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ABO (11)

聊了一個小時?”裕寧在酒會大約待了半個小時,多說的一半是為了試探許曼。

許曼的表情有些發紅,“是有怎樣,我就不能和別人多說一會話?!到我問你了,你說實話你覺不覺得于夢是溫清殺的?”

裕寧目光閃了閃,“為什麽怎麽說?”

“你忘了,于夢不是掌握着溫清一個大把柄。”

“什麽把柄?”

裕寧的追問讓許曼疑惑的盯着她,“你今天怎麽怪怪的?我要是知道是什麽把柄還問你做什麽。”

☆、56

“你不是因為想保住溫清才裝傻,想把罪名推給我吧。”

面對許曼疑惑的眼神,裕寧選擇了沉默,而後許曼就下了這個推斷,站起身就想把她趕出去。

“我不知道你和于夢還有溫清到底是怎麽回事,也不想知道,你以後別來找我了,要是有什麽證據,就交給警局讓警察來逮捕我。”坦蕩的讓人生不起兇手是她的心思。

不過誰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裝成這副模樣,裕寧順勢站起走到了門邊,“我一定會找出兇手。”

許曼被她銳利的眼神看的一愣,旋即就哼了一聲,不屑道:“名偵探柯南看多了吧你!”說完就用力甩上了門。

……

……

出門一趟得到了于夢有溫清把柄的消息,也算是不錯的收獲。

所以被許曼趕出門後裕寧就選擇了回于家,不過開門就發現溫清已經離開了于家。

裕寧也沒有立刻打電話問他在哪,見他不在家就選擇去于夢和于寧的房裏找線索。

于夢的房間沒有上鎖,裕寧進去轉了一圈就覺得把溫清留在家裏不是一個好選擇,如果他是兇手的話應該把這個家裏的所有的線索的清楚了一遍。

裕寧翻了一遍于夢的屋子出了一箱未開封的安全套和滿櫃子的情趣用品就沒找到其他什麽東西,看着那些電動棒花樣百出的用具,裕寧挑了挑眉,沒想到金源還挺會玩的。

找完了于夢的房間,裕寧就開始翻找原主的房間,找到最後運氣頗好的在衣櫃角落裏找到了幾本日記。

日記一共有三本,前兩本都是小時候的事情,裕寧翻了兩眼就甩到了一邊,看起近期的那本日記。

原主的日記是越長大記得越簡略,到了後面十幾天都只見得到了一行字。

能提供信息的是近期的這幾條。

x月12日

我總得試一試,不然我怕我後悔一輩子。

x月14日

好難過,我有什麽不好。

x月23日

如果那人不跟姐姐分手,我大概就有機會了吧。

x月29日

一切好像跟我想的都不一樣……

這條之後,于寧就沒有再記過日記,最後這條的日期是兩天前,不知道這是許曼給她地址之後她問出了什麽,還是她知道了什麽想要去問金源,亦或是她覺得不一樣的東西壓根跟金源無關。

人真是不禁念,裕寧剛想完就聽到了門鈴聲,透過貓眼一看,是金源。

裕寧拉開門房,外面的金源穿了一身騷包的白西裝,手上拿了一束紅玫瑰。

看到裕寧打開了門,宿商咧開了一個燦爛不過的笑容,“下午好。”

裕寧面無表情的把門合上,看到他這個樣子她都要懷疑自己的直覺了,門外這人真是前幾世的男主npc嗎?

還沒等宿商再次敲門,裕寧就打開了門,宿商的手僵在了裕寧胸口十厘米左右的位置。

裕寧穿的衣服不厚,宿商還隐約看的到她的內衣的痕跡,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立刻把手放了下來。

不過,看的出他的心裏應該模拟摸了無數次,裕寧掃了一眼他鼓起的某處,“如果不是有事要問你,我真想把你踢下樓。”

裕寧說的嚴肅認真,似乎真有過這樣的打算。

宿商幹咳了幾聲,短短兩次見面這具身體就讓他出了兩次醜,要是下一次再跟她見面他要不要裝作沒在這輪游戲見過她。

“我平時不是這樣。”

裕寧聳聳肩,“進來吧。”

宿商進門環顧了一圈,“昨天晚上溫清跟你住在一起。”

裕寧睨了他一眼,估計她早上還沒走出酒店他就找人查了她,“比起關心那個,你可以選擇坐下讓我問你一個問題,然後離開這裏。”無論他是為了什麽而來,她問完這個問題他都可以滾了。

“這是送給你的。”宿商恍若未聞的把玫瑰遞給了她,“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覺得你很适合玫瑰。”

裕寧沒有接,“我玫瑰過敏。”

這個答案讓宿商沉默了兩秒,他心裏總有一種感覺她會很喜歡玫瑰,這種感覺被打叉的感覺還真讓人不舒服。

宿商徑直開了門把玫瑰放在了門口,“抱歉。”

“于寧兩天前找過你嗎?”竟然他都知道她是玩家了,她也沒有繼續掩飾的意思。

宿商坐在了單座位的沙發上,怕聞到裕寧的味道這身體又出現什麽丢人的反應,“是。”

“她找你說了什麽?”

“獎勵。”宿商笑着提醒道。

裕寧頓了頓,聲音幽幽道:“你猜你進了屋我還能不能把你踢到樓下。”

宿商表情一僵,這具身體不知道又出了什麽幺蛾子,竟然在回憶裕寧一腳踹向他的疼感的時候又站起來了。

裕寧快要受不了這個随時發情的男人了,拿起桌上的玻璃杯就朝他的大腿砸去。

宿商躲了躲,準頭偏歪先是砸到了他的膝蓋才跳到了他的大腿內側。

“嗯……”

裕寧愣了愣,她怎麽在這一聲痛吟中聽出了一絲愉悅。

男人的臉上浮現了一層薄薄的紅色,眼梢都帶了一股子欲望。

宿商臉上的迷茫一閃而過,腦海裏浮現起他刻意以往的這具身體跟那些女人辦事的畫面,終于明白他那麽奇怪的原因了。

這具身體的主人不但随時發情,還嗜好特殊。

裕寧咳嗽一聲喚回了宿商的注意力,臉上帶着一抹戲谑,“要什麽獎勵?打你嗎?”

宿商把身上的水杯放在了桌上,嘴角挂上了意味不明的笑,“這可是你說的。”

說完這句表情一正,“離你的任務完成時限還有多久。”

“跟你有什麽關系。”

“這個任務并不難,所以給的任務時限應該不長,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已經快過了一天,你的表情卻沒有任何的急躁,不是得到了重要的線索,就是得到了延時獎勵。”見裕寧不答,宿商自顧自的推論道。

“謝謝你提醒我時間不多,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在你的身上。”說着裕寧就站起了身擺好了送客的姿勢,或者說是踹人的姿勢。

宿商優雅的笑了笑,藏在眼睛後面的狹長的鳳眼說不出的風流魅惑。

“別急,把時間用在我身上可不是浪費。”宿商想伸手把她拉回位置,但依舊因為這身體太髒放棄了這一舉動。“于寧問了我什麽問題不值得一提,不過我卻告訴了她一個重要的消息。”

“什麽消息。”

宿商眼睛一眯,沒有再賣關子,“溫清陽萎。”

裕寧愣了愣,想起了原主藏在衣櫃裏一件和她衣服款式格格不入的情趣睡衣,要是這樣日記上最後幾條的內容似乎就能看的通了。

“你為什麽會知道?”

當然是因為于夢在跟金源上床時,一時意亂情迷說出來的。

見宿商沉默不語,裕寧轉念一想就想到了這個方面。

“你的意思是兇手是溫清或者是我。我為什麽要相信你?”

“你不用相信我,你相信你自己就行了。”宿商意味深長的說了這句,“你的心裏不是有答案了嗎?”

這次沉默的人換成了裕寧,在她翻日記本方向于寧愛溫清愛的那麽瘋狂的時候,她就覺得兇手是于寧,而且于寧學過幾年武術,力氣和身手都比普通人強上許多,怎麽看殺死于夢的可能性都最大。

不過她問過了系統,找到兇手之後要這麽辦,得到的答案不是交給警察局繩之于法而是用尖刀捅入兇手的心髒,這個規定讓裕寧猶豫了起來。

“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來誤導我。”裕寧冷冷的說了一句,“你可以走了。”

“真是無情。”宿商笑了笑,戀戀不舍的走到了門口,“我舍不得離開你。”

“嗯?”裕寧拿起的放在牆角的棒球棍,放在手上颠了颠。

“我能站在門口嗎?”

裕寧把門推開,“随便你。”

宿商推門出去,在門口站定,“想我了就推門看我一眼。”

回複他的是一聲重重的關門聲。

宿商摸了摸鼻子,掃了一眼一直微微起伏的下/身,“這樣也好,雖然暫時不能碰她卻能享受到她帶給我的愉悅。”

屋裏只剩下裕寧一個人,她先是靜坐者沉思了一會,理了理線索才撥了電話給溫清,“你想在哪?”

溫清在的地方十分的嘈雜,他換了一個地方裕寧才聽清了他的聲音。

“我在警察局的門口,這裏恰好有人鬧事所以有點吵。”聲音風輕雲淡的就像是他在公園散步。

聽到他說在的地點,裕寧愣了愣,有種不好的預感,“在哪幹什麽?”

溫清帶着笑意的聲音傳進了裕寧的耳膜,“自首。”

☆、57

游戲規則裏面還有一條。

如果嫌疑人中有人認罪且罪名成立,游戲默認結束,不需要她再找出兇手。

也就是說如果認罪的那人不是真正的兇手,她這一輪游戲就是失敗了。因為這個原因,可想而知裕寧知道溫清要自首的時候心情有多麽的焦急,明明離真相只有一步之遙了,卻因為溫清多此一舉要面臨着任務失敗。

“你不能進去,也不能自首。”

“是我殺死了夢夢,我該承擔這一切,也該有人來結束這一切。”溫清尾音打顫,似乎正在承擔極大的心裏壓力。

裕寧眼睛一眯,突然沒有了剛才的心急,“你知道我是兇手。”

溫清不知道裕寧怎麽能用那麽柔軟的嗓音說出那麽冰涼的話,通過聽筒溫清自己覺得被冰的渾身發寒,表情也浮現了一絲無措,“你在胡說什麽!小寧,就算你想幫我你也不能胡說……”

“來于家我們說清楚,說清楚之後我會如你的意願去警察局自首,結束這一切。”裕寧平靜的打斷了溫清,人也做回了沙發上,姿态悠閑似乎鐵定了溫清不會去警察局自首。

“小寧,你……”溫清語氣複雜,裕寧的平靜坦然讓他不知道該作何态度。

裕寧直接按斷了電話,冷笑了一聲,溫清話裏話外都是在暗示她讓她去警察局自首,如果真的是原主殺了于夢一定也是受了溫清的暗示。

明明膽小如鼠卻非要裝作心胸開闊,明明心眼小的跟針眼大小,卻要裝作溫和善良。

這也虧原主十分喜歡溫清,把兩人小時候發生的事情都清楚記錄在日記本裏,原主當局者迷,裕寧卻能從其中的一件件小事細節中推出溫清的個性。

今天她就算不打這通電話給他,估計他過一會也是要打給她的,說自己在警察局要自首做一出戲,然後讓愛他愛的不顧一切的原主順着他的意自首,這樣外界對他的懷疑傳聞都能引刃而解,畢竟于夢被殺最被懷疑的就是他這個帶了三年綠帽的未婚夫。

而且如果她自首了,于家姐妹的為了他自相殘殺的消息傳出來,估計也夠他暗爽一陣。

能跟未婚妻的妹妹暧昧,從一開始裕寧就不覺得溫清是什麽好東西,所以聯系了這件事當然是把他往最糟的地方去想。

如果游戲不是明确規定不能殺死除了兇手之外的人,裕寧給自己一刀前還真想先給他一刀。

……

溫清去的警察局離于家還真靜,沒一會就聽到了門外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音。

裕寧本來想開門,但是透過貓眼看到溫清的表情漲紅扭曲,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沒想到金源那個瘋子說站在門口就真站在門口到現在都還沒有走。

站在客廳的時候門外的話只是模模糊糊,站在門口聲音就是極其清楚了。

“你滾!”溫清漲紅了臉半天才憋出了這一句話。

“呵。”金源輕哼了一聲,雙手閑适的插在褲兜裏,明明身高比溫清矮了一點,氣勢上卻高了一截不止,第一眼的時候裕寧都要忽略他眼圈那一圈縱欲過度的青色。

“你這是什麽态度!”溫清雙手發抖,想起面前這人知道他的秘密,臉上又青又紅,覺得他那聲單音節意味十足,全是諷刺鄙視。

金源往溫清下身看了一眼,“沒諷刺你哪裏,別想多了。”

“你!”溫清氣的說不出話來,恨不得想沖上去把金源揍上一頓,比起瘦弱的金源他當然勝算很大,但是他又怕金源被他揍了之後惱羞成怒,把他那方面有問題的事情宣揚出去,而且他身家比他高上不少,他也怕徹底得罪他,他的那件小公司會遭到金氏的打壓。

想到這兩點,溫清捏起的拳頭過了兩秒又松回了原狀,他現在突然不那麽想讓裕寧去自首了,如果金源也死了,他才能徹底走出于夢給他的陰影。

于夢這個姐姐做的孽自然要于寧這個妹妹來承擔,溫清理所當然的想道,一轉念又想了幾種讓裕寧殺死金源的方法。雖然從昨天晚上到剛剛她表現的都有些失常,但應該是因為殺人才性格有所改變,從她願意認罪看來她還是以前那個好掌握的小姑娘。

“是不是在想怎麽弄死我。”

金源略顯沙啞低沉的聲音響起,溫清狠狠打了一個顫。

看着他臉上的慌亂,宿商還有什麽不明白,眼睛一眯射出危險的光芒,“又想利用于寧。”

“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麽!”

宿商伸手捏住了他的脖子,手掌緩緩縮緊,“誰給你的膽量利用她。”

溫清掙紮了兩下,宿商雖然沒有放開手,但眉頭輕輕蹙了蹙,本來想讓他嘗嘗雙腿懸空的感覺,但這具身體卻不怎麽的給力。

不過就是這樣,宿商的面上也沒顯露任何的疲憊,表情依然淡然,三十秒後才順着力道把溫清甩到了地上。

溫清拼命的咳了咳,“你跟……咳……小寧是什麽關系……”

宿商一腳踩上了溫清的胸口,皮鞋在上面碾了碾,“小寧也是你叫的?我和她的關系……”宿商停下來思考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貓眼的位置。

“我是她的追求者。”

……

說完這句宿商朝裕寧方向做了一個口型,就拿着玫瑰下了樓。

裕寧愣了愣,他的口型她沒猜錯的話是“下次見”。

他就那麽确定他們下一輪游戲會分在一起嗎?或是他就那麽确定她已經弄清了兇手是誰……這種感覺還真不舒服,他似乎知道了很多事,而她卻才摸清了眼前這件小事的脈絡。

溫清沒有看到宿商的舉動,就算看到了也不覺得裕寧會在門口,以裕寧的性格為了讨他喜歡都可以隆一個跟于夢一樣的鼻子,但是他不知道他最讨厭的就是于夢,越是看到兩人相像他就會越來的不耐煩。

可以為他做那麽多事的于寧怎麽可能在一門之隔看着他被宿商欺負了。

溫清也沒有打整身上儀态的打算,反而把頭發弄得亂了一點,還狠狠打了自己臉上一拳,一瘸一拐的敲了門。

裕寧饒有興趣的看完了這一幕,開門後就送了溫清一份大禮。

宿商沒做到的動作裕寧輕松完成,掐着溫清的脖子就讓他享受了一次雙手懸空的滋味。

她的手雖然不大,但是力度夠大,沒一會溫清就臉色發紫發不出一絲的聲音,撐着眼睛驚恐的看着裕寧。

溫清沒想到他一進門沒有得到安慰,而是得到了那麽一份大禮,眼中的不敢置信随着時間的流失空氣的稀薄漸漸就變成了乞求,“啊……哈……”

裕寧也沒有讓他死的打算,見他快到了極限,随手一砸就把他砸上了鞋櫃。

先是窒息又被砸的半邊身體發木,溫清看着表情平靜的裕寧,平時還覺得小有姿色的臉蛋,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從地獄而來的惡魔,身體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恨不得能暈死過去。

裕寧勾了勾嘴角,“你最好不要暈倒,如果你暈倒的話我會把你打醒,那時候的打可不像剛剛那樣沒有技術含量。”

他都快死了,還叫沒有技術含量,溫清頭腦發暈,用盡全身力氣擠出一個笑容,“小寧,你這是怎麽了?”

裕寧朝他胸口踹了一腳,溫情的後腦勺狠狠的砸上了瓷磚,發出了一聲“嘭”的悶響。

“不是說你不配我叫我小寧。”

溫清鼻子發癢,一抹就看到了一手的血,看着裕寧的眼神更加驚懼,“你聽到了?!金源是不是說了我什麽壞話,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剛剛不是都想自首了嗎?……”

他怕死了裕寧現在的模樣,求饒也不敢再叫出“小寧”兩個字。

裕寧用擡起的腳成功打斷了他的喋喋不休。

“現在我問你答,不要再說一句無關的話。”

溫清捂着嘴巴拼命的點頭。

“你怎麽知道是我殺的于夢?”

溫清表情故作驚訝,“怎麽會?!殺人的人怎麽會是你……”

回複他的是裕寧一腳把他踹到了餐廳的牆上,“我說過不要說無關的話。”裕寧不知道從哪裏拿了一把刀在手上打轉,握着刀柄往他的方向一射。

溫清看着逼近的刀子,吓得渾身僵硬,手腳都僵直在了原地,想躲也不敢移動,只能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既然我能殺了于夢,自然能殺了你。”

聽到裕寧的聲音,溫清小心翼翼的張開了眼,摸了摸脖子的溫熱的溫度,側臉看到近在咫尺的匕首,牙齒打顫,“我說,我說別殺我……”

裕寧點頭,毫不在意的應承,“只要你老實說話,我自然不會殺你。”

“……我之所以會知道是發現了你買了致幻的毒藥,而且舞會開始的時候你在我身邊消失了一會。”

裕寧知道他隐藏了一部分,但也沒計較,“你有什麽兇手一定是我的證據嗎?”

溫清一愣,突然想到裕寧要是這樣性格突變,無論是精神分裂或是什麽,她現在的想法一定是洗脫嫌疑,那這樣他不是危險了。

“我只是看到,沒有證據……”

沒說完就迎面而來了一個木頭椅子,溫情的額頭被砸的正好,終于堅持不了,暈了過去。

……

☆、58

刀刺入身體的時候沒有裕寧想象的痛感,只是把刀放入自己的身體讓人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溫清被打成一團爛泥扔在了客廳,在裕寧問清了問題也得到了于寧殺人的證據之後,他終于受不了裕寧的折磨呈現了假死狀态。

也因為溫清在原主殺死于夢的時候偷偷跟在身後,最後拍攝到了關鍵照片,她可以不用在找其他的證據就直接結束這次任務。

不過下刀的時候裕寧的腦子裏還是閃過了無數思緒,要是她的推論是錯誤的呢?不過幸好的是刀子進入胸膛,游戲系統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恭喜玩家完成第二輪游戲,進入第三輪游戲,希望玩家再接再厲,成功渡過六輪游戲。】

一道白光之後,裕寧再睜眼就看到了一面銅鏡。

看着屋裏的擺設,裕寧愣了愣,這還是她第一次進入古代背景的任務。

經歷了那麽多個現代世界,再看到模糊不清的銅鏡她都有些不習慣。

【游戲內容:這一輪游戲是角色扮演,我會告訴玩家劇本大綱,然後玩家完成發布的任務之後進入下一輪。】

這不就跟秘境系統差不多。

【劇本大綱我只說一遍,之後不能重新查閱,請玩家注意大綱內容。】提醒過之後,系統停頓了三秒就開始了劇本大綱的講述。

【這個劇本的主要人物一共三人,南臣,白荷,你的角色柳依。……】

系統講的簡略,它說完之後裕寧沉默的理了理,才把事情完完整整的理了出來。

這個劇本大概是說一個忘恩負義的故事。

她的角色柳依在一次無意的機會中救了受了重傷的白荷,被救了白荷自稱自己忘父母家人就留在了柳家,本來她一個來路不明的人要留在柳家是要簽賣身契的,但柳夫人看她長相談吐都還算不錯,在加上柳依的求情,就沒有簽賣身契,吃穿用度都相當于半個小姐,就當做柳依的玩伴。

一切的波折都發生在白荷來柳家的半年後。

半年後恰好到了柳依十四歲要入一所在京都不錯的女學的時候,入學的前幾天柳依臉上突然長了一臉的痘痘,只能選擇病愈之後再入學。而到了開學那一天,柳依突然發現白荷不見了,等到下午才知道白荷想知道最好的女學教的是什麽,蒙着面紗冒充她去學校上了課。

白荷向她保證了一定不會取下面紗,再加上柳依的親哥哥為其求情,柳依心一軟就答應了下來。

而這一點頭就生出了後面的禍事來,白荷一次閑逛中遇到了柳依的未婚夫南臣,抱着看看這個男人配不配的上柳依的心态就故意說自己是柳依,跟南臣鬥了一番嘴之後,慢慢有了交集。

再然後的情節就不難猜到,柳依在一次上香中遇到了南臣芳心暗許,而南臣這時已經跟自己的“未婚妻”處了兩個月,和白荷已經有了不少的感情,到後來南臣知道了白荷不是自己的未婚妻,也決定娶她進門。

不過白荷的身份卻是問題,南臣是鎮王府的嫡次子,怎麽也不能娶一個父母不詳的女人為正妻。對于這個問題,白荷正好想到了一個主意,既可以消除她對柳依的愧疚,又可以成全她和南臣。

她說服南臣娶柳依為正妻,她以陪嫁丫頭的身份進鎮南王府,南臣起先不願意覺得這樣對不起白荷,但是在白荷的堅持下只覺得白荷是他遇到過最善良的女人,就是把柳依娶為正妻也絕對不會碰她。而後定了婚期在婚禮的前一夜,白荷跪在柳依面前求她,說她和南臣真心相愛,希望她能代替柳依蓋上紅蓋頭嫁給南臣跟南臣拜堂。

柳依雖然是個心軟的女人,但也知道這種是絕對不行的,就沒有答應,不過轉眼卻被心疼白荷的親大哥打暈在房裏,白荷覺得柳依那麽喜歡南臣,她能求南臣娶她就是報答了她的恩情,而她才是跟南臣真心相愛穿着喜服的自然該是她,柳依不同意只是她腦子一時轉不過彎來。

所以就坦然的接受了柳卿的幫忙,冒充柳依嫁進了鎮南王府。而柳依怕父母難做也沒有把這件事說出來,忍氣吞聲的進了王府,之後白荷跟南臣過他們的甜蜜日子,柳依也樂的輕松,不過白荷漸漸不滿足自己的身份起來,她如果是妾氏她以後的孩子連叫她母親都不能,她怎麽會願意如此。

再加上南臣一次喝醉走錯門把柳依強上了,讓她有了孩子,白荷更是意難平,雖然南臣再三保證是柳依勾引的他,白荷還是跟他冷戰了半個月。

而這半個月讓南臣對柳依的殺機,後來發現她懷孕歇了這個心思,白荷覺得自己被背叛了就對柳依下了毒手,先是設計她與別人私通,而後利用柳卿讓她住不了柳府,找人毀了她的臉打斷了她的手把她遠遠帶離京城,任她在外地自生自滅。

……

而她這次的任務就是改變柳依的命運,讓白荷成為一無所有的那個。

☆、59

按照這個故事邏輯,南臣應該就是這輪游戲的男主,而白荷就是這次游戲的女主。

第一次能一接收到資料男主的長相就能印入腦海,而且那長相還不是某張熟悉的臉,裕寧挑了挑眉想起了走前金源說的那句話,如果她現在就慶祝擺脫了他是不是太早了。

她這次來到劇情點的時間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這時候白荷已經進了柳府也代替了原主進入學院,同時也跟南臣遇到過了幾次,只不過就不知道兩人已經發展到了什麽程度。

不過無論是什麽程度跟她都沒有關系,反正她這次又不用刷好感度,而且南臣跟白荷發展到了難分難舍她收拾起來才有幾分意思,不然這輪游戲也太無趣了一點。

想罷了這一切,裕寧便端坐在銅鏡前端詳起這具身體的長相,這身體的長相長得依舊跟她的原身有幾分的相似,只不過眉間多了一分脆弱,看起來多了幾分的楚楚可憐,一眼便覺得是個柔弱美人。

而這份柔弱給裕寧的五官添上了一抹從未有過的韻味,就算此時她的臉上雖然長了十幾粒紅腫的痘痘,依舊難掩妍麗。

印象中白荷的姿色比上這張臉還要差上幾分,當然這差上幾分是指柳依沒有痘痘之後的臉,柳依的這場痘痘來的奇怪不止毀了她入學的機會還毀了她整張臉。

在紅色痘痘消下去之後,她臉上還留下了一粒粒褐色的痘印,無論她用了什麽東西都消不下去,後來遇到一個大夫才知道她這是中了毒,雖然知道了原因,但因為錯了最佳治療時期,她的臉上只能一直留着那些褐色的痘印,需要用厚厚的脂粉才能掩蓋。

想來這毒應該是白荷給柳依下的,不然怎麽會這毒中的那麽恰好,在白荷想去女學見識的時候就中了。

雖然武斷了一點,但是聯系到白荷後期對柳依的手段,白荷的個性顯然是為了自己利益可以不擇手段的人,所以下毒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她的手筆。就不知道她是怎麽弄到的毒藥,系統的資料裏說一切的起因是柳依救了重傷的白荷,但是什麽樣的重傷卻沒有說,難不成白荷是江湖人?

比起白荷的身份,現在該解決這張臉才是當務之急。

裕寧微微皺眉,資料裏沒說這些痘痘不止難看,還會癢啊!

剛看這張臉的時候沒看到任何的抓痕,還以為這些痘痘只是有礙觀瞻不會有什麽感覺,現在想來原主的自制力還真是不錯,這種程度的癢連她都有些忍不住,她卻忍住了沒有抓撓。

裕寧摸了摸脖間的玉墜,拿出了一瓶膏藥。

癌症她治不了,區區一個中毒性痘痘卻還是有辦法的。

果真只是才抹了一層,臉上就沒有了癢意,而且痘痘也以肉眼看見的程度消下去了一圈,除此之外周圍的肌膚也滑嫩了不少。

也不枉她花了不少星幣,估計再用幾次這些痘痘就能全部消下去。

“姑娘,你怎麽就起來了?”

門口走進了一個梳着雙髻的圓臉丫頭,看到裕寧不在床上而是坐在梳妝臺邊表情有些驚慌,“姑娘你不是說怕癢要在睡會嗎?”

這話說的還真是讓人不高興,她做什麽還要一個丫鬟置喙,難不成她早起個床還錯了,這也可見原主的性格有多麽的軟綿,連一個丫頭也可以跟她沒大沒小。

圓臉丫頭見裕寧沒有回話,也沒有在意,自顧自的撅了撅嘴,“要是被夫人知道我趁小姐睡覺跑出去玩了,我一定又要被扣月錢。”

說完目光觸到梳妝臺上的玻璃小瓶,眼睛猛然一亮,伸手就把玻璃瓶拿在了手上,“小姐,這是什麽東西?好漂亮啊!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圓臉丫頭愛不釋手的拿着玻璃小瓶的東看西看,在裕寧正要說話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道清脆的女聲。

“葡萄要是那麽喜歡就拿去好了,依依從來不在意這些俗物的。”這話自然的像是在處置自己的東西。

“真的!”叫葡萄的丫頭驚喜的叫了一聲,立刻把玻璃瓶揣進兜裏,“謝謝荷小姐還有小姐。”

拿了她的東西,在感謝名單裏她還是排在後面的。

裕寧掃了一眼笑容燦爛的少女,資料裏看她做的那些事情只是覺得她狠毒,臉皮厚而已,沒想到自來熟也不差,冒充了原主去女學還真的就把自己當做原主了。

“放下。”

聽到這兩個字葡萄愣了愣,似乎沒有反應過來裕寧的意思。

主要是她這個小姐太好欺負了一點,随便說說什麽話就把自己的東西拿來送人,而她也形成了習慣,只要喜歡什麽東西不大違規的都會暗示讓柳依送她。

不過這個玻璃瓶的确是太難得了一點,葡萄猶豫的捏着袖中的瓶子,到手的東西真不想再拿出來,有了這個東西出府後都夠她過幾年好日子了。

“我說放下你聽不懂嗎?”

裕寧轉身看向身後的丫頭,眼神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

葡萄被她看的一抖,有些害怕眼前這個不同以往的小姐,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上就迅速的把瓶子放回了梳妝的桌子上。

“依依你是怎麽了?也太小氣了吧!這可不像你。”白荷看到這一幕眼睛都瞪直了,不相信裕寧會那麽冷漠的要回一件身外之物,“送都送了要回來算什麽,依依你就給葡萄吧,沒看到她的眼睛都紅了。”

裕寧淡淡掃了她一眼,重複了一遍她說的話,“‘送都送了要回來算什麽’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說送的那個人是你,拿我的東西送人,難道我什麽時候說過我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嗎?”

“依依你病了?你的東西自然是我的東西,我們可是最好的姐妹啊!”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