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蔚得了許諾,才慢吞吞地趴到床上,背對沈壑撅高屁股,臀瓣恰好對着他鼓起的裆部。
白蔚不太明白,沈壑為何總用那根蹭他的屁股。
只能回頭蹙着眉望他,乞求他能溫柔一些。
沈壑解下褲鏈,掏出勃起的性器。
到此刻白蔚才看清它布滿青筋猙獰的模樣,昨晚他就感覺到老板似乎想要插進來……老板的那麽粗,那麽大。
一定會把他插壞的。
明明該覺得害怕,可沒由來的,恐懼中夾雜着陌生的興奮。
白蔚直直盯着沈壑的肉棒,眼眶逐漸泛紅濕潤,體內仿佛湧動着怪異的熱流。
叫他忍不住夾緊雙腿搖了搖屁股。
沈壑的目光逐漸幽深,握着莖身草草撸動了幾下。
随即捧着翹挺的大屁股,将粗長的肉棒擠入腿縫,迅速頂胯磨蹭起來。
“嗯……老板……呀啊……”以趴跪的姿勢承受肉棒的厮磨,比起昨夜跨坐的姿态羞恥更甚。
下腹傳來怪異的酥麻,原本那團癱軟的鳥兒竟變得灼熱堅硬撐起內褲,不曾經歷發情期的未成年小兔妖吓得啜泣起來,泛白的指節捏緊床單,企圖隐藏陌生而恐怖的快感。
“那裏……哼嗯……老板…好奇怪…….嗚嗚……”動情的哭聲刺激得沈壑全然變了眼神,紫紅的龜頭在臀縫死命研磨,一面用巴掌拍打他肉乎乎的屁股,啞聲命令道:“小母狗,用力搖屁股。”
劇烈的疼痛叫白蔚哭聲更烈,加上聽不懂床笫間調情的話語,見沈壑誤會他是小母狗,心中的委屈也更甚。
白蔚一面乖巧地用力搖屁股,一面失神地哭喊道:“嗚嗚……不是小母狗……不是的!!嗚嗚……是小兔子……嗚嗚……”“操!”饒是溫潤如沈壑,也激動地忍不住罵了句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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擡手将白蔚的襯衫高高卷起,死命在臀縫磨蹭,一邊俯下身,在沒有衣料遮擋的情況下,粗糙的舌頭重重舔過他白皙敏感的背部。
“噢——”腦中閃過一道白光,白蔚的浪叫聲突然拔高,前方的陰莖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他竟翻着白眼,小腹劇烈抽搐着射了出來。
經歷的頭一回高潮太過陌生刺激,白蔚的頭頂和尾椎都有些發癢,似乎有什麽東西快冒出來。
那是剛化形的小妖精才有的感覺,他明明是個厲害的兔妖了!白蔚害怕現出原形吓到沈壑,當即撰着床單大哭起來。
“嗚嗚……不要……太超過了……嗚嗚……會受不了的……”沈壑也是一愣,即便知曉背部是白蔚最脆弱的地方,也沒料到會敏感到這種地步。
手指探過前方的馬眼,帶出白濁送入口中,沈壑低笑:“啧……沒插進來就高潮了?”“嗚嗚……求求你……不要了……”但一切仍未停止,濕熱的舌頭一次又一次從尾椎舔至後頸,留下一道長長的水跡。
偶爾用舌尖在腰窩打轉畫圈。
每舔過一回,白蔚便驚叫着哆嗦一次。
方才洩過的陰莖再次挺立,白蔚只能顫着身子,在沈壑身下哭泣求饒。
他已經高潮過一次,不能再那樣了。
否則不僅會懷上寶寶,耳朵和尾巴也會露出來的。
“不要了……嗚嗚……老板……荖阿夷拯裏依劉汣罷侍飼仈鹉栖,求求你……嗚嗚……”沈壑壞心地折磨着他,又好心提醒道:“想知道怎樣能讓我射出來?”“嗚嗚……想……”白蔚哭着點了點頭。
帶有薄繭的指腹摩挲着他的背,沈壑滿意地望着身下顫栗不止的白蔚,在他耳邊低語,“被我玩屁股的時候別叫我老板。”
“哼嗯……啊……”白蔚的呻吟甜膩至極,連空氣似乎都沾染了他的香甜。
沈壑輕舔着他的耳垂,喘息着補充道:“要叫老公。”
随即握着柱身,一面舔弄白蔚脆弱的背脊,一面用龜頭死命操幹迷人的腰窩。
“啊…..啊……又要高潮了……啊……不可以……”快感仿佛電流竄過腦海,白蔚不住哭喊着搖頭。
他的目光逐漸渙散,唇角流下涎液,喘息越來越急促,随着下腹劇烈的抽搐,白蔚突然瞪大了眼,渾渾噩噩就将心中所想一股腦兒全交待了,“啊啊!丢了……丢了!!老公!!呀啊!會給老公生寶寶的!!”剛喊出老公二字,沈壑便舒坦到頭皮發麻,悶哼着瀉在了他的腰窩。
還未從高潮中緩過神來,白蔚便抱着衣服,頂着緋紅發燙的耳尖哭着跑進浴室。
那聲老公以及為他生寶寶的話在沈壑心中回蕩,氣息許久也不曾平複。
小穴不給他操,屁股卻扭得這麽淫蕩,還說要給他生孩子……沈壑喉結微動,回味着方才高潮時的快感,心道小騷貨欲拒還迎的招數倒是學得好。
——剛躲進浴室。
粉色的兔耳朵和雪白的尾巴就冒出來了。
沈壑在浴室外敲門,聽聲音已恢複平靜:“白蔚,早餐送到了。
沒事吧?”白蔚強忍着哭意,雙手下意識遮住尾巴,努力回道:“沒…沒事。
我洗洗臉就出來。”
“嗯。”
聞言沈壑才放心的離開。
白蔚的臉色卻越發苦惱,費了好大勁兒才把耳朵和尾巴收回去。
又擔憂地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許久才走出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