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一部分肩膀裸/露在外,讓霍洋輕而易舉的抓住了空隙
。沒想到最後,他們竟是如此狼狽的被墓主人
‘扔’出了古墓……這要是說出去,其他人不得笑掉了大牙!
是的,此刻,霍洋直播間中的幾十萬小天使們則各自捂着肚子,連留言都顧不上了。他們原本以為霍洋衆人又遇到了危險,他們滿臉擔憂的守在屏幕前,想要做點什麽卻無能為力。
結果……另誰都沒有想到的是,被他們擔心的五個人只是被墓主人‘扔’了出去,這讓他們既心疼他們家小咩咩又覺得好笑至極。
[上火的DD:卧槽,這墓主人好流弊,竟然把市長大大也‘扔’出來了,我好想跟這位墓主人說,大兄弟您了威武,市長大大都敢‘扔’,服!]
[柿子頭:樓上的泥垢了!開市長大大的玩笑,你會被小咩咩記上一筆的。]
[上火的DD:咦?老子剛剛有說什麽嗎?不好意思,剛才被盜號了~]
[衆人:……]
霍洋他們被甩出的墓室其實是這座古墓的出口,也是墓主人臨死之前精心設計的一處機關,為的就是保護他的元身不被破壞。
只是,這間墓室既然是出口,四周卻密不透風,連一個出墓的洞口都沒有。不過所幸霍震他們早有準備,他從身後已經/濕/透的登山包中拿出來挖洞的各種工具,走到一面牆角處,動手開始挖出口。
一會的功夫,只有十幾平米的墓室中回蕩着“叮叮當當”的敲打的聲音。霍震、霍洋、霍振旭和霍天齊四個人輪流打洞,他們都是盜墓的一把好手,在他們認知為盜洞的出口不出一會就被他們打通。
此刻是午夜時分,他們下墓已然過去了兩天的時間。在這兩天當中,霍洋他們家的村裏面并沒有發生什麽事,村民們并沒有因為多出的一座古墓而對此垂/涎,反而事不關己的樣子,這讓守墓的幾個人格外的輕松。
與陳帛逸一起來的那名直升機駕駛員也加入到了守墓的行列當中,他一邊和村裏的幾個壯漢一起守墓一邊擔心的古墓中BOSS的安慰,兩種情緒夾雜在一起,讓他失眠了兩個晚上,即便輪到他休息的時候,他也是在床/上不斷地打着滾,就是無法入眠。
夜空中挂着點點繁星,周圍的鳥獸蟲鳴相互配合,演奏起一曲曲美妙動聽的‘流行音樂’。聞着周圍新鮮的空氣,衆人瞬間有種重生的感覺。
即便是出了墓,霍洋的直播也沒有關閉。他離霍震衆人一段小距離,然後對幾十萬小天使們說了一些家長裏短,然後看了一眼時間,在衆人不舍的目光中道了一聲“晚安”。
霍震他們就站在霍洋身後的不遠處,誰都沒有走過去打擾,而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等着霍洋結束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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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倒鬥順利的結束,他們從村尾回到了村頭。守在墓口的幾個大漢和與陳帛逸一起來的駕駛員看到走過來的身影,他們先是警惕的盯着來人看,當對方的真容出現的他們的視線當中時,全都紛紛的呼出一口安心氣。
接着一起上前,詢問霍洋他們有無受傷等等。
當聽到陳帛逸在與兩只怪物交戰的時候受了一切傷的時候,那名駕駛員的臉上瞬間就出現了緊張之态,也不管陳帛逸煩不煩,不斷的在對方的耳邊唠叨着,拉着陳帛逸就要去醫院看病。
結果陳帛逸一個冷眼,瞬間讓他消停了下來。
☆、一起睡覺覺
陳帛逸根本沒有去醫院的打算,只是一點皮外傷他覺得沒有必要。但是,最後卻還是被霍洋一腳踹進了直升機裏。
霍洋把陳帛逸踹進直升機後,自己也跟着跳了上去,他不放心陳帛逸自己一個人去瞧病,有他在,他才放心。
霍震看着還未起飛的直升機,叮囑了霍洋幾句注意安全,如果不需要住院就直接帶着市長大人回來休息。
霍洋點頭應了一聲是,然後對着直升機駕駛員道:“小哥,咱們去縣城。”
“好嘞,霍先生、BOSS,你們坐穩了!”
直升機的螺旋槳慢慢的轉了起來,發出“噠噠”的聲響,機/下的灰土被直升機的螺旋槳吹得塵土飛揚。
待一切準備就緒,直升機随着機外衆人的視線,緩緩升上空中。
坐在機內的陳帛逸和霍洋坐在後座位上,霍洋也不管前面開直升機的小哥,他直接把陳帛逸身上的髒衣服脫了下來,露出被紗布包裹的上身。
從頭到尾,陳帛逸都随着霍洋的要求動作,更別說他不會拒絕對方脫他的衣服,他偷樂還來不及呢!
自從陳帛逸在古墓中受了傷,霍洋也沒仔細看過,現在趁着離醫院還有一段距離,他拉開他的衣衫想要一看究竟。
當看到陳帛逸的整個上半/身被紗布包滿的時候,莫名的竟然有些心疼,一雙眉毛緊蹙成團,“老狐貍,你現在哪裏痛?”
其實,陳帛逸哪裏都不痛,但是霍洋問了他那麽他就……“哪裏都疼,這裏也疼,這裏更疼。”他拿起霍洋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亂/摸/一通,摸的霍洋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你疼是吧?!老子特麽讓你更疼!!!
“嘭!~”的一聲,霍洋一拳打在了陳帛逸的胸口上,緊接着就是一聲痛苦的悶/哼,陳帛逸捂着被揍的胸口,呲牙咧嘴的直哎呦。
“羊羊你……謀殺親夫!”陳帛逸指着自己的側臉,也不管坐在主駕上的駕駛員,直接對着霍洋耍起了無賴,道:“我不管,你得親我一下,不然這事咱倆沒完!”
霍洋雙眼微眯,問道:“你想怎樣跟我沒完?!”他想知道這只該死的老狐貍打什麽主意!
陳帛逸沒有直接回答霍洋的問話,而是神秘的一笑,接着一扭身,直接躺在霍洋的腿上閉目休憩。
霍洋也沒躲,看着躺在自己的腿上一臉小人得志的表情,他擡起拳頭對着他虛揍了一下,這才在他認知的情況下不了了之。
而陳帛逸把他未來媳婦的所作所為都記下了,咱們秋後再算賬!
坐在主駕上的駕駛員小哥是直接無視他身後“小夫妻倆”的小動作,以目不斜視,眼不見為淨為目的,駕着他的愛機直奔醫院。
離霍洋一家所在村子幾百公裏之外的一座繁華的大城市中。
此時是午夜時分,路上淅淅瀝瀝的只有幾輛汽車在寬闊的馬路上行駛而過,行人更是少的可憐。
除了一些加班工作的人和跑夜路的出租車司機之外,沒有誰會吃飽了撐的大半夜的出去游蕩。
寂靜的夜空閃爍着璀璨的星空,煞是奪目,人們此刻大部分正在熟睡,完全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任何的事情。
一架私人飛機突然劃破夜空,螺旋槳轉動的聲音瞬間打破寧靜的夜晚。“噠噠噠噠!~”從遠至近,再從近至遠,跟快就從夜空中的一角飛至向遠方的另一處。而這架直升機的目的地只有一個,那就是位于這座城市中央的某家醫院。
在現代,飛機是人們代步工具中最快的,也是最便捷的。霍洋和陳帛逸從村子出發,連半個小時都沒用,就到達了K市的中心醫院。
這是K市當中,最大也是最權威的醫院,其醫療設備不次于B市。這裏除了普通的停車場之外,還在醫院的頂層設了專門停靠私家直升機的地方,專門為上流社會的大佬們準備。
陳帛逸的私人直升機緩緩降落,機/下執勤人員拿着一個指示棒在下面不斷的打着手勢。
随着機/下執勤人員的指示,駕駛員小哥控/制着直升機,慢慢降落。這個時候,陳帛逸已經從霍洋的腿上爬了起來并穿好衣服。
當直升機穩穩降落,陳帛逸拉着霍洋的手從直升機上走了下來。拿着指揮棒的執勤人員走過來,恭敬的說道:“先生您好,您這邊請。不知您是看病還是探病?”雖然他面前的男子身上滿是泥土,但是能坐私人直升機的人能有哪個是普通人呢?!
男子還未開口,就聽在他旁邊的一名青年說道:“看病!”
執勤人員随着聲音看了過去,就見一名同樣一身泥土的青年,他此時也在看向他,那雙漆黑的眸中泛着水汽,氤/氲得好像要滴出淚一般。
執勤人員瞬間就被青年的那雙眸子吸引了,站在原地,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見他這個樣子,霍洋到是沒什麽,只沖着他無辜的眨了眨雙眼,瞬間惹得對方臉更是紅個透徹。這讓被晾在一邊的男子很是不滿,他拉着青年的手箍的更緊,說出的話字字冒着冷氣,道:“這裏不需要你!!!”
說罷,他拉着霍洋,連看都不看那名執勤人員一眼,邁步直接走進醫院。留下一頭霧水的執勤人員,不知道他哪裏惹怒了這位先生。
他不知道并不代表霍洋不知道,他被迫拉着向前走,看着對方的背脊,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八成這家夥是吃醋了,吃那個執勤人員的醋了。
大兄弟你能再幼稚點嗎?能嗎?!
陳帛逸的臉色很不好,心裏更是堵得慌。他的人竟然被別人垂/涎了,他還沒有追到手的人……
想到這,他握着霍洋的那只手驀然增加了力度,惹得他身後的人直接給了他一腳。
“老狐貍,你丫的捏疼我了!”
“抱歉!”陳帛逸趕忙松手,像是做錯事的孩子,慌亂的看着對方。
“哎~”霍洋嘆了口氣,道:“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
聽到這話,陳帛逸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不明白?拉到!
霍洋不多做解釋,越過對方直接踏步向前走。
只是愣了一下,陳帛逸就琢磨過霍洋話中的意思,他那張俊逸的臉上瞬間就樂開了花,走過去一把把霍洋抱了個滿懷,xing感的呢/喃聲傳去青年的耳中,“羊羊,羊羊!”
陌生又熟悉的男xing氣息随着那聲喚同時鑽入他的體內,惹得他莫名的一陣悸/動。
“滾!”
他一把把男子推開,無視滿臉的燥紅,快步的躲開那個讓他臉紅心跳的始作俑者。
駕駛員小哥走在後面,從頭到尾的把自己當成一個瞎子,假裝看不見前面不斷湧冒的粉紅泡泡。對于一個單身狗來說,他只能選擇無視啊有木有!!!
由于此刻是午夜時分,所以來醫院就診的患者寥寥無幾,霍洋他們跟快拿到了挂號單,前往診室就診。
當醫生看到陳帛逸胸前後背的傷口時,起初是驚訝,後面到是一臉平靜的說道:“病人就是受了一些皮外傷,沒什麽大礙。而且你們包紮傷口做的臨時措施也很到位,沒有讓傷口感染,我開一些內服外用的藥,過段時間就好了。”
霍洋和陳帛逸兩個人并排坐在醫生的面前,在他們身後站着的是駕駛員小哥。
此時,陳帛逸身上的紗布已經被拆了下來,露出了被碎石塊割破的大大小小的傷口,前胸後背遍布都是,看着極為的可怖。
如此嚴重的傷,竟然說只是皮外傷,霍洋這就不贊同了,他對面前的醫生道:“醫生,真的只是皮外傷嗎?不需要住院嗎?這家夥不差錢的,你讓他住半年都行!”
“這小夥子說什麽呢!這點皮外傷不需要住院,回去擦擦藥就好了!”
霍洋還想說什麽,但是被他身邊的男子一把按住了頭,“乖,別鬧!”
“老狐貍,這不科學!明明你被石塊砸中,還吐了那麽多血,這醫生竟然說你只是一點外傷!庸醫,絕對的庸醫!!!”
陳帛逸:“……”
醫生:“……”
駕駛員小哥:“……”
最後陳帛逸并沒有因為霍洋的話而住進醫院,本來就沒啥事,住院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在護士幫他上好傷藥之後,醫生叮囑了用藥劑量和決不能碰水等等事宜,就帶着霍洋回了霍家。
到霍家已經半夜兩點半,霍家兄弟和霍母幾個人還沒有休息,他們坐在院子裏一邊乘涼一邊等人。
當霍洋他們回來之後,他們才各回自己的屋裏睡覺。因為霍家只有一間空房,還被駕駛員小哥提前占入,所以最後,陳帛逸去了霍洋的房間,兩個人睡在了一個炕上。
本來說是駕駛員小哥打算去直升機裏睡一覺算了,結果被陳帛逸一個眼神,想說出來的話瞬間憋了回去。
尼瑪,BOSS的眼神好可怕,幸好他反應快,不然自己最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啊有木有!!!
躺在炕上的陳帛逸本來是打算老老實實睡覺,但是喜歡的人就在身邊,看着對方白嫩的肩膀,忍着想吃卻又吃不到的心态,伸出手,把對方拉進了自己的懷裏。
別說是他了。就是霍洋本人也不好受。明知道對方喜歡他,結果還把餓狼往自己的窩裏帶。這叫什麽,自作孽不可活?!
正想着,他身後的人就把他拉進了懷裏。後背貼上灼/熱的胸膛,感受着耳邊傳來的熱氣,不知為什麽,他竟然期待接下來的事情。
期待?!不不,這一定是他的錯覺!!!
霍洋轉過身,與陳帛逸面對面四目相對,“老狐貍你丫的不睡覺是要嘎哈?!”
他不知道,此時他在陳帛逸的眼中是多麽吸引人。
窗外的月光透着透明的玻璃窗灑在霍洋的身上,因為激蕩的內心而惹得面紅心跳的臉上透着一抹妩/媚,一雙潋滟的眸子帶着無辜與羞澀的看着他,讓他的內心瞬間長滿了草,sao的他心/癢/難/耐。
原本的堅持瞬間被瓦解,陳帛逸低下頭,在霍洋搓愣的目光中親了上去。
☆、你快滾回去
霍洋揉着酸疼的腰,一臉黑線的看着坐在對面正一邊吃着早餐一邊與父親聊天的某個男人。
看着對方神清氣爽、小人得志的樣子,他氣就不打一處來!
他怎麽就那麽沒出息,竟然讓對方趁火打劫,把他吃下肚!雖然說沒有做到最後,但是想想昨天他說的那句話,他就想抽自己一巴掌!
他說了什麽?!
這還用問?!當然是把藏在內心的那四個字說了出來,如果不是那四個字,他還不至于這麽狼狽!都怪他,那個該死的老狐貍!!!
霍洋握着手中的筷子,狠狠的戳着眼前的稀飯來發/洩他內心的氣憤。
“羊羊,你再戳,稀飯就變成漿糊了。”陳帛逸笑看着他,眼中布滿了寵溺。
昨晚發生了什麽事,大家都心中肚明。即便他們倆的聲音再小,其他屋也能聽到的,而且還聽的清清楚楚。
這裏的隔音效果那完全就是零!
霍洋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來四個字,“不用你管!!!”
陳帛逸單眉一挑,一只腳在餐桌的遮掩下慢慢伸展,然後在霍洋的小腿肚子上輕輕蹭了一下。結果遭來對方一記狠踹!
霍洋狠狠的對着陳帛逸反踹了一腳,接着一個眼神,示意對方:嘎哈呢!老實吃飯!!!
霍父、霍母和其他兩位霍叔叔無視兩個人私底下的‘調/情’,假裝看不見的低頭吃飯。
當然,還有我們的駕駛員小哥,那更是全程低頭吃飯。眼不見心不煩!
一頓飯下來可謂是其樂融融。由于陳帛逸已經消失兩天了,他家助理一大早就開始給他打電話,一頓早餐的功夫就打了二十多通,結果都被他無視。
最後,也許是心疼自己的電話會被未接來電擠爆,在某個可憐的助理打來第二十五通電話的時候,他接了。
剛一按上通話鍵“喂”字還沒說出口,電話的另一頭就劈頭蓋臉的一通亂嗷嗷。
“BOSS你在哪裏了?!我這兩天給你打電話為什麽都不在服務區,你知不知道上下幾百口子都指望着你吃飯呢!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大家可怎麽辦?!”
陳帛逸:“……”所以說,你們擔心我是怕你們到時候吃不上飯嘛!!!
助理還在電話另一頭哇啦哇啦的一通抱怨,陳帛逸聽着有夠頭疼的。也不管對方的抱怨,陳帛逸直接cha了句話,“過兩天就回去。”接着就挂斷了電話。
留下另一頭一臉生無可戀的助理。攤上這樣的BOSS,真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所以……在BOSS回來之前他還要忍受那些老家夥們的唾沫星子?!一想到這他就背脊發涼,BOSS你快回來……
“你快滾回去!!!”站在陳帛逸身邊的青年開始轟人。
“你不想我多呆幾天嗎?我看不到你可是會徹夜難眠的。”
“老子腎不好!”霍洋哪裏聽不出來對方話中之意,他毫不留情的駁了回去,接着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陳帛逸見狀趕忙跟上,舉起右手作發誓狀,道:“我發誓羊羊,今晚我會老老實實的……”
“閉嘴!!!”
陳帛逸還是在霍洋家住了五天,如果不是記得自己還有一堆工作要做,他絕對要住個一年半載的。
站在直升機前,他回過頭,一臉不舍得看着來送行的一村人。在這五天當中,他已經跟這裏的人混熟,并且成為了一份子。以後,只要想來,村裏的大門永遠為他敞開。
年邁的村長站在送行隊伍的最首,他的孫子架着他,一步一步的慢慢走了過去。
陳帛逸見狀,趕忙迎了上去,“村長,以後我會經常來看你們的,到時候你們可不要把我拒之村外了。”
“哈哈,不會了,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呢!只要你來,我們全村的人都會出來迎接你。”
陳帛逸在全村人的目光中上了直升機。透着玻璃窗,他看到隊伍中的青年,帶着寵溺的笑容。随着直升機螺旋槳噠噠的聲響,在幾百人的注視下,緩緩的向着B市飛去。
某人終于走了,霍洋不禁松了一口氣。這五天,他可真是徹夜難眠,那個該死的男人嘴上說的什麽都不動,結果呢!!!
每次不都是折騰到半夜!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一步,但是,該做的不該做的,他們倆都做了!
最後他家壹都看不下去了,直在他耳邊唠叨了句:我還是了孩子!
霍洋:……
老子也很苦的好不好!!!
送走了陳帛逸這位瘟神,霍洋總算能緩口氣。他不急着回B市,而是在家裏陪着母親呆到了小半年。
這個時候,霍家老四也回來了,一家六口,高高興興的過了一個團圓年。而我們的陳市長則是在工作中度過了一個寂/寞年。
正月十五之後,年味逐漸淡了下去。人們開始陸陸續續的返回上學或者工作的地方,而霍家的爺/們們也整裝待發,準備回B市。
剛與王都城王教授去C國考古回來的霍家老四,還未到正月十五就又接到了王都城的電話,聽說在新城又出現一座古墓,其內的機關暗道比C國的那座古墓更加反鎖。
霍耀背着他的行囊,提前去了B市與王都城彙合。
而霍洋他們則在正月十五之後才返回B市。
在離村口二十公裏遠的位置有一個專門乘坐大巴的車站,霍洋他們想要去飛機/場必須要乘坐大巴才可以。
車站牌上鏽跡斑斑,上面的大巴路線和經過的時間都被土黃se的鏽跡遮蓋,看不清其內容。
腳下的黃土坑窪泥濘,踩上去格外的不适。也不知是什麽原因,這裏即便不下雨,地上的泥土卻也總是濕/漉漉的,一不小心就會滑上一腳,摔個狗啃泥。
霍洋、霍震、霍振旭和霍天齊四個人站在大巴車站牌下,等着車站可以快些到來。本來霍母是要出來送他們的,結果卻被這四個男人拒絕。
因為這裏泥濘的道路真的太滑了,霍母出來送他們,到時候上車之後,他們反而會擔心她。
所以,霍母只把四人送到了村口,就被他們勸回了家。
在這偏僻的地方,大巴來的很慢。霍洋他們等了一個半小時才看到遠處行駛而來的大巴車。
當汽車停到他們面前的時候,四個人拿着自己的行李上了車。
汽車再次發動,泥濘的黃土被車輪帶起一片泥漬,向着旁邊的車站牌甩了過去。而始作俑者汽車,則揚長的向着目的地行駛而去。
☆、水榭小鎮
大巴車上除了霍洋他們四個人和司機之外,還有七八名乘客三三兩兩的坐在位置上,他們有的在聊天,有的在低頭玩手機,有的在閉目休憩。更甚者還有一名婦女坐在最後,手裏抱着一個嬰兒,在她的旁邊坐着一名男子,看上去應該是她的丈夫。
霍洋他們的出現并沒有引起車上乘客的注意,依然該幹什麽幹什麽。
找了個座位坐好,汽車發動,緩緩的向前行駛。車上的乘客其前往的目的地并不都是飛/機場,他們中途有下車的,當然也有上車的。一會的功夫,原本還有一些空座位卻已然坐滿。
有一些沒有座位的,只能站着,拉着頭頂上的把手,防止車子在行駛的過程中摔跤。
車子行駛了大概只有十站地左右,就因外力被迫停了下來。不遠處,一名身着迷彩服的武警人員走了過來,對着司機敬了個軍禮,道:“前面山體滑坡、道路塌陷,請你們繞行!”
司機和大巴車內的乘客聽後都極為驚訝,“大冬天的怎麽會山體滑坡!?”
“我們正在排查險情,請你們配合我們的工作。”
“可是……”司機皺眉道:“通往K市的飛機場就只有這一條路,你讓我去哪裏繞行!?”
“那就請耐心等待,等路況安全了就會放行。”
“什麽叫路況安全了,這要等到猴年馬月!?馬德,離機場還有二十幾站,我能等那些乘客可是不能等的!還有我車上的乘客,你們耽誤得起嘛!”
“耽誤不耽誤得起,先生,人命關天,我不能放行,你們還是耐心等待吧!”
就在司機先生打算開車闖過去的時候,身後驀然響起一道平淡的聲音,“司機先生你就聽這位武警小哥的話吧!”
“你是什麽東西!敢指示我!?”
霍洋無視司機的謾罵,他繼續道:“你現在所做的決定面臨着大家的生死,你的魯莽也許會連累到大家丢了xing命。如果你不聽勸,那麽抱歉,我們不奉陪!”說罷,他第一個下了車。
除了霍洋和他父親叔叔們,車上還有三四名乘客跟着下了車,其餘的則坐在車裏繼續等着,看這架勢都是贊成司機的做法。
霍洋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人吶,該死的時候即便是老天爺也攔不住!
跟着霍洋他們一起下車的還有兩男一女,女的穿着一個花襯衫,手中抱着一個嬰兒。她就是坐在大巴最後位的那個女人,而她旁邊站着的那名男子應該就是她老公了。
霍洋對着衆人說道:“咱們原路返回,我剛看到離這3公裏不遠就有一座城鎮,咱們在那休息休息,什麽時候前方的道路通行了,咱們再坐下一趟巴士走。”
衆人全都贊同的點了點頭。其中那名女子身旁的老公疑惑的說道:“怎麽會突然道路塌陷呢!”
另一名男子道:“好像還山體滑坡!大冬天的,地表和山脈都很堅硬,為什麽說塌陷就塌陷,說滑坡就滑坡呢!”
女子的老公半開玩笑的說道:“不會是什麽妖怪出來作祟吧,哈哈!”
另一名男子也跟着哈哈大笑,道:“那這就有意思了?”
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瞬間把整個隊伍尴尬的氣氛暖和了下來,然後他們分別向在場的衆人介紹自己。
女子名叫慧穎,她身邊的老公叫李轶,而另一個男子則叫孫俊傑,他們都是過了年,回城市繼續工作。
霍洋和他的父親叔叔們也各自向三人介紹自己。
七個人就算是認識了,他們相互結伴,也不管身後司機對着武警人員叫嚣,大步的向着不遠處的城鎮走去。
水榭小鎮,古香古se。霍洋他們來到的是萬年不變的一座古鎮,這裏所有的建設都保留了古時候原有的味道,與繁華的大街相比,又是另一種獨特的風景。
這裏沒有汽車,只有自行車、馬車和木船代替。
仰望天空,一望無際的蔚藍看不到盡頭,形狀各異的雲朵似是棉花糖一般,看得讓人垂/涎三尺。
霍洋他們租了兩輛馬車,慢悠悠的在水榭小鎮中緩緩行進。他們此時的目的地是其中一家旅館,不管怎麽樣,他們打算在這裏休息一晚,如果明天道路通暢,他們再繼續趕路。
由于道路的垮塌,所以大部分趕路的人都選擇了在這座古城中留宿,所以,霍洋他們無論問哪家旅店都是客滿。
眼見天慢慢黑了下來,他們依然沒有找到有空房的旅店。這讓大家犯了愁。
駕着馬車的那名中年人看霍洋他們一籌莫展的樣子,不禁提議道:“幾位先生,你們不如去找戶人家,給他們點錢,讓他們收留你們一晚。咱們這裏的人都比較好客,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會被拒絕。”
衆人覺得這個辦法好。大嗓門的霍振旭對着駕馬的車夫說道:“那大哥你給我們推薦一戶人家吧!”
中年男人擺了擺手,道:“不用我推薦,這裏哪一家都可以的。”
霍洋這一路上沒說上幾句話,他聽着中年男子的提議,對着對方微微一笑,道:“這樣吧,叔您就駕着馬車往前走,我們覺得哪家人不錯就喊您停車。”
“好嘞!~”
“幾位哥哥姐姐們沒意見吧?”霍洋對着旁邊一輛馬車裏的兩男一女問道。
“我們沒問題。”
得到衆人的肯定,兩輛馬車繼續向前行。此時,夜空已經降臨,點點繁星遍布整個夜空,閃閃奪目。
霍洋他們找到了一家古時七進七出的別院,門外兩尊石獅子分別伫立在大門的兩側。在古時,無論是衙門還是有頭有臉的人家門前都會放置兩尊石獅子來看門,一公一母,母的身邊依偎着一只小獅子,公的腳下則踩着一個繡球,兩只偌大的石獅子顯得格外的莊嚴威武。
兩個駕馬的車夫有些疑惑,什麽時候他們鎮多出來這麽一家鎮民,他們完全不記得……
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接着在霍洋他們還未跳下馬車之前,趕忙阻攔道:“幾位先生,咱們還是找其他家吧!”
車夫的一句話惹得在場的衆人紛紛側目,問道:“怎麽了?有什麽問題?”
兩名車夫低頭思忖,片刻後,其中一名車夫擡起頭,對着他們說道:“我住在這鎮子五十餘年,每個角落我都非常的熟悉,我從來沒見過這座別院……”所以,你們還是別進去了!
後面的話他沒說出口,但是大家都能猜出來他後面想說什麽。
“竟然有這種事?!”跟着霍洋他們一起的三人中,那名獨立的男子看着他眼前古香古色的別院,臉上露出震驚之se。
這……不會是鬧鬼吧?!
與男子坐在同一輛車上的那名抱着孩子的女子,拉着他的老公的衣袖,有些害怕的說道:“老公,咱們還是去找其他的鎮民吧,我……害怕!”
“別怕媳婦,有我保護你!”
霍洋看着別院緊閉的大門,然後,對着駕車的車夫說道:“去找其他家。”
若是平時,這車夫無論說什麽,他都會若無其事的選擇住下去。但是現在,身邊有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他絕對不能讓他們有任何的危險!
就在衆人決定找其他鎮民夜住的時候,旁邊的別院大門緩緩地被打開。
從裏面出來一名身穿唐裝的男子,他看到一堆人停在他們家門口,不禁疑惑的問道:“你們是誰,大晚上的停在我家門口幹什麽?!”
☆、神秘古院
看到有人出來,衆人的視線全都看了過去。只見一名身着唐裝,蓄着小辮子的青年正一臉好奇的看着他們。
青年年齡不大,大概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與霍洋的年歲差不多。
駕車的其中一名車夫對着唐裝的青年問道:“怎麽沒見過小哥你?”
唐裝青年笑道:“我們是新搬來的,覺得這裏環山缭繞,甚是美麗。所以我們一大家選了這座古鎮,打算在這裏久居。”
霍洋cha了句嘴,問道:“不知小哥是哪裏人?”
唐裝青年回道:“原在B市。說來先生,我看您有些眼熟啊,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
霍洋笑笑沒回話。到是駕車的車夫一個問題接着一個問題的問道:“你這房子是什麽時候建的?我在這居住了半輩子,哪裏不熟知?即便每個角落的一花一草我都清清楚楚。但是,別說是你,就是這座別院,我連見都沒見過!”
另一名駕車的車夫也附和道:“別看我年輕,但是,在我們華古鎮,從來就沒有見過這裏還有一座別院。”
唐裝青年聽出了兩名駕車車夫話中之意,臉上的笑容依舊不減,但是說話的語氣卻異常冰冷,道:“我說過了我們是新搬來的。我們一家人住在這裏礙不着你們什麽事,我們就是個普通百姓,喜歡這種鄉水小鎮,所以就搬來,打算久居。誰曾想沒住上幾天就被你們這些人質問,怎麽着,還怕我們一家人害了你們不成?!”
駕車車夫被質問的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