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下午的時候,兩家人便分次進入山上去宅草莓去了,若男想着再去別的地方看看有沒有能夠賣的東西,所以就和王氏向男說了一聲,兩人囑咐了要小心之類的話後,若男就自己背着小背簍往山上更深處走去。
一邊哼着歌,一邊拿着小鐮刀把擋着路的騰騰蔓蔓砍倒,兩眼還四處尋找有沒有什麽可以掙錢的東西,咦,那是什麽?球形,外生刺,殼鬥大,是嗎?越是挨近那些東西若男心情越是激動,真的嗎,等走到那些東西面前,拿起來一個看了又看,怕認錯,忙打開那外層的殼,果真是!栗子!這可是好東西啊!若男環顧四周,發現就只有五六棵栗子樹,不對啊,栗子不是只有十月份的時候才産真的嗎?的嗎,現在是五月份啊。看這栗子的樣子,應該是去年成熟後自己掉下來的,可是這半年多的日子這栗子怎麽也沒壞啊,而且難道這裏的人也不認識這栗子?管他呢,是栗子,沒壞,能掙錢就好啦。哈哈,若男真想仰天長笑啊,真是天不絕我啊,上天果然是公平的,若男把栗子全部撿到一起,又用樹枝把栗子遮掩了遮掩,成,回去叫王叔來背回去。“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看人世永不老……”若男蹦蹦跳跳的唱着歌兒去找王氏她們去了。
等到到摘草莓的地方,王廣兩口子和王氏三人背草莓回去了,就剩向男還有王廣的兩個孩子在等着他們回來。“大山哥,芳芳姐,姐,我又找到好東西了。”那眉飛色舞的表情,真是很讓人相信是真的好東西啊!等王氏和王廣夫婦回來,若男帶着五人去她找到栗子的地方,把栗子裝起來,六人就浩浩蕩蕩的下山去了,一路上大家對未來的美好憧憬,讓若男一陣恍惚,擡起頭看着太陽就快下山了,只剩下半個懸在天邊,滿天的朝霞布滿天空,不禁感嘆到:“不管天空會經歷過什麽,但依然是那麽藍,雲依然那麽白,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可以把往事忘掉。”可是自己卻很清楚,就算是重生為六歲的孩子,但是心,卻已經傷痕累累,再也不可能回到那個無憂無慮的童年了!
本來準備把草莓推銷給酒樓的,可是若男又斟酌了一番,還是覺得以後再說,畢竟草莓過了這幾天就沒有了,貨就供應不上了,商人不僅看利,但是更重信譽,所以若男就放棄了自己的那個想法,反正以後時間還長着呢,不着急,就這樣,若男把剩下的四百斤草莓利用兩天的時間賣完了,賺了五兩多銀子,結果和王廣分錢的時候,人家死活不要對半分,沒辦法,最後王氏和若男商量後就給了王廣一兩銀子,然後就商量先把房子蓋起來,王氏也不懂,本來說是讓若男姥爺舅舅來的,可是若男說不能總是依靠他們,最後就決定讓說讓王廣幫忙請人蓋房子,一天三十文,不管吃。
若男用一下午的時間把房子草圖畫了出來,兩層的樓房,當若男把草圖拿給王氏和向男看的時候,兩人驚呆了:“我們的房子要蓋成這樣嗎?”若男畫的草圖其實也沒有什麽新奇的,一進門是個大大的客廳,客廳後面是個洗澡間加廁所,左邊是兩間卧室,右邊隔出一個飯廳,通向外面的廚房,二樓的格局大抵也是如此。大家說這不就是普通的那種兩層的小樓房嗎,可是這是古代啊,古代哪有那個樣子的樓房,都是一樣的,再說王氏和若男也沒見過兩層的房子,只是一看到那圖就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吧,若男看着她倆那樣子,哎…果真啊,鄉下人,真是沒見過什麽世面啊!
大院那邊聽說王氏這邊要蓋房子,而且還是兩層的時候,頓時就炸開了鍋,“好啊,有錢了液不知道孝敬公婆,先自己享受了。”柳氏怒火沖天的說,大房媳婦陳氏也在一旁添火說:“就是啊娘,這三房太不應該了,咱這大院還沒蓋新房呢,她們就先蓋了,再說,娘,我聽說了個事兒,一直沒敢和您說,就怕您氣着。”說着,還低下頭做出一副想說又不敢說不能說的樣子。“什麽事兒啊,還怕我生氣?”柳氏狐疑的看了陳氏一眼。“我…”低頭拽着自己的一角,一副怕怕的樣子。“說!”
柳氏一看她那樣子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事,大吼一聲。突然地大聲吓了陳氏一跳,看柳氏那怒氣沖沖的樣子,暗地裏笑了笑:王氏你想過舒坦日子,我偏不讓你過,要過也得是我過,哼。“娘,你消消氣。”說着還伸出手給柳氏順了順背,扶着她坐在了椅子上:“我聽外面的人說三房外面有人了,所以才能蓋上房子。”“什麽?”陡然又比剛才高了三個聲調,吓得陳氏的手一抖,心裏暗暗得意:王氏,就是你蓋了新房又怎樣,到頭來還不是讓我住,你這輩子注定要讓我踩在腳底下的。要說這陳氏為什麽那麽恨王氏,王氏因為家裏相對殷實,還跟那秀才爹學過幾個字,相貌那也是幾個村子數一數二的,當時求娶的人多了去了,不知怎麽的看上鄭林了,當時實家裏也不願意,極力反對,但奈何王氏非鄭林不嫁,所以陪送了不少的嫁妝,這鄭林娶了王氏也覺得自己是走狗屎運才娶了這麽個好媳婦,自然是疼愛有加,什麽髒活累活都不讓王氏幹。陳氏看着他們那恩愛樣,又想想自己男人稍有不滿就對自己拳腳相加的,心裏那個恨啊,所以就看王氏哪哪不順眼,再看婆婆柳氏也是對王氏不滿的樣子,就蹿騰着柳氏對付王氏,再加上王氏結婚兩年才懷上還生了個丫頭,這讓柳氏對王氏的不滿到了極點,所以就處處欺壓王氏。這不,看到王氏要蓋新房了,兩人的小宇宙又暴發了。
“賤人就是賤人,看我不去撕了她!”柳氏說着,怒氣沖沖的向外走。陳氏笑的那個得意啊,不過很快,臉上就恢複了一副着急的樣子:“娘,哎,你別生氣啊,也許是外面的人瞎說呢。”一邊追着柳氏一邊喊着,但不難聽出她那話語裏的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