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按摩浴缸容納兩人綽綽有餘。
沈壑卻把白蔚抱在身前,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會難受嗎?”氤氲的熱氣讓白蔚臉頰浮上一層粉色。
白蔚微蹙着眉,稍稍扭了扭臀,想找到讓彼此都舒服的姿勢。
卻發覺無論如何調整,那處堅硬始終抵在臀部,索性放棄了掙紮。
眼眸低垂搖了搖頭,牢牢地摟住沈壑的脖子,像把自己從內而外都交付于他。
沈壑笑着吻住白蔚的唇,掌心包住他臀瓣。
先是不輕不重地揉搓了幾下,手指随即擠入臀縫,借着水流的潤滑試探着插入。
“啊……哼嗯……”白蔚難耐地皺眉,後穴的不适感讓他害怕,以至于從原本最喜愛的接吻中分心。
漫上水汽的雙眸透着幾分委屈,無助地望着男人。
沈壑手上的動作暫緩,湊近抵着白蔚的額頭。
盡力克制着欲望,啞聲安撫道:“好乖…老公輕一點,不怕。”
白蔚點了點頭,卻忍不住紅了眼眶。
掌心下意識護住小腹,帶着哭腔說道:“嗚…老公輕輕的,不可以吓到兔寶寶……”“嗯。”
沈壑的喉結重重滑動了一下。
用手指輕柔而緩慢地擴張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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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時容納的程度離真正交合所需還遠遠不夠,沈壑只能再次吻住白蔚的唇,試圖挑起他的欲望。
淺吻對于二人皆難以止渴,沈壑溫柔地哄道:“舌頭伸出來。”
白蔚便乖順地伸出舌頭與他在唇外相碰,繼而交纏厮磨。
濕軟的舌因唾液的浸染顯出淫糜的紅,因為過分的纏綿,邊緣還有口液滴落。
“嗯……唔嗯……”白蔚眼底浮上春意。
或是動情的緣故,後穴媚肉也軟了許多,已經能吞下一根手指。
沈壑滿意的勾唇,剛把舌頭伸到白蔚口中以示獎勵。
立馬被他含住,用力地吸吮起來,“滋滋……嗯……”白蔚閉着雙眼,表情極為愉悅享受,不時發出淫靡的水聲和呻吟。
然而還未嘗夠沈壑的舌頭,對方就已退回。
“哼嗯……還要……”白蔚委屈地睜眼,紅着眼發出微小的抗議。
“過來。”
白蔚便乖乖把舌頭伸到沈壑的口中,又被他含住如是吸吮一番。
沈壑喘息着問道:“喜歡嗎?”“嗯……”白蔚渾身都快要融化,沈壑趁機再度送入一根手指。
粗暴地吻着他的下巴,白嫩的肩頸,而後含住奶頭重重地吸吮起來, “滋滋……唔……”“嗯啊……老公……哈啊……”白蔚雙頰已然潮紅,渾身上下都透着春情粉意。
難耐地抱住沈壑的頭,念在兔寶寶還未出世,暫且縱容着他對雙乳無休止的索取,“嗚…有寶寶以後……老公就不可以再和寶寶搶了……”沈壑沒有回答,白蔚的乳首卻傳來刺痛,脆弱的乳尖幾乎被舔吸到腫脹破皮。
不待白蔚出言抗拒,沈壑急不可耐地抽出手指,将人抱離浴缸。
他把白蔚放到大床中央,屈膝分開白蔚雙腿,俯身虛壓在他身上。
察覺龜頭不住在穴口磨蹭,白蔚害怕地荖阿夷拯哩钯骝凄苓吧兒砌,繃緊了身體。
摟緊沈壑的脖子,委屈哽咽道,“嗚嗚……不要……”“不怕……好乖……”此時要沈壑偃旗息鼓絕無可能。
沈壑只能克制着挺身插入的沖動,安撫地吻着白蔚的唇,替他撸動着半勃的性器,龜頭慢慢進入小穴。
“嗚嗚……好痛……老公……”饒是如此,白蔚依舊疼得臉色發白。
處子穴本就窄小,沈壑的尺寸無論粗長都堪稱恐怖,豈能用手指比拟。
方才艱難的進入一分,又被緊致的穴肉逼退一分,兩難處境叫二人都不好受。
白蔚細微的啜泣聽得沈壑胸口發緊,他柔聲哄道:“讓老公進來……寶貝……”那聲親昵的稱呼叫白蔚渾身發顫,帶來比撫慰性器還要刺激的快感,他竟激動的哭了起來, “嗚……嗚嗚……”沈壑察覺他的弱點,眼底現出笑意。
比起先前還要過分,一面撫摸他敏感的背,一面說着親昵的愛語,“寶貝……老公再深一點好不好?”“啊啊——嗚嗚……”白蔚渾身都開始顫栗,連腳趾都緊緊地蜷縮着。
小穴逐漸濕熱,一張一合地主動吸吮。
沈壑猛一挺腰,總算全部沒入他的體內。
“啊啊!!好深——嗚嗚……老公……”沈壑一刻不停地吻着他。
沒有迅猛激烈的操幹,每次挺腰都輕緩卻深入。
沈壑的目光溫柔而寵溺,伴随着滿額的汗及低沉的喘息,“寶寶……舒服嗎?”“嗚嗚——舒……舒服……嗚嗚……”白蔚幾乎陷溺于他的溫柔,顫抖的指尖在沈壑後背劃出傷痕,除了哭泣再也無法吐露完整的話語。
沈壑眼底的笑意更深,耐心尋找他體內最敏感的地方,直至龜頭頂弄到穴內的凸點。
“呀啊——”仿佛觸碰了身體的某個開關,白蔚忽地瞪大了眼,渾身抽搐不止。
無盡的淫水從後穴溢出,稀薄的白濁從馬眼流下,前前後後濕得一塌糊塗。
即便還不到年齡,但白蔚在此刻發情了。
沈壑還沒來得及訝異于他的敏感,白蔚的身體便發生了變化。
頭頂突然長出一對毛茸茸的長耳朵,絨毛是純白色,耳孔內卻是一片粉嫩。
或許白蔚此時太過脆弱的緣故,只有一只耳朵立着,另一只生生地耷拉下來。
尾椎處也長出了雪球一般的短尾巴。
眼前的畫面太過震撼,超出沈壑的認知範疇。
沈壑有一瞬間以為自己處于夢境,眉宇深鎖,愣愣地望着白蔚。
直到白蔚恢複神智,察覺自己露出尾巴和兔耳,在沈壑面前現出半妖半人的醜态,瞬間湧上莫大的羞恥,雙頰紅透幾乎滴出血來。
他再也不敢直視沈壑,慌亂失措地夾緊雙腿不讓沈壑看到尾巴。
一面捧着垂下的那只兔耳擋住臉頰,羞恥不堪地哭了起來,“嗚嗚……不要看……求求你……嗚嗚……”沈壑把白蔚曾對他說過的話在腦中迅速過了一遍—— “這是我們家才有的表達謝意的方式,老板喜歡嗎……” “我最喜歡胡蘿蔔和生菜了!”“拜托您……嗚……不要養別的兔子。”
“其實,我并不是人類……我只是一只兔子,修煉出人形後,一直在人界生活和工作。”
……原來并非刻意的挑逗與調情,僅是白蔚最真實的坦白。
無論叫人多麽難以置信,但眼前的事實告訴沈壑,白蔚真是一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