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師兄你這麽圓師妹造嗎

第十九章師兄你這麽圓師妹造嗎

白小小晃了一晃,一下子從睡夢中穿越實在有點适應不過來,尤其現在是白天,陽光還太猛了一些,刺得她有些昏眩,但是事實上,白小小不知道的是,其實……她是餓得有點昏。整個人晃了一下,白小小連忙扶住牆穩了穩。

“姑娘你沒事吧?”一個怎麽說呢,就是很軟的聲音傳入白小小的耳中,她覺得沒那麽暈了才回過頭去,想要謝謝那人,卻被吓了一跳,這滿眼的肉色是怎麽回事?她向後退了三步,才能勉強将前面的人看清楚。

他的臉好大好圓,眼睛被肉擠成了一條線,鼻子有點寬,肉嘟嘟的兩頰,還有肉肉的雙下巴,他一說話,這肉就在脖子邊上晃了晃,其實應該說看不見他的脖子了。他的肚子挺了出來往下墜,想來要兩個白小小才能抱住他。

白小小忍不住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肚子,“啪啪啪”的聲音非常清脆,厚厚的軟軟的肉肉,等到白小小回過神來時,一臉尴尬地看着他,“不好意思,我……”

他用自己又厚又大的肉掌摸了摸自己的頭,艱難地将兩頰的肉擠上去,露出了一個笑容,白牙閃閃,“沒事,姑娘你剛才是怎麽了?是餓暈了嗎?”他看着白小小瘦弱的身體,還有身上有點破和髒的衣服,以為她是前來雲州避難的鞏州難民。鞏州大水淹了無數農家,最近卻是有很多難民,而白小小在這個時空的身份也确實就是一個難民。

白小小不知道為什麽會被他肉肉的笑容給萌了一下,她本想說陽光刺得她發暈,但是下一秒她終于感覺得到從肚子發出來的信號,于是再一次尴尬地點點頭:“嗯,我餓了。”

他又笑了起來,他雖然胖,滿臉肉肉的,但是皮膚白淨,嫩嫩的,就像是一個大型的白胖娃娃一樣,尤其是他笑起來的時候特別純真直爽,讓白小小一下子就對他有了好印象,最重要的是,跟着他有吃的。

“姑娘,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去吃點東西。”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頭,“哦,我叫薄子硯,雖然別人都說我這個樣子配不上這麽斯文的名字,不過這是我娘給我起的名字,我很喜歡,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白小小瞪大了眼睛,小嘴張得大又圓,尼瑪,眼前這個肉乎乎的胖子是她上上個時空如同春花秋月般美麗的師兄?是她上個時空面冷心熱偶爾遲鈍呆萌的師兄?師兄,你怎麽就吃成這個樣子了?不會是同名同姓吧?

【小綿羊】咩~親愛的小白,這真的是師兄咩~我已經感應到他的靈魂了咩~難道你是以貌取人的咩?胖子是潛力股咩,就像我一樣咩~白小小其實也就是那麽一驚而已,既然知道是師兄,那她更要死死抱住師兄這回真的好粗的大腿了,她合上嘴,朝薄子硯一笑:“我叫白小小。”

薄子硯頓時一臉通紅,他不是沒有見到別人的笑容過,但是他很敏感,知道他們都不過是在嘲笑自己胖胖的,就算是一臉溫和柔軟,但是眼裏的情緒是瞞不住的,而且他現在都不敢跟姑娘們對視很久,因為她們會嘲笑他癞蛤蟆想吃天鵝肉,大胖子想娶“小”媳婦。

他原本是不想問白小小有沒有事的,但是見她難受到要扶牆,他又忍不住去問,不過現在他感受得到,白小小對他的笑容好真誠,讓他忍不住紅了臉,不知所措,只能一直摸着自己的頭,傻乎乎地笑着。

【小綿羊】咩~師兄好感度+10。

白小小眼神一軟,“薄大哥,我們走吧。”其實她更想要喊他師兄,但是似乎他們這回不是師兄妹的關系?

薄子硯連忙點頭,笑容更加傻了,他領着白小小來到了一間酒樓,名叫“鮮滿樓”,從後方進去,一路上有些人跟他打招呼,有些人則無視輕蔑的姿态走過。薄子硯一直保持着肉肉的笑容,像是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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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子硯帶着白小小到了廚房,裏面有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穿着酒樓統一的大廚衣服,一手抄鍋,一手拿勺,快速地炒着菜,色香俱全,估計味也很不錯,讓白小小垂涎,咕咚吞了一下口水。

薄子硯對她說:“小小,這就是我師父,他的廚藝非常厲害,是朝廷認定的二級廚師。”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笑得驕傲又自豪,看來他跟他的師父處得相當不錯。

而白小小卻是眼睛一亮,師父哎,她可以成為師兄的師妹了!她還是喜歡聽師兄喊她師妹啊!

【小綿羊】咩~小白請注意。

【任務一】孤女一人從鞏州大水中逃生,避難來到雲州卻無依無靠,幸而得到薄大哥的幫助才有一口飯吃,自己從前也是在鞏州的酒樓廚房打雜,寫跟着大廚學了一點點的技藝,何不就在此落根?你決定要拜薄大哥的師父為師,學習廚藝。

蕭方的菜已經燒好,他大喝一聲:“阿硯,備碟!”薄子硯這個胖乎乎的身體居然動作靈敏地端來了石青色的碟子,雙手上捧,蕭方端鍋裝菜,動作利落。拉了拉窗口的鈴铛,就有人将菜捧了出去。

蕭方這才有空看薄子硯和白小小,“阿硯,這個姑娘是?”

薄子硯傻兮兮一笑,“師父,小小她從鞏州來的,餓暈在路上,我就将她帶回來了。”

蕭方卻眼神嚴肅凜冽地看着白小小,一會兒見她卻是真誠,才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的徒弟傻乎乎容易受騙,所以對待薄子硯帶回來的人總是要鑒定一番,而從前跟着薄子硯回來的人無不是利用薄子硯,各種目的不細說。

他看白小小,暫時認定為無害,他就松了松臉,讓自己看上去沒那麽嚴肅,“小小姑娘以後有什麽打算?”

白小小算是看出來蕭方對薄子硯的維護,所以她努力讓自己更加真誠且直爽地表明:“師父,求你收我為徒,我是一個孤女,無依無靠地來到雲州,人生路不熟,如果不是薄大哥,可能我就要餓死街頭了。你收我為徒吧,讓我跟在你們身邊打雜也好,我從前也是在鞏州的酒樓打雜的,讓我報答你們。”

蕭方抿着嘴,眼中閃過異樣,他又看了眼白小小。這姑娘難道是為了他來的?想要學他的廚藝?(乃想太多了,師父,就算師兄肉呼呼的,你也是比不過的)但是這姑娘眼神清澈,又不像說謊。

薄子硯也被白小小這番話驚了一驚,但是聽到她的身世這麽可憐,連忙幫嘴:“師父,你不是說廚房裏那個打雜的經常耍懶,昨天就讓他收拾包袱走人,現在我們這裏少了個人,你就留下小小吧,她很好的。”小小她會對他笑得好真好美。

蕭方皺了皺眉,看薄子硯和白小小都一臉期待地看着他,心裏有些軟,但是他還是說:“我收徒很嚴格,我要看看你有沒有資質,能不能吃苦,一個月為期限,如果你能堅持,我就收你為徒,現在你就先在廚房裏打雜吧。我會去跟東家說的。”

薄子硯很高興,眼睛都笑得眯成了細細的線,白小小也高興,“我會的!師父!”

蕭方本來想說還沒有正式收徒叫什麽師父,但是看見小姑娘這麽高興,一臉甜笑,實在不好傷她的心,就默認了。又聽見白小小對薄子硯說:“師兄!”他的傻徒弟還真就應了一聲:“師妹!”蕭方不由笑了笑,兩個傻子。

薄子硯帶着白小小去找個房間住下,酒樓後院有讓他們住的地方,西院住女的,東院住男的。一路上,有人見薄子硯領着白小小去西院,兩人還有說有笑的,于是有些人打量他和白小小的目光中帶了嘲弄,“喲,大胖子領着你的‘小’媳婦來了?”

薄子硯臉上的肉蕩了蕩,白小小看見他咬了咬嘴唇,眼中像是有點受傷,才轉頭看那些人,臉上還是傻乎乎的笑容,“你們不要胡說,她是——”

但是白小小去過去抱住他肉肉厚厚的手臂,朝那些人說:“是啊,我叫白小小,是薄子硯的未婚妻,也是他的師妹。”

薄子硯滿臉通紅,傻愣愣地看着白小小。師、師妹她怎、怎麽說出這樣的話來啊!他、他不是……啊!

那些嘲笑的人也震驚了,他們只是諷刺而已,這回還真碰上了?大胖子有“小”媳婦啦?而且這姑娘雖然有些狼狽,但是夜不難看啊,怎麽就選中一個胖子了?

“你們又在胡鬧什麽啦!趕緊幹活去!”管理後院的人是蕭方的妻子,薄子硯的師娘,她最恨那些人整天去嘲笑薄子硯,這會兒叉着腰就是怒吼,吓得那些人趕緊去廚房做事。師娘才笑眯眯地看着白小小,越看越樂,“你說自己是叫小小吧?我是阿硯的師娘,你既然是阿硯的未婚妻,又是師妹,當然叫我師娘,長得可真好,性子也好!來來來,師娘給你收拾屋子去。”

薄子硯只能傻傻地看着師娘将師妹拉走了,呆在原地還沒有從白小小的話中回過神來。但是他臉紅成一坨,想到師妹說她是他的未婚妻,就覺得好羞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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