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懲罰壞小孩

溫簡之前從來沒想享受過一個這樣的跟媽媽年齡段一樣的女性·愛。

媽媽不經常到太姥姥這裏來,兩個舅媽對他也不過是表面上的和氣,準确的說,有時候表面上的和氣也沒有的。

人人都說結了婚之後,婆婆是婆婆也只能當成婆婆,絕對不能把婆婆當媽。

溫簡卻在楊素梅身上感受到了很不一樣的溫暖。

對于母愛這方面他起點實在比別人低一些,婆婆的一點好他就已經很感激了,又何況現在她是真心待他。

溫簡心裏感動的,在心裏就更多喜歡了楊素梅幾分。

在顧家一同用了晚飯,顧辭遠才帶他驅車回去。

洗了澡換上睡衣往床上一躺,溫簡便發現顧辭遠似乎有點不大一樣,他總感覺這人是有心事。

也不看他,只一個人望着天花板發呆,似乎很嚴肅的樣子。

他擦好了頭發,半趴在床上鼓足了勇氣,才輕輕的拿手戳了戳顧辭遠的胳膊。

這人大約經常鍛煉,胳膊上的肌肉明明看看線條很優美,并不十分突出,摸上去的時候卻硬邦邦的很緊致。

“在想什麽?”

剛剛新鮮出浴的簡簡,就像是沾了露水的飽滿清甜的果子,清新可人。

顧辭遠只看了一眼,就更加發愁起來。

他一個翻身把人抱在懷裏,幽幽的嘆了口氣,“在為了你的學校發愁呢。”

顧辭遠很認真的親了親他的額頭說:“我有點私心,總舍不得你走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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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在本市上大學,離這裏不遠,學校也很不錯。”溫簡素來是善解人意的,雖然說本市的學校也不算屈才,但以他的成績其實可以選個更好的別的城市的學校。

顧辭遠當然是知道的,可他也實在是新婚燕爾,若是放着簡簡去山高水遠的地方,自然是一千個一萬個舍不得,如今溫簡既這樣說了,他心裏一方面高興,另一方面卻更加心疼起來。

“在本市上大學其實有點委屈你了。”

溫簡一個剛被标記不就的Omega,心裏自然也不舍得離開自己的Alpha,輕輕用腦袋蹭了蹭顧辭遠的頸窩,“不委屈,別的城市可沒有我想見的人。”

聽了這話的男人嘴上的笑,即刻浮了出來,他低下頭把額頭跟簡簡的額頭抵在一起,人也抱的更緊了些,略帶氣音的問:“留在本市是為了可以常常見到誰,嗯?”

Omega紅着臉不敢看他,只小聲說:“你知道的。”

徐志摩在《沙揚娜拉》之中有這麽一句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嬌羞。

顧辭遠并不太喜歡徐志摩,現下卻覺着這句詩正應了此刻的簡簡。

只是垂下眼睑而已,那畫面竟說不出的惹人喜愛。

他從前二十幾年的自制力仿佛成了老舊的廢鐵一般,全然沒了什麽用處。

兩人貼的很近了,幾乎連呼吸都交纏在了一起,顧辭遠偏在這時候使了壞。

“我不知道。”

溫簡驚訝的看他,那人滿眼含着春風一般的笑意,擺明了就是知道的嘛,現在又在這裏欺負人。

“要你說給我聽。”

暖熱的氣息灌進溫簡的耳蝸裏,讓人癢癢的樣移開脖子,可稍微一動,側臉就蹭在了顧辭遠的嘴唇上,更是麻酥酥的讓人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簡簡,說出來,我想聽。”

大壞蛋此刻還纏着他,非要聽些溫簡覺着難以啓齒的話。

這讓臉皮薄的Omega能怎麽辦,溫簡硬憋着一口氣,靈機一動,張嘴說:“當然是為了留下來能常常看見太姥姥。”

“哦,是嗎?”顧辭遠輕笑着問着。

不知道怎麽回事,溫簡總覺着這人沒安什麽好心。

果然下一刻那人便蹭了上來,看看擦着經不得撩撥的地方。

溫簡是個Omega,也是個健康的男人,又剛剛開了葷,哪裏受得了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勾搭,沒一會就舉起了投降的小白旗。

顧辭遠沒有別的動作,明明自己惹火,把懷裏的人兒欺負的臉頰泛粉,自己臉上卻是一片兔子一般的純良。

“寶貝,你的身體不是這麽說的。”

別人叫寶貝,總免不得有點不太莊重,流裏流氣的,這話到了顧辭遠嘴裏,卻變得格外認真了起來。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讓溫簡真的感受到了,他在拿個真的當成一個寶貝捧着。

富貴公子養的精細的手指伸了出來輕輕點了點溫簡的嘴唇,“你說說,是嘴巴在撒謊,還是......它在撒謊?”

溫簡現在想縮成一團都不能的,顧辭遠就在他上方,連動一動都費勁。

又可憐又可愛的小臉蛋跟三月的桃花似的,哼哼唧唧了半天,才控訴眼前這個壞蛋的惡行。

“你,你欺負人!”

顧辭遠可不是個為了寵媳婦就沒有原則的人,立馬溫柔的反駁道:“我沒有,小朋友不能撒謊,說謊的壞小孩是要受到懲罰的。”

“你...你想怎麽樣?”壞小孩瑟瑟發抖。

還沒等溫簡反應過來,就被人翻了個,“啪”一聲輕響,全身上最有肉的地方被輕輕的打了一下。

他小時候都沒有調皮過,太姥姥是溫和的,從小到大也沒動過他一根手指頭,現在好容易長到了十八歲,算是個成年人了,竟然...竟然被人打了屁股!

雖然那力道不重,但是......那也太羞恥了!

顧辭遠原本是想跟他鬧着玩的,可一巴掌下去,軟軟呼呼的肉肉竟然肉眼可見的彈了兩下。

唔......腦子裏的想法似乎有點過不了審。

顧辭遠愣愣的看着,撅着屁股,把臉埋在枕頭裏的小可愛,發出了一聲特別真心的誇贊:“我們家簡簡身上的肉也太會長了吧。”

“什麽?”埋在枕頭裏的人問了一聲,“是說我胖嗎?”

“不胖的,一點也不胖的,就是,長得很合适。”

“呀!你不要摸......”

不摸是不可能不摸的,自己的夫人憑什麽不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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