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放了他,事情與他無關
守城的官兵也看見了阿凝,也加入到了追擊的行列中,阿凝邊跑邊苦着臉,要不要這麽苦逼啊,快成過街老鼠了。
在阿凝懷裏熟睡的小灰灰,被颠簸醒了,探出了頭,向後面張望,驚呆了:哇,可場面可真大呀,追主銀的人,都排成了長龍了奧!
“該死的小灰灰,別光看熱鬧呀,想想辦法呀!”
“姐姐,你不會隐身嗎?”
“他們追得那麽緊,怎麽隐身呀?真讓他們看見,知道我是妖怪,還會再來讓我給看病嗎?”
“主銀,別慌。”
小灰灰一下子跳到阿凝的肩頭,沖着後面追來的人群一個呲牙,做了個驚人的鬼臉,屁股一撅,一泡尿向他們灑去。
“哎呀,媽呀,那是什麽東西?”
“哎呀,尿了我一身!”
跑在最前面的那個人,被忽如其來的尿濕了一身,被那個灰不溜秋的東西吓了一跳,他一個緊急剎車,咕咚一下摔到在地上,後面的人沒剎住,被他絆倒,跌到他身上,稀裏嘩啦,全部倒在了地上,都壓在了頭一個人的身上,疊起羅漢。
哈哈,這就是你們追我的後果,阿凝高興得沖着地上人直做鬼臉。
“太好了,小灰灰,做得好。”阿凝和小灰灰高興得相互擊掌慶祝,她們兩個人相視一笑,轉過街角,在人們看不見的地方隐身消失。
“人哪,怎麽追丢了?”等那些人掙紮着爬起來,一看,那還有人影啊?他們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張三,都是你,要不是你摔倒,我們就抓住他了,賞銀也是我們的了,氣死我了。”
“哈哈…”
在屋頂上還沒走遠的阿凝嗤笑起來,看來,什麽狗屁的愛國,都是虛的,銀子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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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凝用移形換位的法術,向軍隊方向而去。
原來,林平為了引誘阿凝回營,把武勇以奸細同黨的名義抓了起來,威脅阿凝,如果她今天還不回,就殺了武勇,他敢肯定,以她的性格一定會回來的。
阿凝又重新來到了軍營,出乎她的意料,軍營內出奇的安靜,士兵都集中在了校場內,寬闊的校場上,人滿滿的,全部的士兵都聚集到了這裏。
全場鴉雀無聲,士兵靜靜的站立着。
林平妖嬈的坐在點将臺上,他左手指輕輕的,不停地叩擊着椅子,聲音不大,卻像死神的呻吟般,震顫着每個人的心肝。
他的右手裏拿着一把已經被血浸染到血紅了的鞭子,神情慵懶似貓,狹長的眸子隐藏不住陰冷,神态氣定神閑,仿似胸有成竹,等待獵物到來及時收網
點将臺上樹立起一個十字型木頭架子,上面綁着一個已經被打得支離破碎的人,身上衣衫已破碎不堪,頭低垂着,全身血肉模糊,一聲不響,只有被抽打時才會抽搐一下,表明他還沒有死。
“放了武勇,此事與他無關。”一聲清脆的聲音從一個少年嘴裏說出。
那名少年仿似從天而降一般,沒有人看清楚他是從那裏來的。
“你居然真的來了,太佩服你的膽量了,可惜,這麽俊俏的少年,一會兒就要葬身此地喽!”林平戲谑看着阿凝,嘴角勾起一抹笑,校場上陰氣森森。
士兵一看阿凝結來了,呼啦一下子将她包圍在中間,冷冰冰的長搶對着她,她若是敢動一下,準保能紮她個透心涼。
阿凝俏麗的臉上并沒有一絲害怕,眼底盡是不屑,她不能殺人,但也不表示她可以任人搓扁揉圓,更不會偉大到主動将腦袋呈上,任人宰割。
阿凝眼底發出的冷意能凍死人,她和林平兩人的目光相互撞擊着,在校場上空發出絲絲的火花,使旁邊的士兵不由得倒退,他們可不想讓飛濺的火花傷到。
阿凝恨恨得看着他的臉,有種想打爛的沖動,在之前,他一笑,阿凝會感覺如沐春風,但是現在,他一笑,卻讓她覺得惡心想吐。
她真心不明白,她什麽地方得罪這個瘟神。
她看着點将臺上,生死不明的武勇,恨意陡然濃烈起來。
校場的士兵一會感覺陰風嗖嗖,從腳底向外冒冷氣,直凍得人打哆嗦,一會兒,又被火花燒的直冒熱氣,冷熱交替,看來,這兩尊大佛都不好惹的主啊。
“我再說一遍,我不是奸細,武勇也是冤枉的。”阿凝怒目瞪視着林平,這個人渣,為了引她前來,竟然以莫須有的罪名,将武勇打成這樣,這個仇,她一定要報回來。
“你昨天晚上去了那裏?我找遍了整個軍營,也沒找到你的影子。”林平步步緊逼。
“我就在軍營裏,你沒看見我,只能怪你眼神不好。”阿凝鄙夷得回敬着。
“我桌子上的絕密軍事資料,竟不翼而飛,這又怎麽解釋呢?只有你能進入我的帳篷裏。”
“林平,如果你說我出去了,有誰看見了?你桌子上的資料不見了,又有誰能證明是我的拿呢?沒有證據,就胡亂抓人,這是大将軍所為嗎?”
“小人願意做證,昨天晚上子時,朱四偷偷的溜出了軍營,向景國軍隊的方向而去,手裏還拿着資料。”一個士兵忽然站了出來證明道。
“朱四,有人證明了,你還想怎樣狡辯,來人,把這個奸細抓起來,就地正法。”林平得意的說。
“慢!”
阿凝走到那個士兵跟前,她想起來了,他是守門的崗哨士兵,她冷冷的問:“如果昨晚你看見我出去,為什麽不叫住我,而是等我偷偷跑出去,把那麽重要的信件交給景國,洩漏了軍事機密之後,才來揭發?你,要麽是同黨,要麽是誣告!”
“我,我當時只是起夜,偶爾看見的,不知道你出去是想幹什麽,我,我只是遠遠得看着你偷偷的走了出去的。”那個士兵諾諾的辯解,他不敢看阿凝淩厲的神情。
“軍營的防備竟然這麽差,竟然由我來去自如,看來,林副将軍的軍事防備也不過如此。”阿凝又轉過身,緊緊的盯着那個士兵:“你當時離我有多遠?我們都穿着同樣的戰袍,憑什麽在夜裏,你能看清我的臉?”
“……”那個士兵面對一連串的問話,語結。
“回答不上來了,還是你根本就是在撒謊?還有,我記得你是守門的士兵,竟然能讓人偷偷的溜出軍營,你至少應與我同罪!”
“我?!”那個士兵被阿凝這麽一番話說得汗流浃背,她說的話非常誅心,他答是或非,都漏洞百出,他無助看向林平。
“他的命,你不想要了嗎?”林平沒想到阿凝這麽伶牙俐齒,他轉而扯出劍,刺了一下綁在柱子上的武勇。
“嗚嗚——”昏迷中的武勇疼痛的動了一下,又把頭低了下來。
“武勇!”阿凝沒想到林平這麽殘忍陰鸷,不擇手段,她看着痛苦的武勇,心疼的大叫起來。
小灰灰從阿凝的懷裏跳了出來,沖着士兵呲牙咧嘴,想把他們吓跑,可是這些士兵都是從生死戰場下來的,輕易不會被這個小東西吓住。
阿凝冷冷地掃了一眼包圍的士兵,她不想傷害他們,他們是無辜的。
她猛然向他們攻擊過去,這只是虛招,正在他們後退的那一瞬間,她用起靈力飛越士兵,直直的沖向臺上的林平,和他對打起來,她招招淩厲,式式狠辣無情,她的眼裏充滿了滔天的恨意,她直想把眼前這個惡心的死人妖打倒。
阿凝功夫一般,但是由于她被恨意填滿,招式打得不要命,沒有章法,把林平弄得一陣狼狽,拿着劍連連躲閃。
他暗下叫苦,這可真是應了一句話: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小灰灰感應到了阿凝的恨意,從她的懷裏一下子蹦了出來,直撲到林平的身上,又是撕又是咬。
正在林平全力抵擋之時,忽然,一個灰色的影子向他急撲了過來,他又要躲閃阿凝,不提防,被小灰灰連撕帶咬得,身上倒處都是傷。
小灰灰是只千年狐貂,它身上的毒,足可置人于死地。
林平一下子跌到在地,嘴唇發黑,目光散亂,他死死的盯着阿凝,運功抵抗全身的毒素。
“嘩…。”士兵嘩然大亂,長槍更是不要命的向阿凝刺去,林平再怎麽人妖,再怎麽不得軍心,也是他們景國的副将軍,他們不能任由他死在敵國的奸細手下,他們扯起長槍,向阿凝刺去,就要和她拼命。
“慢着。”眼看自己就要被戳成刺猬,阿凝怒目瞪視着臺下即将沖上來的士兵。
“如果不想他死的,就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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