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一部分肩膀裸/露在外,讓霍洋輕而易舉的抓住了空隙
的。”
霍洋聽系統壹的話,越聽到後面他那雙眼睛瞪的越是老大,“你說什麽?他派人盯着我?!”
系統壹糾正了霍洋的語病,道:“不是盯着,是保護。”
霍洋管他是盯着還是保護,他快速的跳下床走到窗邊,透着月光和幾盞路燈,隐隐看到了牆角下的一兩個人影。
那幾個人也不怕暴/露身份,也許陳帛逸并不介意讓霍洋知道他過/欲的保護,所以派去的人也沒有刻意的隐藏。
霍洋翻了翻白眼,額頭抵在玻璃窗上,輕輕的磕了兩下,以示他心中的不滿。
系統壹也跟着從床/上跳了下來。霍洋前面的事還未消化,接着他又給了他一記猛藥,說道:“霍洋先生,你知道陳先生派了幾個人保護你嗎?”
霍洋轉過頭問道:“幾個?”
在系統壹笑的讓霍洋肝兒顫的時候,系統壹回了他,“四個。”
“有辦法解決他們嗎?”
“抱歉,我只是個直播系統。”突然感覺自己好沒用!
“沒事。”霍洋也沒對系統壹抱有多大希望,他道:“到時候你就告訴我那四個人的具體位置,其他的我自有辦法。”
“好。”
霍洋的對策其實很簡單,既然陳帛逸只找了四個保镖保護他的安全,那麽接下來就好辦了。他和父親叔叔一共有五個,對付他們綽綽有餘。
轉天一早,老霍家再次聚在客廳裏。霍震和他三個弟弟都正襟危坐的坐在沙發上聽着霍洋口中安排的某件事。
坐在霍洋身邊的是系統小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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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帛逸找了四個保镖,現在守下樓下,如果咱們動身去死亡山脈,有他們幾個,咱們此次行動的目的肯定會傳到他的耳朵裏。”
霍震問道:“不打算跟陳市長說一聲嗎?反正拿出來的那些文物都要上交給政府。”
霍洋搖頭道:“不跟他說。死亡山脈危險重重,讓他知道肯定要求跟着去。如果無法從裏面出來……爸,咱們只是老百姓,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他是市長,是華國總理的兒子,誰死他也不能死!”
霍洋說的很在理,霍震四人點了點頭。只是……
“小洋,陳市長早晚都會知道!”霍耀說了一句霍洋最不想的。
霍洋沉默,他又何嘗不知道!
“但是總比讓他提前知道的好。而且,我不會讓他輕易的找到咱們。”說着,他轉頭看向系統壹,說道:“壹,這次下墓可不可以不要直播?”
系統壹吃着霍震給他的棒棒糖,點頭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沒了直播間裏的那些武器,你要怎麽對付裏面的粽子?”
霍洋:“……”他怎麽把這茬忘記了?
系統壹到是沒讓霍洋失望,他說道:“我可以暫時黑掉陳先生的手機,讓他暫時看不到你的直播。”
☆、出發前的準備 (下)
三天後。
霍洋和他的父親叔叔們整裝待發,準備前往他們霍家的主墓。
為了瞞過陳帛逸派來的那四個保镖,在臨出發前,霍洋他們首要目的就是先解決這四個人。
四個保镖的此要目的就是為了保護霍洋而來。見青年下了樓,四個人忙上前,也不隐瞞,直接說道:“霍洋先生,我們是陳市長派來保護先生的。”
霍洋點了點頭,道:“我要出去買東西,你們兩個跟着我,剩下的兩個留下來保護我父親和叔叔。”
“這……”他們來這只收到保護眼前這位青年的安全,可是卻沒有讓他們保護其他人。
四個人相互對視,有些躊躇猶豫。
陳帛逸雙臂環胸,道:“既然陳市長讓你們來保護我,那麽我的家人你們應該也要盡責的去保護,如果我父親和叔叔因為你們的猶豫而出了什麽事,那麽後果……”
四個保镖被霍洋說的一激靈。他們可是都知道陳市長雷厲風行的手段,如果眼前的這青年在市長面前告狀,那麽最後他們定然吃不了兜着走。
他們之中最年長的中年男子對着其他人說道:“小李,你跟我走,其他人原地保護霍洋先生的家人。”
“是。”
最年長的中年男子和他口中那個叫小李的人跟着霍洋走了,剩下另外兩個人原地守在樓下,保護樓上另外幾個人。
兩個人站在小區的樹蔭下,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樓上瞧得一清二楚。
霍震站在窗邊,看着樓下留下來保護他們的那兩個人,雙眼微眯,舉起他手中的一把獵/槍,槍口對準其中一個人。
在他的身後的是老三霍天齊和霍耀,兩個人相視點頭,然後霍耀轉身出了門,在他的手中握着與霍震手中同樣的一把獵/槍。
一分鐘後,霍震和霍天齊的耳麥中傳來霍耀的聲音,“準備完畢,可以開始了。”
霍震對着耳麥另一個聲音回道:“知道了。”
說罷,手中的獵/槍随風對着樓下的人“嘭!”的開了一槍。槍上按有□□,所以這一槍并沒有引起樓下人的注意,直到其中一個人倒下。
另一個察覺到趕忙從懷中掏出手/槍,對着周圍來回警惕的巡視,結果卻沒發現半個人的身影。
他慢慢的來到倒下的同伴身邊,手中的槍仍然舉在手中,蹲下身手指探向鼻息處。
還好有氣。
這時,他注意到同伴身上插/着一根麻醉針,擡起另一只空出的手正要把它拔下來,結果太過專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危險。
待他察覺到時,下一秒步入了同伴的後塵。
霍耀躲在一樓的樓梯拐角處,見兩個保镖都被麻醉倒,這才再次對着耳麥道:“成了,下來吧。”
然後不等樓上的兩個人下樓,他率先走了出去,拉起地上倒着的其中一個人上了樓。
這時候,霍震和霍天齊也走了下來。霍震拉着另一個上了樓,而霍天齊則提着幾個登山包向着停車場走去。
等霍震和霍耀兄弟倆把那兩個保镖安頓好之後下了樓,就看到一輛面包車等在了樓下。
他們開門坐了上去。
“走老三,去接老二和小洋。”
……
霍洋帶着兩個保镖來到古玩市場,他打算要在這裏解決這兩個人。霍振旭已經提前在某處等着他們呢!
霍振旭趴在不遠處的樓頂上,駕着槍對準目标,趁其不備對着最年長的那個人就是一槍麻醉針。
不偏不倚,那枚麻醉針正正好好紮入年長保镖的脖頸處,還未待他反應過來,就眼前一黑,沒了意識。
“霍洋先生小心!”
僅剩下的年輕小李并不知道同伴的“犧牲”是出自霍洋之手,他以為有人想要害他,趕忙挺身而出,把他身邊的青年擋在身後。
這一動作無疑把致命點暴/露了出來,霍洋一擡手,一個手刀就把年輕小李打暈在地。
前後用時連五分鐘都沒有,最後兩個保镖被他們解決掉。片刻的功夫,霍振旭從另一邊走了過來,震天吼一般的喊了一聲,“洋兒!”
“二叔快,先把這兩個人藏起來。”
霍振旭皺眉,他左看看右看看,巷子裏面根本沒有能讓他們藏身的地方。
“這要把他們藏哪裏?”
正問着,就聽巷子外驀然響起一聲汽笛聲。霍洋擡腳走出了巷子,留下霍振旭看着地上的兩個人。
片刻之後,霍洋又返了回來,對着霍振旭說道:“二叔,爸他們來了,把這倆人放車上。”
“要帶他們倆去死亡山脈?”
霍洋沒吱聲,徑自拉起地上其中一個就向着巷子外走去。
霍振旭沒問第二遍,擡手把地上另一個人拉起來,跟着霍洋走出巷子,向着外面停留的面包車走去。
車子行駛到一處比較偏僻的廢棄大樓前,這裏早已人去樓空,霍洋他們把車上的兩名保镖扔了進去,然後頭也不回,驅車前往死亡山脈。
坐在車裏,霍震還是有些擔心的說道:“小洋,這樣真的好嗎?陳市長早晚都會知道,到時候……”
霍震還未說完,霍洋就插/嘴說道:“到時候再說,沒事的,我自有辦法解決。”大不了三天下不來床……
說真的,他此時也有些懷疑他這樣做是不是正确的。感覺還不如跟老狐貍實話實說,想個兩全的辦法讓他留在市裏等着他回來,總比讓他擔心的好。
想到這,他把系統壹叫了出來,“壹,之前商量的不讓老狐貍看直播這件事作廢吧,到時候我再在直播裏跟他道個歉。我想清楚了,瞞着他确實是我不對,我既然愛他就應該毫不保留的把所有事情告訴他,包括霍家大墓這件事。”
看到他情緒激動,系統壹開口安慰道:“你也是為了他好,畢竟你們去的地方有去無回。陳先生是B市的市長,他絕對不能有任何差池。”
“是,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沒有告訴他。死亡山脈就是個迷,一個有進無出的地方,我怎能讓他同我一起冒這個險?”
“可是……”系統壹語氣又轉向陳帛逸,他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有個萬一,陳市長會有多痛苦?”
霍洋沉默。心裏泛着莫名的痛處。
此時,他決定了一件事,如果他活着出來,那麽他……
☆、誤闖蛇洞
死亡山脈,位于華國和S國交界處,其不屬于任何一個國家,內進入者無一生還,原為付國,後淪落,經歲月洗禮,演變為如今的平原山脈。
霍洋和他的父親叔叔們驅車前往死亡山脈,華國的邊境并不在死亡山脈的位置,而是離它反方向的幾公裏以外,所以他們沒有遭到任何的阻攔,輕輕松松的來到死亡山脈的入口處。
一眼望去,整個平原極為的荒涼。但是偶爾會看到幾個衣衫褴褛的流浪漢或者是普通人在四周徘徊。
但是,這些人誰都沒有更深入的向裏面走,也許他們都知道這死亡山脈是個吃了人連骨頭都不吐的“猛/獸”吧。
烈日高照,四月的天本該涼爽舒适,氣溫适宜。卻不想這死亡山脈的氣溫竟然達到三十幾度,越是向山脈內走氣溫越高。
即便在各種惡劣的城市、山脈中穿梭,霍洋和他父親叔叔們也是不習慣這種鬼天氣。
這種熱與普通的高氣溫不同,頭頂上方的烈日照在身上并沒有傳來任何的灼熱感,可是無論是身上還是內心都讓人感到一陣燥/熱,說不上來的難受。
廣闊的平原被黃土碎石所覆蓋,由于常年廢棄無人開發,降雨稀少,導致地面上出現不規則的龜裂,周圍寸草不生,無論是動物還是人類都無法在此生活。
霍洋透過車窗向外遙望,看着因缺水而幹裂的土地和烈陽高照的鬼天氣,不懂為什麽華國和S國都要争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如果不是霍家大墓埋藏在此,打死他他都不會來!
車子進了死亡山脈之後開出了有大約十幾公裏的距離,遠遠望去四處都是黃土平原,別說山丘了,就是個小土坡都沒有見到。
而霍家大墓卻是在山脈之中的某個活火山之中。
就在車上的所有人對霍家墓圖産生疑惑的時候,前方驀然出現一座高山,下面不知是被人力還是自然的開出了一個洞口。
駕駛室中的霍天齊毫不猶豫的開了進去,他時而打着近光燈,時而打着遠光燈。洞內一片漆黑,他只有借此來探尋前方的路況。
其他人早早拿出了迷你型手電筒,向着周圍不斷的巡視,以防出現什麽危險。
山洞很大,面包車在洞內行駛了大概有十分鐘都沒有看到任何的出口,周圍遍布都是大大小小的鐘乳石,就連洞頂也被‘吊’着各種奇形怪狀的鐘乳石,有的才剛剛成型,有的則比成年人的大腿還要粗/長,更甚的是還有的上下鐘乳石鏈接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柱子的形狀。
滴滴答答的滴水音似近似遠,聽不出來它到底在何方,即便霍洋他們在洞內行進了很長的一段路,也依然能聽的清這滴水的聲音。
沒有變大,更沒有變小。
車子行進的速度在不斷的增加,霍洋見狀趕忙安撫了開車的霍天齊,“三叔,不要開那麽快,勻速。沒關系,有我在,不會有危險。”
霍天齊面露凝重的點了點頭,把車去漸漸放慢。
衆人警惕,除了一路向前行駛別無他法,如若出現危險,那就只能奮勇前行,決不能退縮。
車子又開了幾公裏,車上的衆人打着手電筒,視線随光而落。坐在最左邊的霍耀,視線落在洞頂上,迷你型手電筒的光随着他手上的動作而落在不同的位置上。
墓頂上的鐘乳石随之被照亮,露出它怪異的容顏。滴水之聲清新透徹,沁人心脾,宛如天籁之音,讓人聽得心曠神怡。
“嘶!~”一聲非人非獸的聲音随着洞內滴水的聲音驀然想起。
洞頂的鐘乳石上竟然出現一條條一米多長的蟒蛇,他們盤踞在鐘乳石上,吐血口中的紅信子,視線齊齊落在霍洋他們所在的面包車上。
車上的人也都注意到這些蛇的存在,坐在副駕駛的霍振旭見此好忙催促着主駕上的霍天齊,道:“老三,快開車!”
“怎麽了?”霍天齊并不知道洞頂上盤踞着上百條蟒蛇,他疑惑的問道。
霍振旭大着嗓門回道:“洞頂上有蛇!”
“啊?!”霍天齊一聽,腳上猛踩油門,車子瞬間沖出好幾米遠。
“大家別緊張!”霍洋趕忙出聲安慰,然後轉頭問向坐在他身邊的霍震,道:“爸,你包裏有雄黃酒嗎?”
霍震點頭回道:“帶了。”說罷,從他的腰包中拿出一瓶雄黃酒。
霍振旭和霍耀也從自己的腰包中拿出雄黃酒,齊聲說道:“我們也有。”
“好。”擰開霍震遞來的雄黃酒說道:“你們別動,我去車頂把這瓶雄黃酒灑上去,蛇最怕的就是雄黃,如果待會有蛇攻擊,你們就用雄黃酒回擊。”
“明白。”
霍洋看向霍震問道:“爸,你包裏還有雄黃酒嗎?”
霍震搖頭說道:“沒了,就這一瓶。”
霍洋沉思片刻,對着副駕駛上的霍振旭說道:“二叔,這邊就交給你了,可以嗎?”
“你放心,不會有危險的。”
“嗯。”霍洋點頭,然後對霍震說道:“爸,我上去之後,把這邊的車窗搖上,等我下來的時候你再打開。”
霍震凝眉,道:“我知道了,你也小心着點。”
“放心。”霍洋打了一個ok的手勢,接着從他側手邊的車窗中爬了出去,并快速的來到了車頂上。
洞頂的那些蛇見有人類出現,它們一個個的全都從鐘乳石上滑落下來,向着霍洋張開大口,露出兩個尖銳的獠牙。
霍洋不敢怠慢,他趕忙擰開盛有雄黃酒的瓶蓋,把裏面的雄黃酒倒在了車頂上,黃/色的液/體順着車頂向着四周蔓延,沿順流至而下。
攻擊霍洋的那些蟒蛇在嗅到雄黃酒的味道時,全都轉換方向,避開了面包車。
霍洋一個冷笑,接着身子扒在車子的一面敲了敲玻璃窗,下一秒車窗被從裏面打開,霍洋順勢鑽了進去。
“快,把車窗搖上去……”
話還未說完,車內的衆人就感覺到一陣地晃車搖,接着一只龐然大物從地底下鑽了出來。
☆、戰巨蛇
山洞之中碎石飛濺,打在面包車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車後的玻璃窗被碎石砸出龜裂的痕跡,眼看就要被砸碎。
洞頂之上的鐘乳石斷裂,不斷的砸了下來。霍天齊控/制着方向盤左閃右躲,勉勉強強的躲過墜落的鐘乳石。
就在這時,離面包車兩米開外驀然從地底鑽出一條長十米寬三米的巨大蟒蛇,蛇的下半/身還隐在地底,只有上半/身露了出來。
洞頂上的鐘乳石在遇到巨蛇碩大的頭顱之時,脆弱的被頂成了碎屑,掉落在了地上。
“吼!~”
巨蛇沖着前方的面包車一聲怒吼,身子快速的追了過去。“砰!”的一聲,躲避及時的面包車幸免于難,巨蛇那顆巨大的頭顱砸在了地上,濺起一層能讓人致命的石碎。
“吼!”
又是一聲怒吼巨蛇直起上半/身,繼續追趕前方逃命的面包車。
車內,坐在副駕駛上的霍振旭大着嗓門催促道:“老三,開快點,再開快點!”
霍天齊踩着油門,額頭上早已布上一層細汗,透着反光鏡,看着後方追趕而來的巨蛇,說道:“不能再快了!”
坐在後坐的霍洋從頭到尾視線一直落在身後巨蟒的身上,他雙眼微眯,頭不回,就那麽跟車內的衆人說道:“三叔,你繼續向前開,那個大家夥我來對付!”
“小心點!”
霍洋擺了擺手,再次從車窗口跳上了車頂。這個時候,緊跟在後的巨蟒已經近身,車尾與蛇頭的距離只相差不到半米。
半蹲在車頂上的青年從背後抽/出一把一米長的大砍刀,他腳上施力,身子騰空而起,刷的一下跳到了巨蟒的蛇頭上。
巨蟒雖有察覺,但是目标太小,無法準确攻擊,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在它眼裏渺小的人類跳到它的頭上。
巨蟒憤怒,它猛甩着腦袋,希望以此把頭上的人類甩下來。
可惜,結果并不如它所願,霍洋趴在它的巨頭上,無論怎麽甩,青年依然紋絲未動。
巨蟒順怒,巨大的身子鑽入地下,接着再從地下鑽了上來,反反複複,從而巨頭已經越過了面包車。
霍天齊控/制着方向盤向着另一邊躲閃,巨大的身軀拍打在地上,濺起無數的碎石。
霍天齊只能開到鐘乳石林,借着如叢林一般茂密的鐘乳石,躲避那些濺起的碎石,防止玻璃被擊碎傷到車上的兄弟。
“小洋不會有事吧?”
車上的霍家四兄弟全都擔心蛇頭上的青年。霍天齊腳下的油門越漸向下,車速已經高達130,想必他的做法是打算越過蛇頭,看一看他們擔心的人是不是還在上面。
霍洋确實還趴在蛇頭上,他身/下的巨蟒無論如何折騰,那雙扒着蛇鱗的雙手死拽不松。
他咬着牙,雙手因為用力而被蛇鱗割出兩個血口,鮮紅的血液随着沖擊形成一條血線,灑落至地。
如果再以這種姿勢持續下去,霍洋此行必會被摔下去,如若不好,也許會被巨蟒龐大的身子壓扁也說不定。
一定得找機會,弄不死也要想辦法讓他安靜下來!
眼看着巨蟒就要從地底再次鑽出,霍洋趁此機會向前爬了分毫,來到巨蟒的眼部,再次從背後抽/出一米長的大砍刀,在它沖出地面的時候,舉起手中的砍刀,對着巨蟒的左眼刺了下去。
“吼!”
左眼突然的痛感讓巨蟒一陣痛吼,他揚起巨頭,猛然一甩,頭上的青年還是被甩了下來。如果陳帛逸在,一定對他的做法很是無奈,這哪是讓對方安靜的方法,這明明是激怒的方法。
也到是霍洋走運,被巨蟒從左側甩下,正正好好甩在了霍天齊開來的面包車車頂上。只是由于沖力過大,他的身子剛剛落在車頂上就又滑了下去,撞在了其中的一個鐘乳石上。
石身瞬間斷裂,與青年一齊倒在地上。
霍洋捂着胸口,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手上的割傷還未愈合,這又是被沖擊力震得吐出一口鮮血,此态讓他顯得格外的狼狽。
“小洋沒事吧?快走!”
被霍洋刺中眼睛的巨蟒在地上不斷的掙紮,口中不斷發出陣陣嘶吼。霍天齊趁此機會趕忙停下車把不遠處同樣受傷的青年擡上了車。
霍洋忍着前胸後背傳來的痛感坐回到了面包車上。當車門一關上,主駕上的霍天齊猛踩油門,在鐘乳石林中不斷的穿梭,一會的功夫就把受傷的巨蟒甩離好幾米遠。
直到再也看不到巨蟒的身影,衆人這才呼出一口濁氣,但是一顆懸浮的心卻并未安穩,依然警惕的巡視周圍的動靜,防止那只巨蟒再次襲來。
大概又在洞內行駛了片刻,眼前出現了大家最期待的小白點,車子越是向前行駛,前方的白點也就越來越大,越來越亮,直到衆人眼前一閃,白點變成了另一幅景象。
只見,與剛進入死亡山脈時不同,這裏被綠洲所包圍,周圍綠樹蔥蔥,排排而立,每一顆高樹都在五米以上的高度,有的更是達到了二十米。
它們奇形怪狀,有的根本沒有被人類發掘,有的則已經滅絕。向林內繼續前行,除了高樹之外,還有各種奇異的花朵,它們迎着陽光,接受着對方贈予的養分。
更驚奇的還在後面,這裏的氣溫與剛進到死亡山脈的氣溫完全不同。也許是有綠樹的存在,坐在車上的衆人只覺得一陣涼爽,溫度适宜。
空氣中夾雜着沁人心脾的清新的香味,讓人沉迷,恨不得一直呆在此地。
霍洋此刻根本無暇顧及窗外的美景,他此時正在與身上的疼痛做鬥争。除了兩只手上的割傷和背後的一大片淤青之外,沒有什麽特別嚴重的外傷。
他頭靠在車窗上,随着車子不斷的颠簸,哇的一聲又是一口鮮血,吐在了副駕駛的座椅後方。
由于直播間中除了解毒劑的藥之外,就再無其他,所以對于像霍洋這種內外傷來說根本沒有什麽藥效。
原本與霍洋他們同座的系統壹在他受傷的時候回到未來,找他的小主人要治療內傷與外傷的藥去了,想必一會就會回來吧。
☆、未來‘膏藥’
果不其然,一會兒的功夫,系統壹的身影再次出現。
只見,他白嫩的小手上提着一個醫藥箱,裏面各種治療內外傷的口服藥和外用藥,都是車裏的衆人沒有見過的。
系統壹拿出一個膠囊放進了霍洋的口中說道:“含化了咽下去就可以了。”然後又拿出兩片跟膏藥類似的貼布,分別貼在霍洋的兩個手掌上。
手上并沒有傳來任何的痛感,反而涼爽爽的,降低了他傷口上的疼痛感。
“卧槽,未來的治傷藥真TMD流弊!”
霍震看着兒子手上兩片如膏藥的東西,問道:“感覺怎麽樣?”
霍洋擡手把手心上的兩片‘膏藥’沖向霍震,回道:“厲害了這膏藥!”
“……”系統壹道:“這不是膏藥,這是宇宙第一傷口止痛愈合帖,并不是膏藥!”
“哦~”霍洋慢慢悠悠的說道:“這宇宙第一什麽什麽貼到是個不錯的東西。”
系統壹自豪的說道:“那當然,這個是我的小主人發明的,即便在未來也是可欲不可求的東西。”
霍洋聽着系統壹說話那自豪的語氣,看着他手心上的兩貼膏藥,內心打起了小九九。說真的,這藥貼确實挺不錯的,才貼上不到五分鐘,他手上的傷口已經沒有任何疼痛感,反而涼絲絲的格外的舒服。
他壞笑的看了一眼系統壹,內心打着系統壹手中醫藥箱的主意。
正誇自家主人帶勁的某個五歲的小孩看到眼前某個青年眼中不懷好意的精/光,他說着一半的話驀然停了下來,抱着他手中的藥箱向後退,退到霍震的懷裏尋求保護。
霍洋見狀單眉微挑,語氣中帶着哄騙和輕微的威脅,說道:“壹不願意把手中的醫藥箱給我嗎?別忘了我可是你小主人的爺爺,也算是你的半個主人,你敢不聽話……”
系統壹拼命的搖頭:“不,這藥箱用完後還得還給主人呢!不能給你!”
“我可是你小主人的爺爺,他的不就是我的。”霍洋擡手眼看就要伸過去搶,系統壹哪能讓他稱心如意,趕忙把手中的藥箱藏了起來。
就見他手中的醫藥箱瞬間消失不見,不再留給霍洋搶奪它的機會。
車上的其他四個人無奈的看着這兩個活寶,尤其是霍洋,跟一個五歲的小孩搶東西,說出去也不怕自己丢人現眼!
霍震:老子原來沉穩的兒子哪裏去了!?
車裏的氣氛被霍洋和系統壹帶動了起來,沒有了起初那般的沉寂。
出了山洞之後,車子已經開出了大概有五公裏左右的距離,周圍依舊被林海環繞,泥濘的土地使
車子行進的有些緩慢,坑坑窪窪的讓坐在車內的人出現些許不适的颠簸感。
大概又開了幾公裏,周圍的林海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望無際的沼澤。
沼澤的對面是一座宏偉的活火山,那裏就是埋葬霍家老祖的大墓。只要穿過這片沼澤,登上活火山,就能見到讓他們霍家引以為傲的霍家老祖。
只是……
眼前的大片沼澤讓車內的霍家人止住了前進的腳步,他們把車停在了沼澤的邊緣,正圍在一起商量着怎麽過去。
并沒有耽誤太長時間,衆人決定棄車步行過去。霍洋自告奮勇的走在第一個,霍震、霍天齊、霍耀、霍振旭依次排在後面,形成一條縱隊。
霍洋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來一條長兩米的木棍,他們每走一步他都會先用手中的木棍試探,待安全後才敢向前走。
因為霍洋他們行速緩慢,每走一步都格外的小心,所以直到天黑也沒有出他們腳下的這片沼澤。
站在霍洋身後的霍家四兄弟的手中分別拿着迷你型手電筒,他們時而照亮前方的路,時而探尋周圍是否存在危險。
所幸,除了周圍暗無天日的黑暗和腳下的沼澤之外就再無出現任何的危險。
直到天明,遠處漸漸泛起了魚肚白。以霍洋為首的霍家後裔終于從沼澤中走了出去,無論是體力上還是精神上都出現了超負荷,一個個相互倚靠的坐在地上休憩。
霍震拿出手畫的地圖和霍家墓圖正與他的幾個弟弟們商讨着什麽,而霍洋則坐在一邊閉目養神,準備迎接接下來的大戰。
是的,因為不知道這霍家古墓中存在着何等的危險,所以他必須要把昨晚流失掉的體力與精/力都恢複到百分之百的狀态中才能保護好他的父親和叔叔們。
他們休息了一個上午,中午時分,草草的吃了些幹糧之後繼續上路,向着看似不太遙遠的活火山前進。
別看活火山看着不算太遠,但是霍洋他們依然走到臨近日落。站在山腳下,擡頭仰望,只見從火山口中還不斷的冒出滾滾濃煙,向着上空慢慢的升華。
越是離火山口近越是能感覺到火燒的痛感。這個時候,從遠處驀然傳來一聲聲螺旋槳的“噠噠!~”聲,由遠至近。
霍洋一衆五人轉頭望去,就看到從遠方飛來一架私人直升機,雖然其外觀上讓他們看着極為的陌生,但是坐在副駕駛上的人他們是在熟悉不過了。
“小洋……”
霍洋擡手制止,“交給我來解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B市市長陳帛逸。
直升機停在火山腳下,霍洋擡手示意霍震他們稍安勿躁,自己則是擡腳下了火山,朝山下的私人直升機走去。
待來到陳帛逸身邊,他輕輕的喚了一聲,“老狐貍。”
陳帛逸臉上平靜的淡如止水,完全看不出他內心的喜怒哀樂,他道:“羊羊,你不解釋一下嗎?”
霍洋擡眼與之四目相對,問道:“你不相信我?”
“就是因為相信你我才如此放任你!羊羊,我愛你,所以我才信任你,可是你現在……讓我很失望……”
陳帛逸還未說完,霍洋一步上前,伸手把陳帛逸抱住,道:“逸,我……對不起,我不該瞞着你,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告訴你所有。”
陳帛逸沒有動,保持着霍洋主動抱着他的姿勢,等待着對方的下文。
“逸,這裏是我們霍家老祖的古墓,我沒有帶你來并不是因為把你當做外人,而是……”霍洋輕輕推開陳帛逸的懷抱,擡手指着他們來時的方向,又指了指他身後的活火山,說道:“你知道這裏是哪嗎?這是是死亡山脈,是吃人不吐骨頭,有進無出的死亡山脈!我們霍家的古墓就在這活火山的裏面,死亡山脈和活火山,再加上古墓中的重重機關,逸,你是B市的市長,你……我說的,你懂嗎?”
陳帛逸怎麽能不懂,他伸出手,一把把霍洋再次拉進自己的懷中。是他誤會他了,他就知道他依舊是他愛的那個羊羊!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羊羊,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有什麽萬一,你讓我怎麽辦?你告訴我,我該怎麽辦?!”
☆、我在這等你
當陳帛逸從那四個保镖口中得知霍洋所做的種種事情,真是又驚又怕,也顧不上手中堆積如山的工作,派人查清楚霍洋他們的去向。
一天一夜的時間猶如度日如年,讓他等的格外的煎熬。
導致,在找到霍洋并且看到對方平安之後,緊繃的精神終于放松了下來,超負荷的身子馬上出現了預警,兩腿一軟,眼看就要倒地。
霍洋眼疾手快,伸手一把攬住了要倒地的男人,“老狐貍!”
“沒事……”陳帛逸說出口的話有些虛,如果不是霍洋眼疾手快的扶住他,他肯定就倒地不起了。
與陳帛逸一起前來的助理就站在離二人不遠處的位置,當看到他家BOSS差點暈倒時,趕忙上前遞過來一瓶可以讓精神恢複飽滿的口服藥。
“霍洋先生,BOSS已經連着好幾天沒怎麽合眼了,從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