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部分肩膀裸/露在外,讓霍洋輕而易舉的抓住了空隙
坑,裏面全都是被扒了皮,血肉橫屍的殉葬人。
他們七扭八歪的躺在坑中,面露痛苦之态。
那些即便是已經看過一次的人也是依然有些承受不住這種沖擊的畫面。他們紛紛跪在地上捂着嘴,拼命的幹嘔起來!
而另一部分沒有見過這種畫面的人更是被吓得屁/滾/尿/流。一些膽子更小的人更是吓暈了過去。
人群中,唯一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直接被他娘抱在懷裏,離那些可怖的殉葬人遠遠的。在他們娘倆身邊有兩名武警人員保護着,根本不用擔心任何的危險。
僅限幾名膽子大些的人看了幾眼,然後就躲到一邊靜靜的等着其他被吓出魂的人緩過勁來再繼續尋找出口。
那些被吓昏過去的人在武警人員和一些還能正常站着的人的幫忙下,很快就緩過勁來。他們坐在地上滿臉煞白,被驚吓的餘/韻還殘留在體內久久無法排出體外。
這邊有人在照顧,霍洋也cha不上手,所以他與陳帛逸一起蹲在坑邊,不知從哪變出來一根木棍,伸進兩米的深坑中,對着裏面的屍體不斷的翻/攪。
坑中的每一具屍體都被扒了皮,血肉模糊。與之前那座女皇帝的墓中那些被刑法的女罪人的樣子幾乎一模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這殉葬坑中的屍體身/下沒有刑/具罷了。
霍洋一邊用手中的木棍翻/攪着殉葬坑中的那些殉葬人,一邊對着他身邊的男子道:“老狐貍看到沒,這些被扒去的人皮你知道都去了哪裏嗎?”
這句話不僅是在詢問陳帛逸,同時他也在問他直播間中的那些小天使們。
陳帛逸搖了搖頭,直接道:“我不知道,羊羊給我講一講。”
霍洋唇角噙笑,他并沒有直接告訴陳帛逸原因,而是把視線轉移到了直播間中的彈幕上,看他家小天使都是怎麽猜測的。
[上火的DD:肯定是這墓主人喜好收集人皮,所以從每一個殉葬人身上扒了下來,做成了什麽東西供他欣賞。]
[雙翅飛魚:我記得羊羊有說過,古院中那些白燈籠都是用人皮做的,所以該不會都是這些殉葬人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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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翔的蜻蜓:樓上真相了!]
确定了彈幕上的那些答案,霍洋的視線就從中退了出來,接着他對着陳帛逸解釋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從這些殉葬人身上扒下來的皮被做成了燈籠,現在那些燈籠正挂在墓中央的那座古院中。”
陳帛逸聽後直皺眉頭,他道:“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用人皮做燈籠,這墓主人到底有多變/态!?”
霍洋繼續解釋道:“因為這殉葬的人數過多,所以為了能守在墓主人的身邊,他們在臨死之前全都被扒了皮并做成照明的燈籠,伴随在在墓主人的身邊,為他指引天堂的去路。古人們都比較迷信,那些忠誠的仆人、下屬們想用各種辦法追随着他們的主人,這也算是其中的一種。”
陳帛逸沒有接着霍洋的話繼續說下去,而是蹲在原地,一雙深邃的眸子直愣愣的盯着殉葬坑中的那些殉葬人。
見對方不再接話,霍洋也識趣的閉上了嘴。手握着長木棍,翻攪着坑中那些血肉模糊的屍體,似是在尋找着什麽。
就在這時,在一邊休息的人群當中不知是誰發出一聲驚呼,然後對着衆人說道:“你們快看,那是什麽!?”
☆、地引女
衆人随着聲音望去,就見一名身着漢服的女子打着白燈籠一步一步的朝着他們走來。
霍洋看到由遠至近的女子,不敢怠慢,忙不疊對着周圍的人道:“快,大家全部武裝!”說罷,地上或坐或站的一群人全都聚集在了一起,老幼婦女被護在了中間的位置。
除了不斷向他們靠近的女子,在深坑之中還有随時會變成粽子的萬屍堆,所以霍震帶着他的兩個弟弟面朝殉葬坑,而霍洋和陳帛逸則對付那個女子。
孫俊傑和其他人手持槍彈站在兩側。
眼看那名身着漢服的女子就要近身于他們,衆人紛紛警惕起來,手持着的手/槍對準女子,如果再離他們近一分,不免不會開槍射擊她。
霍洋擡手制止道:“衆位,別沖動!”
他現在在衆人的心裏是有一定的地位的,所以他的制止并沒有遭到反對,反而一個個的聽了他的話,并沒有馬上開槍。
只是,即便是這樣,還是有幾個膽子小的人一把把其他人手中的槍搶了過來。
一般來說,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在遇到生命威脅的時候會激發出自身高出幾倍的潛能體魄,更別說那些被搶走手/槍的人對他們也沒有任何的防備,所以孫俊傑他們幾個人的手/槍直接被其他人搶了過去。
“砰砰砰!~”幾槍下去,那近身的女子驀然消失不見,就好像她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霍洋火了,他對着那幾個開槍的人呵斥道:“誰讓你們開槍的?!”
那幾個開槍的人瞬間被霍洋斥吼的一激靈,但面上卻并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什麽。
其中一個人還義正言辭的說道:“先生,我們這也是為了大家好。明兒眼都能看出來那女子定然是古墓中的僵屍,早打死它晚打死它都一樣。”
“你們懂個屁!”霍洋強壓住怒火,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指着女子消失的地方道:“在你們眼裏,僵屍是什麽!?僵屍就是一槍打下去就不見蹤影的嗎!?”
“這……”
霍洋的質問讓那幾個人瞬間無話可說,聳拉着腦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時,霍震從後方走了過來,問道:“小洋,那不會是……”就在第一聲槍響響起的時候,他轉過頭偷偷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女子消失的畫面。
霍洋點頭道:“地引女不會錯。”
陳帛逸問道:“什麽是地引女?”此話一出,在場的衆人也都滿臉疑惑,紛紛看向霍洋,希望能給他們解釋一下。
霍洋回道:“地引女是一些大型古墓的墓靈,專門為在古墓中迷路的人做指引,帶迷路之人尋找出口。她雖是鬼,卻不害人。但是你們幾個人剛剛對她開槍,介時難免……”
話還未說完,就見他們口中的地引女再次出現,她原先手持的白燈籠已不複存在?
她面上淡如止水,但霍洋能感覺到她的憤怒。
即便是鬼也是有情緒的,他不容許小小的人類對她開槍/射擊。
她要讓這些人死無葬身之地!
思罷,她周身驀然出現幾盞白燈籠,沒有手握的提把,而是幹幹的燈身,圍着地引女的頭頂上方打着轉。
不知道這地引女是要做什麽,霍洋他們又不敢亂動,只能見機行事,如若遇到危險,也只能跑了。
地引女頭頂上方的幾盞白燈籠在她的控/制下向着霍洋他們所在的方向快速飄了過去。
那幾盞白燈籠可不是一般的燈籠,這所有人都知道。所以當那幾盞燈籠飄向他們的時候,他們全都向着不同的方向四處逃竄。
那飄來的幾盞燈籠可不管你是誰,只要被他們盯上了,那麽最後的結果只有死!
所以,其中一個對地引女開槍的一名男子剛從他站立的地方跑開沒多久就被其中一盞白燈籠盯上了。
這名男子即便腳下生風也跑不過追趕他的那盞白燈籠,所以沒跑幾步就被追上了。
那盞白燈籠在碰到男子皮膚的時候,瞬間變為一簇簇帶着幽藍的火焰,在男子痛苦的呼喊聲中,不斷的灼燒着。
此時,男子的臉被冥火整個包裹在其中,他痛苦的倒在地上,雙手舉起,對着他的頭不斷的撲打。
只是,他頭上的火可不是一般的火焰,那可是堪比三味真火的冥火,可不是說撲滅就能撲滅的。
其他幾盞白燈籠在男子承受着火烤之痛的時候,它們改變方向,直接奔着那名男子飄了過去。
不出只會,男子整個身子被冥火所覆蓋。他痛苦的尖叫,不斷的在地上打着滾,見火勢不滅,他伸出手,向霍洋衆人求救。
一些于心不忍的人想要過去解救男子,但是都被霍洋攔住了。他對着衆人搖頭,面露苦态。
見此,大家都沉痛的低下了頭,知道,那個男人是沒救了。
沒過多久,被冥火灼燒的男子被活活的燒死了。臨死之前,他痛苦的雙眼中蘊含着濃重的不甘,睜着一雙眼睛,似是死不瞑目一般,看的讓人不禁頭皮發麻。
即便人死,那幽藍的冥火依然旺盛,完全沒有熄滅的趨勢,即便屍體已經被燒成了灰。
從頭到尾,衆人都是低着頭,做哀悼狀。大家都沒有動,帶着五味雜瓶一般的情緒站在原地,有的膽子小的婦女們更是小聲抽泣着。
這個時候,霍洋驀然道了一聲快跑。衆人紛紛擡起頭,原本面露不解的表情在看到向他們湧來的紅色液體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霍洋再次高喊道:“還愣着幹什麽,快跑!”
這個時候,地引女不知道跑去了哪裏。衆人不敢怠慢,趕忙向着反方向跑去。
然而,由于那紅色液體流動太快,導致還是有幾個人難以幸免,被襲來的紅色液體整個吞/噬掉。
霍洋本想救他們,然而這紅色液體就像是502膠水一般,根本無法把人從中拔出來。除此之外,這紅色液體還帶有腐蝕的作用,那些被困在裏面的人身上不斷發出嗞啦的聲音并伴随着痛苦的呻/吟聲。
“先生,救……救我!”眼看這個人下半/身已經被腐蝕的不成樣子,霍洋只能一臉哀痛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而這個人在霍洋的道歉聲中斷了氣。
此時,紅色液體已經離霍洋的腳邊只有幾十厘米不到,他不敢怠慢,轉身向着人群中跑了過去。
這些紅色的液體霍洋在看到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是從那萬葬坑中湧出來了,而且這紅色液體不是別的,就是坑中沉底的那些殉葬人的血液。
以為可以躲過身後的紅色液體,卻沒想到不止一個方位,整個墓室的四周都被這紅色液體所占領。而霍洋他們被逼的只能停下腳步,焦急的站在原地,想着獲救的方法。
霍洋來到他父親身邊,從霍震的腰包中拿出三柱香點燃,香被放在盒子裏保護的很好,沒有被折損或破壞。
點燃他手中的香,霍洋來到人群最首。此事,那紅色液體已經離他們越來越近,眼見就要近身于他們。
就在衆人全都面露焦急的時候站在人群最首的青年“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突然的一幕讓在場的衆人都愣了一下,除了霍洋的父親和叔叔們。
陳帛逸皺眉,“洋洋,你幹什麽?”
霍洋沒有理他,而是對着他身後的人用命令的口吻說道:“都跪下!”
衆人疑惑,有的人更是把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為什麽!?”
“不想死就跪下!”
聽到這,衆人不敢怠慢,趕忙全都跪了下去,就連陳帛逸也跟着跪了下去。
霍洋一臉凝重的高高舉起他手中的三柱香,然後對着某個方面拜了下去,身子貼着地,嘴裏不停的念叨着。
接下來,讓在場的衆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從三柱香的香頭上冒出的煙絲升華的方向原本是向上的,結果卻變成了橫向,向着某個方向引了過去。
衆人看到,原本不見蹤影的女子此時站在紅色液體的位置上,她低着頭,一頭烏黑的墨發擋住了她一整張臉,讓衆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而霍洋手中的三柱香冒出的香煙卻是打在了女子的身上,讓本就迷一般的女子更加的缥/缈。
霍洋此時口中的低語更加快速,衆人能見到他手中的三柱香焚燒的速度也跟着逐漸加快,一會的功夫,整柱香被燒成了灰燼。
霍洋雙手捧着手中的香灰,對着女子拜了三拜,接着對他身後的衆人說道:“你們一人滴三滴血在我手上,記住,就三滴,不能多也不能少。”
雖然不明白霍洋要做什麽,但是為了活命,衆人只有照着他所說的去做。
作者有話要說: 來~你們随意~
☆、主棺,現!
一人三滴血,不出一會,霍洋雙手手捧的手心中就集滿了衆人的血液,與香灰相融在一起,形成出特殊的顏se。
霍洋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不遠處的地引女身前。
想要過去地引女那裏必須要經過一段紅色液體的腐/蝕,這是地引女對他的考驗,只要通過,她就會不計前嫌。
霍洋毫不猶豫的一腳踏了上去,只聽“滋啦!~”一聲,邁進紅色液體的那只腳直接被紅色液體腐蝕。雖然腐蝕效果沒有那麽明月,但是時間長了,那雙腿也就廢了。
“洋洋!”
陳帛逸想要過去把霍洋拉出來,結果卻被霍震阻攔。霍震對着他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市長,您貿然行事,會讓一切前功盡棄的!”
“我知道……”但是他不忍心看着他承受他不應該承受的痛苦!
霍震無奈的好了口氣,道:“幹我們這一行的,難免不會有一聲。您能如此重視他,也是他最寶貴的福氣了。”
“霍大叔,我……”
霍震擡手阻攔道:“市長您不用多說,我這個兒子就交給您了,希望您未來不要辜負他。”
陳帛逸第一次,還是在這種場合讨論兒女之情,他正色道:“霍大叔您放心,我愛他還來不及怎麽會辜負他!?我會護着他一輩子!”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
霍洋的雙腳被紅色的液體阻礙得無法前進,被腐蝕的痛感讓他額頭上的冷汗直流。
明明只有一米多的距離卻像是繞着地球走了一圈那般,痛不欲生。
也不知自己走了多久,久到已經不記得他要幹什麽,身/下的痛感已經麻木的沒有了任何的知覺。
當他的視線瞥到地引女的身上時,才豁然想到自己的使命。他站定在地引女的身前,接着對着她“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手捧捧着鮮紅,對着地引女就是一拜。
同時,口中再次低聲念叨着,手中的鮮紅與地上紅色的液體融為一體卻依然可以用肉眼分辨出來。
只見那一團鮮紅在紅色的液體中顯得異常的紮眼,它勻速在紅色液體中游走,向着地引女的方向而去。
待到她的腳邊時,那團血紅驀然消失不見,像是是被她吸了去一般。
霍洋一直以跪拜的姿勢對着地引女,他不敢亂動,就這麽原地等待着最後的結果。
身上各處都被紅色液體腐蝕的面目全非,就連他那張俊秀的臉蛋都被腐蝕的失了原貌。一些嚴重的創口更是深可見骨,讓正面對着他的直播間中的小天使們感到一陣心疼。
[上火的DD:我就搞不懂有些人做錯事不但不自己承擔,反而讓無辜的人幫他擦/屁/股!]
[柿子頭:老子特麽的就看不起這種人!]
[雙翅飛魚:不管小咩咩被毀容成什麽樣,以後會不會落下殘疾,在我心中他永遠是我男神!]
[上火的DD:樓上的頂你!]
[柿子頭:+1。]
[蛇精病我自豪:求市長大大之後要更愛小咩咩,替我們好好照顧他!]
[衆人:同求!]
地引女畢竟不是厲鬼,她在得到那團血紅後,身子逐漸變為透明,不出一會就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當中。
在她臨‘走’之前,還不忘給了霍洋他們出墓的提示,只是提示而已。
古院。
兩個字,已經對霍洋他們有了很大的幫助。
地上的紅色液體也慢慢的退回到了殉葬坑中,與那近萬的殉葬人繼續‘沉睡’在深坑之中。
衆人得以解脫,而解救他們的‘救世主’卻倒在了地上,不知死活。
“洋洋!”
陳帛逸早就按耐不住,當看到霍洋倒在地上時,首當其沖的奔到他身邊。看着他的愛人身上、臉上那些猙/獰的傷口,心竟是疼得讓他呼吸困難,眉毛緊蹙,只是片刻功夫,竟是無聲的流下了眼淚。
第一次,這是第一次直播間的小天使們看到陳帛逸流淚,驚訝的同時也不斷在彈幕上留言,安撫着他。
只是,這是霍洋的直播間,小天使們的安慰陳帛逸根本就看不到。
霍洋身上的傷并不是真的,那深可見骨的傷口此時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着。而那些本該死去的人也慢慢的‘重塑’着,不出一會,他們就恢複了意識。
那幾個本以為自己已經死掉的人坐在地上,疑惑自己為什麽還能活着?當然,他們疑惑的同時更加珍惜生命,知道活着是有多麽的幸福。
霍洋醒來的時候是被陳帛逸攬在懷中的,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張熟悉的臉,習慣性的喚了一聲:“老狐貍?”
即便霍洋醒了,陳帛逸也沒有松開手,依然坐在地上抱着他。聽到青年的輕喚,他趕忙回道:“我在。”
霍洋問道:“我……沒死?”
陳帛逸皺眉道:“說什麽傻話,什麽死不死的!”
“不對,老狐貍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我明明被那些液體腐蝕了不是嘛,為什麽我還能正常的跟你說話?即便沒事,不也應該……但是你看我胳膊腿都正常,這是為什麽?”
陳帛逸一字一句的回道:“為什麽我不知道,只是當時你身上的傷是自己愈合的,誰也沒有做什麽。”
“這樣啊~”
兩個人光顧着說話,完全沒有注意站在他們不遠處的衆人在看到他們暧/昧的姿勢時露出的震驚的神态。
孫俊傑看着兩個人,不知為何,竟然覺得有些煩躁。
就在這時,從不遠處傳來幾道聲音:“各位,你們也都還活着嗎?”
衆人随着聲音望了過去,看到的竟是原本已經死去的幾個人完好無損的向他們走來。
“你們不是……”
那幾個人來到衆人面前,看到大家面露的疑惑,解釋道:“說來也奇怪,我們都以為自己死了,卻沒想到我們竟然活過來了。”
霍震從隊伍中走出來,拍了拍其中一個人的肩膀,道:“活着就好活着就好,經過這次教訓,你們可不能再随便的自作主張了。”
衆人點頭,那幾個擅自對地引女開槍的人也對衆人道了歉。
這個時候,霍洋和陳帛逸兩個人也走了過來。
霍洋對着衆人說道:“各位,你們聽我說。剛剛地引女給了我一條出墓的提示,只要我們齊心協力,一定能找到這古墓的出口。”
聽到他的話,大家興/奮的歡呼起來。原本隐在隊伍最末尾的孫俊傑此時走出來問道:“小洋,不知這出口在哪裏?”
聽到問話,場面瞬間安靜下來,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他。
霍洋擡手一指,道:“那裏。”
衆人随着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的是一座宏偉的建築。
其中一個人問道:“你是說那座古院?”
霍洋點頭道了聲是。
那個人繼續問道:“先生你确定嗎?”
霍洋回道:“地引女的指引不會錯的。”
孫俊傑道:“可是這麽大的古院,每個地方都要找一遍的話必定會耗費不少時間。而且裏面還有那些粽子。”
“确實……”霍洋歪頭想了想,道:“這樣吧,咱們分頭行動。孫哥,你和麗麗、老胡帶着幾個人,爸你和叔叔們帶着幾個人,幾位武警大哥你們分兩隊帶上人,然後李大哥和王大哥你們倆帶上幾個人。”他口中的李大哥和王大哥是那兩名退伍的軍人。
然後他又指着自己和陳帛逸,道:“我們兩個再帶幾個人,咱們哪隊先找到出口就趕快通知其他的隊伍,記住了,一定要等到大家到齊了再一起出墓。”
衆人不敢怠慢,紛紛點頭答應。
就在霍洋他們剛剛分好隊伍,這腳還未邁出一布步的時候,就聽轟隆一聲。離他們三米之遠的古院正慢慢的向下陷去,周圍塵土飛揚,不出一會,就從衆人的視野中消失不見了。
發生什麽事了!?
衆人全都露出不解的表情。然而這還不算完,待那座古院消失,另外一樣東西取而代之。
只見,一副華麗的棺椁從地心內慢慢升至到地表,一階寬十米,長十五米的棺臺拖着那副棺椁緩緩的向上升,待整個升出地面上,才停了下來。
在棺臺之上,除了一副棺椁之外,還有四個‘活生生’的守墓人,他們盤膝而坐,分別置在棺臺的四個角落。
他們身着鬥篷,頭戴鬥帽,低着頭,看不清其樣貌和表情。
霍洋和他的父親叔叔們靠着自身豐富的經驗,看到棺臺上華麗的棺椁就能猜出這就是整個古墓最精華的部分。
主棺。
只是他們不懂,為什麽這主棺會自己跑出來!難道是與他們要尋找的出口有關?
☆、守墓人
“卧槽,是棺材!”
隊伍中也不知道是誰先說了一句,衆人也跟着議論起來。
剛剛從‘地獄’中解脫出來,這又要被拉入‘深淵’的節奏啊!
別看只是一副靜止的棺椁,但是衆人知道它肯定并不會是表面上那般無害。而且,還有在它四周盤膝而坐的那四個‘人’!
趁着那四個守墓人還未出手,霍洋從直播間中拿出了兩把聖劍。其中一把是對他來說最趁手的華光劍,而另一把也是上座古墓結束後解鎖的一把聖劍,雖然它比華光劍的攻擊力強,但是對于霍洋來說,還是華光劍最趁手。
所以,他把另一把劍交給了陳帛逸。
之所以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另一把劍也解鎖了是因為直播間小天使們的私心,他們把這兩把劍當成了情侶劍,所以那把華光劍解鎖沒多久,另一把也跟着‘出世’了。
這把劍名為霧戾,劍貌與華光劍基本相似,唯一不同的是霧戾劍的劍身上被一條蛇所攀附,通體黝黑,與陳帛逸的氣勢整個成正比。
兩把聖劍一出,霍洋和陳帛逸各自手持一把,分別現在隊伍最首的左右方。
幾名年輕的女子看向二人的雙眼泛着星星點點,一副花癡的樣子。這不怪她們犯花癡,實在是兩個人的樣貌和氣勢在人群中都是出類拔萃的,尤其是陳帛逸,整個身上散發出的荷爾蒙比霍洋都高出一倍之多,就連隊伍中幾名年輕的男生都被他吸引住了。
但是,他們全都被兩名主角忽略掉了。現在他們的視線全都注視着棺臺上的四個守墓人,準備随時戰鬥。
霍洋對着陳帛逸道:“老狐貍,咱倆比一場怎麽樣?”
陳帛逸對霍洋那可謂是寵到天上去了,他說的話他幾乎不會拒絕。笑了笑,問道:“怎麽比?”
霍洋指着棺臺上的四個守墓人,道:“咱們一人兩個,看誰以最短的時間把他們解決了誰就算贏。輸的那個人要為贏得那個人做一件事,無論做什麽,輸的那個人都不能拒絕。”
從頭到尾,陳帛逸臉上的寵溺就沒有被他收回,耐着xing子聽完霍洋的話。只是……
“為什麽我聽這話感覺這場比賽洋洋你勢在必得的樣子!”
“當然,我贏定了!”
“哦?所以,你想讓我為你做什麽?!”陳帛逸用不懷好意的視線上下打量起青年,結果惹得對方一陣臉紅心跳,低聲罵了一句:“老/流/氓!”
當然,陳帛逸也聽到了。而對于霍洋給他起的‘外號’,當然也是一挑眉,欣然的接受了。
說我老/流/氓是吧?行,老子就當老/流/氓當到底了!!!
霍洋不再理某個老/流/氓,他對着身後那幾個手持槍藥的衆人說道:“你們有武器的人保護好大家,記住了,我們現在多少人在就要多少人一起出去!”
衆人贊同的點了點頭。
然後霍洋從直播間裏拿出了兩把普通的劍,一把交給了霍震另一把交給了霍振旭,而陳帛逸原先的那把槍則交給了霍天齊。
衆人一直有個疑惑,霍洋沒有任何的包裹類的東西,卻能喚出那麽多武器,這不禁讓他們不解這些武器都是從哪裏來的。而且,那些被霍洋選中,手持手/槍的十幾人更是疑惑他們手中的手/槍為什麽就跟無底洞一般,裏面的子彈根本就打不完。別說一般手/槍裏面是五六發子彈,但是他們已經使用了二十次之多竟完全不需要續子彈。
那些武警人員更是對這些手/槍愛不釋手,如果華國所有的槍支彈藥全部都像這些手/槍一樣該有多好。
然而,現實是不可能的。
最後,當看到霍洋拿出一把把武器的時候,有些人實在是忍不住了,對那些武器的出處充滿了好奇,不禁問道:“先生,你這些武器都是從哪裏來的?怎麽看着像是憑空出現一樣,比魔術還神奇。”
霍洋呵呵一笑,正要說些什麽。然而,棺臺前那四個守墓人卻是動了。也許是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他們每扭轉一下身子,骨骼就會發出“嘎啦嘎啦”的聲響,聽得一陣毛骨悚然。
見此,在場的衆人全都警惕了起來。霍洋和陳帛逸更是把手中的利劍橫在身前,随時準備戰鬥。
雖說陳帛逸的武力值比霍洋高出一些,但是對付非人物種卻是沒有霍洋的經驗豐富,所以兩者合一,他們倆人的賭約到底誰輸誰贏,還真不好說。
看着那四個守墓人從棺臺上跳了下來,霍洋身後的一部分人吓得向後退了好幾步,最小的那個孩子更是吓得躲進了他母親的懷裏。
不過,從被困在這墓中到現在,這孩子除了對母親說害怕之外,完全不哭不鬧。能有如此定力,也是讓霍洋對這小孩子刮目相看,長大後絕對會有一番大氣候!
四個守墓人從棺臺上跳了下來,他們分別站成一條直線,似注視卻感覺寬大的帽檐遮住了他們的雙眼一般。
霍洋和陳帛逸不再停留,他們手持利劍,向着那四個守墓人奔去。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霍震和霍振旭也同時感覺到了這四個守墓人強大的實力,有些擔心霍洋和陳帛逸是否能戰勝他們。
戰勝不了也要戰勝,幾十個人的性命都握在了他們倆人的手上,所以他們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由于四個守墓人站位比較分散,兩個人選擇了不同的戰略。
陳帛逸選擇了速度,他手持着那把霧戾,腳下的步子似如疾風,對着最右手邊的守墓人就是一劍。
“砰、嚓!~”右手邊的守墓人原本隐在鬥篷中癟如幹屍的手伸了出來,并不費吹灰之力的抓住了劍刃。
陳帛逸并沒有注意到守墓人那雙泛着墨綠色的一雙幹癟的手,那雙手只有三指,指尖鋒銳,完全不似人的手。
只是,無論是外形還是體型,卻都與人類的樣子無異。
男子手握的利劍被守墓人握住,無論他怎麽施力就是無法從中拔出。
他雙眼微眯,擡起一只腳,“砰!~”的一聲,對着守墓人的肚子踹了過去。
守墓人一個側躲,手握劍刃的那只手微微松開了些許。陳帛逸就是等着這一空檔,他快速的從那只幹癟的利爪中把霧戾拔了出來。
連十秒都沒用,他快去的轉身,手持着利劍,對着身後另一個守墓人砍了過去。
☆、墜入深淵
陳帛逸選擇用速度來與那兩個守墓人對戰,而霍洋則選的是二刀流的方式。
右手握着華光劍,對着右邊的守墓人就是一斬。
守墓人的身體表面很是堅硬,別看他們瘦的跟皮包骨一樣,但是單單承受利劍的‘洗禮’卻并不
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铛!~”的一聲,霍洋手中的華光劍與守墓人的手腕向碰撞,瞬間擦出一層火花,四散飛濺。
霍洋并沒有對這一下有任何的期待,見一下不成,他把華光劍換成了左手,對着另一邊的守墓人猛的擲了過去。
不知是否是寸勁,華光劍的刃尖直接cha進了那個守墓人的身體裏。腹部的位置是最柔軟的,它沒有骨頭幫襯阻擋,所以那把向他投擲而來的華光劍直接cha了進去。
霍洋擡起腳,對着那個被華光劍cha入腹中的守墓人沖了過去。接着擡起手,把劍刃從守墓人的腹中拔了出來。
不知是否是因為被寬大的鬥篷遮擋,當劍刃從守墓人的腹中拔出來的時候,卻并沒有見紅。
霍洋拔出利劍,本想再次對着守墓人柔弱的腹部在補上幾刀,然而對方卻完全不給他機會。只見他抓住刺向他的劍刃,抓在手裏,無論霍洋怎麽掙脫就是無法從中拔出來。
霍洋見狀,雙眼微眯,他學着陳帛逸的攻擊方式,擡起腳對着這個守墓人的胸前就是一腳。這一腳可謂是霍洋使出了他渾身最大的力氣,他一腳就把守墓人踹飛,直接砸在了不遠處的棺椁之上。
驀然,被守墓人擊中的棺椁發出一聲輕微的“咔嚓”聲,由于聲音過于微弱,所以在場的衆人誰都沒有聽到。
暫時解決了一個守墓人,還未轉身就被身後襲來的另一個守墓人勒住了脖子。一瞬間呼吸被停滞,勒在霍洋脖頸上的手臂力氣較大,從而讓霍洋整個人喘不上氣來。
一張臉憋得通紅,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