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番外

邢昊宇通過孟裕跟唐謹認識的時候,恰逢大四畢業季。

因為同城,兩人文字聊了一段時間感覺挺投緣,便相約見面了。

其實在這之前邢昊宇一直知道自己有做奴的傾向,只是從沒實踐過。

一方面擔心踏進去就出不來;另一方面也是沒時間。

那時的他除了上課之外還要勤工儉學。

什麽主奴,戀愛,他一概沒工夫談,心裏隐隐覺得那樣的玩物喪志對不起家裏人。

現在算是他大學以來最輕松的一段日子,工作簽了,只剩畢業答辯結束徹底步入社會。

相約那天是個周六,邢昊宇先到的,唐謹遲到了,不僅遲到了,交談的過程中還哈欠連連,把邢昊宇郁悶壞了,心想他是不是嫌自己太無聊。

邢昊宇本來就不是很善言談,這下更不知道該說什麽,坐在那裏滿心糾結。

他就是這麽個人,有些自卑。

唐謹沖他打哈欠,他并沒覺得唐謹不禮貌,只是在心裏對自己垂頭嘆氣。

唐謹身上有種邢昊宇一直很羨慕的氣質,或許用氣質稱呼不合适,但就是那股他無法确切形容的,“大城市家境殷實人家的孩子身上才有的勁頭”格外吸引他。

他眼裏的唐謹舉手投足看着随意,其實每句話都帶着淡淡的篤定,一副永遠相信自己的樣子。

這是他一直想要卻沒有的。

邢昊宇以為這次見面算是給兩人這段日子的溝通畫了個句號,沒想到聊過一會兒,唐謹看了眼手表,說一塊兒吃飯吧。

邢昊宇看不懂他了,但還是傻乎乎地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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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完,唐謹精神了,叫來服務員結賬。

邢昊宇不好意思讓他請客,争了一下,唐謹手一擺:“等你上班再說,現在我來。”

從飯店出來,唐謹得知邢昊宇下午沒做別的安排,停下腳笑問他要不要試試?邢昊宇的心跳一下就快了,他記不清自己當時是怎麽回答的,只知道思路再次清明起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賓館房門外了。

他什麽規矩都不懂,進了門也不知道該幹什麽,直跟在唐謹身後往裏走。

唐謹倒是沒計較,去洗手間洗了把手,出來往床上一坐,氣定神閑地問道:“知道怎麽跪麽?”邢昊宇讷讷地點了下頭,走近一些到唐謹面前,雙膝一彎。

唐謹伸腳把他的膝蓋往兩邊撥了撥:“腰背挺直,手背過去。”

然後,突地揚手給了他一巴掌。

邢昊宇瞬間懵了,不過心裏并沒有被人扇耳光的憤怒,只覺得這一巴掌讓氣氛變了,他馬上就不敢亂說亂動,就那麽晃了幾下視線,最後投在唐謹的褲裆上,默默咽了咽口水。

他以為唐謹會像他以為的那樣踩踩他,或者教他一些犬姿規矩什麽的,至少也該命令他脫鞋聞腳,但是唐謹沒有,只吩咐他把上衣脫了。

“過來點兒。”

唐謹略沖他勾了勾手指。

等他湊近,兩腳踩上他的大腿,伸手去捏他的乳頭。

邢昊宇還是第一次被人碰這裏,垂着眼難耐地喘氣。

唐謹一邊又揉又捏,一邊問他什麽感覺。

“癢。”

邢昊宇說。

“只有癢?”邢昊宇含含糊糊地嗯着,唐謹又加了力道,他“啊”了一聲說疼,忍不住含胸縮了縮。

唐謹揪着他的乳頭:“誰讓你躲了?挺起來。”

邢昊宇只好背着手重新跪好。

唐謹卻不再揉弄他了,捏捏他的下巴拍拍他的臉,似乎真把他當個寵物一樣翻來覆去地端詳。

他這麽一弄,邢昊宇沒辦法低頭,可直視的話目光又免不了沖着唐謹。

邢昊宇不太好意思看他,下意識把眼睛閉上了。

唐謹讓他睜開:“閉眼幹什麽?”“……不敢看您。”

“為什麽不敢?”邢昊宇不回話了。

唐謹當然知道他是害羞,說:“我沒給你戴眼罩的時候,你就給我把眼睜開好好看着。”

早在跪地的那一刻,邢昊宇就硬了。

這會兒唐謹隔着褲子踩他下身,又命令他自己玩弄乳頭,他很快堅持不住了:“別踩了……”“跟誰說話呢?”自從見面,唐謹的聲音第一次冷下來。

邢昊宇趕緊改口道:“您,您能不能別踩了?”“怎麽?”“想射……”唐謹沒想到他這麽快就到極限了,無奈道:“你這也太不禁玩了。”

這話讓邢昊宇無比丢臉,也不知是出于讨好還是想找回點面子,說:“要不您打我吧。”

他覺得疼痛大概能稍微延緩一下他的沖動。

唐謹攤攤手,表示自己什麽都沒帶,問邢昊宇:“你帶什麽了?”邢昊宇當然更沒有,不過還是申請去包裏找找,結果翻出來一根數據線。

唐謹一看樂了,問他:“你真要用這個?”邢昊宇不明白他笑什麽,點頭說行。

“這東西抽人可比很多鞭子還疼。”

唐謹說,又見邢昊宇的表情将信将疑,“不信就讓你嘗嘗。

也不多抽,三下,你體驗體驗。”

他這麽一說,邢昊宇緊張了,心想三下就受不了?這東西到底有多厲害?“手撐着床沿跪好。”

唐謹站起來吩咐了句,一面把數據線對折,攥着敞口的一側,用弧度那端在邢昊宇的背上摩挲了幾個來回,弄得邢昊宇又癢又緊張。

“我打一下你報一個數。”

唐謹說。

邢昊宇點頭表示知道了。

然而盡管做好了心理準備,仍然沒想到這東西這麽疼,簡直超出他的想象,所以數字“一”壓根就沒報出口。

唐謹沒聽見聲音,踢了他屁股一腳:“嘴縫上了?”他倒着氣說:“沒有,疼忘了。”

唐謹的回應十分簡單:“那就重算。”

邢昊宇這次深呼了一大口氣,等着挨第二下,結果還是疼。

不過好歹記得報數了。

挨過三下,他背上已經冒出了一層冷汗,特別想讓唐謹別打了。

等到真正的四、報數為“三”的那一下,邢昊宇叫得都走調了。

唐謹笑了一聲:“我可沒用全力抽。

你手機呢?”唐謹拍了張照片給邢昊宇看,背上果然八道明顯腫起來的紅痕。

難怪那麽疼。

緩了一會兒,唐謹問他:“聞過鞋麽?”邢昊宇搖頭,唐謹說:“自己的也沒聞過?”他頓了一下,點頭。

“怎麽聞的?演示一下。”

邢昊宇呆呆地準備脫自己的鞋,唐謹簡直是哭笑不得地把腳往他胸口一踩:“诶诶,往哪兒找呢?”邢昊宇心說自己怎麽腦子進水了,趕緊捧住唐謹的腳,沒敢給他脫鞋,就那麽捧着,在他的鞋口邊緣試探地嗅了嗅。

“喜歡麽?”唐謹問。

“喜歡。”

“脫了好好聞。”

邢昊宇給他脫了鞋,一時不知道該照顧腳還是照顧鞋,唐謹直接替他選了,把腳往他肩頭一搭,邢昊宇自然明白了,握着鞋一陣猛吸氣。

唐謹不時指導他一句:“慢一點兒,深呼吸,每口氣都吸進去憋一會兒再吐出來。”

随後另一只腳依樣重來。

唐謹的兩腳便全搭在他的肩頭了,吩咐道:“褲子褪下去。”

此時邢昊宇已經興奮得出水了。

唐謹收回腳坐起來,讓他側過去撅好,把口鼻貼在自己的一只腳面上,另一只腳踩住他的小腿肚子,手掌在他臀瓣上揉捏了一會兒,打了十幾個巴掌。

邢昊宇聽着巴掌聲真是羞恥萬分,尤其現在這個姿勢,他特別像被爸爸教訓的兒子。

唐謹繼續打了他二十來下,一邊打一邊評價他的屁股形狀夠圓,彈性也不錯。

聽得邢昊宇臉熱死了,性器也漲得發痛。

打完了巴掌,唐謹探手去摸邢昊宇陰莖,剛撸了幾下那玩意兒就出乎意料地繳械了。

邢昊宇吓了一跳,連連道歉說對不起。

“你多久沒射了?”唐謹笑道,“碰兩下就不行了。”

邢昊宇悶聲說:“快一個月。”

唐謹表示理解地點點頭,手指往他嘴邊一伸:“舔幹淨了。”

之後似乎一切結束了,唐謹絲毫沒有想要釋放的意思。

邢昊宇滿心愧疚自己什麽都沒幹,怯怯地提議說給唐謹舔腳。

唐謹倒也沒拒絕,往後一仰大方地讓他伺候。

邢昊宇的動作十分不熟練,唐謹只慵懶地評價了一句:“口活有的練了。”

便不再作聲。

過了會兒,邢昊宇發現他睡着了,心裏又是一陣沮喪。

可沮喪之餘也不好意思叫他,仍跪在地上愣着,誰知唐謹一個激靈又醒了。

“您是不是昨晚上沒睡好?”邢昊宇問。

“根本就沒睡,”唐謹說,“昨晚上加班熬通宵了,要不今天也不會遲到,我回家洗了個澡。”

邢昊宇這才知道是自己誤會他了,松口氣笑着說:“還以為您對我特別不滿意呢,您一直打哈欠。”

“不滿意我帶你來這兒幹嗎?”唐謹說着話又打了一個哈欠。

邢昊宇見狀道:“您再睡會兒吧。”

“不了,回家再睡。”

唐謹往上挪了挪,靠在床頭跟邢昊宇又聊了一會兒。

邢昊宇算是正式認了主。

現在回想起來,這個主認得其實很有些随意和草率,不過卻也真真切切維系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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