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節,終于完結啦~撒花~ (23)
展。女生經過五年後相貌并沒有發生改變,但身體卻發生了劇烈的變化,身上除了臉部以外都長滿了眼睛,就好像古樹結果一樣,眼睛被打碎後,會出現一群小蟲子,形式跟古樹一模一樣。古樹跟女孩變成了互相依賴,共存的生物,只要古樹不死,女孩就不會停止呼吸。
女孩同樣需要食用新鮮的肉類來維持一日的能量,以前只需要提供給古樹,現在連女生都需要提供,于是肉類開始消耗得很快,當然資金流動得也快。教授幫女孩定名為eyes,方便稱呼。
關于Eyes:
Eyes是古樹的樹汁提煉出來的液體用注射的方式注入體內,導致基因組DNA分子發生了突然的,可遺傳的變異現象,從原來存在的形式忽然改變成另外一種新存在的形式,就這個位點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新的基因,并且核糖核酸的排列循序(堿基序列)發生了劇烈的變化,是由于不同DNA鏈的斷裂和連接而産生DN□□段和重新組合,形成新DNA分子。在DNA複制時期,即是細胞分裂間期,包括有絲分裂間期和減數分裂間期,DNA分子中一個堿基對被另一個不同的堿基對取代所引起突變。按照表型效應來說,屬于形态突變型。外貌沒改變,但在身體上發生了質的變化,導致多只眼睛的出現。血液呈寶藍色,溫度偏低,但比古樹本身的樹汁的濃度跟純度都要高,被稱為母體,而古樹被稱為原始體。
母體與原始體都具有自我修複能力以及再生能力,身體機能比人類還要敏捷。細胞受到損害,将自我修複。
教授抽取了eyes的血液進行進一步的研究,血液呈寶藍色,溫度偏低,但比古樹本身的樹汁的濃度跟純度都要高。于是教授想在隔了五年之後再次進行人體研究,于是以一種可以抵抗癌症的藥物為由,在外招了一批研究藥物的試藥人員回來進行第二次人體研究。
教授将eyes的血液直接注射在試藥人員身上,本來以為可以像eyes那樣,成為完美的新人類,但結果卻不如人意,全部都變成了喪屍。教授在沒辦法之下,全部爆頭。一口氣将20人統統殺掉,由于死了不到12個小時,還是新鮮的肉類。于是教授将二十具屍體扔到了eyes旁邊,任憑小蟲子分解吸收那些喪屍的屍體後,然後供給古樹跟eyes吸收。
吸收完之後,教授再次抽取eyes的血液,發現純度越來越高了。便得出定論,屍體在死亡前注射了eyes的血液之後變成喪屍後殺掉,變成了屍體供給古樹跟eyes,那麽eyes的血液純度跟濃度都會變高,Eyes的性能就越高。掌握了這個定論之後,教授的行為就更為瘋狂了。不停地招聘新的試藥人員,不停地給eyes提供養分。
2000年,由于失蹤人口的增多,而開始引起警方的注意。教授暫時停止了行動,eyes身上散發的藍光比之前更為強烈。教授将eyes的血液存起來,成為了el cielo第二代,定名為cielo。開始進行第三階段的研究。
那時候,教授已經研究了很多新型藥物,在行內小有名氣,以前無法治療的病痛現在都得以治療。因此,當警局裏的人都放棄調查的時候,只有警局刑事課蔡英雄(蔡澤清的爺爺)一直緊咬着不放,教授覺得很礙眼,于是決定要解決掉。那時候,英雄已經是個有家庭的男人,孩子才剛出生。
教授故意放聲出去,引了英雄到了別墅,将其殺掉扔掉eyes旁邊,當成是飼料一樣。英雄失蹤的第二天,他的太太哭着求電視臺幫忙尋找自己的丈夫英雄。但最後因為離奇失蹤,線索全無而不了了之。英雄的太太雖然不甘心,但一個女人能做什麽,只好默默地生下英雄留下在的唯一血脈。
年僅20歲的小夢從研究所提前畢業,被派去了教授的別墅研究所裏工作。剛來的時候,教授就對小夢多加照顧。并讓小夢成為了教授的助手,這一決定導致了很多人的不滿,但又不能說。
教授将cielo升級研究,想讓人類升級成為像eyes那樣完美的人類,更想小夢可以像eyes那樣,于是在小夢的體內注射了cielo。小夢體內無法接受這種病毒而導致最終死亡,教授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于是冰封了小夢的屍體。至于為什麽教授希望小夢像Eyes那樣,那是因為小夢是教授的私生子,父母總是喜歡把最好的東西留給自己的孩子,教授也不例外,只是小夢一直蒙在鼓裏而已!
直到2020年,教授已經是70歲的老人了,已經無法繼續研究病毒,又無人能接受。此時,一個名叫陳承的男子自告奮勇,用小夢的屍體來威脅老人,因此得到了別墅研究所最高負責人的位置,并代替老人繼續研究cielo。但姜還是老的辣,教授已經将資料複制移交給他的徒弟,他的徒弟一直在國外很少回來,因此資料在他手上非常安全。教授的徒弟一直代替教授繼續研究這個病毒,教授的徒弟姓陳。
整整20年過去了,cielo的研究并沒有新的進展。教授暗嘆自己以前殺的人太多了,現在是報應來了。陳承将教授鎖在一間黑房裏,永不見天日,讓教授在裏面安度晚年。并解封了小夢,由于病毒在冰封的時候已經處于活躍期,而導致了小夢身體發生了劇烈的改變,年齡不變,小夢因此複活。
這個情況讓陳承大吃一驚,随後變成了興奮,這種病毒要是成功研制了必定能讓人類升級成為新人類,向神的方向前進。
陳承将小夢跟eyes鎖在一起進行研究觀察,并将小夢和eyes的血液分別抽出來,發現eyes的血液屬于病毒類,但小夢的血液卻能清除eyes血液(cielo病毒)的血清。這個發現很重點,但是陳承并不想出現血清,因為随時都可能會功虧一篑。于是,想将小夢毀了卻被eyes本體拒絕。
Eyes看似沒有思想,卻在漫長的歲月中擁有了意識。陳承見此情況并不敢輕舉莽動,只好将小夢暫時棄置在eyes那邊。
Eyes跟小夢就好像是天枰的兩側,只有兩個都同時存在的時候才能得到平行。陳承一直不死心,eyes跟古樹是共存的生物,沒了誰都不行,如果eyes死了,古樹也會跟着枯萎。于是,陳承一直不敢将小夢處死。
STM集團一直跟別墅研究所保持着良好的合作關系,研究所也幫生天目集團掙了不少的錢財,因此一直幫助研究所掩飾失蹤的那些人的去向。直到2035年,研究所的新生岚風因為要追尋自家親人而進入了研究所工作,在意外中發現了試藥人員的行蹤,看到小蟲子分解吸收屍體的過程,既恐懼又憤怒,最後決定要為自家親人報仇……
岚風将所有的接觸到的資料都統統備份,并聯合其他人一起反抗,卻不知陳承早就察覺到一切。研究病毒這一事雖然被壓着,但總有人想調查,為了能平息一切,陳承故意放聲出去,引起警方的注意,然後将所有的罪名統統壓在岚風以及岚風家屬身上,讓這個家族成為了代罪羔羊,世人咒罵的對象。當時岚風在男友的掩護下成功逃出來了,但她的男友為此丢了性命。岚風剛逃出來就發現自己懷孕了,在分娩的時候,失血過多而死。最後,那孩子由岚風的哥哥岚爾收養了,但由于岚風在研究所裏受到了病毒的感染,她的孩子一出生就帶有病毒,岚爾為了讓孩子能快樂地成長,所以一直都沒有提及過以前的事。這孩子取名為岚墨,由于受到病毒的感染,她的一歲是普通人的兩歲,也就是說她兩年才長大一歲……
此事一出,研究所就開始不出現在公衆視線內,STM集團也開始收起了研究所的标簽,對外宣布跟研究所不再有任何合作,研究所也對外宣布決定為此事負責到底,關閉研究所。但私底下卻是繼續研究,繼續合作,不說誰知道?
2045年,那年蔡英雄的兒子蔡錦豪已經45歲了,成家立業了。有一個剛出生的兒子蔡澤清。由于對自己父親的死亡一直無法理解,加上不想看到自己母親傷心的樣子,于是進入了警隊,調查當年的真相。
在調查的過程中,引起了陳承的注意。陳承跟STM集團聯手,對警局施加壓力,導致蔡錦豪在調查中屢屢受阻,越靠近真相越是多阻礙。陳承以當年事情真相為借口約了蔡錦豪到一間公寓裏,跟蔡錦豪說當年他父親是被教授所殺的,自己也是被迫接受這位置,正在為着研究所以前所做的是贖罪,蔡錦豪錯以為陳承是真心幫助自己追尋真相,只是怕教授背後捅一刀,所以一直沒有說出口。
三天後,蔡錦豪帶着部下進入了研究所,陳承已經準備好所有的證據,蔡錦豪在抓獲教授的時候總覺得怪怪地,這是不是太順利了,就好像是有人故意安排似地。于是蔡錦豪把目标定在了陳承身上。陳承不是吃素的,怎麽可能不知道。
就在蔡錦豪準備離開的時候,不知道誰忽然開槍,現場一篇混亂,最後教授死于這場槍戰。蔡錦豪在這場槍戰中犧牲了,當時電視媒體報道說當時病毒研究的起始人就是教授本人,歷經半個世紀終于将這件案件定案了。蔡錦豪成為了英雄,被警隊風光大葬。
陳承沒死,躲在黑暗中繼續研究。此時,教授的徒弟已經開始有點頭緒,理解到這病毒的原理,而他的兒子已經四歲了,名字叫陳煥軒。
陸韋森的親生父母其實是那研究所的人員,一直研究那病毒,甚至森也是在這間研究所裏
出生的,但剛出生沒多久陳承就将那病毒一點點地打進了森的體內,讓森成為了這次研究的
犧牲品,但其父母并不想自己孩子涉及到這場風波之中,于是交給了森的外婆照顧,一直都
不敢去見森,因為怕上頭發現自己的孩子僞裝成死亡,一直只能遠遠地看着。但一直以來森
并不知情。到了後來,森的外婆忽然毒發生亡,其原因是上頭發現了森的存在,執意要将森
帶回去,也就是說森的外婆并不是所謂的病死的,而是被害的。森的父母馬上将森交給了他
們的好友——袁美琴,也就是澤清的母親照顧,并将真相隐藏了,讓森在一個安全的環境下
生長。袁美琴以寄養的方式收留了森,讓他在一個溫暖的環境下成長,而森的父母做了這麽
多卻不敢跟自己的孩子見一面,而森的外婆就死于一場陰謀當中……
森體內有Cielo II,那研究所一直在找此人,後來卻被Eyes找到了……
森一直不知道這些事,因此一直怨恨自己的父母不管自己,同時也很羨慕其他小孩,能有
父母疼,後來認識了澤清,或許這就是緣分吧!
關于陳承;
關于這號人物,表面上是一個人,其實是由兩個人共同演繹的,2020年,陳承的實際年齡是25歲,教授已經是70歲的老人了,已經無法繼續研究病毒,又無人能接受。此時,一個名叫陳承的男子自告奮勇,用小夢的屍體來威脅老人,因此得到了別墅研究所最高負責人的位置,并代替老人繼續研究cielo。
STM集團跟研究所的關系其實很微妙,兩者處于互相利用的關系,如果其中一個誇了,就會直接被另外一方吸收。陳承想吸收STM集團但又不想自己的研究所垮了,但人的壽命始終有限的,人的精力就更不用說了。到了2045年,陳承的實際年齡為50歲。陳承對STM集團表示自己是長生不老的,想吸收研究所?那是不可能的!一開始STM集團還抱有懷疑的态度,但經過二十多年的時間,陳承的相貌依舊沒有改變,似乎時間真的停留在25歲那一年了,STM集團才開始相信陳承所說的話,然而實際上卻是帶着面具。
所謂的長生不老只不過是僞裝出來的假象,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蒙騙STM集團的高層,一是為了錢,二是為了能拿到一個名正言順的稱號。這樣一裝就裝了幾十年了,但是到了2050年,陳承的實際年齡已經55歲了,要繼續裝下去那是不可能的。于是,陳承的第二代誕生了,此人實際上是陳承的後補替身。名字不詳,看相貌預計25左右,也就是當初陳承自告奮勇,成為研究所最高負責人的年齡。此人,帶着跟陳承一模一樣的面具,成為了第二代陳承。那麽第一代去哪裏了?第一代把自己隐藏在黑暗之中,操控着這位第二代陳承,那根本就是垂簾聽政!
2065年, eyes的意識完全蘇醒,但在陳承面前依舊保持迷糊的狀态,這件事只有小夢一個人知道(在說廢話!)。當陳承向往常一樣給eyes抽取樣本的時候,被eyes反擊,eyes想離開研究所,陳承很清楚,于是兩位打了起來。
暗室外面是一條走廊,門邊有一個洗手盆,陳承每次從暗室裏出來都會洗手。剛抽到的血液樣本被扔到門外,撞到洗手盆,打破了。液體從洗手盆的排水口流到下水道,陳承看到大吃一驚,要是流出去發生什麽事,問題就大了。于是不管eyes,馬上召集所有學生一起到下水道過濾。學生們不解,卻照做了。
經過長達三個小時的努力,陳承終于肯放人回家了。當天晚上,有一個學生忽然不太舒服,覺得很累,但并無大礙。怕被陳承大罵,于是第二天勉強地去開工。陳承覺得是他偷懶不做事,還是大罵的一頓。後來連續兩天,這位學生都很疲倦,不想幹活。把陳承都氣死了,當天那位學生竟然發高燒,高達40度。并出現頭痛、背痛和肌肉關節疼痛,顯著乏力和輕度呼吸道症狀。
陳承馬上送其去醫院接受治療,醫生表示病毒感染導致的發燒,打點滴,吃點退燒藥再休息幾天就沒事了,陳承聽到後才放心回去。結果當天,研究所的所有學生都發燒,症狀跟那位學生一模一樣,就引起了陳承的注意。
陳承再次抽取eyes的血液作為樣本,發現濃度跟純度已經接近90%,于是定名為Cielo II,第三代病毒。
學生們紛紛請假,去醫院就診,統統都是病毒感染引起的發燒。因為醫生診斷是普通的發燒,陳承也都沒繼續關注,回到研究所了。
兩天後,流行性感冒開始冒起,最開始是那幾個學生就診的醫院爆發流行性感冒,慢慢地蔓延到附近的居民。那一帶的居民開始高燒40度,并出現頭痛、背痛和肌肉關節疼痛,顯著乏力和輕度呼吸道症狀,經确診為反季節流行性感冒,甲型。傳染性大,傳播迅速,極易發生大範圍流行。
流行性感冒一般秋冬季節是高發期,所引起的并發症和死亡現象非常嚴重。
媒體開始不停地宣傳如何防流行性感冒,那些專家開始出來呼籲大家做好防禦措施。這段時間維持了将近一個星期,全市有三分之二的市民患有流行性感冒。
一個星期過去,患有流行性感冒的患者沒有好轉的跡象,反而惡化。大部分患者開始出現惡心、嘔吐、腹痛、腹瀉、食欲差以及便秘等消化道症狀,顏面何眼結膜充血,頸及上胸皮膚潮紅。
第二天,初見掌心、腳底和軀幹以及腹部,漸次延及頸跟四肢出現斑丘疹、麻疹樣皮疹、猩紅熱樣皮疹、紅斑疹,稍有刺癢。接着在發病後的第八天,身體出現不同程度的出血,如鼻衄、皮膚淤點、胃腸道出血、咯血、血尿等。全身淋巴結可有輕度腫大,并伴有刺痛。
發病後的第九天,出現頭痛、惡心、嘔吐以及意識障礙,呈腦膜腦炎表現以及消化道大出血,并出現休克症狀。休克會持續十二小時,十二小時過後,患者煩躁不安,面色蒼白,皮膚出現不同程度的瘀傷淤血,嘔血、便血、血尿、□□出血甚至顱內出血,體溫下降,呼吸快而不規則,脈搏微弱,血壓下降甚至測不出,
此症狀會維持三個小時左右。三個小時過後,患者的各種症狀達到頂峰,出現神經錯亂并高度異常興奮,并帶有嚴重的攻擊性,開始磨牙,對一切可以撕咬的生物感興趣,特別是新鮮的肉類。狂暴與與沉郁常交替出現。疲憊時卧地不動,但不久又立起,表現出特殊的斜視和惶恐表情,當再次受到外界刺激時,又可出現新的發作。狂亂攻擊,自咬四肢,尾及□□等.病犬野外游蕩,多數不歸,到處咬傷人畜。随着病程發展,陷于意識障礙,反射紊亂,消瘦,聲音嘶啞,夾尾,眼球凹陷,瞳孔散大或縮小,流涎。
發病後的第十天,患者正式宣告死亡。但在宣告正式死亡後的兩個小時,患者忽然複活,行動緩慢,失去意識,只對新鮮肉類感興趣,身體開始出現不同程度的腐爛。
第一代陳承在事後得知此時,已經無力挽回了,因為病毒已經外露出去,第一代陳承要第二代陳承成為這個世界的救世主,向STM集團提出了要拯救世界的方案,在疫苗方面可以大掙一筆,STM看到有利可圖,便很爽快地答應了!于是,第二代陳承因此跟國家的研究人員,研究所合作。
此時,全城開始進入一級警備狀态,喪屍開始橫行,确定為一級地區性爆發。
作者有話要說:
☆、歲月如歌
Eyes算是把真相說出來了,只是我們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而已!我們都選擇了沉默,Eyes說現在知道了真相,你們還能做什麽?別再鬧小孩子脾氣了,真的辜負了你們的家人對你們的期待啊!我們重新收拾了一下心情,繼續趕着下一段路。此刻,我們的心情有點沉重……
我們嘗試着繼續往前走,誰也沒有提及到剛剛Eyes所說的,當我們準備前往下一個場地時,我們腳邊的屍體就開始挪動起來了,剛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但後來越來越不對勁……直到他們全部都站起來,堵住了去路……而我們不得不選擇開戰……
“你說黃昏少将的目的就是……”念靈的聲音有點顫抖,小夢反駁說:“你最好別繼續說下去,說不定我們可以……”
那群喪屍把我們團團圍住,這種情況不是沒有發生過,只是我們的心态變了。我們緊緊地握着手上的武器,當Eyes數到三時,我們很有默契地開打!那數量也不知道為什麽不停地增加,似乎從來沒有停止過一般。現場處于一片混亂,腳邊的屍體越來越多,突然間所有的手電筒都熄滅了,我們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只能靠着感覺去打!
“森!你在哪裏?”此刻我聽到了澤清的聲音,我想回應卻不知道被哪只不知好歹的喪屍連續咬了幾下,我只能說一句——在!後來我又聽到漲姐的喊聲,那真的是嘶聲力竭地喊着,後來小夢大叫,快把手電筒打開……我們雖然很想開手電筒,但我們找來找去也找不到……手電筒,你在哪裏?
我們努力推開身邊的喪屍,或者說能爆頭的直接爆頭,但我們唯一害怕的就是會傷害到自己的同伴。但後續卻發生了讓我們最不想面對的事……
“找到手電筒了沒有?”漲姐接近要奔潰的喊聲讓我感到害怕,我的大腦開始胡思亂想了,不停地猜測究竟發生什麽事了!
“還沒啊!完全不知道踢到哪裏去了!”念靈回答道,小夢大喊,會不會被屍體壓住了?
“你要我們去搬弄那些屍體?”澤清似乎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确認道!
“我不管你們搬不搬弄那些屍體,我要的就是把手電筒打開啊!別那麽磨磨蹭蹭好不好!”漲姐那喊聲讓我們感覺到不好的事發生了,然後Eyes說,馬上立刻!這是命令!
“思邪!你在哪裏?”就在此刻,我聽不到思邪跟煥軒的聲音,于是乎确認中……但念靈回答說思邪在我身邊,沒事!但煥軒一直沒有任何回應!真的出事了?
此刻,我們聽到一把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聲,但從哪裏傳來的就不知道了,那尖叫聲足足維持了将近一分多鐘,這一分多鐘裏面存在着無限的變數……我們一邊攻打着喪屍一邊搬弄着那些屍體,只求一個手電筒!此刻,澤清走到我跟前,我感覺得到!
“別一個人弄,這裏數量太多了!”澤清在我耳邊說道。我點點頭,并‘嗯’了一聲,雖然我知道澤清看不到……
“到底發生什麽事了?”念靈很不确定地問道。但後來,就只剩下砍喪屍的聲音了。這讓我感到更加不安……
目前完全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的我們只能靠觸覺來搬弄那些惡心的屍體來尋找那手電筒,時間一點點過去,但那手電筒完全就像是失蹤的一般,又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似的。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但依舊找不到手電筒的蹤影,說實話我真的很害怕!接着我們全都不說話,老老實實地翻動那些屍體,但求能找到我們想要的。
“到底好了沒?”漲姐的聲音已經開始嘶啞了,我的心糾結了起來,我們一起回答說:“還在找!”
“你們快點好不好!我求你們了!”漲姐。我怕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事,直到那群喪屍被完全消滅後,我們扒開那些屍體,一層層地找下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期間漲姐還催了我們幾次,後來我們在最底下找到了……當我們打開手電筒的那一刻,我們又被驚吓了!
我們看到漲姐緊緊地抱着煥軒,雙眼通紅,單手捏爆旁邊一直喪屍的頭,那眼神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我們看到煥軒全身是血地躺在漲姐的懷抱裏一動不動,任憑漲姐怎麽叫也沒有任何反應……
小夢抓起煥軒的手,表示已經沒救了!從後背開始被嚴重攻擊,失血過多而死!我們已經走到這個地步了,卻無法一起走下去!要是我們能早點找到那手電筒是否就能改變這個結局呢?
我們全都安靜了,漲姐忽然雙眼中透露出一股殺氣。然而就在此時,第二波喪屍開始攻擊了,完全不給我們有任何喘息的機會。剛停下手的我們只能繼續拿着武器無止盡地攻打中,漲姐背着煥軒的屍體,站了起來……
“你們別死掉了!馬上給我下去……”我們不想知道漲姐說的這句話的意思,因為我們根本就不想懂得。我們已經放棄了很多人,也失去了很多人,絕對不能再失去了……
我們只顧着跟那些喪屍打群架,誰也不管漲姐說什麽……直到……直到……直到我們看着眼前的大門被狠狠地關上時,當完全确定我們被死死地困在這裏時,漲姐停止命令……
“早就跟你們說了,要下去!現在好了!門都關了!我們被困在這裏了!你們滿意啦?還要不要去燒了原始體?”漲姐有點無奈的對着我們說道。我們無奈地笑了笑……
“是啊!我們不應該不聽你的話,但是我們身體選擇不聽,那也沒辦法啊!對吧!”我說道。
“這種叫做條件反應,是避免不了的!”澤清還在後面補刀……漲姐對我們徹底地無語了!
“我服了你們了!”漲姐無奈地說道。我們把剩下的喪屍解決後,我們望向了漲姐……
“你确定你沒事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道。對方似乎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一般,一直在逃避着……小夢讓我們別再問題了,問了也不能讓煥軒複生,後來,我們也就是沒有提及這個問題,漲姐跟我們說他會把煥軒的屍體帶出去,不會讓煥軒孤零零地留在這裏的……又後來,我們需要面對的是如何去到下一層。門被關後,我們再也找不到任何機關可以下去了……我們坐在那些屍體上思考着剛剛所發生的一切,來得太快,差點反應不過來。
“剛剛來了幾波喪屍……”Eyes忽然問道。我們回答說兩波,這兩波喪屍中間隔得空隙很短,幾乎是緊接着而來的,也就是說第二波喪屍有可能本來就在這裏,本來就沒打算讓我們活着走到下一層……但我們偏偏不小心把兩波喪屍都消滅了,只犧牲了一名成員,意味着什麽?
“難道會有第三波喪屍出現?”澤清猜測道說,Eyes表示認同!
“如果有第三波喪屍,那麽這第三波喪屍會從哪裏來?”小夢托着下巴思考着,問道。我們誰也不能回答這個問題,既然所有的出入口都被封了,那麽第三波喪屍會從哪裏出來呢?此刻能說我不想動腦麽?
“不管它們從哪裏出來,我們只要等第三波喪屍出現,然後從他們進來的那個出入口出去,肯定能到達原始體哪裏的!條條大路通羅馬嘛!肯定可以的!”算了,我投降了!我不想想動腦細胞了。他們望着我吐槽了一句——你的智商也上線了?我瞬間倒地!
“這個可以有!”他們承認這種方法可行還真的讓我醉生夢死了,但問題是第三波喪屍真的回來?大概什麽時候來?
“先別管什麽時候來,我們就先休息一會,調節一下心情,等一下別跑去閻羅王那裏報到了!”小夢是這樣說的。但念靈卻一直也沒有說話,久久地看着煥軒的屍體發呆,思邪一直陪在他身邊,他們兩個一直保持着沉默……後來,我們也很有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我們吃着手上的壓縮餅幹,除了壓縮餅幹還是壓縮餅幹,沒別的了!我看着手上的餅幹也開始發呆了,為什麽原本看似不相幹的人到了故事的最後總會與故事裏的某些陰謀論有某些特殊聯系呢?難道這是規律麽?
聞着一股腐爛的氣味吃着餅幹的滋味很不好受,我們基本上沒有怎麽吃,也就是看着餅幹各自發呆。我們現在的狀況跟等運氣到差不多,如果第三波喪屍一直不來,我們還有planB麽?
“如果第三波喪屍一直不來,我們還有planB麽?”我很迷茫,不知道是否應該繼續等下去的時,問道。那時,小夢還沒回答,思邪搶先一步回答說:“沒關系!我們能打個洞下去,只是我們需要一個人先下去探路!”
此話一出,我就有種不好的預感了!
“你說需要找人下去探路,你說的那個人不會是你自己吧?”我還沒把疑問說出來,念靈就搶先一步說了……跟我預料中的一樣,念靈狠狠地抓住思邪的手,反對他下去探路……
“為什麽每一次都是你探路,其他人不會麽?”念靈很不滿這一點,此刻小夢表示我們有沒确定真的是思邪下去好不好!
“你們嘴上不說,誰知道心裏是怎樣想的?”念靈還是不肯放過我們,難不成要在這種環境下撕逼麽?說好的互相信任的呢?之前說過的話飛到哪裏去了?難道被編劇當零食吃了?
“你這句話要我們怎麽理解?你真當我們全都是小人啊?專門占你家老公便宜啊?我跟你說吳念靈,你名字像女的,但別真當自己是女的,在一邊疑神疑鬼的?我說思邪,你別有事沒事地就把所有事都往自己身上背,你不在乎,你家那位還很在乎啊!”澤清看不下去,憤怒地說道。
“都到了什麽時候了?還來撕逼大戰?別這麽閑好不好!留着點力氣等一下繼續打喪屍了!”我現在最怕的就是撕逼大戰,別有事沒事就來開戰好不好!我老人家受不起驚吓!
“好了!都別吵了!吵什麽吵,還以為自己是三歲小孩啊?思邪不用下去了!如果半個小時後,第三波喪屍還沒有出現,我就親自下去探路!”Eyes看不下去了,說道。這段話很霸氣,念靈不說話坐在一邊悶着!其實我能理解,如果換做是我跟澤清,或許真的會這樣的。我們誰也不說話,但我們都心照不宣。如果換左以前或許我們真的會大吵一架,然後互相不理對方了,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們都互相猜測,互不信任!
“靈,乖!”思邪摸了摸念靈的頭,我倒是很好奇,他們是怎麽好上的?感覺他們應該是沒什麽交涉才對啊?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們就成了CP的?
“我可以問一句麽?你們到底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好上的?這也來得太突然了吧!”關于這一點,我完全處于迷糊的狀态啊!
思邪不說話,只是笑了笑,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