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重生師兄(三)

082重生師兄(三)

現在出現在白小小面前的又是一道選擇題,面對薄子硯冷眼旁觀這幾個流氓向她逼債,她似乎有三種選擇。

【1】憑借從其他時空任務得來的能力輕易幹掉這幾個流氓,一腳踩上他們的胸口,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麽才是“真正的溫柔”。

【2】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破流氓的人牆,跑到薄子硯的面前尋求他的幫助。但是這樣選擇的話,估計如今的薄子硯會拎起她的衣領,愉快地将她交給流氓處置。

【3】什麽都不做,等待一個時機。這就是一個賭博了,賭的是如今的薄子硯靈魂看不得她受欺負,賭薄子硯的靈魂對這一切有觸感。

所以,她該怎樣做呢?看似驚慌的眼睛底下卻是一片興致高揚,說實話,白小小個人更加傾向第一個選擇,但是似乎第三個選擇才能夠成為這個時空的一個轉折點。

只是,還沒有等白小小做出選擇,或者說她是被人做了第三個選擇,因為趁着她還在思考的片刻,等得早就不耐煩的一個小混混一腳把白小小門口的一盆花給踢翻了,他惡聲惡氣地說道:“老大,跟這個死三八講什麽講,不還錢就捉去賣,最近那邊一直問我們拿貨,這個女人多少有點姿色。”

老大聽了之後,目光就往白小小的身體投去,上下打量幾番,心裏也有了估價,覺得如果拿不了錢,賣了人也不差,這種顏色,調*教好了送去,至少也能回本了。于是他就問:“白小姐意下如何?要知道這做人的,最重要還是有命活着,笑貧不笑娼,白小姐若是盡心盡力幹個幾年,這錢很容易就能還清,說不定自己還能留下點積蓄,買個不錯的房子,哪裏需要跑到這種破爛地方躲着?”

旁邊一個負責放錢給白父朋友的人像是挺了解白家的情況,他說道:“老大,哪裏需要幾年啊,我們白小姐可是x大的高材生,現在的老板們可喜歡這種有才有貌的,要是白小姐願意給老板生個孩子,這孕費可不少咧。”

事實上被人這麽說,白小小就更想将這幾個流氓狠狠揍一頓,但是想到自己原本的打算,她還是咬牙忍了,姑娘她報仇,什麽時候都不算晚,現在重要的可是對面那個面色冷淡的男人啊。

于是,她不得不裝出一副被驚吓得快要暈倒的模樣,看上去是多麽柔弱無助,楚楚可憐,惹人憐惜,但是對于這幾個流氓來說,這絲毫激不起他們憐香惜玉的心,不能夠讓他們為此而放過她。

當然,這似乎也不能激起依靠在車門上那個面色冷淡的男人的保護欲,他離他們其實并不遠,尤其是這些人說話的聲音還特別大,所以他能夠輕而易舉地聽到他們說了些什麽話,對于那些男人将白小小認作是妓*女,他還覺得尤為貼切,不,不應該說貼切,妓*女還要拿錢,而她卻是讓他白睡了兩輩子,得不到任何東西。(這句話真特麽的臺言風←_←)

心底的異樣也被薄子硯當成是看到自己讨厭的人惡有惡報而生出的快感,到這裏他已經沒什麽興趣再看下去,他知道白小小過得不好,他就好了,從來一輩子,他并不想浪費時間在白小小這種女人身上。至于之前,他曾經想過的跟賀絲柔美滿一輩子的事情,如今也消散得無影無蹤。

真是可笑,難道從來一輩子就是讓他知道自己瞎了眼兩輩子嗎?兩輩子都被同一個女人算計,這輩子更是看清楚了賀絲柔的面目,那樣子說來,他上輩子還真是一個笑話,或許,賀絲柔口中的那個胎兒也不是他的種。

他打開車門,坐上去準備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他不能白浪費了這天賜的重新開始,他這回自然會睜大眼睛去看去認識值得他喜愛的女人,而且成就一番更加出色的事業。

就在他即将啓動車子離開的時候,巨大的碎裂聲響了起來,讓他不由自主地循聲看去,由于他處在一個上坡,所以很輕易就見到了對面的情況。白小小的住處外原本放着幾盆花,這是屋主的興趣,每個租客門口都有這樣的花。先前,那個小混混已經踢碎了一盆,而現在,白小小砸壞了另外幾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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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她蹲下去抱了花盆就往流氓堆裏砸去,一開始他們沒反應過來,還真被砸了一身泥,其中一個已經腦門見血,不過反應過來之後,他們立馬動手制止了她,将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一腳踢過去,讓白小小整個人都趴在了地面上,滿嘴的泥巴。

要說白小小打不過這幾個人,自然不是,至于你說小肥羊的護主模式?誰讓她被動選擇了第三個選項,那等同于在這個區間內的劇情還沒有進行完畢,她都暫時失去了這個模式的保護,所以受罪是免不了的。

那個腦門被砸出血的混混真是要氣死了,他今天剛做好的發型,準備晚上去泡妹子的,現在不單是發型亂了,就連相都破了,要知道除了發型,他最愛自己那張“俊俏”的臉蛋,所以氣不過的他直往白小小身上動腳。

更甚至,他随手撿起一個已經破了三分之一的花盆,高高舉起來,這就要往白小小身上砸,可是下一秒就被人捉住手腕向後扯去,頓時摔倒在地。

混混甩着頭爬起來,怒瞪着薄子硯:“媽個雞,你這個雜種,你tm的是不把你大黃哥當祖爺爺看是吧?跟我動手,你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還是你覺得天氣太涼爽想進殡儀館火葬場燒一燒?好,祖爺爺成全你這個不肖孫子!”

說着這混混就握了拳朝薄子硯揮去,但是又被薄子硯一腳揣翻了去,其他幾個混混兄弟見狀也連忙加入戰局。如果你以為這會是一場薄子硯單方面的屠殺,或是兩邊熱血沸騰勢均力敵的對抗,那你就真的是太天真了。

真正的boss是我們原本被揣得狗啃泥的白小小,薄子硯正和混混們打得熱烈的時候,異常尖銳的女人叫聲由遠而近地傳來,然後吧嗒嗒的腳步聲後,頭發亂成雞窩,滿臉髒污,嘴角含泥,衣服都歪歪扯扯,正宗瘋婆子形象的白小小抄着一把菜刀,一把水果刀出現在衆人面前,“我要殺了你們,魂淡!”

“媽個雞,這個女人瘋了,兄弟們都不敢當街當巷地砍人,這個女人居然拿了菜刀出來,還有個不知所謂跑出來礙事的雜種,今天我們先撤!”

“媽個蛋,死八婆,我們還會再來的。”

于是在一通混亂後,這裏的混混走了,看熱鬧的人也躲了,只剩下眼神呆滞拿着雙刀直哆嗦的白小小,和臉色難看的薄子硯兩人。

“把刀放下。”薄子硯冷冷地說道,心底有股不知名的火氣在上湧,只要一個刺激就能夠當場爆發出來。

“可是……”白小小眼睛直直地瞪着他,就連說話都是抖着音,“可是……他們要打你。”她突然就把雙刀扔在腳邊,沖上去死死抱住薄子硯的腰,大聲哭了出來,“你跑出來幹什麽啊,你走就走啊,我做的惡事,我擔的惡果,你笑着看不就好了!”說着說着就抽噎起來,後面的話再也聽不清楚了。

薄子硯頓時就僵直了身體,下意識就想将這個讓自己讨厭的女人推開,可是最後,他只是放下雙手,任由她抱着哭。

直到哭聲漸止,他才說道:“惡事是對我做的,惡果自然由我來給,現在的哭聲還是小了點。”(沒木有你這個磨精的小人妖的即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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