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節,終于完結啦~撒花~ (13)
一直都在後面跟着我們,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幾乎每一次轉身都能看到它的身影,澤清一直在問怎麽了?我還不确定那是什麽,只是拼命地回答說沒什麽。煥軒似乎感覺到什麽,看了我一眼後,沒有說話。
就這樣,我們來到了藥學院大學城校區,我環視了周圍一下,煥軒确定了方位,這裏是藥學院體育館。一路上,除了那堆眼睛以外,我并沒有發現其他生物。突然,那黑影又從我們眼前閃過,我們想也不想馬上跟着跑。但是剛轉入田徑場就消失了,連同一直跟在我們身後的那堆眼睛也消失了。忽然之間,整個空間就只剩下我們幾個。
“其實,你們有沒有發現,這裏的喪屍不是很多啊?比起宋城,這裏簡直就是樂土啊!”經念靈這樣說,我們才發現這裏喪屍真的沒有宋城的多,但問題在于這裏是病毒的爆發地,竟然喪屍不多?
“小心!”思邪忽然神情很緊張,話剛落就有東西飛了出來,思邪推開了念靈,那東西在思邪身邊狠狠地飛過,思邪差點就中招了。此時,我們發現後面站着一個人,身穿修身黑色襯衣,黑色的修身長褲。我們才看清楚此人……看上去大概二十歲左右的樣子,長得蠻可愛的男生……那男生慢慢地走過來,煥軒看到後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
“小夢……?”煥軒忽然說道。小夢?這個名字之前聽說過,我總是在想小夢是誰,如今真的看到真人了!看上去年紀好少啊!此時,我忽然想起了小夢的體質比較特殊,但我卻不知道哪裏特殊了!
“你們認識?”漲姐用很迷惑的眼神望着煥軒,但煥軒似乎沒有要回答的意思。漲姐的臉色開始不好了,一手抓住煥軒的手,說:“你們是什麽關系?在什麽時候什麽地點認識的?”
“漲……”煥軒不知道如何回答漲姐,此時漲姐似乎很不滿,繼續說:“到現在你還不肯說出真相?你跟森之間的事……我忍!你說你會說的!現在呢?又多了一個叫小夢的?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麽事是不能說的?你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說出來!否則,你以後就別跟我說話!”
“煥軒,我覺得還是說出來比較好!這些事瞞不住的!”我慢條斯理地說:“你看,主角也已經出場了,我們還有什麽好隐瞞的!”
“煥軒……”漲姐命令道。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漲姐如此嚴肅,我們都知道漲姐不是在開玩笑,而是認真的。煥軒才把所有事都說出來,此時那位叫小夢的少年已經走到我們身邊,安靜地聽着煥軒說話。
“你知道的蠻多嘛!”那位叫小夢的男生說道,這聲音好熟悉啊!好像在哪裏聽過,但一時間想不起來了。小夢看了我一眼,轉身就走了。只剩下我們一臉迷茫的表情,思邪追上了小夢,單刀直入地問:“你引我們過來是為了什麽?”
小夢笑了笑,不說話,繼續往前走。我們跟在後面,小夢一直不說話,走在前面不慢也不快,似乎是故意讓我們跟上他的腳步。趙子龍很不滿地說:“你他娘的要帶我們去哪裏?”
“沒人叫你跟着來啊?”小夢轉身回答道,然後又露出那迷人的笑容繼續往前走,趙子龍聽後更加生氣。我心想,誰叫你沒別人好看呢?這是一個看臉的時代,你就認命吧!或者把你塞回你老媽的肚子裏,格式化重啓一下,或許就能長得好看點。
“拽什麽拽,別以為長得好看點就可以這麽嚣張啊?”趙子龍對小夢很不滿,但小夢卻覺得此人可有可無……我們一直跟在小夢後面,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夢說到了!
我擡起頭看了看上面的橫幅,上面赫然地寫着‘藥學院藥物研究所’。藥學院藥物研究所?小夢把我們帶到這裏來是什麽意思?難道說這裏有什麽秘密?但一般人不會帶陌生人去自家地盤的吧!當我還在想其中的意思時,小夢忽然轉身對着我們鞠了一個躬,然後說:“謝謝你們送我回家!”
小夢露出一個很迷人的笑容後頭也不回地走進去了,留下我們一臉迷糊,什麽?送他回家?擦!我們什麽時候變成保镖的?當我們反應過來後,小夢已經不見人影了!什麽叫做反應遲鈍?看,這就是了……我為我們的反應點了根蠟燭,以表示默哀!
“那小子耍我們!”趙子龍對小夢越來越不滿了,我瞬間感到無奈!念靈表示這個人好可愛,萌翻了!煥軒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似乎想到了什麽。我們環視了這裏一周,并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但對那位名叫小夢的男生感興趣。
“你們怎麽會在這裏?”突然,周軍官不知道從哪裏走了出來,吓了我們一跳……
“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們問你吧!你怎麽會在這裏?你認識小夢?”澤清看到周軍官後問道。漲姐挨着牆不說話,周軍官看了我們一眼,回答說:“小夢是誰?”
“就是剛進去的那個男生啊?”我忽然感到有點不對勁,周軍官不知道小夢是誰?那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我不知道小夢是誰,但我是跟着陳承來到這裏的。我剛來到這裏,陳承就不見了,然後我兜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麽,剛出來就看到你們了!”周軍官解釋道。如果,周軍官沒有說謊的話,那麽陳承肯定認識小夢,那小夢跟這次的病毒肯定有關聯。我低着頭思考着,忽然我看到前方那條樓梯出現了一堆眼睛,正死死地看着我們。但,當我認真的想看清楚的時候,那堆眼睛就不見了。
那到底是什麽?好像只有我看見,其他人根本沒有反應,更奇怪的是,當我想認真看清楚的時候,它去跑開了。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堆眼睛在跟蹤我們……
“算了!我們這裏人齊就好了!別管那個叫陳承的!看着就覺得心煩啊!”趙子龍皺褶眉頭說道。我們誰也沒有回應趙子龍,我回頭看了看這個研究所,總感覺這裏埋藏着很多秘密。漲姐說,先回去商量商量再說。我不說話,跟着大隊就這樣回去了。
剛走出門口,就感覺到有誰在樓上窺視的感覺。一擡頭,剛好與小夢四目相對了,小夢把食指放在嘴唇邊,表示不要出聲。我看後,低着頭不說話。
“我們走吧!楊悅跟那兩兄弟還在美院等着我們的!”我走在後面說道,他們表示知道後,我再次回頭看了看小夢剛才站的那個窗戶,卻發現人已經不見了。這裏有很多秘密,或許還埋藏着我們不知道的事!
一上車就開始精神不佳,總是不在狀态下。大腦裏面全是那研究所的事,忽然之間全身沒有酸軟,就好像搬了一天的磚頭似的,并且開始感到反胃。車開到一半,還沒到美院就已經受不了,我狂拍漲姐表示必須停車。全世界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漲姐就來了個急剎車。由于碰撞的關系,我差點忍不住要吐出來了,幸好還能忍住。
但不到一秒鐘,又開始想吐了,我馬上開了車門直接沖出去,抱着電線杆狂吐。澤清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我身邊,遞了一瓶水過來。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了,煥軒似乎有想說話的,誰知道被念靈搶先一步……
“森大,你懷孕了?”念靈裝着無辜,一幅萌萌噠的表情,真想問他今天到底有沒有吃藥啊!我艱難地扶着電線杆,慢慢地反駁說:“你才懷孕啊!你全家都懷孕了!”
“還能反駁就證明沒事了,我說你怎麽這麽虛弱啊?真的不行要說出來,逞什麽強?你以為你真有主角光環啊?最後還能變成Super man啊?”趙子龍吐槽道。我默默地舉起第三只手指已表示我現在的心情。
“還能走麽?”煥軒問道。我表示還能,死不了!剛說完,就感覺到雙腳完全離地了,此時才發現澤清已經給了我一個王子抱,這驚吓程度太高了。
“我們現在要馬上回去,最近我家小森森很不正常!”澤清說完就直接回到車上了,留下他們一臉無奈的表情。
剛回到美院,我們就直奔圖書館了,一路上碰到的所有人都無視我們,就好像我們是透明的。周軍官沒有接觸過他們,自然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念靈簡單地跟周軍官說明了情況,周軍官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你們總算回來了!他們……我們……”滋味已經有點語無倫次了,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什麽事了?楊悅表示,他們似乎不太喜歡我們,我們估計要暫時離開這裏一段時間。
我有點不懂了,暫時離開一段時間的意思是?此時,周軍官反問,說:“事情鬧大了,所有事都有根源,我們先把根源找出來,否則我們在這裏就是孤立無門了!”漲姐表示,這些都知道,但卻無從下手。
忽然間,我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岚墨!這裏的人既然都聽她的,那絕對是知道什麽的,直接問就可以了。
“你說岚墨?我也想找她啊!但問題是,你們走後,她就不見了!怎麽找也找不到,她們也不肯透露!”侑趣說道。我們走後岚墨就不見了?怎麽回事?
我沒有岚墨的手機號,她也沒透露任何關于她行蹤的關鍵詞,怎麽找?我們瞬間沉默了,誰也不說話。其實,我發現我們經常會在忽然之間沉默了起來,誰也不說話。突然,一個小女孩很急促地跑了進來,說岚墨要見我們。那就剛好了,我們也有事要找她,但不知為何,總有不好的預感。
我們跟着那女孩來到正門的那個展覽館裏面,那女孩還不忘回頭跟我們說,等等要小心說話,因為不止岚墨一個,還有各大鄉親父老,這種感覺好像上審判臺一樣。那女孩對着楊悅說:“女生的話就比較幸運,因為那群人不會對女生怎麽樣的!男生的話,就很難講了!”
目前的我們完全就像是準備受審一樣,帶着沉重的心情,跟着那女生走下了負一層。我記得這裏以前是動漫設計畢業生的展覽區域,以前經常來,感覺沒什麽。但現在總感覺有壓迫感……氣氛變了!
作者有話要說:
☆、陳承
我們跟着那女孩來到一個很狹窄的空間裏,裏面還點着蠟燭,這氣氛就是詭異。那幾位鄉親父老看到我們之後,紛紛露出厭惡的表情,我知道我們在這裏很不受歡迎也不至于這樣吧!
“大師,他們到了!”那女孩對着那所謂的大師說道。大師?這裏不會有什麽身份敏感的人在吧?
“來了就好!這裏沒有你的事了!都給我出去吧!”那大師吩咐道。于是,一大群人站了起來,紛紛地走了出去,臨走前還回頭狠狠地盯了我們一下,以表示警告。等那些無關人士都離開後,那大師才慢慢地進入正題。
“這裏不是你們随随便便來的,說什麽救我們?開什麽玩笑?在我們需要求助的時候,你們去哪裏了?告訴你們,救我們的是神!是神救了我們,我們才能在這個亂世裏存活下來!你們逃到了安全的地方,才想起我們?會不會太晚了?”那大師一開始就已經說得如此直白,連前菜也不給,直接來主食,那我們還好意思要甜品?
“神?這個世界上哪裏來的神?再說,你們在這裏真的很危險,為了群衆的安全,為何不去滅屍公館呢?”煥軒聽到後,馬上反問道。那大師一聽到質疑神的存在這個問題後,馬上怒火沖天了。
“神當然存在,否則我們是怎麽存活下來的!喪屍圍城啊!誰還能救我們……除了神以外,難道還要等你們安全了再回來救我們?那時候我們早就已經下去見閻羅王了!”大師處于很憤怒的狀态中……
“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麽神,我會告訴你這一切都是人為的!”煥軒已經無法忍受這些唯神論了。我們都站在後面看着煥軒跟那大師争吵着關于神是否存在的問題,我們拍了拍煥軒,希望他能冷靜一下。我發現,煥軒越來越激動了,似乎有什麽事很急着去做,但又出現了很多阻礙似的。
“人為?什麽人為的?我說我們在這裏好好的,自從你們回來以後,我們就沒有安靜過,神已經将那群喪屍牽制住了,就是因為你們來了就破壞了,導致現在喪屍又逃離出來了!都是你們的錯!”那大師越說越生氣,那眼神簡直是要把我們分屍一般。
“你們先冷靜一下,你确定是神救了你們?你們見過神?”漲姐把煥軒拉到身後,慢慢地說道。大師表示當然見過,而且好美若天仙了!
“既然見過,那麽神是長什麽樣子的?第幾性別的?”侑趣在後面補了一刀,什麽叫做第幾性別?
“對,我們還沒見過神啊!”後面的滋味直接無視大師那仇恨的眼神,繼續補刀,真是毒舌一時爽,全家火葬場啊!我似乎看到了要開戰的節奏了。對方強忍着,似乎要準備爆發了。
“神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麽?就憑你們這群人竟然還想見神?回去做夢吧!我現在就請你們馬上立刻離開這塊土地!這裏沒有你們的容身之處!”那大師果然下了逐客令了。
“既然你口口聲聲你見過神,那就讓我們見識見識!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神,那我們就馬上立即立刻離開這裏,永遠不踏入這裏一步……”周軍官在後面冷冷地說道,眉間透露出一種威嚴。大師看了一眼周軍官,說:“你們以為自己是誰啊?在神的眼裏,你們只不過是一群肮髒的螞蟻,随時都可以踩死你們!”
“既然,神這麽厲害,為何不肯見我們?你真的看到神了麽?”漲姐在後面補充了一句,大師馬上發怒了,說:“神是神聖的,絕對不可以被你們這群肮髒的人玷污,你們根本沒有資格見神!”
“你見到的神是不是全身長滿眼睛的?”我想了想決定賭一賭,之前我發現有一堆眼睛一直跟着我們,我就在猜想假如那是神的話,會是什麽樣的呢?于是,大腦就形成了一個人,全身長滿眼睛的情形,雖然很惡心……但似乎就只有這種形态比較接近我所看的。
“你見過神?”大師忽然冷靜下來,并且用很吃驚的眼神望着我,看來我的猜測沒有錯,于是打蛇随棍上,索性就點點頭,表示是的。對方一臉不相信的表情,我繼續加大藥量,接續說:“我見過神,我是受到神的保護的!你現在這麽做就是跟神作對!不信,你可以回去找神,問清楚!”
“問?我當然會問清楚,還輪不到你來教我!如果,你說的是事實,那我們絕對不會虧待受神保護的人,但如果你說的是謊言,欺騙了我們的話,那你們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那大師說完以後直接摔門離開了,我們互相望了望。
“森,你真的見過神?”煥軒用很驚訝的眼神望着我說道。滋味跟侑趣繼續後補,說:“萬一他知道不是真的,那我們就等于跟這裏的所有人作對啊!”
“我想大概應該不會有事,難道你們都沒有發現有一堆眼睛一直跟着我們麽?”看到他們很迷茫的表情,我瞬間感到吃驚,我很驚訝的是他們竟然沒有發現?
“森大,你是不是出現了幻覺啊?”滋味反問道。但這個觀點卻被思邪一口否定的,他表示可能是對方故意只讓我看到的。
“如果那一堆眼睛跟蹤了我們這麽久,我們不可能沒有發現的吧!它如此的形象。”漲姐反問道。這個問題我也很想問,還有那個叫小夢的男生就更加奇怪的。
“我想去那個研究所看一看,說不定能找到什麽線索也不一定的!”煥軒忽然說道,漲姐表示必須要跟着一起去。楊悅說總感覺那堆眼鏡是有性別的,估計是喜歡男生的!然後衆人望着我的眼神就好像在問,對方是不是看上你了?我拼命搖頭表示,不可能的。
在我們決定都過去研究所那邊看看的時候,那位大師忽然回來了,表示已經證實了我剛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回來時還一臉看不出來的表情。
“你說的竟然是真的,難怪岚墨會對你們這麽好!原諒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們有什麽需求盡管跟我們說,我們一定會好好配合的!”那大師的态度忽然來了一個大轉變,害得我們完全反應不過來啊!
“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嗎?我想我們需要理清一下思路!”煥軒忽然感到很迷茫,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什麽事了!那位大師聽了以後就說不打擾我們,直接離開了!這态度……我簡直無語了!
“接下來我們要怎麽做?”澤清忽然問道,我們瞬間感到迷茫了。周軍官說先觀察一下這裏的人,目前至少知道神就是那堆眼睛,而且我們還得到眷顧,雖然不知道為何如此,但既然有這種特權,為何不用呢?忽然,一個小女孩跑了進來說有人要見我們,說是我們的同伴。我們馬上想到的就是陳承,只有陳承還會這樣說的。
“無論如何都不要表現得太過火,以免陳承發現了什麽!”漲姐這樣說我們都懂,我們跟着那女孩來到一樓,果然看到那位仁兄——陳承!
“你跑到哪裏去了?怎麽找也找不到你?”滋味看到陳承的那一刻,說道。陳承似乎很不好意思,走到我們面前,說:“我……我……迷路了!”
其實,我們并不是很相信此人,畢竟說的話都是半真半假的,但卻找不到任何能鞏固我們理念的證據。因此,我們只能跟他保持友好的關系,以免節外生枝,打草驚蛇了!
“那,你迷路迷到哪個西西伯利亞去了?”說話的人是趙子龍,此人說話沒有哪一句是好話,幾乎都是損人的!漲姐在旁邊拍了拍趙子龍,表示人回來就好了!別計較太多。
看到陳承回來以後,我們也沒有問什麽,只是簡單地說了說我們目前的情況,把某些部分忽略掉了,例如見到小夢這件事。我想了想,說不定小夢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漲姐說今天先休息一下,之前都辛苦了!這些話只是說給陳承聽,我感覺到對方知道我們的意圖,只是雙方都沒有說明而已。
滋味跟侑趣帶着陳承去了休息的地方,現在就只剩下我們幾個了!我們随便吃了點東西,有圍着同一張桌子……說好的,讨論接下來的計劃,結果全世界都在打瞌睡……上吊也要呼吸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我慢慢的睜開雙眼時卻發現所有人都不見了,我很急着,很想知道他們在哪裏?可是,當我想站起來找他們的時候,卻發現動不了,全身無力,連擡起手這種簡單的動作也無法完成。我開始感到恐懼……忽然,門外傳來很急切的敲門聲,直接告訴我外面的那個人居心不良,不能讓他進來。
我呆呆地望着門口,卻不能出聲也不能動。眼見那扇門被撞開了卻無能為力,這一瞬間恐懼占滿了所有的空間。突然,不知道誰一巴掌打過來,這剎那我才拿回這具身體的控制權。當我真正地睜開雙眼時,才發現原來剛剛的一切都是夢。最近是怎麽?經常作一些莫名其妙的噩夢……
“森,你沒事吧!”澤清靠在我耳邊說道,此時我才發現原來我一直緊握着澤清的手不放,難怪我會被叫醒。全世界都望着我,不說話。最近,的确很奇怪……
“森,你是不是又作了什麽奇怪的噩夢?”說話的人是煥軒。我點點頭,簡單的說了一下那噩夢的內容,煥軒聽了以後眉頭一直緊皺着,簡直可以夾死一只蒼蠅了。
“你們怎麽一直都在玩神秘啊!有什麽話不能好好地說嗎?”念靈似乎受不了,站起來大聲地說道,以表示對此很不滿。我們都被念靈吓到了,念靈望着思邪似乎有想說的話,卻說不出口。
“有些事,我也弄不清楚!要怎麽跟你說!”思邪望着念靈,慢慢地說道。等等?我有點跟不上節奏了,發生什麽事了?為什麽我會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呢?有誰能解釋一下……除了思邪跟念靈以外,我們都處于很迷茫的狀态,我們似乎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
“我們一件一件事來理清思路,好不好!吵能得出什麽結論?”周軍官看不下去了,扶了扶額頭,說道。這樣一說,我們瞬間安靜下來了。
“森,我估計你開始受到藥物的影響了,等等我需要幫你再做一次全身檢查!”煥軒邊思考邊說,這次澤清跟漲姐表示要在現場……不就是個檢查嘛!有必要這樣嗎?
“煥軒,你手上有多少這次病毒的資料?”周軍官忽然問道。煥軒表示,他所知道的都很膽大的放上電腦以及之前說的那些,其他的還在搜索中。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手頭上的線索不算多,還有很多事隐藏在迷霧當中。
“但有一點,我一直想不通。是關于陳承的,我記得我父親跟我說,這些資料都是研究這個病毒的教授所給的,就是怕研究所裏的某個人拿到手。我父親跟我說,那個人叫陳承!2020那一年,教授将病毒的資料給了我父親,那時候陳承就已經在研究所了,教授不可能收年齡太小的吧!至少二十幾歲吧!如果真是如此,那麽陳承現在應該是六十多歲吧!那為什麽看上去還是二十幾歲?”煥軒很想不通這個問題,我大膽地假設,陳承有可能注射了病毒之類的。
“我不排除任何可能,但是這種可能性別較少,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注射病毒後達到不老不死的地步的!當初教授交給我父親的就只有關于病毒的資料,其他的一無所有!”煥軒思考着說道。
“那知道病毒的原始體在哪裏嗎?”思邪問道。煥軒搖頭表示不清楚。我們就好像進入了一個死胡同,沒有前進的路也沒有退路,就被夾在中間,不上不下。
“我感覺,這個陳承不像是做Boss的料,誰當Boss會這麽容易被發現異常?還是說,他只是障眼法?”漲姐提出了這樣的想法,此時思邪似乎想到了什麽。
“會不會是替身之類的?”思邪是這樣認為的?
“為什麽會覺得是替身,而不是他本人的惡作劇或者是惡趣味呢?”澤清反問道。
“那年齡上,你怎麽解釋?”思邪望着澤清,用問題來回答問題!的确,如果是他本人的惡作劇或者是惡趣味的話,那根本就無法解釋年齡上的問題。此時,我們幾乎已經默認了思邪的想法,可能是替身!如果這個陳承是替身的話,那真正的陳承在哪裏?是躲在陰暗的地方偷窺着一切還是……
此時,侑趣跟滋味跑了進來說,陳承忽然口吐白沫,其他人正在努力地搶救中……我們剛剛才讨論關于陳承的事,他就出事了!我們聽到後,互相望了一眼,就馬上跑過去找陳承。途中,還遇到不少搶救人員。當我們跑到陳承休息的房間時,那些搶救人員就跟我們說,無能為力了!臨走時還不忘說一句——他們不是專業的!暈死了!
怎麽回事?到現在還是一個謎啊!當我們進去以後就看到陳承躺在床上,口吐白沫,全身肌肉抽動及意識喪失的發作,煥軒走過去簡單的檢查了一遍後,初步斷定是癫痫,但具體的還要等檢查後再确定。當我們打算自行搶救的時候卻被陳承阻止了,我們很不解,誰會想死?
“別……別……救了!”陳承抓住煥軒的手,很艱難地說:“救了……也……也是白救,我只……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而已,少了……我一個,也……也改變不了什麽,大不了……再……再找一個像我……我這樣的人就……行……行了!”
“你在說什麽啊?你不是可有可無的人好不好?”煥軒在一邊安撫着陳承,說:“現在什麽也別說,乖乖地接受治療吧!病了就要吃藥,這是常識!”我們在一邊附和道,可是統統都被陳承拒絕了……
“我自己的事自己很清楚,也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麽!就算救了又如何?”陳承似乎已經沒有生存下去的意義,劇情發展到如今這種地步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現在陳承是我們唯一接近真相的人,我不想他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啊!
“我們是同伴,所以你不能就這樣死得不明不白啊!”念靈皺褶眉頭說:“煥軒,還是快點動手,別聽他亂說!”煥軒聽到後馬上動手,再也不聽陳承那些文藝範的語句了。
“別浪費心機了,我體內有寄生蟲,已經好幾年了!救不了了!別浪費醫療設備了……”陳承忽然說道。我們全都驚呆了,寄生蟲?
“寄生蟲?誰給你打的?”我馬上跑過去,問道。對方看到我的反應之後,嘆了口氣,回答,說:“你遲早會見到他的!現在我的存在已經毫無意義了!”
“誰說的,每個人存在必然有他存在的意義,你別說這些有的沒的,說重點!”周軍官的耐性似乎被磨光了一樣,從牙縫裏擠出這樣的一段話來。
“我說的,你們會信麽?你們遲早會遇到他的!”陳承說完後,在不到一秒之間停止了呼吸,有一些類似螞蟻一般的生物從陳承的五官裏慢慢地爬了出來。煥軒跟念靈馬上跳開,這種情況更出乎意料。我們全都跳開,那蟲子不斷地湧出來,全都跑到地面上去了。突然,思邪拿着打火機還有一瓶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噴雪,對着那些蟲子狂噴,那火越燒越旺,直到最後一只蟲子消滅了才完全停下來。但,我還沒從剛剛的情形裏跳出來,誰能解釋一下剛剛發生的事?
“怎……怎麽……回事啊!”滋味開始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了。
“剛才的那些蟲子估計就是陳承所說的寄生蟲,寄主已經死亡了,體內的寄生蟲找不到寄主只好逃離另尋他主。”煥軒解釋道。侑趣跟念靈表示無法接受,到底是誰這麽殘忍将這種寄生蟲寄生在一個活生生的人身上?
“我們遲早都會遇到他的,陳承是這樣說的!那我們就等等吧!”漲姐站在後面,好像思考着什麽似的,說道。我們望着陳承的屍體,百感交織。前一秒還在懷疑對方,後一秒劇情竟然發展如此,能說一句無法接受麽?人生在世,果然世事難料啊!
作者有話要說:
☆、幻覺
這個世界上似乎沒有什麽是絕對的,我們到了最後連他的真名也不知道,這一切來的太快了,我接受不了。如果沒有這場喪屍潮,那我的人生又會怎樣呢?他們在處理他的屍體,我呆呆的坐在天臺,無事可做。忽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坐在這裏,想什麽?”說話的人是澤清,在這個時候誰都在忙,似乎就只有我一個閑着很有空。我表示沒什麽,只是想靜一靜!
澤清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坐着,陪着我這個僞文藝青年。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對時間沒有太大的概念,侑趣跑上來說,周軍官決定再去那間研究所。完全在預料之中,我說我知道了,等等下去準備準備。
“森大?你沒事吧!”侑趣問道,我搖了搖頭表示沒事。侑趣半信半疑地表示要下去幫忙後就馬上跑下去了。我用餘光看到澤清看着我,我看上去真的很不好?
“森,有心事就要說出來啊!”澤清在我耳邊輕聲地說道。我跳了起來,吓死我了!澤清看着我似乎在說,你變了!我忽然說不出話來,澤清表示沒關系。
“等你想說的時候,再說吧!我不勉強你,以前不勉強,現在不會,将來也不會!”澤清說話就想下去幫忙,他一站起來,我就條件反射地抓住了他。
“我現在很亂,我不知道我在慌什麽,就是覺得很害怕!”我緊緊地抓住澤清說道,我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從澤清的眼神裏看得出,現在的我肯定很懦弱了,因為似乎就只有我一個人害怕似的。澤清沒有說話,直接反拉我的手,直接抱了起來,就這樣緊緊地抱着……
“以後不開心要說出來,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澤清說:“你別擔心,我會保護你的!”我緊緊地閉上雙眼,‘嗯’了一聲,我知道澤清能說出來就能做到,這一點我不會懷疑。突然,我感到有柔軟的物體貼近我的嘴唇,還有更柔軟的伸進我的嘴裏,這一刻我瞬間清醒了。
我說不出話,任由澤清擺弄,自從爆發了喪屍熱潮以後就沒有這樣過了,我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此時,我感覺到澤清起了反應。前菜才剛開始,就被突如而來的念靈打破了。我們忽然覺得很尴尬,難得有機會竟然被破壞了,更重要的是起了反應還能瞬間軟掉?澤清轉過身,背對着念靈,我有點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