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裝的很爛
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為什麽一桌子的人都看着我,我覺得我很斯文的在吃菜在,我沒做什麽什麽事情啊!
一個個的驚訝的表情,不僅僅是我這白玫瑰的桌子上的人,還有其他桌子上的人,也轉了頭來看我,我是完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難道這菜還不能吃嗎?
蘇尚看了我一眼,我向他眨眼睛,他親切的對我說:“蝶歌,你怎麽了,眼睛不舒服,頭疼?”
蘇尚為什麽突然的和我說這樣的一句話呢?我看了看四周的人,他們都看向我,我小心的回答說:“是有點頭疼,剛剛在逛院子的時候,就突然的感覺有些頭疼,但是頭不暈。”
有一個穿着藍衣的男子便将扇子一搖,扯着嗓門說:“蘇神醫醫術就是高超,能看幾眼,就知道上官大小姐頭疼,真是神醫啊!”這話怎麽聽,都是帶刺兒。
我望旁邊看去,蘇尚沒有什麽反應,依然是那種君子如玉的感覺,嘴角依然翹起,好像什麽話語,他都不是很在意。
“上官大小姐,你可能忘了規矩,這個賞花宴,你要吃飯桌上面的飯菜之前,先要說一句白玫瑰的詩句。這個從第二個人開始。”
什麽規矩啊!簡直就是不可想象,完全是不可以用正常的思維模式去思考,這個是不是特意為我制作的,我看了看這桌子上的人。
而且從第二個人開始,那之前的一個人為何就可以直接開動,這事情根本就不公平。
“為什麽要從第二個人開始,那第一個吃飯的人,要幹些什麽?”
那個人回答的說:“這第一個夾菜的人,他只能吃一口,也就是最先吃的一口菜,之後就不能吃了。”
天哪,我為什麽要參加這樣的宴會呢?這是賞花宴會嗎?上午的時候,就走路逛園子,這宴會呢?吃之前,還要作詩,真是不一般的麻煩啊!居然還有那麽多的人參加這賞花宴。
白玫瑰的詩,這個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會說白玫瑰的詩,我只是有些餓了,所以我拿起筷子夾菜。”
這是一個不認識的長得普普通通的男子說的話。“上官大小姐,真是坦誠啊!不過關于白玫瑰這樣的珍品,大家都是很難的一見,都不了解白玫瑰的特性,說不上詩句,也情可原諒。”
“上官大小姐,去我的醫館針灸吧!頭疼這事可等不得。”說着,蘇尚便起身了,跟着旁邊的妙娥也一起起身了。
妙娥輕言細語的說着話,聲音就已經令人陶醉了。“蝶歌小姐,你要是頭疼的話,跟旭王妃說一聲,想她也是會體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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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那邊小聲嘀咕的兩個女的,本來要說“我沒事的”結果說成了,“好,我這就去和我的妹妹說一聲,你們坐下來吃菜吧!不用擔心我。”
人總是受別人的話語影響,本來有些事情,她們只是說說,并沒有在意,但是你聽見了這話語,變成了心裏面的一根刺,隐隐作痛,偶爾的提醒你,那天發生的事情,然後就會自己生自己的氣。
我再次的看了一眼那兩個小聲嘀咕的女子,告訴自己這沒什麽,不要為不相幹的人和事生氣,不就是壞話嗎?不痛不癢的。
我走到了放着一束紅玫瑰花的桌子,我的妹妹旭王妃便起身了,輕聲的說:“蝶歌,你怎麽啦?跑這邊來了。”
既然我是頭疼嗎?那也要做做樣子,不然的話,也太不給蘇尚面子了。“我頭有些疼,想回家。怎麽也沒有看到令少爺,王妃,你知道他在哪裏嗎?”
“弟弟已經回府了。”
上官令什麽時候走的呢,他怎麽就那麽早的就回府了,可能他本來就不是參加這什麽賞花宴的,而是一個傳話的人,想必郡主後母和我的弟弟說了一些話,然後帶給我的妹妹旭王妃,然後就回府了。
我哀嘆一聲,“早晨出府的時候,我還和他說,離開的時候一起,沒想到他先離開了,哎呀,頭有些疼。”
哎呀,我的表情好像有些太豐富了,我表演的好像有點誇張浮誇,我這浮誇的演技啊!
我的妹妹做事情真的很有一套,當家主母的範,“弟弟令少爺可能有些急事,所以才先走了吧!蝶歌,你頭疼,就先回家休息休息吧!我叫丫鬟送你回去。”
旭王爺在一旁說話了,“要不請個禦醫過來看看?”
我一下子的便開口說了,“王爺,此事不用麻煩禦醫了,我明天會去蘇醫館找蘇神醫的,他會幫我治療的。”
對于旭王爺說要請個禦醫來看我,我腦海裏第一想到的就是,他想害我。所以我聽完這句話,我就拒絕了他的“好意”。
或許潛意識的就認定了他是要害我的,他對我說的話都是沒有好意的,表面是為我好,其實不知道怎麽害我!
蘇尚走過來幫我說話了,“王爺不用擔心上官大小姐的安全,我明天會幫她針灸的。”
我笑着對蘇尚微微做輯,說:“那就先感謝蘇神醫了。”
“上官大小姐,不用客氣,明天會收你二十兩診金。”
我就沒有說話了,二十兩診金,蘇尚對我真的是不客氣啊!他難道不知道這個面前的上官大小姐是連蠟燭都用不起的嗎?
我很委婉的說:“二十兩診金,會不會有些貴?”
“王爺,那我們先走了。”好随意的話語啊!想先走就先走,也不管旭王爺的臉上的尴尬了。
我這時候轉頭一看,居然雲世子跟在蘇尚的後面,只不過他很低調,低調到人們看到他和蘇尚,都會去看向蘇尚,也是的,他那個紅與黑交叉的面具有什麽好看的?
他一直都是跟着蘇尚的後面嗎?我為什麽沒有看到那個似仙女的妙娥呢,于是我朝四周看去,視野裏面沒有看到妙娥,倒是看到陸惜惜對我用口形說着話,可惜我沒看懂她要表達的意思。
“蝶歌,在看什麽?頭不疼了?”
哦,這還是在旭王府內,還是要裝一裝的,我假裝柔弱的說一聲,“剛剛不疼了,現在有些疼。”
“別裝了,裝的很爛!”這話是雲世子口中說的,他的聲音很好聽,好聽到我聽了他說的話,我還繼續的裝着。
之後我才後知後覺的說一句,“我沒有裝。”
那個人只是說了一個字,“呵”然後大步的往前面走,他好像特別對黑色有一種喜愛之情,每次看到他,都是一襲黑色的袍子。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說了謊,明明自己的演技那麽差,還不許別人說,怎麽像一個未成熟的還沒有長大的孩子似得,我有些懊惱。
我說了那句謊話,他的那聲“呵”是什麽意思,是鄙視我的意思嗎?
“小姐,往這邊走,你在想些什麽,走路不看路的。”小春的聲音讓我回神了,我便朝小春走的那條路走過去。
走近了,小春再次的問我,想着什麽東西,我便跟小春說了,“我剛剛是不是裝的很爛?”
“小姐,你頭疼是裝的?你頭不疼啊!”小春突然大聲音的這麽一句話,我怎麽感覺我頭有些疼了呢?
我很有耐心的對身旁的小春說,“說話要小點聲音,遇到事情要淡定。”
出了府,蘇尚和雲世子一句話都沒有說,蘇尚看了我一眼,說“記得明天去的時候,帶上二十兩診金。”然後就坐上了馬車上。雲世子直接很幹脆的上了馬車,看都沒有看我,然後就走了。
外面的空氣感覺要清新一些有味一些,旭王府內的鮮花實在是太多了,味道倒不是難聞,而是味有些沖。
“小姐,上車吧!王妃讓我務必要将小姐您送回到丞相府。”于是,我和小春便回到了丞相府,肚子早已經餓到不行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