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訓練。

這是他一早心裏就有的打算,當時他還是個鬼魂的時候,看那些士兵們汗流浃背地訓練,他就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如今有這個機會,他當然不會放棄。

提前一天,長生就被接進了新兵營內。他身上帶的是二級士兵的軍銜,身份是大學生畢業入伍新兵,年齡是二十二歲,當然就他那嫩臉兒說是十八歲也有人相信,說是二十二歲不過是為了照顧長生的情緒罷了。當然這些長生是不知道的。

“你怎麽比我們來得早啊?”新兵到齊了,新兵連連長開始集合訓話,長生旁邊的小兵好奇的看着從新兵宿舍出來的他問道。

“我是昨天到的,自己打車來的,當然比你們早到了。”長生七分真三分假的說道。

“隊列之內不許講話!”連長同志見下面的隊列歪歪扭扭不說,還都在竊竊私語,十分不爽的喊道。見這些新兵們聽了他的話都安靜了下來,才又接着說:“來到這裏之後,你們就不再是老百姓了,而是即将入伍的兵。作為兵就要又作為兵的自覺,遵守部隊的紀律!下面就讓你們的袁排長給你們講一下新兵連的紀律。”

“大家好呀!從今以後我們就要一起相處三個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袁朗,這三個月期間将擔任你們的排長,下面由我給你們講一下新兵連的紀律,都給我認真聽,我只講一遍。”袁朗看着下邊的新兵,也是諸多的不滿。訓練新兵這種事情,要不是現在他受了一點兒小傷,又自己不願意在醫院待着,他才不會接這個活兒呢!

長生聽了袁朗的自我介紹,倒是多看了他幾下。沒想到自己的運氣這麽好,居然會在這裏遇見未來的袁大狼。不過看如今的袁朗,不由得讓長生心裏感慨,原來妖孽也不是一天就能煉成的呀!

“第三列第四個那個兵,你可是對我說的話有什麽疑問麽?有的話就提出來。”可能是長生的目光太過于強烈了,袁朗用下巴指了指他問道。

“抱歉袁排長,我只是驚訝于您這麽年輕就已經是少尉了而已。”這純粹是睜着眼說瞎話,不過就目前長生的資料上面所說的而言,他所表現出來的又沒有錯,畢竟現在他們兩個可是同歲。

“是嗎~?”只是袁大妖孽到底是袁大妖孽,也不說信不信,那似是而非的話要真是而是來歲的小年輕,說了謊恐怕就要心虛了,可誰讓長生是僞小年輕兒呢!人家可是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好似那就是大實話似的。“記住了,以後回長官的話的時候,要先說報告,知道麽?!”

“報告長官,知道了!”長生差一點兒就要沖袁朗翻個大白眼了,好在多年的好教養不是蓋的,及時将他的理智拉了回來。

“打完報告,當長官說你能說的時候,你再回答,不要長官什麽還沒說就自己先什麽都說了!”袁大妖孽如今雖然還欠缺一點兒道行,但是這挑戰人神經的本事可一點兒也不欠缺。

連長齊國棟詫異的看了看袁朗,這袁朗雖然不是他們連隊的,但是卻在老虎團很有名氣,他的為人自己還是有所了解的,今天怎麽會去注意一個新兵?

對于齊連長的注目,袁朗選擇了放任但卻不去說什麽,這倒不是他不想說什麽,而是不能去說。他總不能解釋說自己之所以為難一個新兵是因為自己覺得這個兵身上違和感太過于強烈吧?先不說別人信不信,就是信了又能怎樣,還不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只能放任自流嗎?

所以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是這個新兵在他心裏挂上號了那是肯定的。這就是長生之後三個月新兵生涯水深火熱的由來,只是他自己尚還不自知。當然,當長生知道他被特殊照顧之後兩人之間如何鬥智鬥勇,那就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他新兵連的生活才不過剛剛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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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連

“看你們走的那個叫正步嗎?馬上就歪到姥姥家了,你再看人家長生,那才叫正步,明明是同一天入的伍,你們就雖沒有人家的那聰明勁兒一學就會,那就不能刻苦一些私下裏向人家好好請教請教!”袁朗在那裏橫挑鼻子豎挑眼,反正是這群新兵怎麽着就是打不到他的要求,當然順便給長生添一些堵的意思也是有的,不過長生做的也是真的不錯就是了,要不然他也不會使勁兒的誇。

長生在心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兒,面上卻是不動聲色。沒想到這黑臉兒的工作這個時候袁朗就已經做的這麽順溜了,看來鐵路也算是慧眼識珠了,沒有将人家這一大才華白白浪費。他這話說出來,可是讓他連拒絕的機會也沒有了,還不得犧牲自己的休息時間去教,最主要的是出力不讨好,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看着長生又是沒什麽表示的白淨臉龐,袁朗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卻覺得他身上的違和感更重了,畢竟要是真的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受到這種不平的待遇,早就嗷嗷叫起來了,像他這樣不動如山的也不是沒有,但那種不是心懷鬼胎、另有目的,要不就是這平靜的表象之下早已經醞釀着一座火山了,還有就是性格軟和,脾氣真好。

可據他這半個月以來的觀察,這三種情況可是都不像啊!本來只是因為受傷無法訓練有些無聊打發時間才對長生投注了十二分的精力,如今卻因為好奇想要探清謎題而倍加注意,所以說這就是聰明人自己給自己挖坑,順便自己再将自己給踩嚴實了。

長生倒是不知道袁朗為什麽關注自己,但是卻能大致猜出來一些,因此十分壞心眼兒的想着,等着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的時候,會不會驚訝的張大嘴巴?如果真的會的話,那到時候他可要備好相機,将這一刻永久記錄下來才對得起自己所受的苦、遭的罪。

也許他臉上的表情不要那麽無所謂,會有人真的相信他受過苦、遭過罪,可是沒有也許。只是這不能因為他自己心裏強大,不受外物影響,就當成沒有這麽回事,長生自認為自己還是個十分大方的人,所以就讓那人稍稍娛樂一下自己就可以了,他不會再計較什麽。

為如今還有些稚嫩的袁小妖孽默哀一秒鐘,當然這人之後的反應更可能是越挫越勇,向大妖孽進化狂奔而去。只是如今誰知道呢?反正我們現在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誰管他們兩位是怎麽讓彼此水深火熱的呢?

“好了,先解散,長生留下來。”看着別人紛紛找了地方坐下休息,而自己卻只能繼續站着,長生在心裏撇了撇嘴,面上卻不敢有任何的表示。畢竟他可不想給這人任何理由加罰自己,這已經是經驗教訓了。真不知這妖孽為什麽揪着自己不放。難道就為了那自以為是的直覺?

想到原劇中,袁朗憑借自己的猜想,就對已經改變了的成才各種看不上,種種打壓、言語刺激,再對比如今對他做的這些,還真是小兒科了不是麽!只是到底是心有不甘,想他張延修什麽時候受過別人的氣?給過他氣受的至今為止除了萬歷那個已經作古了的皇帝以外,其他的敢給他氣受的他可是都報複回去了。

這一次當然也不會有任何的意外。傍晚時分,在大家都完成了一天的訓練解散之後,祁連長和三個新兵連的排長邊走邊說着這一屆的新兵情況。“這一屆的新兵整體質量相對以往的要好一些,主要是文化水平相對而言高了,也就比較明事理,只是吃苦的精神卻也差了許多。有幾個新兵天天在那裏叫苦連天,動搖軍心!”

“也都是一個樣兒,主要還是現在人們的生活條件不斷地變好了,也就不需要他們去吃太多的苦,猛然間來到這裏有些吃不消還是可以理解的,不過要注意安撫情緒。”祁連長好言安慰。他知道叫苦最多的還是那些城市兵,這讓木頭心裏不高興了。

“我明白的,連長。”木頭名字就叫木頭,是個農村兵,父母沒有文化,姓木就給他取名叫木頭,對于他來說這個當兵的機會是他辛苦争取來的,可有些人輕易的得到了卻不知道珍惜,多少讓他心裏有些情緒,但還不至于讓他會去做些什麽。

“袁朗你一直注意那個張長生,是不是想将他挖到你們的連隊呀?”祁連長轉頭看向袁朗,問道。這袁朗在他們連隊就不是安分的主兒,沒想到不過是休息外出就有讓他遇到了一出劫持戲碼,正義爆表的袁朗當然不會置之不理,一個人就那麽追了上去。結果雖然是好的,讓他救出了人質,可他也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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