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段

劇組趕進度,到臘月二十八才停工放假。

要去別的地方趕通告撈金的急着趕場,要回家和親人團聚的急着回家。

經紀人沒給奶包子安排別的工作,但是奶包子也從來不回家過年。

他沒有家。

每年這個時候,多少都會有點孤寂。

但是今年不一樣,今年金主說了會來接他。

奶包子眼神亮晶晶的,給自己司機和助理放了假,拎着巨大的行李箱在機場幾乎一路小跑。

金主開了一輛很普通的車,司機也只穿了運動裝,乍一看和奶包子在機場用叫車軟件打了個車差不多,就算是有狗仔跟拍

也不怕。

司機幫忙把行李放進後備箱,奶包子鑽進後車座,一擡頭,就撞進一雙帶笑的眼睛裏。

奶包子穿着厚厚的羽絨服,帶着帽子和大口罩,跑得額頭帶一點汗,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透着歡喜。

金主笑着把人抱進懷裏,顧忌着今天這輛車沒有擋板,低頭在人耳邊說悄悄話:“晚上想吃什麽?我讓阿姨準備,回家就

能吃。”

氣音敲在耳鼓上,奶包子的耳廓漸漸紅了一點。

他也小小聲地問:“回家?”

金主點點頭,“嗯”了一聲,他知道奶包子家裏的情況,但是并不打算提起,只是發出自己的邀請:“搬過來和我一起

住,好不好?”

奶包子愣愣的:“啊?”

金主好笑地看着愣頭愣腦的小孩兒,說:“啊是什麽答案,不樂意啊?”

“願意!”奶包子着急地打斷金主,又不太确定地問,“是……是以後都一起住嗎?”

“不然呢?你人都是我的了,還打算分居麽?”金主看着懷裏人亮晶晶的眼睛心裏癢癢,聲音更低一些,說,“早就說了

要摟着你睡,還沒睡上幾回呢。”

奶包子鑽在金主懷裏,語氣難掩開心,軟軟地應:“不分居的。”

金主逗他:“這可就是答應讓我娶回家了。”

奶包子有點臉紅,往金主懷裏蹭了蹭,聲音很小很小,說:“我嫁。”

連“嫁人”這種事情都肯答應,小孩兒是真老實。

金主心裏軟了,親了親他的發頂,說:“那陪我一起過年?趁這幾天休息,看看家裏有什麽你不習慣的,我讓人來改。”

沒有什麽是不好的,只要有這個人在。

奶包子鑽在金主懷裏,一顆心又甜又暖。

他有家了。

抱着他的這個人,是護着他、他也要護着的人。

以後的日子,都和這個人有關。

奶包子幾乎是懷着一種“被迎親車接回新房”的心情跟着金主回了家。

房子裝飾的很清冷,但是很明顯金主是早就做了準備的——拖鞋是雙份的,餐具是成對的,洗漱用品也都為另外一個主

人的到來做好了準備。

奶包子幸福得冒泡,一頓晚飯吃得幾乎沒嘗出來味道——光顧着看餐桌對面的人了。

兩個人雖然見面次數不多,但是奶包子也發現金主其實沒有早睡的習慣了。

吃過飯漱過口,奶包子想着之前幾次兩個人見面,抱着個抱枕問金主:“是……看電視嗎?”

金主用毛巾擦幹淨嘴角,把人懷裏的抱枕拎出來扔到沙發上,笑了:“不看。”

奶包子愣了愣,沒反應過來就被掐着腰抱了起來。

金主抱着他往卧室走,說:“明天不拍戲了,該算賬了寶貝兒。”

奶包子紅着臉被抱上樓,然後被壓着欺負得喘不過氣來,意識迷離中掙紮了一下:“還沒洗澡……唔!”

金主懲罰地咬他唇珠,聲音低啞,充滿暗示性地動了動,說:“做完再洗。”

奶包子毫無反抗之心地丢盔卸甲,予取予求地被欺負,紅着眼睛一邊哭一邊求親求抱,然後換來愛人毫無憐憫之心更劇烈

地索取。

金主把人欺負得軟在懷裏,還要變本加厲地說下流話:“寶貝兒,上回給你探班心疼你,只讓你用手,這筆賬咱們還沒算

呢。”

等抱着人去浴室路過那面巨大的霧面玻璃門,又把人在浴室收拾一回:“唔,上回看得不怎麽清楚,還是家裏好,幹淨還

暖和。”

奶包子叫他欺負的只有靠着他不讓自己掉下去的力氣,軟軟地求饒:“老公,站……站不住。”

金主簡直禽獸,托着人後臀把人抱起來:“站不住啦?心疼你,回床上讓你躺着。”

奶包子可憐兮兮地,最後連求饒地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嗚嗚咽咽地哭。

金主從來沒要過這麽兇。

剛剛結束了繁重的拍戲任務,又做了一回體力活,奶包子第二天累得睡到中午醒不過來。

金主吃飽喝足,心情很好,第二天醒得早也沒動,給懷裏的人當個人形大抱枕抱着,就着這個姿勢處理了一些工作郵件。

奶包子睡得朦朦胧胧,感覺金主順着他的腰摸了下去。

奶包子吓得哆嗦了一下,累得醒不過來,就閉着眼睛,老老實實分開了腿,猶豫了半天,結結巴巴地求:“輕……輕點,

行嗎?”

金主好笑地看着累得夠嗆的人,難得反省了一下是不是真過分了。

他手探下去檢查了一下,确定自己雖然人面獸心地做了個夠本,好歹沒真失了分寸,然後重新把人抱進自己懷裏,

說:“知道你老公之前是心疼你拍戲了?”

奶包子可太知道了。

金主繼續問:“以後還敢瞎撩撥我麽?”

奶包子膽大包天:“撩。”

奶包子把腦袋紮進金主懷裏,睡得朦朦胧胧,說:“太喜歡了,不是瞎撩,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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