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一部分肩膀裸/露在外,讓霍洋輕而易舉的抓住了空隙
下屬把霍震他們帶到了重症監護室門前,看到守在門外的男子,霍震帶着他的弟弟們走了過去。
“陳市長。”霍震對着站在重症監護室的男子喚道。
陳帛逸聽到聲音,攜着他那雙赤紅的雙眸看了過去,略帶沙啞的對着來人歉然的說道:“霍叔,抱歉,我……”
“什麽都不要說陳市長。”霍震擡手阻止道:“做我們這一行,受傷這種事在所難免,陳市長不需要自責。還有,我相信我兒子,他絕對不會這麽輕易的死去,他會活下來的,一定!”
正如霍震說的那樣,霍洋挺了過來并且當天晚上就蘇醒了。
手術的麻藥勁已經過去,當他睜開雙眼的第一感覺就是疼,鑽心的疼。雖然手術的時候已經給他輸了不少的血,但是由于失血過長,導致他現在呼吸困難,只能依靠氧氣罩來維持正常的呼吸。
守在監護室外的衆人還沒有察覺到裏面的人已經醒了,他們有的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有的依靠在牆上站着。陳帛逸從霍洋被推進重症監護室的那一刻開始就沒動過地方,一雙布滿紅血絲的眸子默默的注視着躺在裏面的青年。
霍洋躺在病床/上感嘆,自己福大命大,中了槍彈竟然還能活過來。
“壹,你在嗎?”
“我在的霍楊先生,你醒了?”系統壹聽到霍洋喚他,以虛拟的狀态出現在他的面前。
霍洋看着飄在他眼前的‘五歲小孩’,問道:“是陳帛逸那只老狐貍救的我?”
系統壹回道:“是的霍楊先生。而且霍洋先生,陳先生已經在病房外站了很久了,他現在也站在外面注視着你。”
聽到這,霍洋有些費力的扭過頭,果然看到陳帛逸站在外面,視線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不知為何,他的心竟被看得有些心跳加速。
病房外的陳帛逸察覺到裏面的動靜,原本陰郁的臉上瞬間晴空萬裏,興/奮的親自叫來醫生,給病房中的青年做了一次全方位的身體檢查。
陳帛逸和霍家四兄弟站在病房外,透過玻璃看着病床/上的青年接受醫生的各種檢查。
沒有經過醫生的允許,外人是不可以進到重症監護室中,除非穿上防護衣才可以。畢竟重症監護室中的病人身體較為虛弱,一個不好很容易被細菌感染,威脅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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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陳帛逸他們想要進去探病必須穿上防護衣,帶上口罩和帽子。
進入消毒室,穿上防護衣,以陳帛逸為首,衆人緊跟着步伐,陸陸續續的走了進去。
霍洋既然都醒過來了,除了身體虛弱以外,其他的指标都在慢慢的恢複狀态中。醫師叮囑探病的人不要逗留太久,病人還很虛弱,需要注重休息。
圍在病床邊上的人趕忙答應是。得到肯定的醫生這才帶着護士一起走出了病房。
“洋洋,感覺怎麽樣?”
“我沒事。”霍洋給了在場的衆人一個大大的微笑,透着氧氣罩傳遞給他們。
霍震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霍洋轉頭對着陳帛逸說道:“謝謝你。”
“謝我什麽?”
“謝謝你救了我!”
陳帛逸沒再多說什麽,只在霍洋的發頂上輕輕的揉了兩下
☆、最重要的人(修)
這個時候就能看出來年輕的優勢了,霍洋在重症監護室待了三四天就被轉到了普通病房。有陳帛逸在,他直接住進最高檔的病房,卧室、廚房、衛生間等等一應俱全,完全看不出病房的樣子。
霍洋躺在床/上,聞着被單散發出洗滌頭的清香,也不管快到午飯的時間,直接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晚上,當他睜開眼的時候,窗外的天空已經暗了下來。
沒有燈光的照射,房內漆黑一片。窗外的月光照射進來,灑在床/上只能當做美麗的裝飾卻不能照亮屋內的光景。
霍洋想要抹黑下床,卻被手上的針管和腹部的傷口阻攔。
“嘶!~”
傷口因他下床的動作而拉扯,疼得青年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這個時候,緊閉的房門被人推開,從外走進來一名高大的男子。由于屋內一片昏暗,根本看不見來人的真容,然,霍洋卻是知道走進來的這個的就是陳帛逸不會錯。
“老狐貍。”他喚着對方的名字卻不是疑問句。
“嗯,醒了?”陳帛逸一邊回話一邊把房間的燈打開。
由于霍洋長時間處于黑暗,突然地亮光讓他有些不适的把手放在眼前阻擋。
而這一動作,使他腹部上的傷口暴/露在陳帛逸的面前,殷紅的鮮血透過紗布,已經染紅了一大片。
“你在幹什麽!?”
陳帛逸大步走過去,心疼的看着青年的傷口。接着按下的床頭上的呼叫機。
一會的功夫,護士就敲門走了進來。
“先生,有什麽事?”
“他的傷口裂開了!”
進來的護士看到霍洋紗布上那一大片血紅,皺了一下眉頭,轉身出去把醫生叫了過來。
霍洋再次被推進了手術室,當他被推出來的時候醫生還問他:“先生,您在病房幹啥了都?”
霍洋回道:“沒幹啥,就是當時想下地。”
醫生:“……”所以說,你是在怪我傷口縫合的不牢固喽!
自從二次被推進手術室之後,霍洋就變老實了。他在傷口完全愈合之前,沒再下過一次床,就連上廁所都是陳帛逸親力親為。
直到,傷口拆了線,他才下床在病房的各個角落開始溜達。
又是明朗的一天,霍洋穿着病號服在醫院的草坪上溜達。腹部的傷口已經愈合的差不多,本來想要出院結果卻被陳帛逸拒絕。以陳帛逸的意思就是,不差錢,等你傷徹底痊愈了,身體各項指标
都正常的情況下在辦理出院。
話都說道這份上了,霍洋也不多說啥。在哪享福不是享!
在他住院期間M國的領導人哈丹巴爾特總理專程來醫院探望他,而且還不只是一次探望,每次都帶來很多M國的特産和美食。
開始的時候他因為傷口過重沒辦法吃,現在傷口已經痊愈了,他就可以敞開了肚子吃。尤其是這裏的烤羊肉,啧啧啧,那味道,簡直了。
今兒個,哈丹巴爾特又來看望他了,這一次依然帶了好多羊肉特産,可是讓他解了饞了。
陳帛逸被對方叫去談事情,而他在病房裏享受了一頓羊肉大餐之後,瞬間下樓來到醫院的草坪上溜達溜達,順便消消食。
此時,陳帛逸和M國的領導人哈丹巴爾特坐在醫院的高級接待室的真皮沙發上,兩人對視而坐。別看陳帛逸只是B市的一個小市長,但是他的父親可是華國的大總理。
當哈丹巴爾特知道他們M國的人把華國總理的兒子身邊的人致成重傷的時候,不敢怠慢,趕忙馬不停蹄的跑來醫院慰問。
陳帛逸拿出來十幾張照片放在茶幾上,接着對着哈丹巴爾特道:“巴爾特伯伯,這幾個人我要了!”
哈丹巴爾特知道陳帛逸口中的“要”字是什麽意思,他道:“小逸想要就直接帶走,他們随你處置。”他的意思簡單不過了。
陳帛逸微笑的點頭。說真的,他跟哈丹巴爾特不是很熟,能叫他一聲伯伯已經給足了他的面子,畢竟他和父親的關系很好,他們中間還有他的父親cha足。
哈丹巴爾特問:“不知道那位青年跟小逸是什麽關系?朋友?”
陳帛逸深深地看了一眼哈丹巴爾特,道:“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
對于一個人來說,心理面最重要的人有兩種,一種是自己的家人,而另一種就是喜歡的人。
陳帛逸說重要的人,哈丹巴爾特馬上就猜到一定是他喜歡的人。他意味深明的笑了笑,似是贊同
陳帛逸的話,道:“是個不錯的小夥子。”
“巴爾特伯伯,你可不能多嘴。”
☆、告白(修)
“呦,怎麽人家不喜歡你?”陳帛逸的xing取向在他們圈內早已不是什麽秘密,所以為什麽他能力如此之強卻只能當一個小市長!陳家的下一任繼承人是絕對不允許有任何的污點,更別說是喜歡上一個男人。
即便陳帛逸的父親接受了他,但是這是陳家的祖傳家規,他必須執行。所以忍痛割愛,把陳帛逸調到了B市當了一個普通的市長。
而陳帛逸的弟弟則成為了華國總理的首要接班人。
陳帛逸回到病房的時候,霍洋已經遛彎回來了。他此時正在房中翻找着什麽,即便陳帛逸開門,他也沒有聽到。
“在找什麽?”
雖然聲音很輕,但是還是讓措手不及的青年吓了一跳,“你吓死我了!走路怎麽不出聲音!?”
陳帛逸再次問了一遍,“你在找什麽?”
“玉墜,我從墓裏拿出來的玉墜。老狐貍你有沒有看到?”
聽到霍洋說到玉墜,陳帛逸馬上與吳家的那枚玉墜聯系到了一起,他問道:“是吳家的那枚?”
“是啊。”霍洋翻着他下墓時穿着的衣服褲口袋,怎麽翻找都找不到,明明他把它放在口袋裏了。
專注找玉墜的青年完全沒有注意到他身後臉已經黑得能滴出墨的男子。
陳帛逸冷聲道:“你找那枚玉墜幹什麽?”
“還給吳家。”霍洋道:“老子好人做到底,不跟那個姓吳的一般見識!”
“不是因為喜歡人家!?”
霍洋的話在陳帛逸的眼中理解為了在意,隐藏在內心的感情瞬間爆發。還未等霍洋反應過來,眼前的視線一轉,身子就被推倒在了沙發上。
陳帛逸把霍洋壓在身/下,看着對方微怒的臉,開口問道:“羊羊,你喜歡他嗎?”
霍洋猛翻白眼,道:“姓陳的,你今兒個發什麽瘋!?對了,那條玉墜是不是被你拿走的!?”
陳帛逸毫不隐瞞道:“是。”
“把他還給我!那是我中彈得來的!”
“所以,你想親自把它交給那個姓吳的?”
“我……”
霍洋還未接話,陳帛逸就單手押着霍洋的肩膀,道:“我不準!”
“卧槽!你丫的發什麽瘋!?”陳帛逸用力掙紮,道:“快把你的爪子放開!你弄痛我了!”
陳帛逸才不管,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他的羊羊是不是喜歡那個姓吳的!
“羊羊,你是不是喜歡他你告訴我!”
“卧槽我怎麽可能會喜歡那種人!只是我聽說那枚玉墜是吳家祖輩的時候丢失的傳家寶,我就想着放在自己這也沒什麽用,以你那尿xing絕對不會讓我把它賣了,所以我只能物歸原主。”
原來是這樣……
陳帛逸原本黑沉的臉上瞬間出現一抹滿足的笑容,他反手把霍洋抱住,道:“我不準,我不準你喜歡他!”
“我沒說我喜歡他……”
話還未說完,霍洋的唇瞬間就被陳帛逸的唇堵上了。過度的驚訝迫使霍洋的雙眼睜得老大,有些不敢置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羊羊,我喜歡你!你不允許你喜歡任何人,你是我的!”陳帛逸放開霍洋柔軟的雙唇,對着他說出了內心隐藏許久的告白。
突然的告白讓霍洋有些不知所措,活了二十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喜歡他,而且還是同xing。
“我……”
“你不用現在就給我答案,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喜歡我,不過沒關系,從現在開始我會追求你,直到你徹底喜歡上我為止。”
霍洋倚靠在沙發上,沉默了片刻,接着擡眼與壓在他身上的男子四目相對道:“陳帛逸,其實我是個同,我很高興能有同xing對我說喜歡。”
“所以說?”
“我接受你的追求,等我徹底喜歡上你的時候,你要對我再說一次喜歡我!”
☆、霍家大墓(修)
自從陳帛逸對霍洋告白之後,兩個人的關系并沒有出現該有的尴尬。平視該幹什麽現在也依然如此。
霍洋的傷已經徹底痊愈了。在他住院期間,遠在B市的王都城來醫院看望他,順便把霍耀帶走跟他一起去考古。聽說,他們發現的那座墓裏面機關重重,正好霍耀是專門研究各種機關的,所以與其是來探望霍洋不如說是來找霍耀的。
此時,豪華套間的病房內,霍洋躺在床上,一臉惬意的吃着陳帛逸削給他的蘋果。而在他的旁邊分別坐着他的父親和給他削蘋果吃的陳帛逸。
兩個人正在聊霍洋出院的事情。
“陳市長。”霍震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對着陳帛逸說道:“不知道洋洋還有多久出院。前幾天接到他娘電話,問我什麽時候回家,我這又不敢告訴他洋洋受傷了,只能告訴他我們又接了一個大單子,回家還要等上一段時間。您看……”
“我知道了,我去給羊羊辦出院手續。”
其實霍洋的傷已經徹底好了,只是陳帛逸還是不放心,所以就見沒讓霍洋出院。此時,未來的老丈人一提,他即便想讓霍洋再住上幾天也只能松了口。
“陳市長我跟您一起。”
三天後霍洋出院了,自從進了醫院之後,他被養的胖了五斤不止,完全沒有大病剛痊愈的樣子。
他們坐着陳帛逸私人直升機返回了B市。在那裏,霍洋和他的父親叔叔們有一套專門的三室房。
回到家,霍洋又在家休息了幾天,然後開始整裝行李,準備返回老家。
其實陳帛逸挺想跟着霍洋回老家,但是由于這段時間他一直陪着他,所以回到B市之後,留給他的工作堆積如山,他不得不放棄一同前往的想法,只能老實的待在市長室努力工作。
這一次霍洋回家的飛機票陳帛逸已經讓助理打點好,就連他老家那邊也會有專門負責接機人的人全程送到家門口,完全不用擔心路途的辛勞。
雖然霍洋還沒明确表示自己的心态,但是明眼都雁在眼裏,他們已然是公認的一對。
這兩個人其實都是GAY,并且已經對家裏人出櫃,所以兩個人想要在一起完全不會擔心家人的阻擾。現在唯一缺的就是霍洋的點頭,只要他一點頭,那麽他和陳帛逸就正式成為一對戀人。
其實霍洋對陳帛逸說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他在意他們的身份。一個是高高在上的B市市長,一個是小小的盜墓者,他們二人身份的差距根本就是雲泥之別,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霍洋有的時候在想,他的告白會不會只是一個笑話,等他答應之後,他又會一腳把他踹開,并告訴他他只是玩玩而已!
他
害怕,即便他對他再好再溫柔,他依然不敢對他說喜歡。
霍洋回到家後,他并沒有急于去挖槐樹下埋着的那張老祖宗遺留下來的地圖,而是一直陪着他的母親,給她講他下墓的事情,講在墓下地宮發生的探險經歷。
有歡笑,有難過、也有辛苦。但不管怎樣,他們作為盜墓世家,任何的危險歷程都是一場考驗,贏者得利,敗者則亡。
而陳帛逸的存在霍洋也告訴了他的母親,只是他們相識的過程被他隐瞞了一部分,只是告訴他母親,他跟B市的陳市長現在是好哥倆,他以後下墓只會為他所需,不會再私自下墓。
霍母聽後一百個支持,表示以後跟市長好好幹,多聽市長的話。
霍洋他們家的宅院已經有幾百年歷史,不僅是他們家,就連街坊鄰裏、整個村莊都有幾百年近千年的歷史。
這一村的人幾乎全部都是戰争時期,戰後遺孤的後代,他們集結起來,形成現在人數過百的一個小村莊。他們的生活來源靠打魚和種植為生,周圍環山缭繞,即便經過近千年的歲月,物質也依然豐富。
霍家的後院有一棵老槐樹,常年一直駐紮于此。此時,霍洋和他的父親、叔叔們站在槐樹下,微風拂過,茂密的枝葉發出籁籁的聲音,似是在迎接面前的這幾個人一般。
霍天齊仰望高樹,對着站在他身邊的霍洋問道:“小洋,你确定咱們霍家墓圖就埋藏在這槐樹之下?”
霍洋點頭應道:“應該是了,我覺得夢境挺真實的。”他家小壹也挺真實的!
霍振旭扛着鐵鍬,大着嗓門說道:“管他是不是真的,把它挖出來不就知道了。”說罷,他拿着鐵鍬,第一個鏟了下去。
霍洋緊随其後,接着是霍震和霍天齊。霍家男兒們結伴組隊,對他們家後院幾百年之久的老槐樹施以淩/虐。
霍家墓圖埋藏得很深,霍洋他們挖了很久才把它挖了出來。老槐樹的根莖都被他們挖去了大半,眼看就要承受不住重力而傾倒。
在它正下方一個直徑有十寸的檀木盒子出現在衆人的視野當中。
霍振旭看到被他們挖出的檀木盒子,驚訝的直爆/粗/口,道“次奧,真TMD有東西!!!”
霍震跳下坑,伸手挖出裸/露在外的檀木盒子。由于它在地下被埋了幾百年之久,一部分已經被腐蝕,無法看出其原貌。如果不是霍家幾個人閱歷豐富,很難看出這是一個檀木所制的盒子。
上面的刻花已經沒有了原本磅礴之氣,反而帶着濃重的潮濕味道,從上面不斷的掉落木頭渣子,不出一會那些木頭渣子就掉了霍震滿手都是。
霍震抖了抖手,從土坑中爬了上去。霍洋和霍振旭兩個人在霍震爬出來後,緊跟着把挖出的土又填了回去,最後還不忘用腳踩一踩紮實一下土壤,防止松動,導致樹幹傾倒砸傷人。
霍震抱着盒子,他沒有馬上打開,而是等着霍洋他們把土填好之後,帶着他們回屋研究。
他們來到霍震的房間,關上門,為了防止隔牆有耳,他們說話極為的小心。
霍震脫了鞋坐在炕頭上,然後把手中的盒子放在矮桌上。其他幾個人也紛紛上了炕,盤着腿圍坐在矮桌的周圍。
待衆人都做好,霍震這才打開了他面前的盒子。只見,裏面靜止放着一張羊皮紙,因被檀木盒的保護,它并沒有受到外界的損傷,依然完好無損的重現于世。
霍震在八只眼睛的注視下慢慢的拿出那張羊皮紙,由于過度的緊張,他拿着羊皮紙的手在不斷的顫/抖。
被歲月腐蝕掉的檀木盒子直接被扔到了一邊。霍震把羊皮紙攤開并平方在矮桌上供在場的所有人可以看清。霍洋、霍振旭和霍天齊緊湊着貼着霍震,五個霍家男兒并排而坐,一同看向矮桌上的霍家神秘墓圖。這是一張八開大的紙,上面畫了幾座山,在山巒的中央畫着一座城池,其上寫着付國。
而在付國的名字上還用紅筆打着一個X。
這是什麽意思?難道他們霍家的大墓是在這付國之中?!還有,付國到底是個什麽國家?他們根本就沒聽說過大中華之中還有一個叫付國的地方!
霍洋看着紙張上那個用X标志的地方,視線未轉,卻對着霍天齊道:“三叔,你是學地理和古文言的,你知道這個付國是什麽地方嗎?”
霍天齊搖頭,一張略顯儒雅的臉上盡是茫然,道:“咱們大中華根本就沒有付國這一說。”
霍震到是不那麽認為,他否認道:“這到不見得,萬一他是哪個地方的別名呢!”
霍洋呵呵一笑,道:“爸你是說這付國是這個城池的小名?”
霍震點了點頭,道:“我猜應該就是這樣!”
霍洋:“……”
霍振旭和霍天齊一臉贊同的說道:“确實如此!”
霍洋:“……”
霍洋對着他懷裏的系統壹說道:“小壹,你也有小名嗎?”
系統壹道:“有呀~”
“哦?叫什麽?”
“小壹呀~你不是經常這麽叫我嘛!”
霍洋:“……”跟一幫智商捉急的人聊天真TMD堪憂!
霍震、霍振旭和霍天齊三兄弟還圍在矮桌上研究付國的大名到底是什麽。霍洋也不參合,他直接用手機把把這張地圖拍了下來,他打算拿去給他師傅瞧瞧,以他師傅的身份,一定能知道這付國到底在哪個地方。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有人喊霍震,“霍家大哥在嗎?”
突然聽到的聲音吓了屋裏的衆人一跳,他們快速的把羊皮紙的地圖放回了盒子裏并藏了起來。霍震趁着他們藏地圖的空閑,下了抗,并高聲回應道:“哎~來了!”
霍震回頭看到地圖已被藏好後,他這才打開了房門。
只見一名身材矮小的男子焦急的站在他們前院中,看到霍震出現,趕忙迎上前,道:“霍大哥你去看看去吧,不知為什麽,咱們村頭休息的地方突然塌陷了一塊,從裏面不斷冒出黑氣,老牛頭和張奶奶還有幾個年輕的村婦都被這黑氣熏得臉色發黑的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有這事!”霍震眉頭緊皺,對着矮小的男子說道:“快帶我去看看!”
☆、村頭塌陷的地洞
霍震跟着矮小的男子來到他們村頭的空地上,這是大家休息與嬉戲的地方,一般老人和孩子居多。
跟在霍震身後的是他的兒子霍洋和兩個弟弟霍振旭與霍天齊。當他們聽到村頭發生的事情時,首先想到的就是古墓。
他們相互看了對方一眼,三人同時也跟了上去。
村頭的空地很寬敞,大概有□□十平米的樣子。腳下踩的土地幾乎以黃土構成,平時看去只是普通的黃土,然而一到下雨天的時候,這裏卻是格外的泥濘坑窪,腿腳不好的老人很容易在這裏摔跤。
當霍震他們趕來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圍觀,而這些圍觀的村民們一個個的面色發黑的坐在地上一動不動,有的則從嘴裏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聲。
“老孫,快捂住鼻子!”霍震擡手直接捂住了被叫做老孫的矮小的男子的口鼻上,然後擡起另一只手把自己的也捂得嚴嚴實實的。
霍震一個眼神,示意霍洋他們趕緊去拿霍家的解毒劑。
霍洋得令,轉身往家裏跑。
而霍振旭和霍天齊兩個人則走到塌陷的地方,從中可以看到絲絲黑氣不斷的向外冒出,即便是捂着口鼻也能聞到讓人作嘔的屍臭味。
霍震對着他身邊矮小的男人說道:“老孫,回家把門窗都關好,一會我讓洋洋去給你們送解毒劑。”
老孫捂着自己的口鼻,強忍着從指縫中串入的陣陣臭味,問道:“霍大哥,這不會就是……”
霍震點頭道:“沒錯,而且極有可能還是一座百年以上的大墓。”
“這墓中的主人不會是咱們村誰家的先祖吧!?”
“很有可能,不過也不排除有人比我們先祖們先發現這塊寶地。老孫,現在不是談論墓主人身份的時候,你趕緊回家,一直待在這裏會很危險的!”
雖然捂着口鼻,但是彌漫在空中的毒氣很會見縫cha針,即便再小的縫隙他也能鑽入其中。此時老孫感覺他的胸口處已經有些呼吸不順,經霍震一提點,他不敢再多做停留,趕忙轉身就要往家跑。
就在他剛一轉身的時候,就看到霍洋抱着一個半身高的木桶走了過來。當來到他們身邊,霍洋這才把手中的木桶放到地上,老孫上前瞅了一眼,見木桶中竟然盛着多半桶的黃色液體,在液體的底部還泡有一些像是白米的東西。
老孫能聞到從木桶中散發出來的陣陣雄黃和酒香的味道,不禁問道:“這是……雄黃酒?!”
“是的。”霍洋從懷中掏出一個白色的瓷瓶,從中倒出一顆泛黃的小藥丸遞到老孫的嘴邊道:“孫伯伯,這是解毒劑,吃了會好受一些。”
老孫拿過霍洋遞到嘴邊的藥丸,直接放進嘴裏。還別說,這藥效馬上就顯現出來了,不出一會,呼吸不順的症狀利馬就不見了蹤影,即便是再聞到那散發惡臭味的黑氣也沒有再出現任何的不适。
由于白瓷瓶中的藥丸有限,只有十幾個人的量,所以當最後一顆藥丸喂給村民之後,他們那些能活動的人開始運用木桶的中雄黃酒和糯米泡制的解毒劑再次喂給那些還沒有得到解毒的人。
這個時候霍母過來幫忙了,她從家裏拿出一些碟碗,分別發放給大家,讓他們用這些碟碗來盛解毒劑喂給大家。
已經有不少的村民從屍毒的後遺症中緩了過來。以霍母為首的二十幾個人分散到各家各戶,把解毒劑分給那些還沒有喝到的村民。
由于從地洞中冒出的黑氣與空氣融合,其內含的毒氣很有可能會随風擴散。為了防止不測的發生,整個村上百個村民每人都喝了一碗解毒劑。
有了霍母和其他村民的幫忙,霍洋和他的父親、叔叔們就開始着手準備下墓。
在下墓之前,霍洋給陳帛逸打了一通電話。
“老狐貍?”
“怎麽了羊羊?突然打電話給我是想我了?”
“……”臭不要臉的!“我們村村頭下面疑似出現一座古墓,墓主人還不清楚其身份,也許可能是我們村哪家人老祖宗的墓,也有可能不是我們村人的墓。”
聽到霍洋的話,電話的另一頭陷入了片刻的沉默,他只說了兩個字就挂了電話,“等我。”
霍洋聽着電話另一頭的盲音,舉着手機愣在原地。他讓他等着他……是說要等他一起下墓?!
這要等到猴年馬月!
霍震這時來到霍洋身後,看到自家兒子舉着手機發愣就知道他在給誰去電話,“給陳市長去電話呢?”
思緒不知飄到何處的青年在聽到身後一道聲音後,吓得他一個慣xing般轉過頭看去。當看到他家老爹站在他身後,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脯道:“爸,你吓我一跳!”
“想什麽呢!想給陳市長去電話就趕緊的,別墨跡!”
“已經去過了,他讓我等他。可能是要親自過來一趟吧。”
“那就等着陳市長來了咱們在下墓。”
“爸,你确定這是一座古墓?這麽嚴重的腐蝕味道我怕會是什麽萬人坑,我記得戰争時期,那種埋葬百姓屍體的土坑比比皆是……”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不過不管是什麽,還是要下去探個究竟。”
霍洋點頭,以示贊同。
陳帛逸沒有讓霍洋等太久,他坐着私家飛機趕到了現場。當直升飛機落地之後,陳帛逸只身一人從上面跳了下來,身上還穿着工作時的高級西裝。
他在接到霍洋的電話之後,連衣服都沒換,直接坐上他的私人直升機就趕去了霍洋所在的村子裏。
他的到來立刻引起了村裏人的注意,上百人全部集中在村頭,看着西裝革領的男子出現在村子裏,以為是哪個開發商想要把他們趕出去,瞬間衆人從原本的看熱鬧到面露兇态,一副拒絕生人的姿态。
有的更是從家拿來家用武器,一副準備幹架的架勢。
霍洋見狀趕忙把陳帛逸擋在自己的身後,對着村民解釋道:“各位叔叔伯伯嬸嬸阿姨別沖動,他是我朋友。”
一名白發胡須的老者站在隊伍的最後,他雙手背在身後,彎着腰,在他身邊一名少年的幫助下慢慢的向前走了幾步,然後對着霍震道:“老霍家的,這位小哥是……”
見此架勢,霍震只能硬着頭皮解釋道:“是這樣的村長,這位是小洋的朋友,姓陳。他來此只是幫着我們一起下墓的,您也知道咱們村頭下出現的地洞中很有可能是一座古墓,為了保險起見,我們叫來同伴,想要一起探一探這下面的秘密。”
聽到霍震口中的同伴,在場的一衆村民都把盜墓者的頭銜按在了陳帛逸的身上。他們沒有任何的懷疑,即便看到私人直升機也依然相信霍震所說的話,畢竟幹盜墓這個行業的都會從墓中倒一些價值連城的古瓷器去販/賣,直至有些盜墓者以此發家致富。
白發村長沒再多說什麽,他了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對着他身後的村民道:“都散了吧。這裏毒氣重,大家趕緊各回自家。”
從頭到尾,陳帛逸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他看着護在他身前的青年,回憶着剛剛青年保護自己的樣子,一沖/動直接伸出手環上了對方的腰肢。
然而這手剛環上,胸口處就被狠狠的怼了一下。捂着被怼疼的胸口,一臉幽怨的說道:“你把我怼殘了,以後誰給你‘幸’福?”說到幸字,陳帛逸還不忘加重了音。
霍洋一個白眼,嫌棄的說道:“我之前怎麽沒發現老狐貍你臉皮這麽厚。”
陳帛逸單眉一挑,小聲的在霍洋的耳邊調戲道:“還有臉皮更厚的,你想不想知道?”
“并不想!”霍洋繼續給陳帛逸送上無數個白眼以示鄙視。這老流/氓!!!
這個時候,霍震端着一個碗快步的走了過來,然後擡手遞給了陳帛逸道:“市長,您趕緊把這解□□喝了。”
陳帛逸雙手接過,在霍家父子的注視下,仰脖就把碗中泡着糯米的雄黃酒喝了下去。
霍震接過陳帛逸手中的空碗,對着兩個人道:“咱們準備準備這就下墓了。”
☆、萬葬坑
地洞的口很小,霍震他們拿着鐵鍬從洞口周圍又擴充了一個能容納一個人量的洞口。如此,洞內的屍臭味道從而更加的濃重。
這種味道即便是霍洋都有些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