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白菜拱了豬
“天底下只有Alpha标記Omega的,哪有Omega标記Alpha的?”
舒文清笑着搖晃着酒杯說着,卻也沒躲,他只是闡述事實,也不知道怎麽激怒了這麽個醉仙女,忽的被人毫不客氣的摁在軟乎乎的胸裏,并不鋒利的小尖牙咔嚓咬上了他的腺體。
嘶~挺軟,啊,不是!是挺疼!
他大概是第一個被Omega咬了脖頸的Alpha了,不知道能不能被載入史冊。
舒文清覺着自己已經是柳下惠了,不然誰能受得住被一個香香軟軟的漂亮姑娘抱在懷裏,還能紋絲不動的不占便宜。
要不是他答應了顧辭遠那老混蛋,用得着這麽辛苦嗎?
“唔,都出血了。”醉仙女迷迷瞪瞪的嘟囔了一句,舒文清心道,怪不得這麽疼。
下一刻一個溫柔的吻貼在了他的腺體上,柔柔的親了一口,又舔了舔他的傷口。
剛才還堅定不移的認為自己一定能穩如老狗,絕對不亂的Alpha,像個被針紮破的氣球似的,不可遏制的漏氣了,烏龍茶的香味不厚控制的外洩,堵了堵不住。
受了他的信息素影響的Omega,軟的想一灘蜜桃汁,剛剛成熟的水蜜桃迸發出來,挨着烏龍茶蹭動。
舒文清覺着自己整個都不好,即便他還沒有做什麽,滿屋子的蜜桃烏龍的香味已經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簡直要把人逼瘋了。
醉醺醺的蜜桃格外的甜美,粉·嫩嫩的嘴唇正在他脖子上盤旋着,挨着他的腺體,貪婪的吸取着他的烏龍茶香。
舒文清向來在這方面上不克制,他整個身體跟自己的良心分離開來,不受大腦支配顫巍巍的摸上了溫茶茶的衣領。
此時他還在猶豫,殘存的那麽一星半點的良知還在苦苦掙紮。
受信息素的影響,渾身燥熱的人熱急了,不等舒文清動作,一把扯掉了自己原本就破敗的格子衫。
純白色的少女內衣,包裹着漂亮的身體,有着青春特有的純和欲,美的無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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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點可憐的良知瞬間被碾碎,半點都不剩的,在空氣中揮發了。
被摁在沙發裏的男人反客為主的吻上了粉嘟嘟的人兒。
他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喝了酒又受信息素的影響意亂情迷的原因,還是真的這些年都沒見過直溜黃瓜。
明明是見多識廣的老司機,卻感覺自己從前一直用垃圾食品來解包,活到現在才吃上了大米飯配紅燒肉。
衣服陣亡的很快,轉瞬之間兩人已然是赤·裸相對。
舒文清硬從腦子裏炸出的半點清醒,硬撐着自己從溫茶茶身上去來去摸避孕·套。
就在他起身之際,一直嘟囔着要标記他的醉仙女一個一個翻身,把他從沙發上壓在地毯上,高高在上的做在他身上,純情又迷醉的拎起來跟自己不一樣的器官。
“跟我不一樣。”
倒抽了一口涼氣的男人氣血翻湧,“小祖宗,輕......輕點~”
蜜桃成了精的仙女,“惡狠狠”的堵住了他的嘴,“你不許說話!我知道怎麽弄,小·電影裏演了~”
月黑風高的一天,在外頭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舒少,被人摁在自己家的地毯上騎了,受Omega少女懵懂和獵奇的支配,他一個優秀的男性Alpha,甚至控制住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
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舒文清活了這些年,雖然花了些,可也只跟自己這樣德行的人一起玩,老司機這些年,第一次睡了一個chu子之身的人,不對,準确的說是被人睡了。
他很慌,他真的沒有怎麽着,是白菜拱了他!
要是沒有後面的二三四五次,也許他這個陳述非常的具有真實度。
一夜纏綿,從地板上到沙發上,從沙發上,到卧室的床上,從卧室的床上到浴室裏,後來再到床上,具體發生了什麽,誰也不好說。
溫茶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纖細的腰的兩邊有兩個清晰的被握出來的手指印,都已經青紫了,天知道某個混蛋用了多大的力氣。
當然,比起渾身每一根骨頭被人拆開一樣的疼痛,還有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使用過度的觸感,腰上這點感覺根本不叫事。
她睜眼的時候舒文清還在睡,雖然那張臉确實是漂亮的很,但也确實把溫茶茶吓了一大跳。
有些人喝酒的後遺症就是間歇性斷片。
一向沉着冷靜的姑娘,用了三分鐘的時間冷靜了一會,酒吧的事情她記得,舒文清好心帶她回來也記得,後來她喝了酒,然後就不記得了,難不成是這人趁着她喝了酒就見色起意?
睡夢中的男人翻了個身,潔白的被子裏,完美的背肌呈現在了溫茶茶眼前,同時也暴露出來了已經結痂了被咬過的後脖頸。
剛剛已經做了把責任推給別人的丫頭,又開始思考一個Alpha喪心病狂的扭過頭來,咬自己的腺體标記自己的可行程度,呃......
所以,這個喪心病狂的人,看來不是舒文清,而是......
溫茶茶有點懵了,她實在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情況,腦海裏第一反應就是逃避。
輕手輕腳的跳下床,胡亂摸了件舒文清放在一邊的白襯衫往身上套。
某個翻雲覆雨了一夜的男人,一睜眼就見長發飄飄的小丫頭往穿着他的白襯衫,撅着屁股往腿上套褲子。
唔...真可愛,又,又想了......
要不要表現出來我醒了?會不會吓到她,好糾結啊!
還沒等他在這樣的情緒裏反應過來,手腳麻利的人兒強行拖着腰酸腿疼的身子,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被窩裏的男,遺憾的擡起一截手臂撐着自己的腦袋,感嘆道:“小丫頭,我們來日方長啊~”
溫茶茶什麽都不要了,也沒忘自己的手機,她當真亂極了,匆匆打了個車,只想快點逃離。
昨晚上他們...他們戴套了嗎?
不記得!!!
正當她苦思冥想的時候,褲子裏突然感覺到了一點濕潤正往外湧,呃,也,也許沒打開生·殖腔呢,又也許已經!
“啊!!!”
司機師傅看二傻子似的看了她一眼,“姑娘,你沒事吧。”
溫茶茶:“......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