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四個月後的宮崎耀司已經無法再掩飾他隆起的腹部,而伊爾迷在此時分外想念他那唯一算得上朋友的某BT。

“西索的那個輕薄的假象有時候真的很有用!”宮崎耀司也不由的感嘆道。

“輕薄的假象?”聽到宮崎耀司無意識的感嘆,向以農好奇的追問。“那是什麽東西?孕婦裝嗎?還是化妝品?”

安凱臣翻了個白眼。“白癡!”看那兩個人的臉色就知道答案錯得很離譜。他鄙視的神情不出所料的引來了向以農憤怒的揮拳,兩人很快就打成一團。

其餘人理都沒理他們,南宮烈坐在一旁不停的洗牌擺牌不知在算些什麽算得無比認真。安凱臣和向以農都已經中場休息過了他還在繼續,曲希瑞終于被勾起了一點好奇心。

“烈,你在算什麽啊?以前從來沒看過你用這麽久時間!”

“耀司的預産期。”南宮烈頭也不擡的回答。

“這也能算?”向以農抽搐着唇角對某神棍說,“我發現你的能力真的很萬能耶!”可以用來賭博、打網球就算了,還可以冒充一下婦科醫生!

南宮烈不屑的沖他冷哼一聲。“是你太沒有想象力了!”

“你混蛋!”被一而再再而三的鄙視的向以農再次狂化,安凱臣也跟着摻和,三人鬧成一團。該慶幸展令揚不在現場,否則情況更加無法控制了!

對于東邦六人之間動不動就發生的小打小鬧,和他們一起身處異人館有好幾天的宮崎耀司和伊爾迷已經司空見慣。沒錯,他們現在在美國異人館,東邦的大本營。

雖然到最後孩子的事情肯定瞞不過宮崎政一和伊藤龍之介等人,但宮崎耀司堅持認為:“讓他們知道我生了孩子是一回事,讓他們看到我是怎麽生孩子是另外一回事!”

伊爾迷和展令揚他們能理解宮崎耀司的想法,加上顧忌伊藤忍的反應生出事端,也同意先到異人館落腳,找個隐秘的地方好好養胎待産。

一直挂着淡淡笑容的展令揚在走到門外時,笑容黯淡了一兩秒後複又揚起,推開門就是衆人熟悉的聒噪。

“哎呀,我一不在,你們幾個就鬧翻了天,真是不乖的小孩!萬一傷到了親愛的小司司怎麽辦?就算親愛的小司司沒事,給小小司帶來不良胎教怎麽辦?我果然還東邦中最溫柔最體貼最善良最可愛的人啊~你們跟我在一起還要多熏陶熏陶,哪怕是東施效颦,也算是一種氣質嘛~”

“去找過長濑了?”曲希瑞的笑容很溫柔,如果忽略他額際的青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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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事情都說好了。”被岔開話題的展令揚很輕易的就放棄了平日再接再厲繼續聒噪的行為。也只有這些外人無法察覺的小細節,讓東邦其餘人知道他還沒能夠放得下那段剛發現就面臨絕望的感情,他還很在意願意為伊爾迷付出一切的宮崎耀司。曾經的伊藤忍,如今的伊爾迷,而他從始至終都只是宮崎耀司世界裏的局外人……

從來沒有得到過,和得到了再失去到底哪一個比較痛苦?這個問題雖然俗套但真的很難回答。忍,我們還真是一對難兄難弟!宮崎耀司已經要不回來了,我不會讓你就這樣把藍影解散的,我清楚藍影至之于你就像東邦之于我,是唯一在這時還能給予我們勇氣與力量的存在,我會幫你留住它,因為我知道你需要!

“令揚,你地點考慮好了沒?我們離開異人館後去哪?”向以農從後抱住都沒發現自己在走神的展令揚,問了個他其實并不怎麽關心的問題。

“呵呵,”展令揚順勢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向以農身上,笑容中掩藏着不可覺察的感激和安慰。“君凡已經去和對方交涉了。”

“君凡?”南宮烈想了想,猜道:“不會又是白虎門布蘭登堡吧?”

“賓果!”

得到展令揚肯定的回答後,就連安凱臣也為可憐的白虎門門主赫爾萊恩感到同情。“你在他那兒藏藏寶圖就算了,還在那邊藏人?而且被抓包時還不能解釋,硬抗下來綁架軟禁雙龍會宮崎耀司的罪名。令揚,你總有一天會成為白虎門的拒絕往來戶!”

“沒辦法嘛,誰讓赫爾萊恩的聲譽信用最好,待在他那最隐秘也最安全!就算一時不慎被人發現了什麽,還可以用移情術永遠的消除那個人的記憶!”展令揚說得理直氣壯。

另一邊,可憐的赫爾萊恩完全被雷君凡的避重就輕給糊弄過去了。

“令揚說想要帶兩個朋友在布蘭登堡住一段時間,避避風頭。”至于多長時間,避什麽風頭就簡而不言了。

于是赫爾萊恩很輕易的就答應了,甚至在展令揚他們抵達布蘭登堡時都沒有親自去查看一下,以致當被他派去幫他們安排的那瑟西斯回來鐵青着臉卻怎麽也說不出原因後,終于抽空親自去望了一下,結果臉色難看到駭死人——當然,這個人,不包括面不改色毫不愧疚的東邦一行人。

算起來,向以農他們曾經在布蘭登堡住過蠻長時間的,而且當時中了移情術,以五閣閣主的身份很是作威作福。因此跟宮崎耀司和伊爾迷比起來,他們在布蘭登堡也能算得上地頭蛇。

東邦除展令揚外的五人正偷偷聚在一起商議些什麽。

“總之,不管我們做什麽一定要避開宮崎耀司!尤其是希瑞和凱臣,你們兩個的行動最容易誤傷到宮崎耀司,他現在的身體可出不得差錯的,否則令揚會殺了我們的!”南宮烈不放心的叮咛。

“放心吧,我下藥時會注意的,一定會避開耀司!”身為醫生的曲希瑞怎麽會不知道孕婦(夫)對藥物的敏感性。“倒是凱臣,你可別不知輕重的随便玩爆破!”

“你少操心!”安凱臣沒好氣的回他。“我不會忘記的,我們的目标只有伊爾迷!不能給宮崎耀司和小小司帶來任何身體上或精神上的傷害!要給他一個安全安靜安寧的養胎環境,OK?”

對伊爾迷,實質上的傷害是不可能啦,可整整他總沒問題吧?看着他們熟悉的笑臉蒙上一層擦不去的憂郁,他們怎麽能夠不怨恨那張無表情卻幸福難掩的相同的面孔?

他們不能拿宮崎耀司怎麽樣,在他身上出出氣總不為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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