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穆亦寒見夏子言問起李熾的事,原本這樣的事他是不好外揚的。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嘛,但是,夏子言作為他媳婦。沒錯,沒聽錯,就是媳婦,我們小夏同學已經從情人轉為媳婦了!

哦,當然了,這是穆亦寒單方面的定義。話不多說,在自家媳婦面前,他當即一五一十的把這樁舊事和盤托出。

“當年我爸他年少的時候遇見我媽,他跟我媽倆人也算是歷經曲折才走在一起。”他說到這兒,夏子言有些不解道:“你父親和母親是因為身份有差嗎?”

穆亦寒促狹的笑笑道:“他們那是性別問題,我媽是男人,我是他們找人代孕生的。” 夏子言不想說什麽,默默得出結論,斷袖可能會遺傳。

穆亦寒接着拐回話題:“後來我爸年輕時可着勁叛逆。看不出來吧。有次他做了件讓我媽極生氣的事,我媽要走,他為了把我媽堵在去飛機場的路上,直接下令把家裏以及公司的車全派出去,專堵在紅綠燈前,直接給整個京城交通整癱瘓了。”

原諒夏子言實在沒把那個胡作非為的大少和穆亦寒父親現在的樣子重合在一起。穆亦寒也看出他的疑惑,聲音裏帶着些說不出的傷痛道:“後來的時候,我媽為了救一個小孩出了意外去世了,那孩子是他當做哥哥的人的兒子。你也能猜到,那孩子是李熾。”

他這麽說夏子言反而更疑惑了,“那李熾不應該感謝你們家嗎?” 穆亦寒的神情難得有些傷痛和憤恨,“那是因為我爸弄死了他父親。他父親李炎就是個人渣。他自己綁架了他兒子,故意引我媽去救,他喜歡我媽,得不到的東西就想毀滅!”

夏子言有些唏噓了,穆亦寒接着道:“我媽臨死前還想着那小孩也很可憐,讓我爸別傷了那小孩。但李熾當時太小,根本不記得他爸做的事,他反而只知道我爸殺了他父親!”

說完這些他的頭垂了下去,躺在床上,看上去讓人心疼。夏子言懂了為什麽從他父親身上看不到過去的影子,所愛之人已死,這世上還有什麽事值得他動容……

他心下也有些傷感,附身抱住穆亦寒,柔聲安慰道:“沒事了,你還有父親。” 穆亦寒的聲音有些沉悶:“那你呢,你會在嗎?”夏子言下意識就道:“會的,我會陪着你的。” 說完後他的臉有些微微的泛着紅,像是不太好意思了。

不過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他還是沒動搖剛出口的話。接下來的兩天穆亦寒在醫院休養,夏子言退役的事很快讓易行知道了。為此他特意趕到醫院,恨鐵不成鋼的把夏子言數落一頓,最後還是穆亦寒打電話給蘇沉然把人拖走的。

之後沒幾天穆亦寒就出院了,他出院那天夏子言沒來,因為穆亦寒的父親親自來接他,他沒好出現。出了院穆家父子就進行了一場深刻對話。

他父親對于他兩的事包括夏子言的退役都是有所耳聞的,看着對面坐着的兒子一副只要那個人的模樣,他心裏也很複雜。他自己年輕的時候,為了他媽也沒少瘋,現下兒子也這樣,他反而心裏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半響不知道該說啥,他最終是嘆了口氣道:“你就認定了?” 穆亦寒難得擺正臉色。認真道:“我瞅上的自然就是我的了,就跟你當初一樣。” 哎,該說啥呢,兒子跟自己一樣,他能像自己父親當初那樣阻止他們嗎?

看着不說話的父親,穆亦寒知道父親這是松口了。他起身一鞠躬道:“謝謝爸。”說完就迫不及待的轉身出去,要去找夏子言。此時夏子言也在受着一場思想摧殘。

穆家別墅裏,夏子言一個人坐在沙發一邊,沈清琯、謝澤、易行坐在另一邊,他們要對夏子言進行深刻的洗腦。易行率先發問:“阿言,你當初是多麽清高,你現在怎麽突然就好了呢?你的氣節呢?” 他恨不得痛心的搖醒夏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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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子言毫不在乎,淡淡道:“你自己不也這樣嗎?” 嘿,這人,易行用目光鄙視他:“那不就因為咱們三我和小傻子都彎了,這才寄希望于你這最後一根直苗苗嗎?你要是彎了,咱們家齊全了,沒直的了。”

旁邊的顧清琯深感自己似乎中槍了,他傻乎乎的問一邊的謝澤:“阿行說的什麽意思啊?我彎了嗎?哪裏啊,背嗎?” 說着還努力直起腰,謝澤見了忙道:“寶貝乖,你沒彎,你繼續靠着,我給你揉揉腰,昨晚是不是太累了?”

很好,夏子言和易行一致認為這句話信息量很大,他們用無言的目光問着謝澤,無奈對方臉皮太厚,絲毫不做反應。

這邊他們正要接着洗腦,我們夏子言小同志的穆大靠山來了。易行覺得可以來場雙人拷問,嘿嘿嘿。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今天在火車上,所以寫的很短,先放上來給小天使們看看,今晚或者明天會補更多些,抱歉啦,小天使們,謝謝每一個看文的小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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