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怎麽着?本能都忘了?

“我錯了,主人!”這話邢昊宇完全是條件反射蹦出口的,接得十分迅速。

唐謹卻不滿意,倒不是對邢昊宇不高興他相親這件事不滿,畢竟他本人對此下策也深感無奈,他是對“膈應人”這三個字耿耿于懷,一想到就來氣。

“衣服脫了。”

唐謹把腳拿開,往後退了兩步。

邢昊宇擡頭看了一眼,見主人面無表情,心口一緊,等默默脫完衣褲重新跪好,發現主人仍沒有去拿工具的意思,心更慌了。

他思忖着,主人現在手邊什麽也沒有,看樣子不是要抽他,那是要幹嗎?踢他?他可不喜歡被踢檔的滋味,念頭剛飄到這兒就一臉欲哭無淚地恨不得伸手去擋。

唐謹心裏一陣好笑。

邢昊宇從來不會僞裝,屬于嘴上憋不住話心裏藏不住事的那種人。

此刻他面部的各種細微表情全被唐謹收進眼底,他的心思自然也被唐謹猜了個七七八八。

“要開鎖麽?”唐謹出聲問了句。

邢昊宇一聽,話雖是句問話,語氣可不是,心想看來今天這頓踢八成是躲不過去了,表情僵了僵,應道:“……聽您的。”

唐謹找出鑰匙丢給他。

邢昊宇難得有不想開鎖的時候。

其實他一年到頭戴鎖的時間并不算多,唐謹不會要求他一直戴,通常是隔一段時間戴一陣,具體期限根據氣候和唐謹的心情而定。

這次算是戴的較久了。

本來邢昊宇都打算好了這幾天好好表現,争取主人早些允許他摘鎖,沒想到好端端來了這麽一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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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禍從口出。

其實早晚得挨,可還是忍不住拖延,好像拖下去能把主人拖得改主意似的。

邢昊宇磨磨蹭蹭地把鎖摘了,偷瞄了唐謹一眼,唐謹卻不看他,轉身去了卧室,不一會兒拿了個飛機杯出來,把底座吸盤往地板上一扣。

邢昊宇有點傻眼,不明白主人這是唱的哪一出兒。

“你說我一邊兒跟男的一邊兒跟女的,膈應人是吧?”唐謹慢悠悠地把腳尖在地上點了點,“來,我今兒給你個機會,操它,我看看你是怎麽不膈應人的。”

邢昊宇半張着嘴,被噎得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心說主人果然記仇了。

“速度點兒。”

唐謹看他不動彈,催促道。

邢昊宇是一萬個不想在主人的注視下操飛機杯,這哪有抱着主人的腳蹭幸福。

可做奴的就是這麽“身不由己”,他沒權利拒絕,只能膝行湊過去,手腳挪了幾個位置都感覺姿勢不得勁兒,他扭頭看唐謹,一臉難色道:“爺,這我沒法兒……”唐謹走過去,提腳把杯身壓成一定角度:“行了,正合适。”

邢昊宇對這個“正合适”是什麽意思心知肚明,無非是要他擺出最常見的交合姿勢。

但這個姿勢對他來說恰恰是最難堪的。

因為這是他平時絕用不到的姿勢。

跪在地上看着那個等他操的杯口,他突然硬不起來了。

“怎麽着?本能都忘了?”唐謹不留情面地擠兌他。

他搖頭說:“賤狗的本能是跪在主人腳下,聽主人的話。”

這話算把唐謹愉悅了,搬了把椅子坐過來,擡起一只腳踩到邢昊宇臉上:“我幫幫你。”

邢昊宇深深地吸着氣,想把主人悶在鞋裏一整天的味道全部納入自己體內。

唐謹探出另一只腳,用腳掌在那根逐漸興奮起來的棒狀物上搓了搓,罵了句:“賤屌。”

邢昊宇一周沒享受過如此待遇了,激動得呼吸聲都裹着情欲。

唐謹用力踩了踩他的臉:“我看你的本能不是跪在我腳下,是犯賤吧。”

“只對您犯賤。”

邢昊宇順從地接道,因為低喘着,音色也啞了幾分。

唐謹一向特別喜歡聽他這種動靜,但此刻踩他的目的不能忘,很快收回腳,扔了個安全套過去,繼續最初的命令:“現在操給我看,我看看你怎麽不膈應人。”

當頭一棒把邢昊宇拍回了現實。

他不得不戴上套子慢慢插進去,由于從沒有過這種實戰經驗,擺動腰垮的動作顯得不夠熟練。

唐謹越看越想笑,硬繃着臉調侃了句:“你是不是男的,啊?操逼都不會?”邢昊宇又緊張又窘迫,額頭冒出一層薄汗,聞言動作稍頓了一下,說:“主人讓賤狗是什麽賤狗就是什麽。”

“我現在問你,你是什麽?”唐謹踩住他撐在地板上的手。

屋裏忽然安靜下來,邢昊宇的動作也停了一瞬。

少頃,他回道:“賤狗是主人的多功能玩具。”

“多功能?”唐謹向前探身,拍拍他的臉。

他點點頭:“您開發越久,功能越多。”

唐謹一想還真是,這家夥從最開始什麽都不會到現在伺候得處處周到,确實有點多功能的意思。

他心情一下好了不少,問:“沒射吧?”邢昊宇立刻搖頭。

“起來吧。”

邢昊宇總算松了口氣,一面在心裏後怕主人再不喊停他真要射了,一面退後些磕頭謝恩。

洗完澡,他問唐謹要不要按摩一下。

今天吃晚飯的時候他留意到唐謹自己捏了幾下肩膀。

唐謹正靠在床頭看手機,聞聲擡起眼皮看向門口,沒接要不要按摩的話茬,問:“你給孟裕打電話了?”“……啊。”

邢昊宇讷讷地點了下頭,心想:得,又一輪清算。

孟裕那個大嘴巴!“我說沒說過家醜別外揚?”唐謹果然把手機往床上一扔,坐起來。

邢昊宇趕緊跪到床頭,下意識辯解了句:“這也不叫醜啊。”

“好事兒醜事兒我自有定義。”

唐謹給了他一嘴巴,把手機重新拿過來,翻到消息頁面,轉個方向給他看。

邢昊宇快速掃了一遍,心裏越發對孟裕的知無不言感到無語。

“昨晚上他就問我了,我手機沒電沒看見,今兒早上看見忘了回,他剛才又啰嗦了這麽一大串。”

唐謹無奈地說,一面收回手機。

孟裕是曾跟過唐謹的奴,時間不長,也沒同住過,斷斷續續只持續了半年。

他們倆分開沒有任何狗血原因,純粹是都不接受異地。

孟裕大學畢業讀研去了外地,兩人好聚好散。

其實唐謹後來想過,假如孟裕不去外地會怎麽樣?答案依舊。

因為兩人對關系的真正需求不合拍。

孟裕不像邢昊宇那樣直來直去,他有許多隐晦的小心思。

有些事如今回頭細想,唐謹甚至覺得孟裕曾試圖操縱他的情緒。

前些天聽圈裏共同的朋友說孟裕新認了個主,是個十分嚴厲的人,孟裕一下老實了。

唐謹知道的時候在心裏評價了句:這小子就他媽欠管教。

不過話說回來,若沒有孟裕,他不會認識邢昊宇。

唐謹和邢昊宇都是孟裕好友列表裏的人,當初孟裕的一句無心之言讓兩人搭上了線,然後有了接下來的一年半。

雖然邢昊宇時常說話愣頭愣腦,但那顆始終“跪着”的心讓唐謹非常滿意。

“我下次絕對不跟他說了。”

邢昊宇保證道。

“還下次?”唐謹提眉瞪他。

“再也不!”邢昊宇立刻改口。

“你不會以為這就翻篇兒了吧?”唐謹捏着他的下巴晃了晃,“這麽簡單你怎麽長記性?”“您要幹嗎?”邢昊宇警惕地問。

“今兒綁着睡,前鎖後塞。”

唐謹說,“我這是看在你打電話是因為心急我去哪的份上。”

前鎖後塞的滋味邢昊宇早就不陌生了,但他不喜歡被綁着睡。

他睡相一貫不好,亂動蹬被子,偶爾還說夢話。

唐謹用睡床綁帶固定他的手腳時,他一直眼巴巴看着唐謹,希望用自己深深知錯的眼神打動主人,可惜未遂。

“你最好別尿床。”

唐謹關燈離開時丢給他這麽一句。

邢昊宇滿心苦澀地認了命,後來倒也漸漸睡過去了。

不過第二天天不亮他就被痛醒了,隐約感覺胯下有涼意,心裏一驚,定了定神才确認自己沒做春夢,不是夢遺。

他扭頭看了一眼鬧鐘,離平時起床時間還早一個小時,心想再迷糊一會兒。

再醒過來還是因為下身痛。

邢昊宇強睜開眼一看,床邊坐着唐謹。

“您……!”“你這jb夠耐痛的啊,我這麽撸你愣兩分鐘才醒。”

唐謹這麽一說,邢昊宇頓覺更痛,呲牙咧嘴地哼哼起來。

隔着鎖撸可真他媽酸爽!“啊疼……啊……哎呀媽呀……我求您了……”“誰是你媽?”唐謹嫌他亂叫,用力捏了他陰囊一下。

“啊不是,我說錯了……啊……求您松手……”唐謹不搭理他的求饒,繼續邊撸邊饒有興致地感嘆:“這個手感很有意思。”

“我真錯了真錯了,您饒了我吧!……”這天早上,邢昊宇各種哀求叫喚,直到鬧鐘像往日一樣響起,唐謹才終于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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