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

切齒道:“你個瘋子!你發什麽瘋?!”

安小兔笑了,緩緩轉過臉,眼睛亮的吓人。

她從口袋中拿出黑色絲帶,對蘇三溫柔說道:“對,我是瘋了。”

蘇三拼命反抗,但已經一天沒吃過東西,身子弱得發虛。最終被安小兔綁住了雙手,高高舉到頭頂。

安小兔俯下身,在她耳畔輕聲道:“我這個瘋子喜歡上了你。”

蘇三不可置信瞪着安小兔,滿眼陌生,“我是女的。”

安小兔伸出指尖慢慢輕撫着蘇三的臉頰,輕不可聞呢喃出聲:“我知道。”

蘇三掙紮起來:“小兔,你現在還是高中生,你現在處于對感情迷茫的時期,或許你會認為喜歡我,其實這種感情……”

“噓。”安小兔食指輕輕抵住蘇三的嘴唇,俯下身,臉靠得極盡,溫熱的氣息幾乎噴灑到蘇三臉上,“我很清楚。”

蘇三緊緊抿着嘴,頭拼命向左歪去,企圖想和安小兔的距離拉開。“不不不你不清楚,你還是個孩子。”

安小兔挑眉,“你也是。”

蘇三一聽,頓時嚴肅臉,“別看我長得嫩,其實我已經二十有五,完完全全能當你長輩引導你走上正确的道路!”

至少她前世是二十五歲的單身狗,前世時她整天嚷嚷一定要找個高富帥當自己的長期飯票,結果高富帥沒找到,惹上個姬佬,什麽破運氣!

安小兔垂眸,漫不經心道:“哦,是麽。”

蘇三感覺自己胸口一涼,瞪着安小兔在慢慢拉開她裙子拉鏈,這裙子是露肩的設計,結果被安小兔這樣一拉開,肩膀邊的衣料開始慢慢松開,随着蘇三掙紮動作慢慢往下滑。

蘇三大吼一聲:“壯士!有話好說,憋沖動!”

安小兔一聽,笑了。她動了動嘴,無聲說,我想要你。

蘇三:“……”麻麻帶我離開我再也不當地球人了嘤嘤嘤。

裙子一點一點被安小兔拉下,上身完全暴露出來,露出粉色草莓圖案的bra,借着月光,蘇三的肌膚極為雪白,看起來十分誘人。

安小兔看明顯不符合她尺寸的bra,說了一句:“你的殼好空。”

蘇三:“……”熊孩子!!!你過來!!!老子要掐死你!!!!

蘇三氣得兩頰通紅,眼眸似乎泛着水光,氣息急促的模樣,增添幾分勾人的姿色。

安小兔眸色深沉如濃墨,一手繞到蘇三身後,解開bra帶,将bra拉了上去。小巧,頂尖粉嫩。

“卧槽安小兔你大爺的你還來真的?!快住手,現在回頭還來得及,我可以擋什麽事都沒發生!”蘇三真的慌了,眼淚都流出來了

身子拼命搖晃着,雙手因掙紮過度,被黑色絲帶勒處深紅的傷痕,還破皮出血。

安小兔充耳不聞,玩弄着蘇三的小巧,低頭含弄頂尖。

蘇三被這一刺激,無意識微微張嘴發出甜膩的叫聲,“嗯啊……”絲絲縷縷的□□感如電流般貫穿四肢,腳尖受不了而顫顫蜷縮起來。

蘇三雙眼溢滿淚霧,她死死瞪着安小兔,“別逼我恨你。”

安小兔身子一僵,眼底揚起決然,“請你恨我。”

這樣能永遠讓你記住,存活在你記憶之中。

我很開心。

黑暗籠罩的房間裏,床上兩人暧昧糾纏。

甜膩的氣息逐漸升溫。

……

……

蘇三不知在這黑漆漆的房間過了多久,她足踝被鐵鏈鎖着,鐵鏈的長度只能夠到她離門把半米位置。

安小兔算的很精準。

她想逃跑,她想求救。

但房間外面她從來沒有聽見一點人聲,可以推測這間房子可能位于偏離市區的位置。

蘇三起初想試着逃跑,每回行動之前都被安小兔識破。

她千方百計惹安小兔生氣,她卻極好脾氣忍耐着蘇三不堪的辱罵。

一天接着一天,蘇三絕望了。

她躺在床上,麻木盯着灰色的天花板,肚子餓得已經沒有知覺了,她已經絕食了四天。

不吃不喝。

她用這個方法,逼迫着安小兔。

“吱呀”一聲,門開了。

安小兔走了進來,手裏拿着蛋糕。

她臉色憔悴了許多,黑眼圈濃重,襯着蒼白的臉,有些吓人。

安小兔扯開絲笑容,舉起蛋糕,輕聲對蘇三說:“我買了你最愛吃的蛋糕。”

蘇三冷淡掃她一眼,不出聲。

安小兔坐在床邊,将包裝蛋糕的禮盒拆開,奶油特有的甜膩香味彌漫而開,散布在整個房間。

蘇三不為所動,冷冷瞪着天花板。

安小兔拿着叉子叉起一塊蛋糕,遞到蘇三嘴邊:“吃嗎?”

蘇三偏過頭。

安小兔繼續将蛋糕抵到蘇三嘴邊,強硬的想掰開她嘴塞進去。

蘇三死死閉着嘴,咬死不松開。

安小兔突然之間爆發了,一手掐着蘇三的臉頰,用力壓着兩頰,壓迫蘇三嘴巴張開,再将蛋糕塞進去。

蘇三猛地扭開頭,呸地一聲将蛋糕吐出來。

安小兔眸中閃着淚光,低吼道:“你想怎麽樣?”

“放我走。”

“不可能,我愛你。”

“但我不愛你。”

蘇三咬破下唇,滿臉淚水,哀求着安小兔:“我求你了,放我走。”

安小兔笑了,笑得悲涼而絕望。

“我說了,這是不可能的。”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不被你們抓住揍,發完迅速跑走

☆、說好的安小兔番外(五)

蘇三渾身顫抖,一手抓起枕頭用盡全身的力氣砸向安小兔,安小兔像塊木頭一樣站在那,一動不動承受着。

蘇三邊砸邊哭:“你快點放我出去,你信不信我一枕頭砸死你個混蛋!我跟你什麽怨什麽仇非要這樣折騰我,你喜歡我哪裏我改還不行麽,反正你喜歡女的,什麽女的都可以吧,放我出去,我做你紅娘幫你找個軟妹怎麽樣?”

安小兔一手抓住蘇三的手腕,用力一甩,将蘇三甩到床上,雙手撐到她頭的兩側,雙眼直直盯着她,眸底溢滿寒氣。

她嗓音低沉如大提琴般深沉,一字一頓對蘇三說:“我只喜歡你。”

蘇三抽抽涕涕哭着:“我要去泰國變性。”

安小兔見蘇三哭得幾乎連氣都喘不上來,眼眸柔和下來,有些心疼地低頭舔去她眼邊的淚水,“我喜歡你。”

蘇三哭着:“但是我不喜歡你!”

安小兔眼眸彎彎,如空中半月。素白纖手輕撫着她亂糟糟的黑發,柔聲道:“不喜歡沒關系,只要我喜歡你就行。”

蘇三閉着眼抽泣,微微張開的小嘴因哭得太過厲害而不斷打着嗝,安小兔的舌頭就順着蘇三微張的嘴深入進去,不斷挑逗着蘇三的小舌,瘋狂掃蕩着裏面每一處角落。

深入的舌頭幾乎要抵達喉嚨眼兒,還要往裏伸。

蘇三雙手緊緊抓住安小兔肩膀,癱在床上,微眯的雙眸些許迷離,一副失了魂的模樣。

被囚禁的這些日子,天天被安小兔各種調·教,現在調·教到單單一個深吻就軟的全身無力。

明明心理極為抗拒,身體卻起了反應。

安小兔的手進入衣服內,輕輕蓋住蘇三的柔軟,不斷挑弄。

蘇三絕望的發覺自己身下漸漸有了濕意。

“啊……”

安小兔終于松開蘇三,口水稀稀拉拉連成絲,随着安小兔擡頭的動作,拉的極細,最後斷掉。

看着蘇三紅着眼好像剛剛糟蹋完的模樣,安小兔忍不住再次低頭親吻她頸脖。

頸脖是蘇三極為敏感的地方。

才輕輕一吸吮,惹得蘇三高昂的尖叫。

“不要,那裏……咿呀……”

無法想象的酥·麻感如潮水般洶湧将自己淹沒,推開的力氣都沒有,在安小兔身下軟成一灘水。

安小兔輕咬蘇三耳朵:“讓我再聽你的聲音,好聽極了。”

蘇三恨不得掐死她,但安小兔不斷挑·逗她最敏·感的一處,根本使不出力氣。

連說話都斷斷續續,“你……給我走……開……”

安小兔笑了,“你會喜歡的。”

喜歡個屁。

我真想殺了你。

磨完豆腐之後,蘇三在達到愉悅最頂端時已經昏了過去,安小兔用濕毛巾為她清理身子,穿戴好衣服,為她蓋上被子,貼心抿好被角。

凝視蘇三許久,最後離開了房間。

安小兔關了門,頓時感覺一陣眩暈,鼻間緩緩流下粘稠的液體。

她用手一摸,滿手猩紅。

安小兔面無表情,她用衣袖一抹,繼續平靜的向前走。

她會放蘇三走,但不是這個時候。

安小兔囚禁蘇三的房子正如蘇三所想是遠離市區範圍,幾乎與世隔絕的高山之中。

這裏幾乎沒有信號,沒有任何人經過。

房子表面看起來是一個被人廢棄的舊屋,從遠處看,極為陰森。

但今天不同,安小兔一走出房間,就看見幾位身穿黑衣的男子在四周游逛,他們手中都拿着一張紙,上面似乎是一張照片的複印紙。

安小兔眸色一沉,眨眼之間,便換上一臉狂喜的樣子跑上去,朝他們揮着手:“太好了,我終于看見有人了!”

其中年紀比較大的男子看見安小兔,便皺眉,往後退一步:“你是誰?怎麽出現這裏?”

安小兔表情就快要哭出來,聲線都顫顫帶上哭腔:“我我迷路了,在這裏轉了半天都走不出去,我以為今晚要在這裏度過。”

安小兔五官本身長得秀美,她這樣一哭,增添幾分楚楚可憐。

她抓住他的衣袖,哭着說:“求求你了,能幫我帶離開這裏嗎?我真的受夠了。”

趁着抓住男子衣袖的機會,安小兔快速從男子手上的複印紙瞄了一眼,果然不出她所料,是蘇三的照片。

沒想到啊,她姐姐動作還真快,

男子見安小兔沒有任何威脅感的樣子,便伸手指條路給她:“你從這裏一直下去就行。”

安小兔感激的點點頭,道謝之後就急沖沖往下跑。

與男子擦肩而過,安小兔表情瞬間暗沉下來,必須要想個辦法再找個地方。

……

……

蘇離優雅交疊着雙腿坐在質地柔軟的真皮沙發上,及腰的長發精致盤起,耳側細細碎碎落下幾縷發絲,她手中拿着文件,低眸看着文件上的報告。

鏡片下的雙眸冷如冰霜,周身散發着讓人望而卻步的狂躁氣場。

坐在她眼前的兩位男子滿頭大汗,誰也不敢說話。

蘇離将文件甩到其中一名男子的臉上,“所以呢,一個星期下來,沒有一點進度?”

男子惶恐:“真、真的很抱歉,蘇總。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找出令妹的下落。”

蘇離冷笑,“盡全力?我給足了時間你們,你們呢,倒是挺輕松。黃越,秦明,我貌似看見你們很悠閑的跟一些小姐拼酒麽,盡全力?對,你們是盡全力,盡全力發洩你們無謂的精力。別忘了,你們如今的地位是我一手捧上,我既然能把你們拉到最高位,也能在一瞬之間把你們打落地獄。”

兩位男子臉色頓時蒼白起來,顫顫的舉起三根手指頭,對天發誓:“我們一定會找到令妹,請給四天、不,三天!絕對會找到她的消息。”

蘇離看他們眼神如看着只惡心的蛆蟲,“滾。”

男子連滾帶爬離開之後,蘇離眉間淺淺泛起絲疲累,背重重靠在沙發上,摘掉眼鏡,阖上雙眸,指尖按捏着鼻梁。

蘇三突然之間失蹤,蘇離當晚就派人去尋找蘇三的下落。

起初她認為是綁架,但沒有任何人打過電話。

這不是綁架,那是什麽。

為什麽要綁架蘇三,她又逗比又愛賣蠢,什麽都不會只會吃,只會氣人個半死不活。

為什麽要綁架她。

蘇離握拳,狠狠敲着腦袋,即使把腦袋想破了都得不出結論。

蘇離以前就算是一個人在這間大屋子都不覺得空曠,直到她遇見了蘇三這個逗比妹妹,直到她漸漸習慣蘇三的存在,直到她消失失蹤。

蘇離現在才發現。

屋子大得吓人,安靜、空曠。

蘇離幾乎痛苦低吼出聲:“無論是誰,算我求你了,快把她還給我。”

作者有話要說: 寫肉渣什麽的,在寝室寫簡直羞恥度MAX。

偏偏寫到很嚴肅的劇情,卡得都想撞牆了,這是怎麽回事,我明明是個很嚴肅的人……

我說真的,我真的很嚴肅,嚴肅起來連我自己都怕qwq

☆、說好的安小兔番外(六)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更~

這一天,是同學最後一天聚集在班上的日子,過不了多久他們就要集中在禮堂上聽着校長長篇大論枯燥無味的畢業感言。

不同其他班上的活躍氣氛,高三二班的氣氛異常沉重。

班主任站在講臺上,目視前方,語氣難得嚴肅,道:“本應該跟我們一起去禮堂拿畢業證的蘇桑同學已經失蹤将近一個星期,我希望班上的同學們能盡自己一份力,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盡早找到蘇桑同學的消息。”

班上從上班會的開始一直沒有停過竊竊私語,班主任說完這句話之後,有一女同學猶豫地說道:“蘇桑同學已經一個星期多沒消息了……我怕……”

“怕什麽?”

厲美慵懶靠在椅背上,交疊着雙修長的腿,依舊勾出拉人仇恨值的嘲諷式笑容,“按照我對她的理解,估計舒舒服服躺在某處,反而折磨綁架她的人。”

班長慢條斯理擡擡眼鏡,表示很贊同厲美說的話,“敢能綁架腦殘的人,世界上沒多少個,除非那人是傻子。”

班上最具有權威的兩人發話了,班上的竊竊私語逐漸安靜下來。

這樣想想,貌似也有幾分道理。

畢竟蘇桑沒心沒肺出了名的逗比。

正關在小黑屋的蘇三狠狠打了個噴嚏。

蘇三郁悶的揉揉鼻子,“誰他喵詛咒我?”

安小兔從開班會的開始到結束一直漫不經心的看着窗外,手中轉玩着圓珠筆,若有所思。

“小兔。”

安小兔擡眸,看見烈輝站在她眼前,懶散扯出絲笑容,“怎麽了,找我有事嗎?”

烈輝看着眼前隐隐中已經開始有幾分陌生的女孩,皺着眉,道:“那天我偶然看見你和蘇桑她一起去後花園。”

安小兔面容平靜,甚至勾着玩味的笑容,“然後呢,你想說什麽?”

烈輝将自己心中的疑惑說出:“就是那天蘇桑就失蹤了,你……有什麽線索麽?”

安小兔纖長卷翹地睫毛微微垂下,掩住眸中情緒,淡淡道:“我跟她聊了幾句之後,她說要去廁所,然後我等了很久都沒有見她回來,以為她已經離開了。所以我待着也沒意思,也離開了。”

語氣十分平緩,沒有一絲破綻的地方。

但烈輝的直覺告訴他,安小兔跟蘇桑的失蹤一定有關系,但他卻拿不出什麽決定性的證據。

自從她和蘇桑認識之後,整個人變得越來越奇怪。

好像,體內換了個人。

徹底崩壞的人格。

烈輝雙眼緊緊盯着她,一字一頓道:“你真的不知道嗎?”

安小兔将圓珠筆放入筆盒,直視烈輝的雙眼,“不知道。”

烈輝看了她許久,最終點頭,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好。”

過不了多久,班長開始組織同學排隊去禮堂,數了數人數,發現還少了一個,“誰沒排隊?”

其中一個女生舉起手,道:“班長,安小兔臨時肚子疼,要去校醫室,所以她說她的畢業證想讓班長你代替她領下。”

聽見這句話,排在最後面的烈輝微微眯眼,果然有古怪。

烈輝就在剛剛拍肩的時候,借着安小兔視線的死角悄悄在她肩膀上放了個細小如米粒的追蹤器。

他從口袋拿出手機,轉身悄聲離開。

安小兔并沒有去校醫室,反而離開了學校往家裏的方向走。

一打開門就看見男人跟平時一樣醉卧在地上,胡亂說着一些胡話,他看見安小兔回來了,搖搖晃晃站起身,不要臉的朝她伸出手:“畢業了,應該有很多獎學金吧?快全部給老子!”

安小兔直接無視他,走上樓梯。

脾氣暴躁的男人被她一無視,頓時狂暴起來,他大步向前,一手揪住安小兔的頭發,就要将她往地上甩去:“你個jian 人敢無視我……啊!”

男子忽然發出慘叫聲,他松開揪住安小兔的手,踉跄地退後幾步。

赫然看見他腹間插着一把美術刀,鮮血源源不斷地流淌而出。

男子瞬間酒醒了,他臉色慘白,雙手顫顫搭上美術刀,劇痛不斷傳來,疼得他幾乎哭爹喊娘。

男子咬牙切齒猙獰死瞪安小兔,大罵:“媽的,你竟然捅我?!”

安小兔慢慢整理着淩亂的頭發,看男子的眼神如看着沒有任何生命的物體,隐隐掠過嗜血暗芒。

她緩緩道:“捅你怎麽了?”

安小兔笑了,如妖嬈綻放的彼岸花,美麗而極具危險,“我還想殺了你呢~”

安小兔走向前來,擡腳狠狠踹了男子一腳,男子因劇痛而體力流失,就這樣被安小兔踹倒在地上。

俯身,一手抓住美術刀狠狠抽出,愉悅欣賞着男子如噴泉不斷湧出的鮮血,“不過沒時間,我表示很可惜。”

安小兔看見男子痛苦蠕動着身子,往門口爬去,光滑的地板上被拖出一條讓人心驚膽寒的血跡,不悅啧了聲,随手拿出玻璃煙灰缸,砸向男子的腦袋。

男子悶哼一聲,便昏死過去。

安小兔扔掉煙灰缸,轉身上了樓,在房間簡單收拾了幾件衣物便離開了家。

終于畢業了,終于能和蘇桑永遠在一起了。

好開心。

想到這,安小兔唇邊笑容逐漸擴大。

……

……

“你說真的?”

蘇離放下手中的文件,“你确定沒騙我?”

手機裏發出一記低啞的男聲,“這是我目前的推測,我在她身上安了個追蹤器,只要用衛星定位看她目前所在的位置,再去查探,應該會有蘇桑的消息。”

“恩,我知道了。”

蘇離關了手機,望向放在桌面上放有蘇桑照片的相框,照片裏的蘇三穿着純白的裙子,臉上染着淡妝。那時她出演完童話劇,跟班上幾位主演一起的合照,只有蘇三臉上露出極為開心的笑容,其他人都一臉郁悶狀。

伸出指尖輕輕觸碰蘇三的臉,“很快就能找到你了,你再等等。”

此時的蘇三食指和大拇指正捏着細如銀針的鐵絲,專注地在摳弄着門鎖。

她在模仿着電影上的開鎖情節,都是随便摳幾下就能啪的一聲開鎖。

但蘇三弄了半天,直到鐵絲變得扭扭曲曲不成樣,憤怒的往下一丢:“我再也不相信電影這個大騙子!”

☆、說好的安小兔番外(七)

沮喪的蘇三爬回床上繼續她每日躺屍的日常,在床上翻來覆去許久,都快悶出她一身蘑菇了。

一向有小兒多動症的蘇三被安小兔囚禁了那麽多天,渾身骨頭都憋得難受極了,能活動的區域太小,而且還被腳铐鎖住,跑都不能跑太多,就怕被鐵鏈絆倒在地。

總而言之,蘇三無聊的都快要精神分裂了!

過了好一會兒,門開了。

安小兔拿着行李進來,順便還打包了幾塊蛋糕。

蘇三沒有任何食欲,她鳥也不鳥安小兔,直接背過身無視她。

安小兔放下行李,柔聲道:“怎麽了,見你不是很開心的樣子。”

你丫的來試試,被人囚禁個十來天,你會不會開心?蘇三虎着張臉在心裏默默吐槽着。

安小兔坐在床邊,伸手揉了揉蘇三的頭發,道:“你想幹什麽?”

她看見蘇三随手丢到地上的鐵絲,低眸盯着蘇三的後腦勺:“你想逃出去麽?”

蘇三聽後,轉過身,囚禁那麽多天,第一次正視着安小兔的雙眼。

“沒錯,教練我想學開鎖。”

蘇三的直白讓安小兔噗的一聲笑出來,她微微低下頭,臉湊得極近,暧昧望着蘇三紅潤的雙唇:“我會放你出去。”

蘇三心中一喜,結果安小兔下一句話就将她打落地獄:“但不是這個時候。”

蘇三忍了忍,總之現在已經有可以出去的希望,她揪住安小兔的衣領,“那要什麽時候?你給我說清楚!”

安小兔佯作苦惱思考了下,數了數手指,笑着道:“等我死了之後。”

蘇三頓時陰沉下臉,一把推開安小兔,道:“你可以去shi了,再見我不會幫你準備後事的。”

安小兔輕吻了下蘇三的發絲,陶醉道:“放心,很快的。”

烈輝很機智,他懂得利用她的視野死角将追蹤器安裝在她身上。

烈輝安上那一刻,安小兔早就發覺,她只是不出聲,佯作不知。

她知道這一天總會到來,只不過是時間問題。

安小兔深深抱住蘇三,圈住蘇三的雙手不斷收緊,幾乎要把蘇三整個人捏碎再融入身體。

這樣她們兩個再也分不開。

永遠在一起。

安小兔聲線很柔和,低沉下來時如情人在耳邊私語,她一邊一邊向着蘇三告白:“我愛你蘇桑,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蘇三麻木一笑,“我都說了,死心吧,我不愛你。一點也不愛。”

安小兔輕吻蘇三唇角,“沒關系,我愛着你就行。”

蘇三猛然張開嘴,狠狠咬破安小兔的下唇。

鮮血的鐵鏽味瞬間蔓延兩人的口腔。

蘇三舔了一下唇上的血跡,笑了。

“滾開,惡心的同x戀。”

安小兔雙眸越來越亮,欣喜若狂。

這是蘇三第一次回應着她的吻。

安小兔不顧滿嘴鮮血,繼續回吻着蘇三,“好開心好開心,你回應我了。”

“回應?”蘇三冷笑,也不知是從哪來的力氣抓住安小兔的肩膀,翻身将她按倒在床上,“別把我想的跟你一樣。”

蘇三一手抓住安小兔比她大成一倍的柔軟,肆意揉捏,“窩囊了那麽多天真是夠了,小兔你放心,我會把這幾天你在我身上所作出的事一一還到你身上。”

安小兔溢滿眼淚,伸出雙手環住蘇三的肩膀,欣喜地笑着:“好。”

蘇三抿唇,雙手揪住安小兔身上的襯衫,一用力将襯衫扯開,蹦開的紐扣四處亂飛。

安小兔赤果果的身姿暴露在蘇三眼中,胸口急促地起伏着。

蘇三實在不知道自己是被安小兔逼瘋還是自己本身就隐藏着另個崩壞人格。現在她滿腦子都是要把眼前這個女人狠狠欺負到哭的想法,就像蘇三曾經在她身下求饒哭泣都得不到一絲緩解,更是被抛上最頂端。

簡直要瘋了!

蘇三殘忍地笑着:“你還真yin dang。”

安小兔臉頰嫣紅,雙眸彌漫水霧,迷離的望着蘇三,“是的,我就是。”

蘇三将沾了水的食指強行捅進安小兔嘴裏,“舔舔,你自己的味道。”

安小兔閉上雙眼,認真地舔着蘇三的食指,仔仔細細,連指甲縫也不放過。

表情極為神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誠懇向神祈禱。

蘇三緩緩将食指抽出來,一縷銀絲連接着指尖,拉的極細,最終被安小兔一一舔掉。

“好吃嗎?”

安小兔點點頭,好似不太滿足,“好吃。”

蘇三将食指上的唾液抹在安小兔身上,雙眼滿是邪氣:“那麽接下來……想要我做什麽?”

安小兔雙眸微眯,輕喘着氣,聽見蘇三這句話,恍惚一笑:“請你欺負我。”

蘇三挑眉,緩緩低下頭:“如你所願。”

蘇三被安小兔逼得攻場十足,各種折騰她,直到安小兔受不了昏了過去。

蘇三拿紙巾擦了擦手,看安小兔深深陷入沉睡,轉身就開始翻找着安小兔放在地上的行李,把一件件衣服都仔細的拿出來搜索着,她想找到鑰匙,然後解開腳铐,離開這個鬼地方。

找了半天未果,蘇三煩躁的将衣服扔掉,好想殺人!

“你是想找這個嗎?”

身後傳來安小兔因尖叫過度而略沙啞的嗓音,慵懶妩媚。

蘇三轉身,看見安小兔蔥白的食指勾着個銀色鑰匙,她看見蘇三就要撲過來,瞬間把鑰匙收了回去,“蘇桑,你真學不乖。”

蘇三冷聲道:“把它給我。”

安小兔微微歪頭,愉悅地笑了:“不給。”

她站起身,未着寸縷的身子展露在蘇三眼前,緩步靠近,伸出雙手環住蘇三的腰。

蘇三冷着臉,任由她抱住,感受到安小兔的胸輕柔抵住她胸前。

安小兔在她耳邊呵着氣:“為什麽要逃走,明明你也動了情。”

纖白的手慢慢往下摸,開始不安分亂動。

“不繼續玩嗎?”

蘇三狠狠抓住安小兔不安分的手,用力将她甩到床上,氣笑了,“安小兔,你真的要把我逼瘋是嗎?”

安小兔沒說話,只舔了舔下唇。

蘇三深深呼吸一口氣,收斂了笑,“好,很好。你逼得。”

伸手解開了紐扣,“我今晚就要Gan死你!”

作者有話要說: 唔,和諧版~

☆、說好的安小兔番外(完)

跟安小兔瘋了整整一個晚上之後,蘇三就累得倒頭呼呼大睡,等她醒來時,已經中午一點多了。

蘇三睜開惺忪的雙眼,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搭在身上的床單随着蘇三起身的動作滑落而下。

安小兔很早就起來了,她背靠在床柱上,借着窗外傾瀉而下的陽光靜靜捧着一本書看。

聽見蘇三發出懶懶的呵欠聲,便合上本書,“你醒得好晚。”

蘇三斜她一眼:“是哪個混蛋纏着我不讓我睡覺的?”

安小兔佯作疑惑:“對哦,是誰呢?”

蘇三:“……”這熊孩子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真想揍死她。

只見安小兔下了床,蹲下身,捧起了蘇三的腳踝。

蘇三的腳趾如珍珠般圓潤小巧,指甲因多日未修剪,變得有些尖細。

腳铐一松,咣當落地。

蘇三低眸,看着安小兔親自解開腳铐,挑眉:“怎麽,放我走了是麽?”

安小兔站起來,俯身親了親蘇三嘴角,“一起去游樂園玩嗎?”

蘇三嫌棄看着她:“你都幾歲了,還去游樂園玩?”

安小兔有些可憐兮兮盯着她,“不要麽?我從未去那裏玩過,聽說那裏挺好玩。”

蘇三抱肘,傲嬌扭頭,“哼,你叫我去我就去我豈不是很沒面子?o( ̄ヘ ̄o#) ”

安小兔有些失望低下頭,拿起兩張入場券惋惜道:“那真是可惜了,這張券可是能免費玩裏面所有設施,還能贈送土豪升級版芭菲杯呢~既然你不去那麽我就撕掉它了哦~”

蘇三耳朵一豎,眼疾手快地抓住安小兔就要撕開入場券的手,雙眼亮晶晶,好像一頭狼盯着一大塊牛排似的盯着入場券,“不過今天本小姐心情好,就、就陪你去一次也無所謂!”

安小兔被蘇三傲嬌樣萌的簡直不要不要的,忍不住再親了她一口,蘇三嫌棄臉一爪子推開她,罵道:“你是中華田園犬嗎?見人就親。”

安小兔雙眸彎彎,笑了:“我是屬于你的犬,我只親你。”

“滾。”

兩人來到游樂園,幸運的是在裏面游玩的人并不多,雖然不多,但都是成雙成對的情侶。

身上發出的光芒簡直能閃瞎單身狗的狗眼。

蘇三陰森森看着走在她們前面如漆似膠的情侶,對安小兔說道:“小兔,幫我拿火把來,我要活生生燒死這些情侶!”

安小兔伸過手,牽住蘇三的小爪,笑着道:“那豈不是也要燒死我們兩個?”

蘇三嫌棄加倍的眼神掃過去,“熊孩子,別逗。”說着,硬是掙紮開安小兔的雙手,自顧自的向前走。

安小兔眯眼,看見前方不遠處正在運行的雲霄飛車,正三百六十度大旋轉,把飛車上的客人吓得幾乎面目全非,尖叫聲幾乎覆蓋游樂園的廣播聲。

安小兔一把抓住蘇三的手,雙眼閃閃發亮,指着尖叫聲連連的雲霄飛車道:“蘇桑,我們玩這個!”

蘇三順着安小兔所指去的方向望去,頓時吓得立即剎住腳,“別鬧!我們玩別的,跪求別玩這個!”

“很好玩的,你放心!”

“不要不要我就是不要啊啊啊!”

安小兔不給蘇三任何反抗的機會,連拖帶扯地将蘇三拉到隊伍之中,湊在她耳邊輕聲威脅道:“你敢跑的話,我就在大庭廣衆之下親你哦。”

蘇三淚眼汪汪:“你個混蛋!”

真是太不表要臉!誰教出的熊孩子!?趕緊領回家憋出來禍害人!!

被安小兔拉着坐上雲霄飛車,蘇三的腿都抖成馬達一樣,額頭都流出冷汗。

安小兔握住蘇三的手,悄悄與她十指緊扣,“不怕,有我。”

蘇三幾乎哭着出聲:“教練我不想做過山車,我現在還來得及下車嗎?”

工作人員檢查了下蘇三身上的安全壓杠,聽見蘇三這幾句,殘忍地說:“來不及了,好好享受飛翔般的感覺。”

蘇三:“我寧可做折翼的天使!!”

開動前三秒的提示聲響起,蘇三開始翻白眼了。

随着蘇三嘹亮嚴重跑調的尖叫聲,雲霄飛車‘嗖’得一聲飛出去,如脫了肛的野狗歡快在軌道中飛來飛去,時不時來個三百六十度大旋轉。

蘇三緊緊閉上雙眼,她叫到最後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嗓子因用力過度而有些刺痛。

一臉死灰狀‘享受’着飛一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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