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對本王不敬者,該如何?

議事廳內,李肅回想這幾日發生之事,親眼目睹與他出生入死的将士,各個皆是鐵骨铮铮的熱血男兒,本該是要舍生忘死,保家衛國的鐵血戰士,短短六日,虐殺、淩虐致死的便有上千人之多。

即便是有幸存活的,亦是生不如死。

這哪裏是軍紀森嚴、肅殺之氣凝重的軍營,搖身一變,竟成了攝政王取樂的煙花之地,他李肅本就是莽漢一名,方知這幾日的忍耐已經是他的極限,若是再如此下去,他便是拼得一死,也絕不能讓鳳國江山毀于一旦。

想起當年冷老元帥帶領他們浴血奮戰,是何等的威風赫赫?老元帥戰死沙場,冷将軍替父征戰,用兵如神,才使得栖國不敢踏進鳳國疆土半步。

如今倒好,也不知那攝政王是玩膩了柔弱的男子,故而調換口味,竟每日三道聖旨召冷将軍回京,萬般無奈之下,只好領旨回京複命,哪知這一入攝政王府,便再無消息。

冷将軍當時已然知曉攝政王心思,故而,臨行前,便命令邊關将士誓死戍守邊關,不得離開半步。

李肅一手握着佩刀,一手緊握成拳,目眦欲裂,氣焰嚣張地将連日來的怒火盡數咆哮出聲。

其他将領則在一旁默不作聲,各懷心思,皆是面色凝重,李肅素來耿直,他能忍耐如此之久,已屬極限。

昨日攝政王孤身離開,後得知攝政王遇襲,卻并未出兵支援,反倒是如獲大赦般地自在,索性将連日來憋悶的怨氣與恨意盡數散去,就差敲鑼打鼓慶賀一番,還未曾喜上眉梢,卻見他駕馬而歸,看似安然無恙。

他竟未死,這便意味着,昨日之事攝政王必定不會善罷甘休,這軍營怕是要血流成河,只是可憐他們這些誓死效忠的英勇将士們,到最後不是死于戰場,而是死于暴君之手,想來便覺無比心寒,直呼鳳國亡矣。

李肅說得越發激憤,卻不知此刻他口中的攝政王正巧行至營帳外,将他叫嚣之言悉數聽入耳內,本欲繼續,忽聽得一聲冷嗤,便覺後背發冷,一陣寒風吹過,胸口一痛,人已被丢出五裏之外,而這方向便是昨日攝政王遇襲之地。

須臾間,鳳傲天已然肅立與營帳中央,薄唇輕抿,鳳眸冷寒,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端坐于議事廳內的衆将領,除了震驚便是詫異,攝政王為何來此?這連日來,可是第一次前來議事廳,猶記得第一日攝政王行至軍營時,入過議事廳,後來,便在未踏入此處半步,可是,為何今日會前來?

“大膽,見王爺還不行禮?”四喜見衆人傻愣在原處,提着嗓子威懾道。

此時,衆人才将心思自四喜尖銳的嗓音中回神,收斂起滿腹的疑惑,齊齊跪與地上道,“末将等參見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鳳傲天并未答話,剛才那人所言許是這軍營中将士的心聲,即便以往這鳳傲天犯下如何滔天大罪,如今的她既然成為了鳳傲天,便不容任何人敢向她示威,對她公然藐視。

議事廳內,随着鳳傲天的駕臨,氣溫瞬間降至寒冬臘月,所有事物戛然而止,衆人頓覺脊背發冷。

鳳傲天沉默良久,一言不發,越是如此,衆人似是歷經了冰寒九重天般,冷若刺骨,心中無不哀嚎,今日怕是在劫難逃。

“好一句‘天要亡我鳳國’……”冷若寒潭地聲音,如同破冰的冰劍,直插入跪在他腳下的衆将領耳中,鳳傲天矗立不動,居高臨下地漠視着,“本王怎不知自個還有這等本事?”

“王爺恕罪!”衆将領聽聞,頓時一驚,适才李肅的豪言壯語怕是被這魔王盡數聽了進去,看來,他們今日算是大限已到。

“恕罪?”鳳傲天挑眉,薄唇一勾,“你等何罪之有?”

“王爺,李校尉口無遮攔,一時口快,才釀成大禍,還請王爺看在如今用人在即,給他一個将功贖罪的機會。”求情的乃是中郎将玑柏,冷将軍不在軍中這兩年,軍中事務皆由他掌管調配。

鳳傲天鳳眸微調,寒意更甚,“可知昨日那栖國不長眼的東西,一時口快,本王是如何處置的?”

玑柏本欲再求情,聽攝政王如此一言,随即住口,攝政王的手段,若是他未來之時,他們亦是道聽途說,可是,這些時日,他們乃是親眼所見,手段殘暴,令人發指。

“四喜,以往敢對本王不敬者,該如何?”鳳傲天話語一落,擡起右手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便見在隐處護衛的魂魄二人便飛身離開。

“輕者剝皮拆骨,行炮烙之刑;重則五馬分屍,再将屍身剁成肉醬,供禦狼所用。”四喜在宮中已是見怪不怪,對此事更是習以為常,依他所言,不過是其中最常見罷了,更恐怖的他還未說出。

玑柏與其他将領聽罷之後,即便是奮勇殺敵,殺人如麻,戰場上那些殘骸血腥已是所見無數,身經百戰的他們,如今亦是吓得兩腿發顫,手腳冰冷,不寒而栗。

衆人低垂着頭,冷汗淋漓,只聽得“噗通”一聲響,便看見李肅被丢入了營帳,兩眼發直,吓得面色慘白,魁梧的體魄,如今卻癱軟地爬在地上,驚恐萬狀。

“林中的景色可美?”鳳傲天倨傲地負手而立,鳳眸微眯,冷視着已經被吓傻的李肅。

李肅擡眸,恍惚地将目光落在鳳傲天身上,頓時自地上爬起,跪在地上,顫顫巍巍道,“請王爺賜末将死罪!”

林中到處皆是血肉模糊的累累白骨,但是這般一見,便知當時的慘狀有多可怕,如今,他已七魂吓了五魄,若是死,便讓他死個痛快,他也不願生不如死。

玑柏等人擡眸,看向李肅,眸光一滞,了事李肅心高氣傲,即便是血濺當場,也不會向這攝政王低頭,如此這般,定然是适才目睹了什麽?

想到此,更是心驚膽顫,故作一副赴死狀,等待着攝政王的宣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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