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

他的聲音像是隔着牆、隔着玻璃、隔着泡沫、隔着水模模糊糊地傳進我的耳朵裏。

我好像我聽見他低怒了一聲:“別鬧!”

門外傳來小董哥的聲音像是隔着半個地球的距離飄進了這個空間裏:“老板,怎麽了?我找鑰匙進去了?”

程先生狠狠地擰着眉看着我,這種眼神幾乎讓我不受控制地加重了腳上的力度,程先生哼了一聲,他的背部瞬間彎曲出了一個頗顯痛苦的弧度,呼吸聲很粗,嘶嘶地像是響在我的耳邊又像是響在很遠很遠的地方,他伸手揮開了我的踩在他雙腿間的腳,聲音嘶啞像是從胸腔內擠出來一般:“你發什麽瘋?!”

我收回了自己的腿,看他手撐着地板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壓着嗓子努力朝門外的人說道:“不用,我收拾好了直接出去,你在外面等。”

門外有人應了一聲。

随後他低垂着腦袋彎腰整理着自己的行李箱,我站在原地盯着他微微彎曲的腰看了有一會兒,伸手摸上了他的腰:“你在氣什麽?”我想了想,伸手往前面挪去了,在他小腹處停留了一下,“或者說你在逃什麽?”

程先生的身體維持着一種十分不自然的僵硬,連聲音也僵硬到甚至顯得十分冷漠:“我不知道你怎麽了許默。”他僵着嗓子繼續道,“但是我現在需要去開會。”他似乎在嘗試放軟自己的嗓子,“有什麽事情等我回來再說好嗎?”

我伸手直接隔着他的褲子摸上了他的下身,我覺得十分好笑,像程先生這樣的人啊,好像也有什麽想要逃避的事情。

我伸手捏了捏這個明顯已經站起來的東西,莫名其妙就是覺得好笑起來:“你看看你這裏。”

他猛地松開了自己拿着行李箱的手,我便順勢擡腿踩了他的行李箱。

他微微垂着腦袋,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

不過我也不怎麽在乎就對了,我松手在他面前比了比:“我原來從來不知道你這麽容易興奮。”我擡起那只踩在他行李箱上的腿,在他褲腿上蹭了一下,“因為這個,嗯?”

程先生仍舊微垂着腦袋,我無法觀察到他臉上的任何表情。

我收腳直接踩在了他穿着拖鞋的腳上,他腳背的觸感隔着薄薄的拖鞋傳到我的腳底。

我看見程先生永遠筆挺、永遠端着筆直的背微微彎曲了些,看見他擡起自己的雙手緩慢地捂在了自己的臉上。

聽見他的聲音從手指縫隙裏一點一點地悶了出來:“夠了……”

我撤回了自己的腳,看了他片刻:“什麽夠了?”

他沒理我,放下手,轉身欲走。

我看着他轉身的背影:“硬成這樣你直接出去嗎?”

他往前走的腳步并沒有停。

我便繼續道:“你不只喜歡這個吧?”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也沒什麽特別的地方嘛。

他腳步頓了頓,沒停。

我跟了兩腳,繼續道:“讓我想想你喜歡什麽……”

他伸手觸在了房間門把手上。

我三步并兩步走了過去,伸手把他狠狠地壓在了門上。

我聽見他哼了一聲,聽見他被按在門上傳出的一聲略顯刺耳的響動。

小董哥的聲音遲疑着傳了過來:“老大?”

聽見聲音的程先生猛地掙紮了起來,但是他沒說話。

他不敢說話。

我湊過腦袋在他耳邊親了一下:“你喜歡被這樣對待吧,程嘯宗?”

他的呼吸聲很沉,全身力氣都像在努力擺脫我的壓制,但是這個姿勢大概是對我比較有利的,他被我壓在門上,任他如何掙紮仍是被狠狠地釘在了門上。

我在他頸部輕輕咬了一下,他僵在了門上。

我伸手碰到他的腰部:“你喜歡的吧,對吧?”我微微往下移了移自己的手,繼續道,“三番五次在我面前強調就我一個人。”我伸手拉他褲子的皮帶,“反複在我耳邊洗腦式地引誘我。”我伸手抽掉了他的皮帶,丢在了一邊,“你不就想得到這樣的結果嗎?”

程嘯宗雙手撐在門上,我等了好一會兒才聽見他幾乎算是咬牙切齒地低聲反駁了聲:“你放屁。”

我拉開他褲子的拉鏈,褲子皺巴巴地滑了下去,我伸手摸了摸他前端,可笑:“還真是一點可信度都沒有啊。”

他抵靠着門,沒有說話。

他當然沒什麽好說的,他還能有什麽好說的,辛辛苦苦端了這麽久不就是為了這一天嗎,從最開始找上我不就是為了……

我伸手扯下了他的內褲,他掙紮的力度又開始加大,害我不得不用兩只手狠狠地按在他背部。

“你到底在掙紮什麽?”我好奇。

門外驟然傳來了幾聲敲門聲,那個在門外的人小聲問了聲:“老大?”

程先生掙紮的動作緩了下來,我順着他的脊椎骨直接摸到了他的臀縫上,側頭在他耳邊小聲道:“你更興奮了吧,程嘯宗,有人在外面聽着。”我手指在他洞口處戳了戳,“你是不是更加興奮了,嗯?”

我手下這個人側着腦袋努力在往我的方向轉動着,啞着嗓子帶着點鬼都不知道是從什麽地方産生的笑意開口說道:“你想操我,許默,是嗎?”他輕聲道,“你從最開始就這麽想了,對嗎?”

我側過頭看向他的時候他恰好腦袋側向我,我便湊過去吻了下他,抽回舌頭後我看着他,糾

正他:“錯了。”我說,“是你。”我說,“是你想被我操。”

他看着我。

我把手指插進他的身體裏,收回腦袋,低頭看向他挺翹的臀部,輕聲道:“哦,也不對。”我插進第二根手指,“應該是你……”這種前戲對我來說實在是有些過于漫長了,我抽出自己的手指,扶住自己硬挺挺的東西抵在了入口。

程嘯宗哼了一聲,随後我看見他側起了腦袋,緊閉着雙眼,牙齒都咬的嘴唇泛白。

我說:“應該是你想要跪下來……”

“給我舔才對,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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