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吃過晚飯後的夏子言看穆亦寒一直沒來撒潑,也懶得猜他的心思,直接被子一蒙睡覺。第二天醒來,由于還屬于假期,所以部隊也沒什麽事,夏子言索性在宿舍蒙頭睡到了下午。直到易行的電話把他吵醒了,他剛接起電話,易行就咋咋呼呼的說:“阿言,你不是真在部隊了吧?”“在宿舍,你打電話就為了這個?”“不是不是,我是要告訴你,小傻子回來了,他約我們晚上去久色聚一聚。”夏子言聽見這事後也挺開心,他笑着回了句:“行,晚上七點見。”

易行口中的小傻子叫顧清琯,是顧家的獨子。顧家和穆家、蘇家、以及謝家并稱京城四大家,近些年由于顧家夫婦長居國外,事業重心漸漸放在國外,因此新晉的李家這兩年便隐隐有趕超顧家的勢态。可即便如此,顧家獨子的身份仍不容小觑。這樣一個金枝玉葉的人,竟和夏子言、易行這樣的普通人關系這樣好,說來也奇妙。

夏子言和易行從小在孤兒院長大,而顧清琯七歲那年不慎遭人綁架,過程中出了些差錯。雖抓到了綁匪,可顧清琯卻下落不明。這種情況下,夏子言他們無意發現了顧清琯,并把人帶到了孤兒院。之後找來的顧家夫婦為表示感謝,便将夏子言和易行帶回顧家照料。

這三人就相當于從小玩到大,直到後來顧清琯出國留學,易行和夏子言當兵,三人才分開了幾年。這次顧清琯學成歸國,想着幾年未見,夏子言心裏也很開心。

夜晚,霓虹燈牌下閃爍着夜的迷醉。久色俱樂部前人來人往,來往客人中無一不是北京城的闊少們。夏子言停好車走進去,其實他心裏是不願來這的。因為這裏總能讓他隐約記起穆亦寒對他做過的混賬事。揉了揉眉心,夏子言走進二樓盡頭的包廂。易行和顧清琯都到了,一見到他,顧清琯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子言哥哥,我很想你哦。”夏子言笑着回抱了抱他說:“我也挺想你的,在國外這幾年過得好嗎?”“恩恩,挺好的。澤澤照顧我好多的。”

一旁的易行跟大爺似的躺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看着他倆,不耐煩的說:“你倆坐不坐?瞧你倆那膩歪勁,想我這麽一個玉樹臨風的美男子坐在這兒,竟然無人問津…哎…”夏子言往他旁邊一坐,笑罵了句:“就你話多,你就欠收拾。”易行一聽這話,不由想起昨天電話那事,他一翻身壓在夏子言身上趾高氣昂的說:“呦呵,爺還沒收拾你,你還想着收拾爺。瞧爺今天幹死你…”夏子言被他壓的差點喘不過氣來,兩人一時間鬧騰了起來,一旁的顧清琯笑呵呵的看着,忽的問道:“易行哥哥,什麽是幹死啊?和打死表達的是一個意思嗎?”易行一頓,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感覺教壞了家裏的純潔寶寶怎麽辦啊?在線等啊~~急啊~

還沒等他想好怎麽回答,顧清琯又抛出一個重磅:“有時候澤澤也說想幹死我,是不是代表我惹他了啊?”一聽這話,易行和夏子言對視一眼,似乎都從對方眼裏感受到了一種自家水嫩水嫩的小白菜被豬拱了的追悔莫及的痛心感。

易行又是一翻身從夏子言身上下來,抱住一旁傻萌傻萌的顧清琯開始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我的小白菜啊~~你就這麽沒了啊~~為父的心吶~~”夏子言看着易行聲嘶力竭的表演,毫不懷疑現在給他一方紙帕,他能給你整一出窦娥冤。

一把把人拉扯下來,夏子言沒好氣的說:“你正常點行不……阿琯你別理他,他最近抽瘋。”顧清琯小寶寶乖巧的應了聲,果真不管哭號的易行,開始和夏子言聊起了國外的一些事。易行見狀更加賣力的號:“世風日下啊…沒人管啊…”正作着妖,忽然包廂門被推開,從門外一前一後進來兩個人。前者穿着件騷包的黑色夾克,将近乎一米八的身材襯着更加修長,配上棕色短發竟也不顯得女氣。這人正是顧清琯口中的澤澤,謝家二少謝澤。而他身後的男人比謝澤還略高一個頭,惑人的面容一覽無遺——穆亦寒。

穆亦寒一進包廂就盯着夏子言,對方自打他進來就下意識繃直的身體自然沒能逃過他的眼。他愉悅的眯了眯眼徑直走到夏子言身邊坐下。夏子言剛想起身走開,就被一把攔腰按了回去。“你幹什麽!”夏子言低咒了聲。穆亦寒見狀更是愉悅的挑挑眉:“小言言,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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