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顧辭遠聽着電話裏舒文清哄孩子的狗腿樣子,內心不禁想笑。

想想舒總風流無度的周轉在各色男男女女之間的那些年,現在上天賜下了這麽個小寶貝,随便哭兩聲,就能把他治的服服帖帖。

電話那邊開的擴音,還沒等顧辭遠再問什麽,就聽見有另一個人男人說話的聲音。

“舒總,四點鐘您要跟盛源集團的老總會面,您看您要不先收拾一下,把小姐交給保姆帶一會?”

一歲半的星辰寶寶已經能聽懂一些話了,一聽粑粑要把她交給保姆,剛剛要止住的哭聲,哭的生響了,嗚嗚咽咽的我見猶憐,肉呼呼的小胳膊露着舒文清的脖子那叫一個緊。

寶貝的哭聲哭的舒文清心都碎了,自己的寶貝閨女這麽可愛,怎麽可以給保姆!

“叫孫副總替我去碰面。”

“不行的,上次您談的說要自己去的。您要是不去的話實在不合适,畢竟咱們公司和盛源集團後續......”

“啧,行吧,我抱星辰一起去,怎麽你有意見?我舒氏集團的千金,從小學習一下高層交流不行嗎?”

半天沒吱聲的顧辭遠終于沒忍住插了句嘴。

“哎,你先發我個位置,再去抱着您家千金辦事情好不好?”

跟秘書聊了半天的人差點忘了他剛才還正跟顧辭遠通電話,忙說:“成,我發地址給你,不過,您老人家就自求多福吧。”

顧辭遠一拿到地址,立馬定了去橫店最快的列車。

之後簡單的去收拾行李,走進卧室又突然意識到他的所有家當都被掏空了,連襪子和內褲都沒有給他剩下,也就是說,除了身上這一身,他連塊能替換的布都沒有了。

算了,還是買快!

到衛生間簡單收拾洗漱用品的時候,顧辭遠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自己的八百年都沒換過地方的電動牙刷。

起先以為是不小心碰到地上了,可地上四處看了,也沒有。

難道......

顧辭遠有個不能過審的想法,如果是簡簡把他拿走的話,會用來幹什麽?

拔掉刷頭打開震動,塞進......

他趕忙洗了把涼水臉,讓自己冷靜清醒了一下,想起簡簡穿着他的白襯衫用着他的牙刷的樣子,就太犯規了!

這邊顧辭遠踏上了去橫店的列車,他堅定的認為,這個時候簡簡一定會去找茶茶,畢竟他之前就是去找了茶茶。

而此時此刻,結束了發·情期的葉白也在收拾東西。

郎子瑜倚在門框上看着他忙前忙後,忙進忙出。

這是個怎麽樣的絕佳的寶貝啊,脫了褲子搖曳生姿、情色動人,穿上衣服冷清莊重,端正得體。

“你在這邊要是沒有落腳的地方,可以住在這裏,抽屜櫃裏還有一套鑰匙。你要是住的話,跟我知會一聲,我不會過來打擾你。”

郎子瑜有點慌,這話說的是什麽意思,他們現在可是合法夫夫了呢,談什麽打擾不打擾。

“那你什麽時候再過來?”

“等我下次發·情期,平常時候就不用麻煩你了。”

郎子瑜砸麽了兩下嘴,他越發的都覺着自己是個被包養的抑制劑和按·摩棒。

“你...很客氣。”這人想了半天,才想出了這麽個說辭。

葉白一邊收拾這包裹一邊同他說:“你我這場婚姻,本就是各取所需,同時給對方保證最大的只有,也正是因為這個,你才同意跟我結婚不是嗎?好了,不說了,我要出門了。”

上了小處O後,心裏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郎子瑜,現在有點覺着不是滋味。

“你去哪兒,我送你吧。”

“不用,一會有人來接我。”

“是啊?”郎子瑜想也沒想脫口而出,等這話問完了,才覺着有點不合适,似乎有點管的太多了。

好在大美人兒似乎沒有生氣,輕聲道:“同事,雖然是個Alpha,但跟我是不會有什麽的。”

“為什麽?你那麽好看!”郎子瑜又想也沒想脫口而出,他甚至覺着自己該去改名,幹脆不要叫郎子瑜了,叫郎智障算了。

葉白的反應依舊很淡,“剛進部隊的時候,他确實想追過我,被我一腳踹出五米遠摔在後牆根上的時候,他就有了陰影。”

大美人說着,擡起漂亮的臉看他,長睫毛勾勒着極其好看的弧度。

“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這樣對你,只要你聽話。”

郎子瑜:......

行吧,當時的情況再怎麽複雜都是自己的選的媳婦。

“你在吃什麽?”

他看到那人捏着白藥片子要往嘴裏送,不禁問。

葉白拿着藥盒晃悠了兩下,“避孕藥,最近三四個月有任務,不太适合懷孕。之前沒有做措施,所以......”

“啊,你不用吃藥,我結紮了。”

郎子瑜心疼的奪過自己親媳婦的手裏的藥,扔進垃圾桶裏,那一瞬間就好像把自己的腦子也一同扔了進去。

啊啊啊!我他媽說了什麽!

果然大美人看他的目光由平靜變成了審視。

郎少爺尴尬的咽了口口水,“那什麽,我是怕行走在外,被有心人使了手段什麽的,以防萬一,以防萬一。你安心去忙吧,我這就去做個複通手上,等你下次發·情期,我就樣好了。”

葉白靜靜的看了他一眼,“你...随意吧。”

溫簡拖着兩個大行李箱入住了酒店,開了個大床房,把從顧辭遠那裏順來的這些東西,全部堆在了床上,抱着顧辭遠的小鱷魚躺了進去,真好,沒有人打擾,沒有人妄圖侵占他的巢。

秋風瑟瑟,鮮紅色的楓葉一片片的飄落下來,美不勝收。

他趴在巢裏望向窗外的美景,看累了便又合眼睡了過去。

沉睡之中做了一個秋日裏豐收的美夢,烈日之下,院子裏的果樹結出了滿滿一樹香甜的果子,忙的他摘都摘不過來,一整個夢全都在忙活着摘果子,可把他累壞了。

顧辭遠坐在列車上,望着一路上的風景,他從未曾因為要去見一個誰而這樣欣喜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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