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幺蛾子還是驚喜
“什麽樣的人會和自己好朋友的男朋友在她家門口車震?”聽見盧克坦白之後,凱西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輕蔑。
盧克卻難以置信的維護喬安娜:“這不是她的問題,別這麽說她。”
凱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和你女朋友的好友鬼混,還有臉幫着她說話?
迪諾看着凱西背對着盧克連話都不想多說一句的樣子,主動接過了話頭:“佩琪确實沒有喬安娜漂亮,也沒有喬安娜引人注目,這就是你傷害她的原因?”
“我說過我沒有傷害她!”盧克已經要詞窮,“為什麽你們就是不肯相信我?
“因為你就是個人渣!”凱西猛地轉過去拍在盧克面前的桌子上,咆哮。
盧克被吓到,卻還是堅持道:“我沒有殺佩琪,她的事我也很心痛——”
“省省吧,”沒等他說完,凱西就冷冷的打斷了他,“你在和喬安娜偷情的時候怎麽沒見你心痛。”
“我不會把我和喬安娜之間的事叫做偷情,”盧克皺着眉,“我們已經訂婚了。”
什麽玩意兒?!
凱西和迪諾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睛裏看到了震驚。
相比起凱西,由于家境原因,迪諾率先反應過來:“你什麽時候和喬安娜訂的婚?”
“在我和佩琪在一起之前就已經訂婚了,只是還沒有和外界宣布,”盧克笑了笑,“這是我們家族的要求,我沒有異議的權力,除非我放棄繼承權,何況我為什麽要異議呢?喬安娜簡直就是每個人的女神!”
迪諾棕色的眼睛裏帶着厭惡:“那你把佩琪當成了什麽?你何必又去招惹她?”
盧克聳聳肩:“別鬧了,難道你大學的時候沒有過這種經歷?像佩琪這種小地方來的女孩,除了玩一玩誰會真的和她定下來?我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更何況,若不是兄弟會一次聚會上我賭輸了,我根本不會去追她——她甚至之前都沒有給過我好臉子看!”
凱西雙手環胸靠在一邊的牆上,盯着盧克英俊在他眼裏卻令他作嘔的側臉,問道:“你和她上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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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克轉過頭看着他:“為什麽不上?”
迪諾皺了皺眉:“什麽時候?”
盧克這個倒是回答的很爽快:“只有三個月确定關系的那天晚上,之後我都沒碰過她。”他說完身體往前傾了傾,緊張的看着迪諾,“我的嫌疑是不是被洗清了?”
迪諾站了起來,轉身朝門走去,沒有回答他。
凱西離開了靠着的牆,跟着迪諾走到門口,想到什麽頓了一下,回過身盯着盧克的眼睛,一字一頓清清楚楚:“佩琪懷孕了,三個月,”他把盧克震驚的表情悉數收入眼底,“你還不知道佩琪的死因吧,我告訴你,臉上被劃了五刀,胸部也被割下來,還有你猜怎麽着?佩琪的肚子被劃開了,三個月的孩子被取了出來,到現在都不知道在哪兒,然後這個被你視若敝履的女孩就躺在那兒直到血液流幹。”
說完,凱西看着臉色煞白,由于過度震驚和難以置信還在微微顫抖的盧克,心裏浮現出一種替佩琪報複的快意。他最後冰冷又嘲諷的看了一眼這個上層階級卻私肆意玩弄一個女孩子的男生,走出了審訊室關上了門。
“我真是大開眼界,”寧遠跟着沈烈聽完昨晚警官們審訊的全過程後,啧啧道,“現在的大學生都怎麽了?我上大學的時候從來都不知道這種事。”
沈烈似笑非笑看他一眼,就你這樣一看大學的時候就是埋頭圖書館的小書呆你能知道什麽!
沈烈剛要說話,就聽見傑瑞桌子上的座機響了,他接了起來,說了幾句後挂了電話,跟大家分享了一下:“還記得上回掃黃組塞進我們辦公室的那群人嗎?”
格洛瑞娅點了點頭:“上回讓掃黃組的塞進來的原因不是因為隊長嗎?”
“隊長通過掃黃組在這個組織裏的一個線人【注】偷偷聯系到了他們,讓他們給我們透個口風,讓我們參與今天晚上的一次抓捕行動。”傑瑞眨了眨眼睛,“但不要暴露身份。”
沈烈頭痛的按了按太陽穴,奧斯頓又要整出什麽幺蛾子?
寧遠好奇看着他們,伸出手指勾了勾沈烈的西裝下擺,狗狗眼亮閃閃:“說什麽呢快告訴我!”
沈烈的頭更痛了。
“紐約警察!”
警官們高聲喊着,踹開了一個房子的門,舉着槍,房間裏穿着暴露的男男女女頓時尖叫起來,四處躲閃。
掃黃組的組長本司厲聲道:“掃黃組!所有人趴下!”
呼啦啦趴下了一大片。
被掃的人裏只有兩個人還站着,一個金發藍眼,英俊的臉上卻滿是怒意,他看着另一個黑人,咆哮:“婊子養的,你給我下套?!”
黑人卻也滿臉驚詫:“我發誓我沒有!”
穿着警服的傑瑞上去就踹了金發男人一腳,惡狠狠道:“讓你趴下你沒聽見?”說完拿出手铐就拷上了他,“趕緊走吧,今天晚上你就好好享受局子的時光吧。”
金發男人憤恨的瞪着他,又朝黑人叫嚷:“敢出賣我,你他媽給老子等着!”
“閉嘴吧你!”傑瑞按着他就出去了,無視了黑人在後面的申辯。
“你個小兔崽子我是不是給你臉了?”奧斯頓揉着自己的手腕沒好氣的道,“拷上我就算了還敢踹我!”
傑瑞笑的很開心:“這種機會真的不多啊,能有一回是一回啊。”
金發男人白了他一眼。
迪諾也掩飾不住笑意,問道:“為什麽費這麽大勁找我們來?”
奧斯頓正色道:“我聽說你們現在在辦那個別墅的案子?哈德森大學學生那個?”
衆人都點頭。
奧斯頓道:“我現在卧底混到了一個小頭目——”
“你是說拉皮條的?”沈烈涼涼的在一邊諷刺,得到了奧斯頓的一個巨大的白眼。
“你聽不聽?”奧斯頓道,“我手下有一些姑娘們,她們那天去那個別墅當侍應生的。”
沈烈的臉色嚴肅起來了:“你是說你那些姑娘們有人目擊了什麽?”
“更好,”奧斯頓笑了,那張英俊的臉更加生動起來,他從兜裏拿出一個證物袋,裏面裝着一枚戒指,“這是一個女孩從那個藏屍體的櫃子裏發現的,她在屍體被發現以後好奇想去看看,正好趕在你們到之前拿走了。”
沈烈拿過了那個證物袋,挑起了唇角,那個笑容看的寧遠心裏一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