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徐楷一下子說漏了嘴,依舊嘴硬着:“狗鏈子。”
景晟皺眉:“什麽叫狗鏈子。”
“就是狗戴的鏈子叫狗鏈子。”
景晟被他搞糊塗了:“誰是狗?”
徐楷大大方方地說道:“你啊。”
“為什麽我是狗。”
徐楷一下子無言以對了,強詞奪理道:“狗怎麽了,狗是人類最好的朋友,你是不是不喜歡狗,太沒有愛心了。”
景晟挑了挑眉毛,說道:“你喜歡狗啊,我還以為你喜歡熊。”
徐楷順着景晟的目光看去,看到了被許臻放在櫃子頂的小熊,他小時候抱着睡覺的,上面不知道沾了他多少口水,以前有一回,徐楊惡作劇把他熊藏起來了,小徐楷哭得眼睛腫成一條縫。
他有點羞恥,正想說些什麽岔開話題,景晟卻直接走到桌子那兒去,端詳起了相框裏的相片。裏面是徐家一家的全家福,徐柯小時候就是個小大人,冷着一張臉,徐楊從小就是個美人坯子,穿着小紗裙,像個小公主,徐楷那時候才丁點大,穿着西裝背帶短褲,長襪小皮鞋,笑得眯起眼,可愛得跟個娃娃似的。
景晟伸出手指在小徐楷的臉蛋上戳了一下,小聲說道:“你怎麽像個女孩子啊。”
徐楷連忙把相框搶過來,不服地說道:“放屁,我以前很帥的好嗎,風靡校園那種。”
他把相冊拿過來,刷刷刷翻到自己在國外讀書時候的照片,那時候因為喜歡踢球曬成黑皮,和金發碧眼的外國同學搭着肩拍照,腳下還踩着足球,笑出一口白牙,陽光又好看。誰知道景晟看了兩眼,直接往前翻,翻到了徐楷的光屁股嬰兒照。
上面的小雞雞被徐楷自己塗黑了,景晟拿拇指和食指比了比,悶笑了兩聲。
徐楷被笑得臉都黑了,一把将相冊搶過來合上,扔到一邊,沒好氣地說道:“行了行了,就你能,出生就巨根。”
景晟徹底被他逗樂了,差點沒笑岔氣,轉過身暧昧地頂了徐楷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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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楷見他還笑,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兜住景晟的下半身,惡意地捏了兩下。景晟慢慢收了笑,盯着徐楷看,沒一會兒居然硬了。
徐楷本來沒往那方面去想,但沒架住景晟今天西裝筆挺,人模人樣,整齊簇新的西裝褲下鼓起一包,看着就讓人想入非非。加上他也好久沒做了,待在這個熟悉的房間裏,總讓人有種莫名的羞恥感,不知不覺也微微硬了。
他清了清嗓子,小聲說道:“就撸一把,行不,快一點的。”
景晟一手扶住徐楷的腰,把他頂在書桌沿上,說道:“撸可以,快不敢保證。”
徐楷不和他廢話了,有些急切地把牛仔褲的褲頭解開,把半硬的陰莖掏出來,套弄了起來。他久未纾解,很快就全硬了,捋到頂端的時候,有沁出的腺液沾到虎口上。
景晟也把皮帶解了,拉下西裝褲的拉鏈,襯衣下擺松垮垮地扯出來,隐隐約約地露出恥毛,他捏着陰莖根部,用頭部去磨蹭徐楷的手背,輕輕的,如隔靴搔癢,癢到徐楷心裏去。
兩個人把陰莖并到一起,景晟的手包着徐楷的,掌心和手背相貼,帶着他的手,快速地套弄起來。快到高潮的時候,景晟俯身低頭,親在了徐楷的耳垂上。
解決完了之後,徐楷把射在手裏的東西抹在紙巾上,扔到垃圾桶裏,又胡亂扒拉了些雜物扔進去,蓋在上面,開窗散味兒。景晟則在系褲子,襯衣束好,依舊穿得整整齊齊的。他下意識掏了煙,但在室內不好抽,只叼在嘴裏,徐楷怎麽看他,都覺得他身上有股混不吝的氣質,穿西裝也不像斯文人。
兩人整理好之後才發現門壓根沒鎖,吓出了一身冷汗。
徐楷心虛地溜出去廁所,洗了手,下樓才發現景晟已經站在玄關處,和許臻徐柯道別。
許臻看來是很喜歡景晟了,一個勁回頭看徐楊下來沒有,還邊說道:“哎呀,原來小景和我們家小楷認識,真是有緣分了。”
景晟擡頭看了徐楷一眼,微微笑了笑:“我們是朋友。”
徐柯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弟弟不懂事,你平時多擔待。”
徐楷心裏說道,都擔待到床上去了。
景晟點頭:“嗯,我會的。”
直到景晟都走了,徐楊也沒下來,許臻滿臉愁容地說道:“兩人多配啊,郎才女貌的,怎麽就看不對眼呢。”
徐柯好笑地說道:“媽,這種事情還是看緣分。”
“是啊是啊,看緣分的。”
徐楷難得附和他哥一次,心裏美滋滋的,哼着歌兒上樓,打開房門,看到那條沉甸甸的大金鏈子正靜悄悄地躺在床上,剛才只顧着爽,倒把這茬兒忘到腦後了。他拿起來颠了颠,的确是真金白銀,也虧景晟能想到這個拿來送。徐楷把大金鏈放回到布包裏,放到了抽屜深處,想着哪天再還給他。
兩個人就這樣不知不覺和好了,徐楷在家呆了兩天,和公司的項目負責人定好了拍攝的時間,一下子就萬事俱備了,心情好得很,又溜達到景晟家吃飯。
徐楷來得不早不晚,卡着飯點,小巷子裏家家戶戶飄出飯菜香,還夾雜着鍋鏟炒菜的聲音。他慢悠悠地上了樓,景晟給他開門,屋子裏早就充斥着飯香,徐楷興奮地洗了手,坐到桌子前,拿起筷子,鋪好餐墊,等着上菜。
景晟端出菜來,一一擺在徐楷眼前。
徐楷看了看,三樣菜:蓮藕排骨湯,糖醋裏脊,清炒小白菜。
這菜品很熟悉啊,而且大份得很,熱騰騰香噴噴地堆在徐楷面前,遠遠超過了兩人份。
“這……”
景晟給他裝了大大一碗飯,客氣地說道:“專門煮給你的,多吃點。”
徐楷筷子夾起一塊裏脊,塞到嘴巴裏,邊吃邊罵。
小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