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幼年體（十八）－可愛的尤拉奇卡
訓練的冰場離別墅不算太遠，走路50分鐘，回去的路上有一家超級好吃的店，賣很美味的皮羅什基，分甜鹹兩種口味，甜的餡餅主要用農家幹酪、蘋果、李子、漿果甚至蜂蜜做餡。鹹的餡餅則用肉類和土豆，圓白菜，蘑菇，還可以加附贈店主自家做的辣醬。
之前安德烈就經常叫勇利去這家店買辣醬送到達瓦裏氏艾米那裏，當然doctor自己也很愛這家店，勇利也超愛的，不過因為皮羅什基熱量高，凱瑟琳娜和朱玲通常會把這個作為訓練表現好時的獎勵，偶爾才能吃一個。
小朋友眨巴眼：“偷偷吃一兩個不會被發現的對吧？”
他從來沒同時吃兩個皮羅什基呢，凱茜教練和朱玲老師都不會同意的。
慢跑十分鐘順利抵達目的地，此時正值晚餐時間，小店的生意很好。
勇利摸出他鼓鼓的南瓜小錢包：“尼古拉爺爺，兩個皮羅什基，一個甜的一個鹹的，刷一點辣醬謝謝。”
健壯的老爺子看到勇利就熱情的打了招呼：“是勇利啊，你的老師們沒來嗎？”
小朋友軟軟回道：“她們有事就先走了，我一個人回家。”
尼古拉眯起眼睛：“所以你今天的訓練狀态怎麽樣？”
勇利有點心虛，但還是挺起小胸脯：“那個，凱茜教練今天沒有罵我跳躍爛哦，應該還不錯吧。”
尼古拉.普利謝斯基立刻大聲笑了起來，拍拍勇利的腦袋，将裝着皮羅什基的紙袋遞到勇利手裏。
“好吧好吧，我會替你保密的，但還是要注意別發胖哦，花滑很怕發胖的吧？”
勇利立刻回道：“我明天會主動加訓啊，絕對不會發胖噠！”
就在這時，一陣嬰兒的哭聲響起，那叫一個嘹亮，把勇利都震了一下，這家皮羅什基店是家庭式店鋪，一樓做生意，二樓居住，哭聲就是從二樓傳來的。
他和尼古拉早混熟了，知道這位爺爺的兒子因意外去世，兒媳上個月才生了一個小寶寶，小小的，當時還有點新生兒黃疸，所以看着黃黃的，他還抱過一次呢。
勇利睜大眼睛：“是小寶寶哭了嗎？”
尼古拉的神情有些不好，像是擔憂，還有些焦急：“嗯……”
勇利本來想說為什麽寶寶會哭，又記得小寶寶的媽媽是一個金發碧眼，蒼白美麗的女人，她總是很憂郁難過的樣子。
是因為阿姨身體不舒服，所以一時沒照顧好小寶寶嗎？
勇利猶豫了一下，也不好過問別人家的家事，但那哭聲一直沒停，勇利的腳就像被膠水黏住了一樣，實在沒法離開，但尼古拉爺爺這邊的生意也很忙，暫時走不開的樣子。
他想了想，說道：“我去看看小寶寶，如果他渴了就給他喝水，尿了就給他換尿布，這樣可以嗎？”
尼古拉怔了下，病急亂投醫之下也顧不得許多，他連連點頭說道：“謝謝，勇利，就先拜托你幫我看一陣好嗎？”
“嗯！”
勇利點點頭，噠噠的朝着二樓跑去。
這個屋子很小，兩室一廳，房間的門都開着，一眼就可以看出沒有其他大人在這裏，而聲音從主卧傳來。
搖籃裏的小團子正哭得歡，勇利連忙跑過去，發現團子那雙綠眼睛都哭紅了，嘴張得大大的，又哭又喘。
他小時候很粘人，所以真利放學回家後就要先抱着他，等到家裏的生意沒那麽忙了才會轉交到媽媽手上，等勇利長大後也聽真利說了好多小時候的事情，有時候看到帶孩子到店裏的人，還能和真利一起幫忙看看小孩，也算知道一些照顧嬰兒的知識。
勇利先是摸摸小寶寶被尿布亂亂的包裹着的屁屁，嗯，沒有鼓起來，說明應該沒拉，加上小孩明顯是才醒過來，身邊還沒有大人哄着，難怪會哭。
他猶豫了一下，伸手将綿軟的小身子抱起，讓嬰兒的下巴靠着自己的脖頸，一手托屁屁一手扶背，輕輕晃了起來。
雖然對新生兒來說豎着抱不太好，但小寶寶們好像都喜歡被豎着抱，勇利小時候也喜歡這樣，這是真利說過的。
“尤拉奇卡，不要哭了好嗎？”
小寶寶哭得好委屈哦，一抽一抽的惹人心疼，臉都憋得漲紅，金色的胎毛軟軟的，蹭在勇利的面頰上有點癢，他忍住打噴嚏的沖動，使勁回憶媽媽姐姐哄小孩的樣子，一邊輕輕的搖，一邊在尤拉奇卡的背上輕輕摸着。
哭聲漸漸變成小小的抽泣，可算是安靜下來了，但這個更像是哭累了沒勁啊。
勇利把才一個月的小團子用薄被包好抱到客廳，看了一會兒後找到一條新生兒抱巾。
感謝五個月魔鬼訓練帶來的力量方面的進步，抱嬰兒還算沒問題。
勇利手忙腳亂的把尤拉奇卡用抱巾綁在懷裏，腦袋要正對心口，确保嬰兒離心跳最近好給他最大的安全感，然後到廚房轉了一圈，順利找到奶粉一桶、奶瓶一個、電熱水壺一個。
小尤拉奇卡明顯是不吃東西不行的，再餓着等下又要哭了。
滿月的寶寶是吃多少來着？不管了，以前在旅館見過的寶寶也沒比尤拉奇卡大多少，是吃100毫升的對吧？
先泡着，不夠再加，勇利摁了下電熱水壺的按鈕接了熱水，再摻溫水、試水溫，最後看着奶瓶上的數字把水倒到一百的位置。
再用已經進步不少的俄語水平看了下奶粉桶的俄文說明，呃，一般是30毫升水放一勺奶粉，現在就放三勺半好了。
嗯，媽媽有對來過旅館的新手媽媽說過不可以晃奶瓶，奶粉裏搖出氣泡的話，小嬰兒喝了可能會肚子不舒服，那就拿勺子拌一下好了。
意外的在照顧孩子方面很有天賦的勇利迅速搞定奶粉，場面足以讓凱瑟琳娜看到以後感嘆一句“要是你練F跳的時候也能這樣無師自通就好了”。
抱着尤拉奇卡坐沙發上，小心翼翼的把奶|嘴輕輕塞進紅紅的小嘴裏，而尤拉奇卡立刻兇狠的咬住奶|嘴使勁吮|吸起來，不一會兒，額頭就出現一層薄薄的汗，白胖的臉蛋上出現一抹紅暈。
這小家夥真的挺能吃的，一百的奶粉就這麽吃下去，摸摸小肚子，已經有點鼓脹了。
勇利也不是很敢給他吃太多，怕弄得吐奶，幹脆先喂到這兒打止。
把小嬰兒再次豎着抱好，勇利緩緩在他背上輕拍、從上至下的摩挲，折騰了十分鐘，小家夥總算打了個奶嗝。
人生第一次幹媽媽們做的活，勇利也深深呼了口氣，只覺得練一下午的F跳都沒這麽累的。
這下就算吃下兩個皮羅什基，我大概也不會有多餘的熱量長胖了吧。
勇利這麽想着，發現尤拉奇卡居然沒有吃飽就睡的打算，像是貓眼綠寶石一樣的眼睛瞪得圓溜溜的，腦袋用力想立起來但又沒成功，勇利手發酸，但也不敢就這麽放下他，幹脆繼續抱着坐沙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給小朋友背上輕輕的撫摸。
小寶寶也不鬧，小小的手抓住勇利的衣領，嘴巴吧嗒着，時不時發出綿綿的嬰兒語。
“吧卟~”
“啊啊，啊嗚~”
反正勇利是沒聽懂尤拉奇卡在說什麽啦。
他輕輕往後仰頭，笑道：“尤拉奇卡，不要咬我的衣服啊。”
尤拉奇卡則很執着的往前撲，摟住勇利脖子的手還挺有勁的，那勁頭就像是一只調皮的奶虎。
勇利沒忍住，低頭在尤拉奇卡軟綿白嫩的臉上親了一口，尤拉奇卡也露出嬰兒特有的無齒笑容，一只小手突然緊緊握住勇利的大拇指，吓得勇利差點驚呼起來。
小朋友其實對手的問題很敏感，他總覺得自己手指長得像個怪物，不太正常，走路都把手揣兜裏，要麽就戴着手套。
而且組織裏也有人說過他的手不好看，比如說尤利娅就說他的手像指猴的僵屍爪子，雖然勇利覺得這雙手還沒醜到那個地步啦，但的确不太好看。
已經有好久，他都沒有讓別人碰到自己的手了。
但是……尤拉奇卡還什麽都不知道。
小寶寶還這麽小，他不知道我的手長得很怪。
勇利屏住呼吸，伸出食指，在尤拉奇卡的臉蛋上戳了一下，又戳一下，戳出肉窩窩來。
啊啊啊啊！好軟，像是發面團！
而且尤拉奇卡還在笑，看起來好開心的樣子哦。
勇利不自覺的笑眯了眼睛，用自己的臉蛋蹭蹭尤拉奇卡的臉蛋。
然後伴随噗嗤一聲，一股惡臭猛然爆發開來，讓進了室內後就摘下口罩的勇利猝不及防險些倒下。
尤拉奇卡拉便便了。
這個才吃飽沒多久的嬰兒又哇啦一聲哭了起來。
因為樓上的哭聲停止，尼古拉幹脆忙完生意才上來，就看到勇利抱着尤拉奇卡坐在沙發上，而尤拉奇卡在勇利的懷裏睡得噴噴香，小小的身子一起一伏，呼吸平緩。
勇利看到尼古拉上來，連忙做出“噓”的手勢，輕手輕腳先把小孩放回卧室的搖籃裏，因為離開待了兩小時的懷抱，小嬰兒眉頭皺了下，到底是沒醒，勇利松了口氣。
他踮着腳溜到客廳，做賊似的跟尼古拉輕聲彙報情況。
“我已經喂過尤拉奇卡100毫升的奶啦，之前拉過便便，我用熱水給他洗了屁屁然後換了新的尿不濕，才睡着沒多久，不要吵他，奶瓶我放在洗水池了，記得洗了用熱水燙一下消毒……”
他balabala了一通，才突然想起對于照顧孩子，大人們應該比自己更熟練來着，然後有點不好意思的想要告別離開，誰知卻看到尼古拉淚眼汪汪用看救世主的眼神看着自己。
“勇利，你以後一定會是個好媽媽……不！是好爸爸的！真羨慕将來和你結婚的人！請教教我怎麽照顧尤拉奇卡！”
勇利：“？？？”
那個……日本男性18歲才能結婚，他大概是活不到可以結婚的歲數了，甚至未必能活到可以談戀愛的年紀，注定要做一輩子單身狗的吧。
總之天知道還是7歲兒童的勇利，為什麽會被一個老爺爺拉着問如何照顧一個嬰兒。
但勇利也好無奈的，他一個小孩子怎麽知道照顧更小的嬰兒？不過尼古拉爺爺都這麽誠懇的請教他。勇利也只好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才滿月的嬰兒一天要吃五百毫升的奶，分成5-6次喂吧，盡量白天喂，晚上讓他多睡，調整嬰兒作息需要耐心，這個要慢慢磨，然後在他拉的時候記得用溫水輕輕擦洗，保持幹淨整潔……”
大概是（照顧孩子的）天賦使然，勇利居然真的巴拉巴拉說出一通幹貨來，小朋友還建議尼古拉老爺爺找個書店買一本新生兒照顧手冊，那上面的更齊全，以及，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多陪在寶寶身邊比較好，這麽大的孩子是必須要有人随時看着的。
從始至終小孩都沒問過一句孩子的媽媽去哪兒了，一個人在異國他鄉過了半年，偶爾還被老教父阿納托利拎過去端茶倒水，勇利活得很有眼色，不該說的堅決不張嘴。
折騰到晚上八點，勇利才告別離開。
走的時候，他踟蹰片刻，還是問道：“我以後能經常來看尤拉奇卡嗎？我是說，我好喜歡他哦。”
勇利真的有點不放心小寶寶，所以心裏已經默默做下哪怕擠時間也要經常過來看看的決定。
尼古拉摸摸勇利的頭，沒有說感激的話，只是點了點頭。
“尤拉奇卡很喜歡勇利，他一定很願意經常看到你的，我也很願意經常看到勇利。”
勇利的眼睛亮了起來。
此時，他并不知道自己今晚将會面對一個人生的重大轉折。
【保父屬性滿點的勇利和才滿月的小寶寶尤拉奇卡出場~本文的尤拉奇卡是勇利看着從小嬰兒長大的，大概對奔向冰面世界觀的尤拉奇卡來說，勇利就像是小媽媽+哥哥一樣的人吧哈哈哈。
勇利一個人在異國他鄉其實很不容易，尤拉奇卡的存在讓他不那麽寂寞，也從心理層面得到了力量。
而且小小的勇利和小小的尤拉奇卡都是萌物，湊到一起的威力絕對是1+1大于2吧】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即與當前正在進行的劇情同時段的小故事，講述維勇兩個小朋友的日常。
維克托場合（一）
面對只差一分就及格，但到底是數學考試再次不合格的維克托，雅科夫只覺得自己早就無藥可救的地中海面積又擴大了一圈。
他恨鐵不成鋼的使勁戳這小子的腦門：“你怎麽回事？啊？你小子到底怎麽回事？怎麽又考試不及格？”
維克托不好意思的摸摸額頭：“那個……我盡力了，真的，補考的時候我一定能過！”
雅科夫：“……”
說真的，維克托是他生平第一次碰到的連小學考試都要補考兩回的熊孩子。
維克托則在心裏吐糟，他平時忙着滑冰和練小提琴，只要補考一門已經是因為自己頭腦聰明了。
作為一個數學是體育老師（雅科夫）教的小朋友，維克托覺得只差一分就能及格自己的頭腦簡直棒棒噠。
這麽想着，維克托哈皮哈皮的上冰訓練去了，果然比起翻書本，他還是更喜歡滑冰。
當然維克托也是有閱讀習慣的，他的語文成績就很好，只是大概真沒有理科那根弦，已經上五年級的維克托一想到據說中學數學比小學還難，就愁得要脫發。（可能是安德烈忘記把理科天賦遺傳給兒子了）
說來雅科夫帶維克托去報的那個小提琴班很不錯，老師還會定時帶學生們做世界名曲賞析。
上節課維克托的小提琴老師就帶他聽了肖邦的《離別曲》。
“好奇怪啊，明明曲名是離別，但聽老師拉的《離別曲》，卻更像是對即将到來的離別感到不舍。”
到底是和什麽人分別，才能不舍得那樣纏綿缱倦呢？
維克托突然想起母親看着父親離開時，眼中的憤怒、哀傷以及藏得很深的不舍。
他突然停住了。
原本還想将《離別曲》作為下一個節目選曲的維克托立刻放棄了這個念頭。
即使他知道，已經明了母親眼中情緒的自己，一定可以演繹好這首曲子，他也絕不會滑這首曲子的。
他不能用媽媽的傷痛去滑一個節目，絕對不能。
結論：将來維克托能夠一次就通過俄中學統考，是因為他有一個學神男朋友在旁邊整理筆記、幫忙補課、押重點考點。
勇利場合（一）
看着一堆難度已經快到高中水平的卷子，勇利愁得直撓頭。
到不是做不出來，安德烈教文化課的水平不差，勇利又從小就因為生病長期沒法去學校，所以也習慣了自學，真要努力的話，試卷的正确率還是有百分之八十的。
然而百分之二十的錯誤已經足以讓他被安德烈各種嫌棄了。
而且最近doctor塞給他的題目越來越難了，他明明還只是個不到8歲的小朋友啊。
安德烈一把拍掉小孩撓頭的手。
“別撓，小心禿頭！”
勇利下意識的看向安德烈的發際線，安德烈立刻惱羞成怒。
“看什麽！老子才沒撓頭的破毛病，只是數學僧和醫學僧注定了頭發少而已！”
本質已經算理科僧的勇利很沒安全感的摸摸自己的頭發，又被安德烈拍掉了。
大人有點嫉妒的看了眼勇利那飽滿的發際線，啊，這小子居然還有美人尖……一看就知道是這輩子不用為脫發煩惱的人。
“行了，你用不着操心這個，反正你頭發多得很。”
真正需要操心的那個人，大概是自己的兒子吧，雖然他是活不到維克托禿頭的那一天了，但是按照尼基福羅夫家的基因，維克托的發際線……
算了不想了，反正維克托眼看着要走運動員的路子，将來也不會像自己一樣做研究僧，應該可以保住發際線吧。
然而安德烈不知道的是，就算他兒子沒做研究僧，發際線還是岌岌可危。
勇利有點忐忑的看着安德烈，嘆了口氣，低頭寫卷子，他最近用左手寫字越來越流暢了。
結論：安德烈的孫女和孫子發際線飽滿，百分之百是勇利基因的功勞。
維克托場合（二）
家裏的暖氣壞了，維克托叫了修暖氣的工人來維修，然後給錢，直到人離開，又拿着拖把把地板脫幹淨。
“啊啊，那個維修工進門居然不脫鞋，好過分！”
維克托一邊拖地一邊抱怨。
其實他也不是特別勤快的人，但偏偏愛幹淨，家裏也保持着一周搞一次衛生的頻率，總算沒亂到不能看的地步。
将來一定要努力賺錢，然後請保姆來做這些，維克托拖着拖着就吐了口氣。
但他其實不喜歡外人進自己家的，要不将來找個勤快點的老婆好了？但這麽一想又覺得對自己将來的對象很不禮貌的樣子。
畢竟娶老婆是一起過日子的，又不是娶來專門做家務的……那到時候兩個人一起分攤家務好了。
維克托嘀咕了一句。
這時候他還不知道，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的話，是舍不得對方做一堆事的。
當晚維克托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娶了一個做飯超級好吃、做家務特別麻利、還長得很可愛的老婆，就是看不清對方的臉。
結論：于是那時的維克托又和自己的對象搶着做家務了。
勇利場合（二）
在組織裏，勇利是一個長期被使喚的對象。
同時因為求生者組織的特殊性，大家偶爾還會從死亡空間裏帶出一些特別的詛咒或者是道具，反正基地是不适合讓外人進來的，一直以來家務也都是大家自己做。
雖然大人們還沒low到讓小孩一個人搞定所有的衛生，但保持客廳地板的幹淨以及櫃子的整潔，這些勇利都很自覺地包攬下來了。
“沒關系的，在旅館裏我也會幫爸爸媽媽做事啊，只是要打掃的地方變大了而已，沒問題的！”
勇利一邊暗暗鼓勁，一邊呼哧呼哧的踮着腳擦拭櫃子上的檀木擺件。
尤利娅下樓對勇利招呼着：“喂，小禿子，去把垃圾都倒了，都要長蟲了。”
勇利脾氣好、膽子小，所以從來不和大人們計較這些，再次無視掉尤利娅充滿惡意的稱呼，應了一聲，就去提垃圾袋，只當增加運動量了。
如果将來也有人來幫我做這些就好了呢……勇利想着，又覺得不可能，畢竟組織裏又不能請保姆，而且就算組織裏什麽時候來了新人，他肯定也不會做出把工作都丢給新人這種事情。
結論：放心，你将來的對象會和你搶着幹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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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那個連啵都沒打過的白月光的片段，慎入】
角色設定
姓名：安傑
能力：堪比狗的聽力，絕對音感，飙車高手，天才歌手。
死前是勇利的搭檔，能力可靠、值得信賴。
在和勇利正式組合之前，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沒長大的小混蛋，死前已經成為很好的、成熟的大人。
如果能重來一次，我還是會唱搖滾，但這次我不會和那些骨肉皮亂來，會把全副精力放在音樂上，争取多留幾個好作品，最好做出幾首能讓你滑的曲子。
等到了尤利娅打電話抱怨你的時候，我會大聲罵回去，警告她不許說你的壞話。
接到要去和你一起進空間的電話時，我會迫不及待的收拾行李跑上飛機，這次不會用那麽不堪的樣子和你見面，不會叫你矮子，不會把你關在門外，害你最終遇到那樣的事情，你也不用因為憤怒來暴揍我，害得我從此要戴假牙。
我會提前在廚房裏熱好炸豬排蓋飯，等你從冰場疲憊的回家時，能看到新任搭檔的笑容，和一句“歡迎回來”。
然後我還是會教你說粵語，教你彈電吉他，看你打架子鼓，你一瞪眼我就慫，你說什麽我都聽。
我會和你一起接活，一起熬過許多死亡空間的考驗，這一次我會與你更默契，讓你少受些傷，讓你早點承認我們是朋友。
我還是會在道別演唱會上為你唱好多歌，偷偷将歌詞中的“少女亦随年漸長”唱成“少年亦随年漸長”。
“如有天櫻花再開，期望可跟你示愛。”
最好在新的人生中，我還可以活久一點，等到快死的時候，我會鼓起勇氣吻你，用一句“我喜歡你”做道別，再帥氣的走入我的最後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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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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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自己死定了的勇利閉上眼睛，卻半天沒等到痛苦的致命一擊。
他茫然的睜開眼，發現那頭蛟龍明明正撕咬着自己，卻沒有讓他感到疼痛，更沒有造成傷害。
勇利轉過身，看到安傑靠坐在牆邊，心口的鮮血順着匕首流下，他雙眼微微睜着，像是之前一直在溫柔的看着自己的背影，死後也要一直這樣看着。
在那把匕首被安傑捅入自己的心口時，這一場已經死得只剩他們兩個，而現在，勇利成了最後的存活者。
【死亡空間規則之一：如果本場次求生者僅存活一人，則空間內所有怪物對其攻擊都無法奏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