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42.緋言擊得她無地自容
走出蘇氏,腦海中的疑問越發越深,這是怎麽了?難道她和蘇澤易的關系暴露了?甩開腦海這些不切實際的想法,這根本不可能發生的,況且蘇澤易都答應她暫時不會公開他們之間的關系,而且今天一天她都和蘇澤易在一起呀。
轉眼看見旁邊有個報刊亭,小跑過去拿了一份今天的報紙,一拿起報紙便看見她和蘇澤易的新聞登上了報紙的頭條。
頭條上方有一欄大大的标題,“孤兒院賤女飛上枝頭當鳳凰。”一張張她和蘇澤易的親密照片,鏡頭拍攝的相當清晰,符餘穎全身發軟,手中的報紙也掉落在地,這十二個大字硬生生的将符餘穎擊得無地自容。
下面的評論更讓符餘穎無地自容,各種辱罵聲,一句比一句難聽。
心情瞬間掉入萬丈深淵,蹲下撿起地下的報紙,不知所措的亂走着,這是誰的所作所為?為什麽要這樣做?仔細想想她來蘇氏根本沒有得罪任何一個人啊!而且,她平時接觸的人很少,那麽會是誰所謂?為什麽要這樣刁難她,诋毀她。
跌跌撞撞走到附近的公交站,看着人來人往的人行走着,天漸漸昏暗,金黃色的光霞籠罩着天邊,夕陽西下,金黃黃的光線打在符餘穎身上,十分邪媚。自從符餘穎走後,蘇澤易急忙将手上的文件評閱完後就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和外套急忙跑去停車場取車。
系好安全帶車子一溜煙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只手打着方向旁,另一只手拿起手機撥了符餘穎的手機號碼,一陣悅耳的鈴聲說來,但遲遲無人接聽,蘇澤易眉頭微微緊皺,再一次撥打,依舊無人接聽……車子停在和符餘穎約好的蛋糕店,一只修長的腿邁了出來,緊接着一個俊美的男子出現,他身旁那輛銀白色的法拉利更為奪人眼目。
男人五官精美,淩角分明,眉目淩厲,薄唇挺鼻,在夕陽西下,金黃黃的光線散落在他身上,十分耀眼。
蘇澤易邁着矯健的步伐想裏頭走去,随着他步步跨出,周圍的讨論聲更加的大,都是贊美不絕的誇獎,蘇澤易眉頭一皺,臉色有着十分寒冷的容顏,推開門,四處打量,卻沒有看見符餘穎的身影,他走向櫃臺,随着他步步走來,櫃臺裏的工作人員的心就亂跳個不停,她活了那麽久第一次見過想他這麽好看的人。
走到她跟前,冷冷的蹦出一句:“剛剛有沒有一個長的很漂亮的女子來這裏吃蛋糕?”
她有些詫異的望着他,絲毫沒有想到他會開口跟她說話,按捺住心裏的欣喜,平穩情緒:“不好意思先生,能說得在具體些嗎?因為人來人往的女生進進出出……”
蘇澤易眉頭微微一皺,拿起手上的手機撥了符餘穎的電話號碼,目光四處觀看這家店的裝潢,突然目光輕輕一掃就掃到角落裏的那份報紙。
他指了指角落了的那份報紙,淡淡出聲:“給我看一下那份報紙。”
前臺小姐臉上露出一抹羞澀的紅暈,回神低頭淡淡的說:“哦,好的。”
等到工作人員拿出那份報紙,報刊上的幾個大字讓蘇澤易臉色“孤兒院賤女飛上枝頭當鳳凰。”
看着他臉色忽然沉黑,周圍似乎圍繞了一股寒冷的氣息,前臺小姐身子忍不住顫抖起來,他這是怎麽了?剛剛明明還好好的,怎麽這麽一小會就變成那麽烏雲密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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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澤易将手上的報紙捏成一團,扔向一旁,邁着急忙的步伐向外走去,“去把富正報社刊立馬給我倒閉,我不想在看見它,另外給我查清今天報紙上的緋聞是誰傳出的。”
前臺小姐撿起地上皺褶的報紙,是因為什麽報紙讓他如此生氣的嗎?好奇心打開報紙,看見報紙中的那名男子真是他,哇,本人比報紙還要帥氣。
蘇澤易此時眼底秉射出一抹殺意,看着照片上一張張如此清晰的照片,他感到迷茫,按理說他和符餘穎在公司并沒有太多親密動作,在蘇宅把守那麽嚴,一只蒼蠅都飛出去,那麽這些照片又是從那來的呢?
這個人應該埋伏在他們身邊很久了,到底是誰?這個人他一定要找出來,從來沒有人可以在他蘇澤易的眼皮底下挑釁他,既然又不怕死的人來,他就應該要給他無比沉重的代價給他,不然真的是對不起他。
發動車子四處尋找符餘穎的身影,狠狠的拍打了一下方向盤,她會去那了?難不成發生什麽事了?心裏越想越不安,想想符餘穎不是那種不告而別的人,難道她也看了這一份報紙嗎?這個人絕對不可原諒,敢挑釁他蘇澤易的人,是絕對不會有好下場的。
“小王,查一下少夫人現在在哪?我要立刻知道她的行蹤。”蘇澤易煩躁的挂掉電話,扯了扯胸前的領帶。
翻來覆去的将蘇氏附近的整條街都找遍了,依舊看不見符餘穎的身影,心裏漸漸越來越不安,她不會出什麽事了吧?突然想起符餘穎好想有一個很好的閨蜜,也許符餘穎應該去她那裏了,對,一定是這樣的。
一個電話撥出,很快就查到劉芸筠的號碼撥了過去,電話正在接聽中,很快傳來一個甜美的聲音:“喂,你好。”
他寒冷的聲音透過手頭的電話傳出:“是劉芸筠嗎?”
劉芸筠感到十分詫異,緊緊的握了握手中的電話:“對,我是,不過你是誰?”
“我是蘇澤易,穎兒在你那邊嗎?”
“小穎?她不是在你公司嗎?”
聽到這樣的回答,蘇澤易便将手頭的電話挂掉,很顯然這不是他要聽的回答。
被挂斷電話的劉芸筠感到奇怪,怎麽回事,真是的,有錢就可以那麽了不起啊,無緣無故的挂人電話,改日一定要告訴符餘穎,讓她教育教育他一番。
煩躁的抓了抓耳旁兩邊的頭發,去哪了?到底出哪了?他現在急得都要發瘋了,更多的是想要殺人。
第一次,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嘴角勾起一抹濃烈的苦澀,頭發淩亂,衣領松垮,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沒有精神,這還是那個Z市叱詫風雲的蘇澤易嗎?原來天下間還有錢也擺平不了的事,他一直以為他很強大,可以有足夠的能力去保護他珍惜的人,到頭來,這一切都成了諷刺。
第一次,他徹徹底底的感覺到自己很窩囊,那麽的沒用,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