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稱呼

“不要這樣嘛!我會怕怕的。”

狐檀兮很欠扁的笑看着它,兩只小手還撚着從秦謙墨懷裏抽出來的巾帕,我很怕怕的姿态!

見那只雪色老虎壓着秦弘文的力氣輕了,轉過頭兇狠的望着狐檀兮,一副護犢的姿态,秦謙墨眉頭微微皺起,沒想到這只老虎竟能聽懂人語。

手中的弓箭瞄準着它的雙眼,微微責備的說道:“別鬧了。”

秦弘文轉頭看着不遠處的寶劍,趁老虎不備,飽含內力的一拳狠狠的朝着它的下巴揍了過去,老虎整只身體往後一倒,秦弘文踉跄着爬了起來。

快跑過去,拿過地上的寶劍,對着老虎的眼睛就扔了過去,直直的刺進了它的眼睛裏,血流不止,老虎痛苦的大叫,聲聲怒吼聲聲不甘。

快速往小正太那邊飛奔過去,順帶還回頭含情脈脈的望了狐檀兮一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兩人感情有多深厚呢!

“他這是幹嘛呀!”狐檀兮撇了撇嘴,眉頭微蹙,搞什麽呀!她不是正在和它談判嘛!怎麽就這麽的多事嘞!

秦謙墨拿着弓箭的手垂了下來,無奈的低下頭看着狐檀兮,習慣性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不滿的說道:“他以為你在替他争取時間。”

“我哪有!”狐檀兮鼓了鼓腮幫子,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望着秦謙墨,她明明只是想養那只老虎的,大的小的都可以的。

雖然那只小的,貌似快斷氣了。

“我們走吧!”

秦謙墨擡頭看着那只憤怒的望着他們的白老虎,拿着弓的那只垂下來的手又擡了起來,迅速抽出兩只弓箭,沒有什麽絢麗的姿勢,單純的瞄準,射擊!

“嗖嗖”而出,如同流星落墜般飛了出去,兩只箭并肩而起,直直的飛射而去,對準的,正是另外一只眼睛。

只聽到箭入身體的聲音,從狐檀兮這邊看去,它這是徹底廢了!

你腫麽可以這個樣子!狐檀兮瞬間怒了,雙目圓睜,憤怒擡頭的望着他,見他輕飄飄的看了過來,瞬間什麽怒,什麽火全都沒了,如同洩了氣的氣球,癟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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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裝作我不給你計較的樣子,算了!我大人大量,不和你計較。

狐檀兮可惜的轉頭看着失明的白虎,心累了,她不就是想要養一只寵物玩嗎?有必要這樣嗎?連當一次鏟屎官的機會都不給我!

秦謙墨飛速的抽出了一支箭,瞄準,快速的射了出去,還很高冷的說道:“你會把它給養死的。”

狐檀兮擡頭白了他一眼,怎麽可能,老虎耶!很好養的,每天投投食,喂喂肉,不就可以了。

“你會把它折騰死的。”

秦謙墨淡淡的說着,眼睛微眯,細細看着他射的箭上面的另外一支箭,擡頭看着默默朝他們舉了舉手笑的一臉單純的秦祺奕。

“你什麽意思嘛!我有這麽差嗎?”狐檀兮不大開心了,小嘴巴嘟的老高,暗自生着悶氣。

“你很好!”秦謙墨一臉正色,嘴角帶着淺淡的笑容,起碼對于他說的話,內心是贊同的。

“知道還說我。”

狐檀兮白了他一眼,只是眼底滿滿的都是笑意,嗯,怎麽說呢!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主,而且還是戀愛中的女人。

“習慣了。”

秦謙墨放下了弓,兩人洋溢着溫馨的氣息,仿若是老夫老妻一般,輕輕的摸了摸狐檀兮柔順的長發,嘴角微微勾起,淡的讓人看不見。

狐檀兮小聲的嘟囔着,也沒有反駁,顯然很享受兩人這種相處方式,秦祺奕騎馬慢慢的過來了,秦弘文安靜的坐在他身後。

“多謝墨堂哥相救。”

秦祺奕腼腆的紅了臉頰,低着頭手一直絞着手裏的缰繩,眼睛不知道要怎麽放,完全不知道往哪裏看,很單純的小正太。

狐檀兮默默的在內心點了點頭,一臉的贊賞,他身後的秦弘文看起來快要半死不活了,眼神迷離,一頭靠在秦祺奕的背上,不過,貌似都被忽略掉了。

“不用了,還是快送二皇子回去吧。”

秦謙墨對他微微颔首,冷冷的說道,明明那麽溫暖的關切,非被他說的很嚴肅,就像是上司命令下屬一般。

“嗯!”秦祺奕重重的點了點頭,就像是在宣誓一般,很莊重。

狐檀兮一直都沒有說話,直至他們離開,這才開口,疑問卻又平靜的說道:“便宜主子,我怎麽覺得,你好像很抗拒那個六皇子?”

狐檀兮又立馬改口,确定的說道:“不對,是很讨厭。”

“墨。”秦謙墨低着頭看着她的頭頂,伸手攬着她的腰身,面無表情的吐出了一個字。

“啊?”狐檀兮眨了眨靈動的雙眼,疑惑的擡頭,什麽意思?

“是墨!”秦謙墨不厭其煩的再次重複了一遍,對于她無恥的賣萌熟視無睹。

“這貌似沒有關系吧!”狐檀兮這才聽懂了他說的到底是什麽。撇嘴無所謂的說着,怎麽叫也沒多大的關系吧!喜歡就行咯!

“有!”

秦謙墨身體微微向前傾斜,緊緊的靠着她單薄的背,下巴很是親昵的輕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臉上卻一本正經,不像是在幹壞事。

“什麽關系,不都一樣嗎?只是一個稱呼。”

狐檀兮擡手的推開了肩膀上的腦袋,一臉的嫌棄,身子卻自然的往後靠在他的懷裏,放在兩邊的腿擡起,伸直,笑着放在了馬的頭上,也不怕出什麽意外。

“不只是一個稱呼。”秦謙墨執拗的說道,對于這個稱呼,很是執着,臉上的表情絲毫未變,還是那麽的冷靜嚴肅。

突然,好似想到了什麽,淡淡的笑着,不懷好意的用雪色的臉頰蹭了蹭狐檀兮的腦袋,疑惑又肯定的說道:“是不是害羞了。”

“嗯?是不是害羞了?”

“你才害羞了。”狐檀兮驟然大喊起來,右手緊緊的握着衣角,好像在遮蓋着什麽。

“嗯!”秦謙墨點了點頭,笑的意味非凡,贊同的應聲道:“我知道。”

狐檀兮直直的望着他,咬牙切齒,什麽叫做你知道嗎?你知道什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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