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動蕩(激H 虐身)
在方逸倫那裏大概用了2個小時,嚴熙看看時間估計這會禁言應該已經是極限了,如果在不處理封欲的藥效,只怕禁言的男根就得廢了,嚴熙加快了腳步回到了休息室。
推開房門只看禁言雙手仍然綁着挂在鐵架上,全身無力的僅靠雙腕支撐這全身的體重,如果不是胸口還在微微起伏,看上去就像沒有生命一樣。分身依舊挺立着,但是顏色卻已經變為紫黑色。
“有沒有好好反省?”嚴熙一手擡起禁言的下巴,看着已經進入半昏迷的禁言嘴角淌着一些銀絲,嚴熙用力晃了晃禁言的頭。
“主……人……言……知錯了……”禁言緩緩睜開眼,迷迷糊糊看見有個人影在眼前,不用看,聽聲音就知道是炎帝回來了,下身已經從麻木變為針刺一樣的疼痛。調教師也是人,想必被封欲折磨這麽長時間的也只有禁言了,這麽長的時間足夠摧毀任何人的意志,禁言知道如果想得到救贖就不能違抗炎帝的命令。
“嗯~”嚴熙冷哼了一聲,既然已經服軟,嚴熙也不想太為難禁言,一手解開束縛着分身的環扣,解開的瞬間之間一股粘膩的透明液體流了出來。看來禁言已經是失禁的狀态了,100毫升的藥液順勢流到地上。
“哈……哈……額……”禁言一口口喘着粗氣,聲音有些發抖,眉頭緊皺着,當封欲滑過尿道的同時尿道壁上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讓禁言一個勁的打着哆嗦。
“方氏兄弟我留下了。你別說,那個哥哥确實別有一番風味。”嚴熙一臉悠哉悠哉撸動着禁言的分身,每撸一下就看禁言咬着牙哆嗦一下。“從今天起他們就是我的專有了,言……有什麽問題嗎?”嚴熙在叫禁言的時候特意拉長了尾音,擡起眼看着禁言。
“沒……沒有……主人……”禁言艱難的擡起頭,前額的發絲已經被汗水染成一縷一縷的,禁言是個聰明人,如果這時候惹炎帝不悅那最終倒黴的只有自己。
嚴熙帶着笑意滿意的看了看禁言,從褲兜裏掏出一個像汽車鑰匙一樣的遙控器,只有一個按鈕,嚴熙按下開關後又在禁言的分身上簡單撸動了幾下,很快禁言就射出大量黏膩的白濁,盡管已經射出,但分身依然腫脹着,完全沒有消退的跡象。
“封欲的藥效……果然不能小看。”嚴熙取過一個縮緊式自慰杯,套在了禁言的分身上。“既然兩個月都沒射過了,正好借着這個機會多射幾次,最後總是要挨那一下,還不如先舒服了……你看我向來對你都是這麽溫柔。”嚴熙似笑非笑的看着禁言,随後側過頭吻上了禁言的朱唇。
“唔……啊……哈哈……呃啊……”下身的震動傳來的同時禁言擺脫了嚴熙的唇,頭向後仰了過去,震動杯賣力的工作着,禁言很快射出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射完第四次嚴熙用手搓揉着禁言下身的兩顆小球,感覺比之前的小了一些,将手移到後穴,将前列腺按摩棒慢慢抽了出來,按摩棒抽出的時候還帶出了一股透明的粘液,應該是後穴內塗抹的春藥。
“準備好了嗎?”嚴熙取下自慰杯,看着依然挺立的分身,手裏拿了一把手術刀,晃在禁言眼前。
“主人……不……不要……”禁言用虛弱極小的聲音說着。在最敏感的分身上動刀子,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酷刑,就算是調教師。
“不要任性,你知道這是為你好?”确實沒有錯,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封欲的藥效不會消退,而那種折磨沒有人受得了,曾經就有過對封欲藥效置之不理的先例,最終只有被逼瘋的下場。嚴熙帶着愛憐的眼神看着禁言。
禁言知道嚴熙的意思,眼神變得有些無措,最後咬着下唇,無奈的閉起雙眸側過頭。
看來禁言已經做好準備,嚴熙準備了一些止血的必需品,帶着醫用手套走向禁言。“別閉眼,看着!”嚴熙的話裏帶着命令的口吻。
“請主人……給我……用些……藥……”禁言緩緩睜開眼看着嚴熙正在自己分身的根部紮緊止血帶,用極為恭敬的态度對嚴熙說着,一般的調教師在對奴隸使用封欲時都會配上一定計量的嗎啡,禁言這是在提醒嚴熙。
“言可不是一般人,怎麽能用一般的方法呢?”嚴熙就像平時聊天一樣一邊說着,一邊給紫黑色的分身做了消毒。“不夠疼,怎麽能讓你記住所犯的錯誤。”嚴熙的态度突然轉變,眯起眼用淩虐的目光看着禁言,一手握住禁言的分身,另一只手用手術刀圍着冠狀溝做了一個環切的動作,力道很穩,只是割開了表皮層,黑色的血頓時湧了出來。
“啊————”劇烈錐心的疼痛随之而來,就好像全身的細胞都在感受胯下之痛,艱難的擡起眼看着從自己分身流出黑色黏膩的淤血,地板上一片狼藉,禁言咬着牙打着哆嗦強忍着非人的疼痛。
看着禁言的分身慢慢軟了下去,最終乖乖的垂在兩腿之間,傷口還在淌着血,地上混合着封欲的配藥以及黑色的污血,嚴熙醫用棉球給傷口消毒後纏上了紗布。“你是不是很奇怪?知道方氏兄弟的也只有6個人,鈴铛、你還有你的四只寵物。”嚴熙包紮完之後擡起頭看着一臉汗水的禁言恍恍惚惚的快要暈倒了。
“……”禁言垂下眼角無力再看嚴熙,但是他确實很想知道嚴熙是如何知道的。
嚴熙微微擡了擡嘴角,側身進了一旁的小房間,很快嚴熙手裏拉着一條鐵鏈走了回來,鐵鏈的另一端拴着一個渾身是傷的男孩,手上一用力将男孩甩倒在禁言眼前。
禁言無力的擡起眼,驚訝的發現是他的四個奴隸之中最小的一個……小葉子。男孩嘴裏插着深喉口塞發不出聲音,淚流滿面的看着禁言,雙手被綁在身後,雙腳上帶着鐐铐,渾身上下全是歐青,胸前的兩顆乳頭已經不見了蹤影,後穴中插着巨大的按摩棒,而胯間裹着厚厚的紗布,可以看出是被人做了……閹割。怪不得這幾天一直找不到小葉子。
“啧啧啧……那些拷問師下手太狠了,不過還好沒有傷到臉。”嚴熙蹲在男孩身邊,一邊說着一邊解開小葉子的口塞。
“咳咳咳……主……主人……我錯了……都是我害了主人……”小葉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努力蹭着身體靠近禁言。
禁言看着腳邊哭成淚人的小葉子,緩緩擡起頭,眼神帶着不解以及些許恨意盯着嚴熙:“他才15歲……”
“15歲能堅持到這個地步,證明我的言還是有一手的。”嚴熙一把抓住男孩的頭發拉向自己,一只手摸着男孩平坦的胯間。“他出賣了你,已經打破了主奴契約……按照規矩應該送到公共區。”嚴熙靠近了男孩的側臉,用極為暧昧的語氣在男孩耳邊說着,聽到公共區三個字的時候男孩吓得渾身發抖,不停地搖着頭。
所謂公共區就是沒人要的奴隸,給夜寵提供額外收入的地方,奴隸們将做為男妓、女妓對外接客,每天必須接滿16小時的客人,直到身體壞掉或者死亡,是一個沒有人權可言的灰暗地帶。
“主人……主人……求求您……小葉子不要去公共區……您罰我……打死我吧……求您別送小葉子去公共區。”小葉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禁言。小葉子自從來到夜寵就跟着禁言,至于炎帝他是第一次見,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但是主人如此狼狽的出現在自己眼前卻從未見過。
“違背……主奴契約的……是我……”禁言虛弱的說了一句。停頓了一下:“葉子……是主人沒保護好你……我……還要你……”說完禁言就暈死了過去。
嚴熙不屑的站起身掏出電話:“叫鈴铛帶兩個醫生來我休息室。”撇了一眼爬到禁言腳邊大哭的小葉子,微微皺了皺眉,拍了拍衣角離開了休息室。
夜寵的走廊上燈光璀璨顯得格外華麗,看着遠處鈴铛帶着兩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急急忙忙迎着自己走了過來。
“炎帝。”站到嚴熙面前鈴铛停了腳步,示意身後兩名醫務人員先走。鈴铛的口氣不太好,從接到電話就猜到一定是炎帝懲罰了禁言。
“嗯。”嚴熙十分平靜的嗯了一聲,沒有停留的意思擦身走了過去,其實他已經注意到鈴铛拉着一張臭臉,之所以無視就是想看看鈴铛到底想說什麽。
“等等。”鈴铛回過身叫住了嚴熙。
“還有事嗎?”嚴熙冷漠的轉身,眼裏多了一絲冰冷看着鈴铛那雙墨綠色的眸子。鈴铛有四分之一意大利人的血統,從相貌上來說那是算的上一等一的好,而且又是醫學界的怪才,雖然讨厭死鈴铛那個做作的怪脾氣,但是卻是個極好的人才。鈴铛之所以會欺身夜寵多半也是為了禁言,嚴熙擺出那一副高傲的态度簡直讓人不可一世。
“如果你不愛禁言,就放了他。”鈴铛雙手插在褲兜裏,擡着頭眯起眼睛,用極為不爽的目光看着嚴熙。
“愛……?”嚴熙冷哼了一聲,皺着眉頭擺出一副不可置信的尴尬笑容。“在夜寵你跟我談愛?如果我沒記錯你可比我要殘暴的多,你懂愛?”
“比!你!懂!”鈴铛一字一句的說着,歪着頭靠近嚴熙,如果嚴熙不是夜寵的老板,或者說不是禁言的主人,這時候鈴铛早就一拳上去了。鈴铛之所以壓着怒氣,只是怕會遷怒于禁言。
“呵呵……”嚴熙不屑的側過頭冷哼兩聲,随後擺出炎帝的冷面,淩厲的目光像要撕碎眼前的人一樣:“那你就去問問他願不願意離開我。”說完,嚴熙不顧僵硬在原地的鈴铛,轉頭離開。
剛走了兩步,就好像想起什麽一樣側過身:“哦~對了~那個方逸昆……我收了。至于禁言……這些天恐怕會起不來床。”嚴熙嘴角帶着一絲得意的人笑容,用眼角冷冷的撇了一眼站在原地的鈴铛,那簡直就是一副要殺人的表情。不顧鈴铛仇恨的眼光嚴熙從容的轉身離去。
鈴铛這時兩只手在褲兜裏都要捏碎了,他知道炎帝掌管着禁言母親的生殺大權,明明多次勸自己要等…要忍…可是為什麽想殺了炎帝的想法卻沒有消失。鈴铛晃晃腦袋讓自己冷靜下來,不知道禁言的情況怎麽樣了,趕緊轉身趕往炎帝的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