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腿往外走,盟主連忙将人喊住:“你去哪?!”

師弟頭也不回:“有些悶,想出去一下。”

大俠看着師弟離開,也匆匆告辭,跟了出去。

等房間都靜了下來,盟主才冷靜下來,問神醫:“你看出什麽了?”

神醫猶豫道:“好像就是我們一直在追查的那門邪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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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前,盟主下山秘密調查的事情,就是和邪功有關。

邪功現得突然,一出世就腥風血雨。

誰也不知道這人的來路,只隐隐查到和邪教有些關聯。

邪教教主早就在一年前被幾大門派圍堵後,自絕而死。

自那以後邪教就完的差不多了,剩餘的人不成氣侯。

當年圍堵邪教的幾大門派長老,非死即傷。

武林盟主和右護法相遇不是意外,他是故意守在那處等候的。

不承想,卻遇上了師弟堡主還有大俠他們。

因此全盤計劃盡數被打亂,他還意外地懷上了。

神醫說師弟身上有邪功的痕跡,盟主如墜冰窟。

他勉強鎮定下來,問道:“會不會是被邪功所傷,才有那些症狀。”

神醫看着盟主,小心道:“也有可能是,但更多的,也許是走火入魔。盟主,當斷即斷。”

盟主紅了眼,他心裏咆哮着,那是我師弟,我如何能斷。

可他不能說,神醫是對的,而他是武林盟主,應該心懷天下,而不是耽于小情小愛。

但心裏還是想着,萬一師弟是被冤枉的呢。

他的師弟,自幼就善良,如何能夠和傳聞中那手段血腥的人扯上關系。

此時有人敲門,進來的是堡主。

堡主看盟主臉色慘淡,自顧自地尋了個位置坐下,他給自己斟了壺茶,喝了一口才道:“你是不是有了。”

盟主本就心神不寧,臉色就透露些許信息。

堡主并不意外:“當年你誤服下的藥,本就有這個效果,只是我當時确實沒碰你。”

盟主冷聲道:“你什麽意思。”

堡主嘆了口氣:“我們之間真是孽緣,那日在道館,是我。”

盟主已經不意外了,是個人都說是他,事情反常必有妖。

更何況他現在并不想去想這個,他只憂心師弟是否釀下彌天大禍。如果是,他該如何是好。

堡主見盟主一臉冷淡,也知他是不信的。

他嘆了口氣:“那日,你是被我先偷襲,再被蒙住雙眼。你後腰上有顆痣,兩個腰窩,我說得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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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有沒有痣他不知道,但他确實是從背後被偷襲的,然後蒙上了眼。

盟主都不再吃驚了,他早已在右護法和大俠那裏身經百戰。

因此他問了一個很樸實的問題:“為什麽要這麽做?我記得你一直喜歡的是師弟。”

盟主的話讓堡主展開了扇子,不自在道:“那是因為我喜歡你,至于他,不過是年少輕狂時,不懂事罷了。”

盟主聽來這答案,覺得有些可笑:“難不成你覺得你對我做出那些事情,是一句喜歡就能抵消的?”

大約是預料到盟主會有這樣的反應,堡主嘆了口氣:“确實該怪我,你無論要怎麽樣對我,我都接受。”

聽來這句話,盟主倒很想動手了。

結果下一秒,神醫一揚手,堡主就倒在桌上,昏迷不醒。

盟主吃驚地看着神醫:“怎麽回事?”

神醫一臉無辜道:“我順手藥了他,不然你怎麽沒收他的作案工具。”

說罷,神醫還把工具拿了出來問:“是你動手還是我動手?”

盟主看了眼堡主:“我幫你把他綁起來,你動手吧,萬一我動,他死在這裏,我也不好和玄山堡交代。”

神醫心想,你都把堡主閹了,根本就沒法和玄山堡交代好不。

于是一個擡,一個幫忙。

堡主被五花大綁,褲帶被解,雞兒不保之際,有人闖了進來。

竟然是去而複返的大俠,大俠看着床上的堡主,又看盟主和神醫二人,結結巴巴道:“恩公,不不可!他畢竟是我舅舅!”

盟主從堡主身上下來:“你都聽到了,聽到了多少?”

大俠眼神閃爍:“舅舅說他偷襲你,蒙上你的眼睛那裏開始……”

盟主:“那你可知你舅舅闖下什麽禍,他和你一樣,都表示睡過我,你們舅侄二人很有出息啊。”

大俠漲紅了臉:“舅舅他胡說八道,他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盟主饒有興趣地挑眉:“你怎麽知道他沒做過,還是說你堅持那晚是你?”

說罷盟主逼近大俠,大俠步步後退,最終無措地摔在椅子上。

大俠難受地轉開臉,卻被盟主掐着下巴轉了回來。

盟主語氣森森道:“快說,不然你就和你舅舅一起,當對姐妹吧。”

大俠哪裏有見過盟主這種架勢。

堂堂盟主耍起橫來,哪還有正道人士的模樣。

大俠嘆了口氣,正是欲言又止時,又有一人推門而入。

是師弟,他看着房中四人,一躺一站,一坐一壓。師弟皺眉:“你們打算在我房間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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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忙舉起雙手,投降姿勢道:“沒呢,我在和大俠讨論一些事情。”

大俠一臉被欺負又不敢還手的模樣,不吭聲。

師弟看着床上衣裳半褪的堡主,問神醫:“那麽你呢?”

神醫看盟主都慫成這樣了,立刻反應過來道:“這這堡主突然就暈過去了,我給他人工呼吸呢!”

師弟還是不太高興的樣子,竟然和盟主說:“師兄,禮我也送了,就先告辭了。”

盟主大驚,跟個過年好不容易盼孩子回來一樣的老父親一樣手足無措道:“啊,怎麽不多留幾天啊。”

師弟:“還有事,得現行一步。”

盟主:“好歹也留下來吃頓飯吧。”

師弟:“不了,替我跟嫂子道聲歉,不能喝你們喜酒了。”

盟主還沒想好怎麽将人留下來,神醫就在旁邊說:“稍等稍等,師弟你可不能走。”

師弟聞言一怔:“怎麽?”說罷,他又皺眉:“誰允許你喊我師弟的。”

神醫:“……”他無言了,只能使勁給盟主使眼色。

神醫想的事,如果師弟走了,這邪功的線索又要斷了。就算師弟不是邪功的使用者,但他肯定也接觸過那位。

無論如何,是不能走的。

盟主見神醫眼神,也跟着挽留:“是啊師弟,我還有好多話想和你說。你我都這麽多年沒見,還是說……你已經和我無話可說了。”

這一番話下來,師弟緊張道:“師兄何必……我當然不會這麽想。”

盟主幾步上前,握住師弟的手:“走,我帶你換間房,這間咱們就不住了。”

師弟順從地被他牽了出去,唇邊也現了笑意。

結果兩人剛穿過走廊,就被右護法堵在了半道上。

右護法看着兩人相牽的手:“你們要去哪?”

盟主:“右護法,我和師弟有些事,你的事,之後再談。”

右護法并不讓道,他甚至是用有些難過的眼神,看着他們相牽的手:“你說過喜歡我,可有半分真心。”

盟主感覺手裏師弟的手一動,竟然掙脫了他。

盟主有些尴尬看看師弟,又看了看有可能是他孩兒的爹,竟然一時有些兩難。

當然是喜歡過的,盟主想了想,便道:“那是當年的事了,往事莫要再提。”

話音剛落,他就覺得背脊一冷,陣陣涼意。

盟主回頭,就見師弟笑眯眯道:“師兄真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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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只好開口哄道:“當年我并不知道他是男的,以為他是位姑娘,所以才……”

右護法走了過來:“我一直心儀你,多年來念念不忘。我知道你怪我當時欺瞞于你,是我錯了。”

盟主皺眉:“不是這麽一回事,我說了,那是以前的事了,和現在的情況并不一樣。”

師弟不出聲,卻牽上了盟主的手,緊緊握着。

盟主也不知怎麽地,心中竟然有絲喜意,他回握了去。

右護法看着他們,雙眼晦暗。

他突然道:“你和我說好了的,這就是你的選擇嗎?”

盟主聽不明白右護法在說什麽。

只感覺師弟握住他的手突然用力,還帶了些許顫抖。

忽然右護法揚聲開口:“教主,不要再演了。”

盟主一臉懵逼:“???”

右護法直直越過盟主,看向師弟:“這和說好的并不一樣。”

盟主順着右護法的視線,看向師弟,他好像根本就聽不懂右護法在說什麽,耳邊嗡嗡嗡的。

師弟只蹙着眉,眼神卻漸漸冷了下來。右護法和盟主道:“那一晚确實是我,只是為了引開你而已。他當時走火入魔,我不能讓你發現他的情況。”

盟主想要退開,卻又不願,只直直挺在哪處,問師弟:“他為什麽喊你教主?”

師弟不說話,他臉色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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