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戲谑的看伊爾迷在那兒內心掙紮,宮崎耀司動作迅速的解開他襯衫的扣子,解開扣子的同時,手指不斷摩挲着伊爾迷的肌膚。

伊爾迷仍舊沒有動作,只是兩眼出神的凝視着宮崎耀司的眼睛,就好像在辨認那隐于瞳孔深處的真意一樣。

自己有這麽讓他不安嗎?宮崎耀司掩去嘆息,代之以吻,用雙唇夾住他的下唇,舌尖游走舔舐。

伊爾迷慢慢的閉上眼睛,直接探舌進入宮崎耀司的口腔內。不止是口腔的粘膜,伊爾迷用舌描繪他敞着大門的牙關,□他的舌尖,口中的唾液發出黏膩的滋滋聲。将手探入宮崎耀司的襯衫內,輕撫着其下那細致的肌膚,輕柔的吻從閉合着的眼睑上移至鼻尖、臉頰、雙唇,最後在曲線優美的脖頸和圓滑的肩頭間流連忘返。

“嗯……啊哈……啊……”宮崎耀司要麽像耐不住癢似的縮一下脖子,要麽就是自唇邊溢出甜美的嘆息或呻吟。

撫觸到的肌膚逐漸炙熱,開始微微滲出汗意,緊緊貼合着的股間隔着褲子也能感受到那裏的膨脹和硬度。每當宮崎耀司不經意間的扭腰時,兩相被帶動着擦和,很是叫人悸動。

伊爾迷猛地将宮崎耀司壓在床上,啾地吻了下他的鼻尖後,然後開始動手剝他的襯衫。一邊在裸露的胸口處親吻舔咬着那誘人的小小嫣紅,一邊壓下腰蹭着他的下半身。如今隔着褲子也能清楚感受到形狀的□,每次受到擠壓後,都會小幅度的彈起。

“唔……可惡!為什麽這種時候……嗯……你還能面無表情……啊……”宮崎耀司斷斷續續的抱怨,卻順從的打開膝蓋,讓伊爾迷的下半身順勢擠入其中。

伊爾迷慢慢拉下被頂起的褲子拉鏈,前端剛抵在那處,宮崎耀司便倒吸一口氣,臉色迅速飚紅。他緊張的胡言亂語:“呃……你要不要在準備一下?我們都沒有和男人做過的經驗,是不是再多學習一下比較好?還有……”

修長的手指自宮崎耀司微微顫抖的唇間縫隙滑了進去,伊爾迷一邊用手指攪弄着他濕滑柔軟的舌,一邊輕輕推送,将□的一半埋入那□,然後停下,提腰,用前端輕柔的描繪着穴口,誘惑他緩緩綻放。

“嗯……”宮崎耀司緊咬着的唇瓣顫抖着,他小心的扭動腰肢,調整位置以接納伊爾迷的進入。終于伊爾迷完整的進入了宮崎耀司,他調整着因火熱肉壁包裹的觸感而紊亂了的呼吸,努力克制自己等身下的人适應自己的存在。

宮崎耀司擰着眉,因為他體會到的并非全部都是快感。伊爾迷輕輕動了動腰部,引得宮崎耀司自喉嚨深處發出嗚咽聲。

“唔嗯……”

伊爾迷不客氣的加快了□的速度,調整着角度想要進入得更深。随着伊爾迷的前傾,密切相連的感覺愈加的強烈。夾在兩人間的宮崎耀司的□已是蜜汁橫流,不斷發出淫靡的聲音。

“啊……再深一點……唔嗯……用力……”

伊爾迷目不轉睛的注視着身下的宮崎耀司。他蹙着眉,臉因快感而扭曲。那顫抖的聲音也是如此的誘人,保持着相連的狀态,伊爾迷向前探身深深吻住了他,糾纏着他的舌,□着口內的津液,在他體內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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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被快感充盈,宮崎耀司曲起了腰,已□至極限的□緊緊貼在他的腹部。他不住的晃着腰,尋求着解放的瞬間。

伊爾迷伸出手,将前端包裹在手中收緊,頓時宮崎耀司的□如同痙攣一般顫抖着,清澈的琥珀色眸子因□而變得迷茫與濕潤。

伊爾迷不管□至腹部附近被飛濺到的□,加劇了□的動作,然後像是回應般的将自身的精華注入宮崎耀司的體內。

“吶~伊爾迷,”已經脫力的宮崎耀司在昏昏欲睡前呢喃道:“我的一切都可以給你,包括我自己……”

所以……不要再不安了……好嗎?

伊爾迷深深凝視着他略帶疲憊的睡臉,俯下頭用溫柔的輕吻撫平那微皺的眉心,慢慢上揚的唇角漾出一個溫柔寵溺的笑。

*******藍影*******

“在這一次的襲擊中,我們損失慘重,三分之一的地盤沒有了,近一半的人員傷亡。”長濑信賴對低着頭看不清表情的伊藤忍問道:“老大,接下來我們該怎麽辦?”

伊藤忍擡起頭,陰冷的目光吓得長濑不禁哆嗦一下。

“那就解散了吧!”

“什麽?”長濑震驚的望向一臉無所謂的伊藤忍,不敢置信的重複問道:“老大,你剛剛說什麽?”

“你不知道怎麽辦的話就解散吧!”伊藤忍不容置疑的話毫不留情的打破了長濑最後的希望。

“為、為什麽?”

“我馬上就要回日本,藍影的事你看着辦!”不再給他追問的機會,伊藤忍起身離去,沒有半點猶豫。

“可、可是……”長濑看着頭也不回的伊藤忍六神無主。“令揚,對了,去找令揚!”

“忍!”在機場入口處,展令揚匆匆趕來攔住伊藤忍。

“令揚,如果你是來勸我的話,那就不必了!”伊藤忍停下腳步,面色因眼前的人稍緩卻仍有些陰沉。

“忍,”展令揚看着掩不住一身煞氣的伊藤忍,認真的說道,“我可以支持你的任何決定,但前提是你要想清楚——你想要什麽,你想做什麽!

藍影是證明你存在的證據,也是你精神的寄托。但如今為了宮崎耀司,你連藍影也可以抛棄嗎?”

面對展令揚的質問,伊藤忍低下眼,徑自轉身。“所謂的承諾,就是一旦說出口,便至死也不能改變的東西!

宮崎耀司,我不會放過他的!”

展令揚靜靜的看着他離去的背影。

忍,你早該知道,一定要等到耀司放手才醒悟的話,一切就已經太遲了!

忍,你應該比我更明白——

固執的宮崎耀司,已經改變了。而改變了的宮崎耀司,将會更加的固執!已經失去所有籌碼的你,如果還不願意放手,只會一敗塗地!

番外:前情概述

在墜落海中的一剎那,他完全沒想到自己還能活下來,更沒想到下一次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會是展令揚的臉!但也僅僅只是展令揚的臉而已。

一開始,他以為這是東邦的另一個惡作劇,或許……忍還參與其中……

可除了臉外,伊爾迷與展令揚的差別實在太大了。

伊爾迷有着一頭長發。

伊爾迷幾乎從來不笑。

伊爾迷不喜歡說太多的話。

伊爾迷讨厭麻煩。

伊爾迷很孤獨……

這麽多的不同讓他無法再因那張臉而對他抱有敵意。他開始試着用不帶偏頗的目光去看待他。

他對自己很好,雖然很少說話卻願意用一天的時間來陪自己,願意一字一句的教自己這個陌生世界的語言,在這個危險的殺手世家小心的保護自己……

從沒有人對他這麽好過,尤其是在雙龍會的黑龍宮崎耀司這個名字不具有任何意義後……

他曾想過離開這裏去尋找回去的方法,可是每當他面對着伊爾迷漆黑沒有任何光澤的雙瞳時,便不知道為什麽開不了口。

他在心中悄悄對自己說:

再等等吧,就讓他多感受一下被人單純擁抱的溫暖……

再等等吧,就讓他多感受一下被人單純需要的安心……

為報複他逼自己跟他學語言而成為他生平唯一的,不甚成功的教學經驗,孩子氣的也非要教他完全用不上的日語、英語,甚至最難學的漢語……

即使總是被他固執的稱為小白也不曾真正的生氣過……

在他突然的擁抱時不再掙紮……

當他極少有的露出和展令揚相似的微笑,心中非但沒有憎惡,反而感到欣喜……

他的心在自己沒有察覺的時候一退再退。

知道伊爾迷說要帶他一起去參加獵人考試後他才恍然驚覺——他有多久沒有想過離開了?原來……他只差一步便要潰不成軍……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他是宮崎耀司,日本雙龍會的黑龍宮崎耀司!

他怎麽可以在對自己的放縱中差點忘記這一點!他和伊爾迷終究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他近二十年的執着怎麽可以被這短短的幾個月所動搖?

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

他叫伊爾迷?揍敵客,殺手世家揍敵客家族的長子。所以即使他沒有标志家主繼承人權的銀發,也不得不擔下家族的重任。

他沒有朋友,亦不需要朋友。他只有家族,沒有家人。

前面一句話,是父親在殺掉他幼時唯一的溫暖——一只有着短短的毛發,琥珀色的眼睛,濕潤的鼻子的叫做小白的小狗時告訴他的。

後面一句話,是他埋葬小白後被母親告誡應該習慣寒冷時領悟的。

他想,他真的已經習慣了寒冷,所以他才可以在揍敵客家生存。

雖然他有時也會去埋葬小白的後山那兒坐一會兒,可是他已經不記得曾有過的那一點點溫暖了。

就在他努力卻無果的懷想時,一個人從天而降,差點砸在他身上。說是差點,是因為他閃開了。

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人,長得還算順眼,可是這并不能夠成不殺他的理由。不過可能不需要他動手這個男人也會死去。他的傷很重,而他只是個普通人。

他站在一旁看着男人掙紮着呻吟,在心中思考是否需要補上一釘子。

男人艱難的睜開眼睛,那是雙琥珀色的濕潤的眼睛。他躺在地上,就是在小白曾趟過的地方,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用因虛弱無力而顯得軟軟的聲音發出陌生的音節。

“展令揚?”

那目光凝視在自己身上,竟給他灼熱的錯覺。

那瞬間,他回憶起随小白一同被埋葬的溫暖……

鬼使神差的,他在自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走過去擁抱住已昏迷過去的男人。他将他帶回家,叫他小白,等他醒過來。

小白很笨,連話也不會說,腦子可能也摔壞了,他怎麽教也學不會。例如,他告訴他自己叫伊爾迷,可小白非得用那三個奇怪的音節稱呼他。他告訴他他叫小白,可他偏用更奇怪的四個音節稱呼自己。

不過還好小白不算笨到極點,終于學會說大陸通用語了,還反過來教他好幾種語言,可是都是他從來沒聽說過的,根本就是沒有用的語言,非得要他學,幸好除了那個什麽中文別的倒也不難。

因為一個任務他需要獵人證,明知小白只會是累贅他還是帶上了他。他不敢将小白留在家中,因為原本不在意的父親似乎越來越容不下他的存在。

考生裏有一個奇怪的女生,她在自言自語時用的是中文。雖然他說得太快以至于讓他不大能聽懂,可是小白的反應騙不了人!

看向她時,小白琥珀色的眼睛閃亮得刺人,流露出迫切渴望的神采。

小白想要離開嗎?

怎麽可以?小白是他的!絕對不可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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