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醉酒

當晚,霍馳巽回來得很晚, 何逸陽也一直沒睡。

等霍馳巽回來的時候, 都快過十二點了。

他一進門, 何逸陽就聞到了從霍馳巽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酒味,味道并不難聞, 但也不會太好聞就是了。

看着霍馳巽走路有些虛浮, 何逸陽連忙放下手機,翻身下床,穿好鞋子往門口走去。

何逸陽才剛走到霍馳巽面前, 就被霍馳巽輕輕地摟在懷中,後者二話不說, 直接吻了上去。

兩人吻了大概半分鐘這樣,才戀戀不舍地分開。

“陽陽,我回來了。”如蜻蜓點水般的吻落在了何逸陽的眉心, 接着說:“陽陽,我好愛好愛你。”

“我知道, 不過你怎麽喝這麽多酒。”何逸陽并不知道霍馳巽的酒量如何, 但想來不會太差, 畢竟霍馳巽是生意人, 平時需要應酬什麽的,說不定還是千杯不醉。

而現在, 霍馳巽走路都不穩了,應該是喝了不少酒的緣故。

“沒喝多少,就是酒的後勁有些大。”霍馳巽沖何逸陽笑了笑, 說:“對不起,讓我們家的小綿羊擔心了。”

何逸陽臉一紅,嗲了霍馳巽一眼,小聲地說道:“誰擔心你啦,還有,以後不許再叫我小綿羊了。”等過完年他就24歲了,再過幾個月就要當爸爸了。

霍馳巽若是一直這麽叫他,等以後孩子長大了,他要怎麽在孩子面前樹立威信。

小綿羊一聽就覺得這個人軟綿綿的很好欺負的樣子。

“小綿羊,別生氣,以後我不叫就是了。”依舊是小綿羊。

霍馳巽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故意裝醉賣傻,不管是真的醉了還是裝醉的,總而言之,何逸陽不想跟一個醉鬼計較這麽多。

何逸陽小心翼翼的把霍馳巽扶到床邊,然後用老師教育學生的口吻對霍馳巽說:“你先在這兒坐一會兒,我到樓下給你沖一杯檸檬蜂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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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自己第一次喝酒的時候,樊銘宇就是沖了一杯檸檬蜂蜜水給他的,效果好不錯。

霍馳巽像個聽話的學生,聽完何逸陽說的話,就坐在床上不動。

見狀,何逸陽滿意的點點頭,看來霍馳巽的酒品很好,喝醉了也沒發酒瘋。

如此,何逸陽才放心的往卧室的門口走去。

就在何逸陽出去的時候,霍馳巽的表情有了明顯的變化,他對着門口何逸陽消失的地方笑了笑。

霍馳巽不笑的時候就已經很好看了,所以當他笑起來的時候,就更好看,宛如從油畫裏走出來的美男子一樣,傾倒衆生。

霍馳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醉了還是沒醉,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在看到何逸陽的那一刻,他便醉了,但人還是清醒的,也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

所以,他才會借着酒勁兒調戲了一下他家的小綿羊。

但是身上傳來的陣陣酒味,讓霍馳巽皺了皺眉,想着還是等何逸陽上來,喝了檸檬蜂蜜水之後再去洗個澡吧。

大晚上的,家裏人都睡了,何逸陽一個人在廚房裏翻冰箱。

他從冰箱裏取出一顆檸檬和一瓶沒開封過的蜂蜜拿到客廳,然後倒了一杯溫開水,加入兩勺蜂蜜,再将檸檬切成兩半,将一些檸檬汁擠進蜂蜜水裏。

何逸陽嘗了一口檸檬蜂蜜水,酸酸甜甜的,特別好喝。

何逸陽嘴裏哼着輕快的小曲兒,然後拿起調好的檸檬蜂蜜水往樓上走去。

回到卧室,何逸陽把檸檬蜂蜜水遞給霍馳巽,說:“先把這個喝了,喝完了再去洗澡,身上臭死了。”說完,何逸陽露出嫌棄的表情。

看着何逸陽的動作,霍馳巽輕笑了兩聲,然後聽話的将檸檬蜂蜜水一飲而盡。

“酸酸甜甜的,真好喝。”頓了頓,霍馳巽又忍不住調戲何逸陽,又說:“跟你的小嘴兒一樣甜。”

被調戲的何逸陽:“……”

他要收回剛才說霍馳巽酒品好的話。

“謝謝老婆為我調的檸檬蜂蜜水,那我先去洗澡了。”說着,霍馳巽将空水杯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從床上站了起來。

何逸陽也沒有因為霍馳巽的話而惱怒,反而說道:“既然老婆要去洗澡,那老公就先睡啦。”說完,何逸陽還挑釁地伸手拍了拍霍馳巽的屁股。

霍馳巽的反應很快,直接抓住了何逸陽的手,伸到自己的嘴邊輕咬了一口,說:“現在我拿你沒辦法,但是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哭着叫我老公。”

“那我就拭目以待。”放狠話,誰不會?

後來,何逸陽擔心霍馳巽洗澡會被摔倒,還是跟着對方一起進浴室裏了。

霍馳巽難得的享受了何逸陽的一次服務,不過看着何逸陽挺着大肚子笨拙的幫他洗澡搓背,霍馳巽又有些于心不忍了。

“陽陽,你先出去吧,我自己能行。倒是你,別把衣服弄濕了。”

“早都弄濕了,一會兒我再去換一套睡衣就行了,快轉過身來,洗前面了。”何逸陽想一個指揮官一樣指揮着霍馳巽。

霍馳巽轉過了身,正對着何逸陽,果然看到何逸陽的衣服都濕了一大片,特別是肚子那一塊,睡衣布料緊緊地貼在何逸陽的肚子上。

當洗到霍馳巽那個地方的時候,何逸陽的手頓了一下,然後紅着臉将手裏的毛巾遞給霍馳巽,說:“我累了,剩下的你自己來,我要去換衣服。”

是的,霍馳巽的那個地方正在升旗,明明都醉了,居然還這麽有精力。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霍馳巽突然握着他的手,把他的手覆蓋在那處。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裏傳來男人的一身悶哼,然後門被打開了,何逸陽紅着一張臉從裏面走出來,嘴裏還嘟嘟喃喃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随後,霍馳巽也跟着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帶着滿足的笑容,容光煥發。

兩人這一折騰,終于在淩晨一點的時候雙雙躺在了床上。

已經懷孕了七個月的何逸陽只能側着睡,而他的背後則緊緊地貼在霍馳巽的胸口。

霍馳巽有裸/睡的習慣,即使已經跟何逸陽結婚了,但這個習慣依舊沒有改變,而何逸陽則穿着一套保守的棉質睡衣。

即便隔着一層布料,何逸陽還是能感覺到霍馳巽火熱的體溫。

過了想要睡覺的時間點,何逸陽已經感覺不到有多困了,于是便纏着霍馳巽陪他說話,反正明天霍馳巽也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做。

“昨天樊銘宇來我們家做客,爸媽都很喜歡他。”何逸陽拉着霍馳巽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霍馳巽輕撫着他的肚子,而他則把玩着何逸陽的手指。

“畢竟你讀大學的時候和你大學畢業出來之後,都是他在照顧你,所以爸媽喜歡他也是情有可原的。”

“你說,周钘他明明是gay,為什麽還會對女人硬得起來?”

“誰說gay就不能對女人硬得起來了?只要他想,總會又辦法的。”霍馳巽想都沒想,就直接說出了這句話。

“你這話說得,聽起來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老實說,你是不是也有這種想法?”

聽了何逸陽的話,霍馳巽才暗叫不妙,他只是想為何逸陽做科普而已,沒想到最後把自己搭進去了。

都怪那個該死的周钘,沒事兒幹嘛婚內出軌他家的小綿羊,然後離了婚居然還打電話到他家小綿羊這裏來。

看來,如果他不為周钘的離婚案件作出什麽貢獻的話,那麽他就不叫霍馳巽。

這不僅僅是為了幫何逸陽報當初被當小三的恥辱,也是為了自己。

還有那個藍倩钰,同樣也不能放過,畢竟是傷害了他丈母娘家人的人。

“陽陽,你怎麽能把我跟周钘那種人混為一談呢?自從遇到你知道,我就只屬于你一個人的,不管是我的精神還是我的□□,都只忠誠于你。”霍馳巽在何逸陽的耳邊小聲地說道,說完,還不忘輕舐了一下何逸陽飽滿圓潤的耳垂。

被霍馳巽輕舐了一下,何逸陽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觸電了一樣,全身發麻。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現在是這麽說的,誰知道你以後會不會只忠誠于我一個人。”話雖這麽說,但何逸陽的嘴角卻微微勾起。

“時間會證明我說的話,而且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去證明我說的話。”

“好了,不說了,我要睡覺了。”

“睡吧,晚安。”

何逸陽依偎在霍馳巽的胸口,沒多久,兩人不分前後的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兩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行。

再過兩天就是除夕了,一家人決定今天收拾東西,明天開車去L市何逸陽的老家。

本來一家人考慮到何逸陽身體不便,不想讓他出遠門,直接讓何逸陽的父母以及哥哥嫂子一起來S市過年的,畢竟霍家老宅大,最不缺的就是客房。

但是後來他們聽何逸陽說,何逸陽的爺爺奶奶做不了車,而且何父又是獨生子,每年過年他們都會去鄉下跟兩位老人一起過年的,如果今年不去的話,估計爺爺奶奶會胡思亂想。

所以一行人就改變了注意,正好也能趁這個機會,去看看那兩位老人。

對于霍父霍母的決定,何逸陽感激不盡,他累一點沒關系,反正是坐車又不是坐飛機,而且從S市到L市開車的話也就四五個小時,到時候路上睡一覺就差不多到了。

因為大家都不在家,所以霍母霍母給張媽放了假,放假期間,張媽可以出去旅游,也可以繼續留在別墅裏,最後還給了不菲的年終獎和過年費給張媽。

吃完午餐,霍馳巽陪着何逸陽在院子裏散步,散步是何逸陽現在每天要做的事情。

霍父霍母則坐在樓頂的陽臺上看着兩個牽着手散步的小年輕。

“咱們小巽能找到陽陽這麽好的一個愛人,真是他的福氣,也是我們霍家的福氣。”霍母忍不住感慨着,然後轉頭看着坐在前面不遠處品茗的丈夫,繼而慢慢地走了過去。

“小巽不善于表達自己的感情,即便當初和羅迪在一起也是一樣,不過自從陽陽來到我們家之後,小巽仿佛跟變了一個人似的,表情不似從前那麽陰郁。”将紫砂杯放下,霍父有用小刷子刷了一下茶海,接着說:“所以你說得沒錯。”

霍父是圈子裏的寵妻狂魔,所以霍母說什麽自然就是什麽,哪怕霍母說路邊的石頭是金子,霍父也能一起把那塊石頭撿回家供起來。

“看到小巽和陽陽,我想到了我們年輕的時候,當時我懷着小巽,也喜歡牽着你的手在院子裏散步。現在,孩子都長大了,我們也老了。”

“但是你還是跟年輕的時候一樣漂亮。”

霍母被霍父的話逗樂了,笑道:“都長皺紋了和白頭發了,你也是,這白發一天比一天多。”說着,霍母伸手觸摸着霍父的寸頭,一根根白發清晰可見。

“有時候挺後悔,在小巽小的時候沒有多陪陪他,現在一轉眼他就這麽大了,仿佛一夜之間就長大了一樣,好在小巽沒有怨恨我們。”

“我們是他的生父生母,他怎麽可能會怨恨我們。”

“你說爸媽現在在聊些什麽?”何逸陽擡起頭,看到了站在溫室裏的霍父霍母。

霍馳巽順着何逸陽的視線看去,笑道:“應該是在聊我們吧。”

“你怎麽知道是在聊我們而不是聊其他的。”

“因為他們一直在看着我們。”

中午的太陽有點大,沒走多久,何逸陽就有些熱了,背後還出了點汗,不過難得霍馳巽能跟他散步一次,所以他還想繼續走下去。

院子裏前幾天新種下的花草樹苗都緩過來了,有些甚至開出了漂亮的花朵,特別是種在牆根的繡球花,粉色的,紫色的,藍色的,一排過去,一朵比一朵大,把幾乎都把綠色的葉子給遮住了。

還有沿着圍牆攀爬的藤本月季,一簇一簇的花朵開得很是鮮豔,一路走過來,都能聞到濃郁的月季花的香味。

除了月季和繡球花之外,還有幾株臘梅也開花了,開出了紅色和白色的花朵,味道也很香。

剩下的都是沒開花,但已經長出了花苞的花苗和樹木。

而客廳裏花瓶裏的話,都是從這個院子裏摘下來插進花瓶裏的。

其實何逸陽想在家裏養一只貓一直狗的,但是霍父霍母擔心貓貓狗狗身上有細菌或寄生蟲,所以就沒同意,雖然可以打疫苗和打蟲藥,但是畢竟何逸陽現在懷了孕,有些事情還是多加防範的好,而最佳解決辦法就是算了一切罪惡的根源。

不過霍父霍母也說了,如果何逸陽真想養的話,可以等孩子生下來,長大一點之後再養。

為此,何逸陽表示沒什麽意見,而且他自己也清楚,霍父霍母是關心他才會說這些的。

一陣清風吹來,各種花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何逸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整個人的心情都舒暢了許多。

“其實我有些擔心爺爺奶奶要是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他們會不會胡思亂想?”何逸陽伸手摸着自己的肚子,肚子裏的寶寶動了好幾下。

“就說你被我養胖了,老人不都喜歡自己的孩子胖一點麽?”

何逸陽看了霍馳巽一眼,搖搖頭,說道:“偏偏我爺爺奶奶跟那些老人不一樣,因為他們知道太胖了對身體同樣不好。”

“那就實話實說吧,既然他都接受了你跟我這個大男人結婚,那麽他們應該也很容易接納你懷孕的事情,而且別人不是都說隔代親麽。”

“到時候在想想吧,反正還有一天一夜的時間來想。”

然而,過了一個晚上,何逸陽和霍馳巽還沒有想到一個好辦法,能想到的就是昨天霍馳巽說的那樣,就說在霍家吃胖了。

這麽說的話,兩位老人頂多會說句讓他減肥的話。

此次去何逸陽家過年,霍父霍母準備了很多禮物,上到兩位老人的,下到諾諾的。

“陽陽,除了要去你爺爺奶奶那裏,我們還要去哪個親戚家拜年麽?”

“不用了,我們村都是一個姓的,自從我爸媽從村裏搬出來之後,跟那些村裏人都沒什麽來往了,那些親戚族人我爺爺奶奶到時候會自己打點。不過這次是我第一次帶你回老家,估計爺爺奶奶會請鄉親鄰裏來家裏吃大鍋飯。”何逸陽說道。

“大鍋飯啊,好久沒吃過了。”霍母感嘆道:“媽媽小時候就是吃大鍋飯的,那十年之後,才是自家吃自家的。”

霍父是沒有吃過大鍋飯的人,所以對于這個,他不發表任何意見。

“我們村裏有什麽紅白喜事或者是重大的節日,都一村人湊在祠堂那裏吃飯,不過長這麽大,我也只吃過幾次大鍋飯,我是擔心鄉下人思想保守,到時候會說什麽難聽的話,惹得爸爸媽媽不高興。”說着,何逸陽下意識地緊握着霍馳巽的手。

“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如果他們說難聽的話,那麽就是他們見識短,所以我們也不會跟他們計較這些。”

聊了沒多久,何逸陽就困了,然後直接睡着了。

見何逸陽睡着之後,其他人也不敢再說話,正在開車的霍馳巽,也将車內的音樂關掉了,整個車廂瞬間安靜了下來。

車子一路前行,中途在服務區休息了兩次,每次休息二十分鐘。

一行人從早上十點出門,快到下午四點的時候,車子才駛入何逸陽的小區。

霍父是第一次來這裏,下車後,他好奇地環顧了四周,發現這小區舊是舊了一些,但綠化不錯。

“親家,可算等到你們了。”何父何母親自下樓迎接大家。

“爸,媽。”霍馳巽主動地跟何父何母打了招呼。

何母先跟兩位親家打招呼,又笑着對霍馳巽點點頭,然後視線落在站在一旁的何逸陽伸手,說:“都這麽大了。”

何逸陽羞赧地點點頭,然後對站在他旁邊的霍馳巽說道,“一會兒鄰居該出來了,我先上樓,你幫爸媽搬點東西上去。”說完,何逸陽便往樓上走去。

何父何母買的房子在五樓,而且這是老式的小區,一棟單元有八層樓,都沒安裝電梯,所以只能慢慢地往上爬。

當何逸陽走到一半的時候,就有些氣喘了,停了下來捶捶腰。

霍馳巽後來跟上,看到站在樓梯拐角的何逸陽,便将手裏的東西放下,走到何逸陽身邊,有些緊張地問道:“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何逸陽搖搖頭,說:“不是,就是累了,所以停下來休息一會兒。”

“那要不要我抱你上去。”霍馳巽又問。

何逸陽驚恐的搖搖頭,覺得霍馳巽大概瘋了,連忙說:“我現在差不多一百九十斤了,而且又是爬樓梯,多危險,萬一走不穩把我摔倒了怎麽辦?”

其實霍馳巽覺得自己可以的,但是看到何逸陽的表情,想想還是算了。

“那我扶你上去,我們慢慢走。”

“不用啦,你先把東西拿上樓,我慢慢扶着樓梯扶手上去就行了,也沒差幾步路了。”說完,何逸陽也不等霍馳巽做出反應,便一只手扶着樓梯扶手,一只手支撐着腰慢慢地往上爬。

霍馳巽害怕何逸陽摔倒,就緊跟在何逸陽後面。

等兩人都上到五樓的時候,霍馳巽才算松一口氣。

還沒等何逸陽拿出鑰匙,家門就被人從裏面打開了。

沒等何逸陽反應過來,諾諾就抱住了何逸陽的一條大腿,奶聲奶氣地說:“叔叔,叔叔,你怎麽這麽久都沒回來啊?你是不是不想諾諾呀?連電話都不打一個,諾諾都生氣啦。”

如果換做以前的話,何逸陽一定會将諾諾抱起來好好哄一下,可是現在,他的身體情況不允許他這麽做,所以只能牽着諾諾的小手往裏面走。

邊走邊說:“因為叔叔工作忙呀,所以為了表示歉意,叔叔這次回來,幫諾諾買了很多禮物。”其實這些禮物都是霍馳巽買的,不過為了哄小朋友,他只能搶功勞了。

反正在何逸陽的意識裏,霍馳巽的就是他的,兩人早已不分彼此了。

作者有話要說:  貓貓的切板栗的時候不小心切掉了一層皮,血流不止呀,,還好不影響碼字~以後用刀的時候大家要注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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