二來呢,最好順便也能為他們即将面臨的高考專業選擇問題,指一條明路。

羅子君覺得這也沒什麽,就一口答應了。

剛好今天,都城易結束連續值班,輪上休假,他就心裏盤算着跟老羅一起去看看,回憶一下自己如水的高中年華。為了這事兒,小孩還特意把自己珍藏很久的高中校服翻出來,雖然是十幾年前的衣服,但看着還是基本和新的一樣,保存完好,往嘟嘟身上一套,再搭一雙白跑鞋,青澀的劉海一撥弄,完美逆齡。

簡直是十二萬分符合小姑娘們心裏理想的學長形象。

那天中午吃了午飯兩人到學校,羅子君先跑去和校長寒暄了,嘟嘟就一個人在學校瞎逛,本來非本校的生面孔和帥破蒼穹的長相就已經夠矚目的了,偏偏還讓他逮着個見義勇為的機會——拉架。

校園霸淩是什麽年代都不會缺的,更何況男生之間的普通鬥毆,在高二即将踏入高三的敏感階段,人人腦袋裏都繃着根弦,随時會斷,半點經不得刺激,為女人,為兄弟,為球賽,為一口氣,為一張臉面,什麽理由都能讓他們幹上一架。

熱血青春嘛。

嘟嘟眼看着一個傻大個拽着個小矮子,像拖個麻袋似的,一路從教室甩到走廊上,腦袋狠狠按在欄杆上預備往下磕,少年人氣紅了眼,欄杆是鐵的,這一記磕下去,不是變傻就是腦震蕩,大窟窿反正是沒跑的。

圍觀的人都叫起來,但沒人敢上去幫忙的。

眼看慘劇就要發生了,但好在還是被人半路攔下來了。

嘟嘟把大胖子像拎田雞似的提溜起來的時候,一下想到自己那會兒和林小圓在學校打架的情景,一模一樣的,他差點沒繃住,撲哧一下笑出聲兒來。

嘟嘟單手把胖子按牆上,另一只手裝模作樣插在口袋裏。小矮子倒在一邊拼了命的咳嗽。嘟嘟皺着眉頭扭頭吼了一嗓子:“差不多行了,別裝。”

遠遠看過去,一派大帥逼作風。

胖子還在倔強地做最後掙紮,但他驚恐地發現,面前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白白淨淨的男生,居然有野牛一樣的力氣。

嘟嘟盯着他一字一句說:“再踹我廢了你腿。”

胖子一臉不屑:“廢了你也要倒黴。”

嘟嘟淡淡說:“我醫生,廢了我給你接上,試試麽?”

小胖子不經吓,壓根沒去想他說自己是醫生有哪裏不對,只知道淫威之下,縮着腦袋不吭聲是上上策。嘟嘟看他不掙紮了,就把他亂七八糟的頭發捋了捋:“小朋友有話好好說,出人命要坐牢,傷了也要記過,多背幾張處分你還考什麽大學?”

小矮子倒是沒跑,乖乖在一邊貼牆站着。

嘟嘟瞥了眼,長得還挺漂亮,就是臉上傷多了點。

“有機會學點防身術,男人不能老挨打。”

小矮子咬咬嘴唇,重重點了點頭。

老師很快來了,看到他倆也不驚訝,對嘟嘟千恩萬謝一陣,把那倆小孩拽去辦公室了。

臨走時候,嘟嘟還對胖子說了句:“你記住,打人不算本事,護人才算。”

一通麻煩解決完,他發現自己已然變成學校矚目的焦點了。都怪他長得太過年輕,那些花季雨季的孩子們都以為他是隔壁學校來他們文化節串門的,女生們紅着臉偷看他,還有些膽大的幹脆擠眉弄眼對他放電。

小孩嘆口氣,面不改色地跑到大禮堂門口去等他們家老羅。

羅老師風度翩翩地在一片掌聲裏結束演講,出來發現他家小孩周圍圍着一圈人,男女都有,懷裏被塞了一大堆零食,居然還有情書,現在小孩速度是真快。

漂亮校花穿着漂亮的百褶裙,短到大腿根部,露出白花花的皮膚。她仰着臉對嘟嘟甜笑着:“學長,你什麽學校的呀?”

“學長,你多來玩呀。”

“小哥哥,你有微信嗎?”

“對啊小哥哥,留個電話呗。”

“學長,我請你喝奶茶。”

羅老師假咳一聲,撥開人群擠進去:“你們學長名草有主,年紀輕輕馬上要考試了,不要滿腦子想着戀愛。”

人群裏有人小聲抗議:“可是羅老師,剛才你演講的時候還說,年輕就要多嘗試,說學生不應該只有學習,還說學習不是為了分數,學習是為了搞清楚自己要什麽,是為自己生活把握方向,那我戀愛不也是為自己生活找方向嘛。”

羅老師覺得臉疼,會活學活用的高材生都應該拖出去。

嘟嘟輕笑一下,往老羅身邊靠了靠,一邊輕輕轉着手上的戒指:“抱歉我已經有方向了,祝你們早日找到自己的。”

暗示意味太重,已經有聰明人猜到什麽意思了,人群騷動起來,眼看萬控制不住了,老羅正頭疼,遠遠的教導主任來了。這群孩子一看魔頭來了,還是保命重要,瞬間拿得起放得下,一邊嚷着可惜一邊鳥獸狀散了。

羅子君拉着小孩往停車場走,滿滿當當的零食差點把後備箱都塞滿了。

“一會兒不看着你就蹦上天了,還學長,小哥哥,啧啧。”羅老師牙縫裏都是酸的。

小孩挑眉,坐上副駕駛的時候,把上衣拉鏈往下扯了三公分,露出形狀優美的鎖骨和白白細細的脖頸,裏面還戴着老羅那塊墨綠的玉,煞是好看。

“不好看麽?”他問:“這套衣服,你不懷念麽?”

羅老師眯眯眼睛,嘴硬得很:“校服嘛,不都一樣。”

說不懷念是假的,小孩當年穿這套衣服的時候,正好挨上老羅第一次帶着他相親,後來又去支教,再後來遇上猥亵的事兒,雞飛狗跳的一樁挨着一樁,都在那幾年,現在想想,羅子君在那段時間幾乎都沒怎麽好好陪着小孩,更別說好好欣賞他穿校服的英姿了。這一錯,就錯過了很多,包括小孩将要成人,未成人時候的想法,錯過了,就再也沒有了。

羅老師悔不當初,所以每次看到這套衣服的時候,下意識都想逃避,心裏埋怨自己。

嘟嘟看老羅晃神了,也沒鬧他,靜靜跟着他回到家裏。

看出來老羅心情不佳,大概原因他也猜到個七八成了,小孩忽然有點心疼,羅老師偷偷藏起來的,百轉千回的心思太多,有時候壓得別人都看着難受。

關上門,小孩忽然拉着羅子君往沙發上一推,換了副面孔。

“老師,謝謝你今天幫我解圍。”

他怯生生的表情,活脫脫一個戲精上線。羅子君吃不準小孩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只覺得有點刺激,就接着他的戲演:“沒事,老師應該的。”

校服拉鏈不知道什麽時候又往下降了幾公分,小孩白皙的胸膛連帶着兩朵紅梅若隐若現的,老羅渾身燥熱,眼神不受控制地往下跑。

嘟嘟抿抿嘴,伸手扯了扯老羅的衣角:“老師。”

“嗯?”

“我有點難受。”

嘟嘟皺着眉頭的樣子讓羅子君一陣緊張:“哪兒不舒服?”

他摸摸小孩額頭,有點汗,但沒燒還好。嘟嘟一把抓着老羅的手沿着上衣拉鏈滑進去。

“這裏,你摸摸。”

嘟嘟軟着骨頭往羅老師身上靠去,又抓着他溫軟幹燥的手掌在自己身上四處引火。羅子君的眼神暗下,喉頭滾動。他把小孩一把抱過來,兩腿分開正對自己,手從衣服裏往下探去。

“這裏?”

“嗯……下面也難受……”

腰很軟腰窩形狀優美,羅老師的手沿着褲縫往裏探:“這裏?腫了。”

小孩聲音抖了,整個身體貼上來蹭:“老師,再救我一次。”

羅子君一勾嘴角:“壞孩子。”

晚上七八點的時候,嘟嘟被電話吵醒了,他從被窩裏探出兩只手去摸手機,一動,渾身酸軟。

羅子君這狗東西,逼着他穿着校服在沙發上來了兩次,完事兒了抱他去浴室的時候沒忍住,還讓他上半身套着校服,下半身光溜着,又按在淋浴房牆上來了一次。

被折磨地實在出不來了,小孩一邊哭一邊讨饒:“老師,我實在不行了,放過我吧。”

一句老師又不知道觸發了老羅什麽開關,咬着牙紅着眼又把他扒光了翻過來,抵在洗手池邊上來了一次,校服濕噠噠地團在浴室地上,上面黏黏糊糊都是白色污漬,屋裏充斥着一股暧昧的味道。

最後小孩迷迷糊糊的一頭栽過去沒了意識,羅子君才放過他,一臉歉意地抱他回被窩休息,這一覺就睡到晚上。

這生活簡直太糜爛了。

嘟嘟一開口接電話,嘶啞的嗓音把自己都吓清醒了。

電話那頭徐晨吓了一大跳:“你病了?”

嘟嘟清清喉嚨:“咳,沒,就嗓子有點不舒服。”

“哦,我是問你,年三十你和老羅來我這兒吧,我和亮亮商量了,今年咱們還是在家煮點火鍋,弄幾個小菜,外面東西也不幹淨。”

小孩剛想說我回頭和羅老師商量下,羅子君就把手機一把順過去:“行啊,那我們那天早點來,我帶幾個熟菜再帶點兒酒,其他你那兒備着。”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丢下四個字:“白日宣淫。”

羅子君一臉不可思議地瞪着嘟嘟:“他怎麽知道的?”

小孩腰疼屁股疼不想搭理他,哼哼着又翻身躺下了。羅子君貼上來幫他輕輕揉着腰,一邊湊他耳朵根邊上哄:“寶貝兒我錯了,還疼麽?”

羅老師的低音是真要命,嘟嘟瞬間腰又軟了一半,骨頭都酥了。但氣兒哪有那麽快消的,于是他咬着牙還不吭聲。

羅老師綿綿密密的,溫柔的吻從後腦勺一路沿着脊椎往下落,十分珍惜地一寸一寸布下。他親一下,喊一聲“寶貝兒”,親一下,再喊一次“老婆”。

眼看着小嘟嘟顫顫巍巍又要擡頭,小孩認命地嘆口氣,翻了個身窩回他懷裏。

“下次穿這個你給我悠着點兒!”

一聽還有下次,羅子君餓狼似的眼睛都放綠光了。

“好好,沒問題!”

只要能校服play,老婆說什麽都對。

“還有。”小孩把頭埋在他懷裏,悶悶說:“以前的就算了,對對錯錯的,有什麽關系,人都要向前看,是你教我的。”

他溫熱的手環在老羅背上,還安慰性地拍了拍。

羅子君一愣,心裏軟塌了一大塊。

“還有。”小孩忽然仰起頭又說。

“啊?”

“家裏紙巾用完了,洗衣液沒了,咖啡豆也快空了,三天前的碗還放在洗碗機裏沒拿出來,我加班一禮拜就這結果,羅子君你是不是十級殘廢我幫你申請個證吧。”

羅老師嘿嘿一笑,翻身壓住小孩又親:“寶貝兒我錯了,我一定改,你多擔待,畢竟腦殘不給發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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