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法則33:破菊陣

[禁書……]

似乎已經猜到阮綿綿想問什麽,禁書忙道[我保證白展機是個處男!你也擁有他的全部前世記憶,這個孩子除非體外受精不然絕不可能是你的!]

[嗯……餘池洋肯定還有後招,我們就先等等吧!]阮綿綿眸子眼底暗沉一閃而過,若是真正的白展機說不定還可能會中招,目前只有先按兵不動。

這是幹掉自己前世的人物,阮綿綿一點兒也不敢大意。

他可一點都不想被幹掉,好不容易現在走到這一步,若是這一世被玩死了,就要從頭來過!

[那你今天還打算按照原計劃嗎?]

[嗯,既然白霄弄了那麽多攝像頭,自然要物盡其用了!只是……這麽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你要成功就必定有犧牲品,她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最後一個,做與不做在于你自己。]

[……做]已經無法回頭了。

當夜。

走廊上只有一間病房亮着微弱的燈光,夜裏的涼風一絲也沒有透進來。

杜琵梧端着醫護用品的盤子,上面還放着本幾本包含經濟人文政治的書,這當然不是她要看的,而是給一位病人帶的,想到那位病人她的唇角就溢出一抹笑意。

她是醫院裏專門為VIP病人服務的特護,由于擁有甜美的笑容,全面的護理技術還有貼心的服務,理所當然被院長分配到最好的病房裏工作。

這段時間她愛慕上一位傷員,這位傷員據說某個大家族的少爺,所以輪流照顧他的醫護人員很多,她也是其中之一,暗地裏對他有心思的護士不少,只是真正行動卻是沒有,女人有着最敏感的心思。

雖然這是行業禁忌,但是她還是克制不住淪陷,但她不覺得兩人之間有什麽可能,只是每天晚間的死後看看也覺得挺幸福。

他和她想象中的少爺都不一樣,他知識淵博、富有涵養、氣質文雅,他讓人看到了真正有教養的青年才俊是什麽樣的。

門外的黑人保镖看到是杜琵梧,對這位敬業的護士并沒有阻攔,但還是要例行公事搜身。

在檢查完所帶物品後她就謝過保镖走了進去,躍入眼簾的是阮綿綿靜靜靠在床頭看書的安寧模樣。

橙色的光将他照出了一道淺淺的影子灑在床被上,無關容貌,氣質自成。

見來人是杜琵梧,阮綿綿帶着三分慵懶三分邪氣的笑意,眸子透露出看似漫不經心又自帶優雅,“你來了!”

杜琵梧忙垂下頭,心似乎漏跳了幾拍,只是胡亂了點了點頭,“我估摸着你換藥的時間就到了,雖然基本愈合了但明天出院後還是要注意,要是有問題馬上來醫院。”

将盤子擱在床頭,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個看上去古老卻價值不菲的保溫陶罐,裏面盛着喝了沒幾口的雞湯,湯上浮着已經結了的油塊。

記憶中似乎阮綿綿都沒吃完,“你不喜歡喝雞湯嗎?”

“嗯?”解了幾顆扣子準備待會換藥,阮綿綿像是随意望了眼保溫盒,“你想喂我嗎,那到可以考慮。”

“啊……”阮綿綿一直有禮溫和,從沒向今天這樣挑逗的說話,但杜琵梧卻連耳根都紅了起來,支支吾吾的不知該怎麽回答。

阮綿綿忽然眼睛一眯,果然像殺手情聖給他的思想一樣,女人對于七分正氣三分邪氣的男人最抵抗不了。

只是稍稍實驗下,就驗證了。

杜琵梧正要回答,一擡頭就見阮綿綿已經脫去了上衣,露出了結實的肌理。

阮綿綿餘光睨了眼四周藏匿監視器的地方,才注意到帶點慌亂卻依舊鎮定的杜琵梧,輕聲笑語:“我開玩笑的!”

他的聲音誘惑似帶着某種邀請。

就在給阮綿綿換槍傷藥的時候,突然,他拉住杜琵梧,一個上下調換就将人壓在了自己身下。

杜琵梧似乎呆了,結結巴巴的開口:“白、白少爺……您……”

一首撐在她的腦袋旁邊,俯身看着女人驚慌失措的眼,“你也是成年人,不會不知道我要幹什麽吧!”

她怎麽會不知道,這種爬上富豪的床戲碼她從不做但不代表別人沒做過,這種事也将就個你情我願,看對眼來一次并不奇怪,只是她從沒想到阮綿綿這樣看似遙不可及的人也會這樣。

也許她自以為藏的很好的心思早就被洞穿了吧。

“願意嗎?不願意就告訴我,不然待會你可沒後悔的時間了!”阮綿綿笑的邪氣,但眼底卻認真起來,只是這後悔所指的事只有他自己明白。他還不至于去強迫一個女人,就算他是彎的,但對女人卻是極為尊重的,在他們眼裏,大多數女人都是可愛的。而那些情聖可有不少對女人有一套的,光這幾天的學習,不附身也能應付一般女人。

杜琵梧面上掙紮了一會,抓住阮綿綿手臂的手指滑落床上,微微點了點頭。

即使只是一夜情,但她不後悔。

阮綿綿笑的颠倒衆生,發絲帶着些許淩亂不羁,卻性感的令人神魂失守。

也許是發現女人眼中的癡迷,果然如禁書說的那樣,只要他好好領悟情聖們的能力,能逃過他魅力的人将會越來越少,他驟然捧住杜琵梧的臉頰,湊在她的耳畔輕聲道:“對不起。”

利用了你。

那瞬間,感覺到綿綿的脆弱,也許是女人的天生的母性,她竟然想好好抱住他。

她想到了一句話,得到的越多,責任越重。

這個看上去比她還小的男人,其實很累吧。

女人笑了起來,眼底閃着淚光,飛蛾撲火也是心甘情願。

她主動褪去解開護士服上的紐扣,他的魅力幾乎要将她融化,迷人的讓人落淚,她可不覺得自己有虧。

忽然,阮綿綿拉開她的衣服,覆了上去。

一男一女在沒了衣物舒服後,氣氛越來越熱烈,顯然兩人都已情動。

在白家主宅的白霄正坐在書房中,面前放着一臺閃動着畫面的機子,他身下還匍匐着一個看上去年齡不大的裸身男孩,正跪着為白霄疏解欲望。

男孩賣力的動着唇吞吐着,但白爺的欲望卻始終排解不了,這都已經幾十分鐘了,男孩的唇都吸允的麻木了,卻不敢有一點點懈怠。

和男孩截然相反的是白霄依舊衣着整齊,似乎下一刻就可以去談判桌上。

只是此刻白霄完全沒注意身下的男孩,他滿是陰霾的直勾勾盯着屏幕上阮綿綿動情的模樣,白霄開始相信阮綿綿也許真的要真槍實彈起來了。

女人,兒子的性向是女人,所以當自己這個男人碰他的時候才沒有反應?

他算計了那麽久,卻漏算了最普通的盲點,大部分正常男人喜歡的那都是異性。

腦子裏驀然想離開病房前,兒子開口要女人,當時只當展機只是随口說說,沒想到饑渴到直接動了給他換藥的護士?這是對女人有多渴望……

白霄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大,一掌扒開男孩前後吞吐的腦袋,掐住男孩纖細的脖子就往身旁的地毯上扔,男孩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連聲音都沒有發出。

幾個黑人無聲無息的拖走男孩的身體。

白霄如同雕像似地走到牆上挂着的那張全家福,那是唯一一張,上面是三歲的白展機和已經不拘言笑的白霄。

看着兒子一天一天長大,這變異的感情如果只有他自己承受,才是應該的。

他是家主更是父親,他怎麽能眼睜睜帶着兒子進到這深淵裏。

本該給兒子最好的,難道還要逼迫兒子陪着他這個大了一大輪的男人?

無疑,就算到這個忍無可忍的時候,白霄的理智還是占了上風。

他何嘗不想把兒子變成自己的,他甚至快魔障了。

但他只要還是作為白霄的一天,就不能幹出太出格的事。

直到屏幕上的越來越限制級……白霄終究松開了緊攥着的拳。

就算是白爺,就算是這個冷靜到如同機器的男人,到了這種時候,也還是敵不過心中快要沖破的壓力。

“準備直升機,最快時間到醫院!”指關節發白的握着身下的椅把手,白霄猶如一只正在壓抑本性的獅子。

“定下的去索馬裏的行程……”零是所有保镖中跟了白霄最長的,這種半夜動用直升機的暴發戶行為沒想到向來注重家族形象的白霄也會做。這個時候他免不住問了句,提醒白霄正事要比去管兒子亂搞重要,其實他雖然這把年紀了還沒孩子,但也無法理解作為父親的心态,有必要監視兒子一舉一動到這種程度嗎?兒子又不是老婆……搞的和捉女幹似得。

白霄陰沉張臉,他不說話才是最可怕的。

零突然緊閉了嘴,快步走出去安排直升機。

天朝禁止高空不明飛行物?

但如果這個飛行物上面貼着白家家徽,誰會打落?

而房間裏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着。

病房內,阮綿綿解開,他依舊做戲做全套,力求逼真……

看着杜琵梧潮紅的喘息着,他心中愧疚益發泛濫,矛盾浮現在他的臉上,還要不要繼續下去?

但……今天是住院的最後一天,等待下一個刺激白霄的點又要多久?他可耗不起……再這麽下去不是他X掉白霄就是被X掉!

這時,耳邊轟鳴聲越來越近,直升機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當阮綿綿以為是幻覺的時候,窗戶猛然被什麽武器洪爛,連周圍的牆也有龜裂的跡象,還沒仔細看是什麽武器,就被一道大力拉開跌倒在床邊,而自己身下的女人被甩到了牆上。

剛才旖旎的氣氛消散了,杜琵梧只感到背脊似乎要斷了,她的身體從牆滑到了地板上,鼻子裏也冒出了鮮血,一滴滴落下在赤裸的上身染開殷紅的軌跡。

黑色的陰影籠罩在她頭上,她顫抖着擡頭,看到的是一張玉面閻羅的臉。

只見英俊的男人笑的令人不寒而栗,吐出如死神般的字:“勾引我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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