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破身,腥風起

現在不去追溯事實真相了,有些謎現在還不是解開的時候。畢竟這不是十五年前,生活的中心永遠是現在,不是嗎?

眼下校園祭即将開幕,夏日忙的更是一個頭大,他現在有點羨慕北召的悠閑了,使勁用手撓了撓頭發,卻在下一刻就被雙微涼的手阻攔了自虐行徑。

“不要着急,小家夥,我們可以做的很好。”,夏日擡頭就看到北召溫柔的守候,心不由得一顫,剛要沉浸在北召的溫柔鄉,卻突然想起服裝還有一點問題,就又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就匆匆奔向遠方。

北召哀怨的對夏日得背影行注目禮,那樣子和深宮怨婦有得一拼,寒顫一路行人。“小家夥還是這麽不愛惜自己,不知道累了心疼的是我嗎?”,北召邊走邊喃喃道,說是抱怨,嘴角的微笑弧度卻洩露了他內心愉悅的真實想法。

北召向夏日奔跑的方向前進,他還是不放心他的小家夥,要去監督他,不能讓他繼續“勾引”無辜的人了,真是不知道自己才是那個勾引了很多人的心的人呵。

卻被慕容訣堵住了去路,北召笑笑不打算搭理,畢竟在他心裏懷疑慕容也是追求夏日的“疑犯”之一,反正無論如何他靠近夏日的心思不軌,他現在還沒興趣陪他玩,才離開幾分鐘他就有點想他的寶貝了。

于是北召繞過慕容,正打算繼續行走時,卻被慕容訣的一句話鈎住步伐,“你難道不想知道夏日的真實身份嗎?我美麗絕倫的北召黑幫大少。”。

看自己吸引住了北召,慕容興奮般繼續說着:“我手上可是得到了一份資料呢,有沒有興趣陪我聊聊。”,說這句話時慕容已移至北召面前,用自己保養多年的修長輕佻的挑起北召的下巴,任aimei蔓延在兩人間。

北召正視慕容,綻放似一株曼陀羅花般笑容,再次令慕容訣沉醉其中,像葡萄酒發酵完成鐵磁般聲音在慕容訣耳朵裏幽幽回蕩,“何樂而不為呢?訣少。”。

想起某些事要向北召交代的夏日往來時路走去,不期然而然的看到了北召同慕容訣間的親密舉動,內心頓時酸澀無比,空蕩蕩的,努力甩開這些複雜的想法,夏日擡起頭正視早已發現自己行蹤的兩人,“本來有些事的,現在沒事了,北召,你們繼續聊吧,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不等兩人回複,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逃離了現場。

奔跑了一會發現早已到了兩人看不到的地方,夏日才停下來,一想到之前看到兩人幾乎擁抱在一起的畫面,還有北召對慕容訣綻放的笑,眼睛就澀澀的,真是奇怪的感受,夏日心想。甩甩腦袋想起左左的邀約,複又朝遠方奔去,我們的夏日最近不愧是成了“風一般的男子”。

北召看到夏日的到來,微愣,當看到小鬼口足無措的樣子又有點想笑,最後看到小鬼快哭了的樣子真想過去擁住他好好安慰安慰。但今天不行,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所以只能任小貓咪自己跑走去舔舐傷口了。晚上他會回去好好犒勞他的,因為今天他的表現讓北召知道夏日對自己也是有感覺的。

而慕容訣對突然發生的事毫無反應,只是淡淡的看着兩人的表情變換,內心卻在叫嚣着去撕毀掉夏日這個小鬼,只是面上仍未表現分毫。仍是優雅的看着夏日不禮貌逃跑,随後同北召一起離開學校,找了個偏僻安靜的場所,打算進行一場暢談。

有些事,大概一開始就注定好無法完美收場,就像憐月同軒樂間擁有的是他人的結晶,就像海的女兒那樣即使有了愛情,最後卻還是化為泡沫消失于天際。或許只有受傷後,我們才會更加堅強,或許只有不完整,才會更加珍惜。

夏日匆匆趕到與左左相約的地點,其實剛才他回頭去找北召就是為了讓他陪自己來見左左的,畢竟北召曾霸道的跟他說以後的一切約會都不能一個人進行,只是,這次看來他做不到自己的諾言了,夏日想着想着就感到胸口很悶,絞痛的仿佛那個地方正被刀一下下磨切着。

左左到時就看到一黑色短發男孩抱着肚子半蹲着,汗水浸濕了白色襯衫,微微透露出青澀卻細膩飽含彈性的jifu,水紅菱唇緊咬着,臉俊秀緊繃,透出平時沒有的剛毅頑強和一絲惹人保護的脆弱,左左有點沉浸在這樣的風景中,內心開始動搖,或許她不該打算毀掉這樣一個其實很美很無辜的人,或許沒有提前遇到北召的話,她喜歡的會是他,但沒有如果,只有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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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左定住心神,朝隐藏在暗處的手下甩了個待會行動的眼神,就向那個已經穩住心痛的男孩走去,一步步,帶着邪惡而來,從一開始,她就失去了幸福的資格,心在地獄的人又怎麽可以看到天堂。

“夏日,你,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嗎?”,左左對着那個明明身體不舒服還強顏歡笑的男孩心虛道,“沒事,對了,你今天約我來這裏有什麽事嗎?服裝問題還沒解決嗎?”,夏日微笑輕聲問道。

左左低下頭避開那太過耀眼的笑容,細語道:“服裝還是有點瑕疵,只是……。”,還未說完,左左就被突然沖出來的幾個男人制住。

夏日被從來沒遇到的情況弄懵了,但下一秒他勇敢的向制住左左的人發出自己能拿出手的所有攻擊,但仍無濟于事。

不難得知,夏日很快也被制住了,這期間,左左的頭一直低着,掩飾的眼神飽含愧疚和不改的狠毒。

這一刻,所有人都墜入地獄,沒有救贖的人們,等待罪惡降臨。邪惡,總藏在純潔的背後,暗暗操作着壯大着,等待破土而出的那一天,浴火重生為光明,等待救贖的路總是艱辛的,但我們期待這一天。人都會在傷痛後成長吧。

而北召這邊,氣氛也走向凝重,北召一頁頁翻閱慕容訣拿來的資料,眉間漸漸堆起一座小山,原來小貓咪真是納蘭若的弟弟,他欺騙我了嗎?似乎沒有,只是我一直不想相信這個事實。

北召失神看向遠方,而慕容訣并未打擾北召的冥想,靜靜的坐在一旁觀賞北召精致的容顏。慕容訣有時也想過自己喜歡北召哪一點,是容貌?不,也許開始是,但後來是被那個寂靜沉于黑暗卻無比純淨的靈魂吸引。現在更難放手了,慕容自嘲想,又喝了一口烈酒才平複想将眼前之人抱入懷中的沖動。

過了今晚,一切都會發生改變了吧,那個人,只能犧牲了,誰讓你與北召牽扯,呵,自己越來越惡毒了。慕容不願再想,也随北召一樣望向遠方無名一點,寄托神思。這裏還在糾結的北召,你無法知道有個人在強烈的思念你,渴望你的救助,你在哪裏?

夏日被制住後就與左左分開關押了,他現在不知道左左怎樣了,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與左左會遭人襲擊,如果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左左的設計還會為左左祈禱嗎?誰知道呢。沒有如果。

夏日從未遇到這類事,一個人被關在狹小又陰暗潮濕的倉庫,內心漸漸充滿恐懼,手中緊握着北召給的幸運之鏈,迫切希望北召趕快發現自己不見了,然後來尋找自己,或者左左逃脫了去找人來救自己,只是期待是好的,期待之後需做的就是面對冷冰冰的現實。

夏日想念的左左此刻安然無恙的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空洞的眼神使得主人像被抽空的芭比娃娃,仿佛考慮了很久,左左沉重的拿起手機,對電話另一邊的手下說:“原計劃改變,你們都別動他,違令者你們是知道我左左的手段的,給我從酒吧裏弄一個優秀的是gay的男人過來,記住下藥,完事了就給我趕緊撤退,如果留下一絲蛛絲馬跡,別怪我不留情面。”,說完吐一口氣跌倒在地毯上。

自己終是做了這件事,只是似乎心很痛,是不是我愛錯了人呢,呵,原來一切都錯了,毀了的不僅是他啊。想想頹廢的直接躺在地板上,顯得更加破碎。接着左左從地上爬起來,再次打通電話,用略帶疲憊的嗓音對管家說緩緩說:“現在給我備張去法國的機票,我同意老爺子的想法了,是現在立刻馬上,不想多說,再見。”,最後一聲大概不是對管家說的吧。

而夏日呢,看着突然被推進來的神志不清的男人,害怕的蜷縮在一個小小的角落。看着男人從地上爬起,一步一步向他走來,那眼神,仿佛看見了渴望已久的獵物,再也承受不了一個人的孤單,夏日大口沙啞喊叫起來:“北召,救救我,求求你們放了我,北召,北召,你在哪,快來救救我。”,那聲音無比絕望,“北召北召,救我……。”,被男人pudao的時候夏日仍舊喊着北召的名字,只是北召聽不見。

男人殘忍的siche夏日身上的衣服,轉眼間夏日就全身就guangliuliu的了,而夏日則像丢失心神的人一樣沒有掙紮,身體像已經剖開的魚那樣一動不動,任男人“宰割”。男人在那一瞬靜靜的用了三秒時間靜靜的看了一眼夏日,仿佛是為了記住那張臉。接着男人擡起夏日的tun,猛烈的chongji起來,用了半個小時才一顫faxie出來,這期間夏日只是偶爾發出嗚咽的聲音。在門外吹了很久風的左左忍住要墜下的淚水,在那陌生男子dihou一聲時,轉身離開前往機場,她暫時不會回來了,再見不知是何經年。

男子睡前擁住了夏日posui的身體,仿佛不舍離開那炙熱的溫度。而夏日身下一灘血确實處子的證明。有些東西,碎了就無法再拼湊出來,例如信任與純真。我們不知明天在那,我只知道今天在這荒涼的地方生存着,漫天的塵土遮住了純澈的視線。

納蘭若是除左左外第一個知道夏日“不見”事實的人,畢竟夏日的真實身份是納蘭若同父異母的弟弟,平時身邊多是心思不軌的人,為了其安全納蘭派了暗衛整天跟在夏日身旁報告行蹤。只是今天太過詭異,暗衛到現在都沒有回來禀告夏日的行蹤,平時這時候夏日早回宿舍了,這些都只能說明一件事,夏日出事了。

納蘭頓時心急如焚,只是現在還不是自亂陣腳的時候。他們抓夏日的目的是什麽,威脅黑幫大少北召?這樣找死的做法應該不是,難道已經查到夏日的真實身份?可能性太小且夏日的身份在納蘭家地位也不高,究竟是為了什麽呢?夏日,你在哪?我好擔心你。你千萬不能出事,納蘭握緊拳頭喃喃道,否則我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的失職。

所有的猜想在半個小時後都被否決,那名派在夏日身邊的暗衛回來了,帶着一身血跡回來了,看到這,納蘭若的心情愈發沉重。

聽完所有的報告及左左的行蹤,納蘭咒罵一句媽的,就帶領手下匆匆趕去搜人。越來越靠近那座被鎖着的倉庫時,納蘭的臉就愈加緊繃,手也微顫,是的,他在害怕,害怕那個遺失了小時記憶,現在名叫夏日的陽光男孩已經被毀了,害怕所有一切再也回不去了,他怕,怕無法面對他的弟弟,他所愛的人。

當手下打開那扇門時,即将要推開那扇堆滿哀傷的滿是瘡痍的鐵門時,納蘭若揮了一下手,遣退了手下,命所有人在外面等候,而自己則用那雙無法抑制顫抖的手推開了那扇門,然後又關上了那扇門,因為他知道,所有的陰謀已經結束了,現在只剩下收尾。

納蘭關上門後就定在那,顫動的肩膀和微紅的眼眶洩露了他不可名狀的悲傷,半個小時後,他才收拾好想殺人的心緒,緩緩轉過身。

即使已有心理準備,可親眼面對這樣混亂的場景,納蘭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哀鳴,仿佛失去配偶的飛禽。納蘭一步步靠近相擁的兩個人,然後蹲下身,抱起半昏迷的夏日。

看着夏日身上的慘狀,怒火和憐惜湧上心頭,左左竟然敢這樣對待他的珍寶,他,納蘭若,以後是不會放過她的。還有這個zhanyou夏日身體的男人,不可饒恕,随即拔出随身攜帶的槍,對準酣睡的陌生男子。誰知道這時候夏日清醒過來。“哥,他也只是個無辜的人,別殺……。”,還未說完又暈了過去。

這次算你好運,下次遇見絕不手軟,這張臉我記住了。冷冷看着地上男子納蘭思索道。随後納蘭若就抱着傷痕累累的夏日離開了這座溢滿絕望的倉庫,趕往私家醫院,qiangbao這種事,不能宣揚出去。

此刻的醫院,一片安詳,夏日因獲救而安心的沉入睡眠,而旁邊的納蘭,靜靜的注視着夏日,半響确定人睡着了才伸出手輕輕撫摸着夏日柔滑的臉頰,然後心滿意足的靠在床頭小憩,這一夜,他一直擔心着,也累了,無論是身還是心。他以後不會再讓夏日任性的活在自己的世界了,他要把夏日綁在自己身邊,天天看着,不會再讓他受傷。

因為失去過才更加珍惜,因為無法得到才更加需要,因為再次失去才懂得如何去愛,才懂得不再顧慮太多,勇敢上路。未來進行式,祝福吧,希望一切不那麽坎坷,只是似乎幸福,一向不那麽容易得到。笑多情,多情自古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斷腸人,獨自守天涯。

北召一夜未歸,和慕容訣會面後,就徑直回了本家,他需要好好想想計謀了,因為他要為他的小貓咪着想。他想,他大概愛上了那只笨笨的純真的貓,所以,不能再輕易的放過一絲漏洞,他不舍得那只小貓受任何傷害,只是他此刻絕想不到他心心念念的小貓,已經因為他的緣故,被毀了。

得到父親消息的那一刻,他急的快發瘋了。北召以急速到達學校,直奔向自己的宿舍,只有到這時,他才發現那只小貓,的确如父親所說,被人抓了,此刻生死未。,而他都幹了什麽呢?呵呵,北召很想狠狠揍自己一番,以往的風度早消失殆盡。今天那只小貓似乎有什麽想跟自己商量,貌似自己太過在意他的身世了。自己真的沒那麽愛他吧,不然為何會在乎那麽多。無助跌坐在冰冷的地上。

管家的電話驚醒了失神的北召,“少爺,已經得知,此事與左左小姐有很大嫌疑,而夏少爺被關在西索路那附近一座偏僻的倉庫裏,好像情況有點糟糕……。”,還未聽管家報告完,北召就跑了出去,只是當他到達目的地時,早已人走茶涼。只是在那座倉庫,他卻遇到了慕容訣。這一切,究竟是誰的局?不得而知,所有人都在局中。

“你,怎麽會在這裏?”,北召斜視着慕容訣懷疑道。慕容訣吃力的扶着身上的男子,沒有正視北召的眼睛回複道:“你覺得,我會是這件事的主謀?”,北召轉移視線,緊盯着地上那灘鮮血,重重道:“但大概與你也脫不了幹系,慕容訣,我知道你對我有意思,但今天我可以告訴你,我們永遠沒有那天。”,說完臉上悲怆的表情已消失得沒了痕跡。

慕容聽完一顫,随後鎮定道:“說完了嗎?我哥被下藥了,我要先走一步了,我的确對你有意思,但你确定這事是我做的?”,說完徒留個背影給北召。人,大概是這種動物,永遠愛留懸疑,人心,是最愛猜疑和危險的。

“我不會放過你哥的”,沒有多說,北召越過行走緩慢的兩人,留下平靜的地平線,在遠方乍現。

風暴前的平靜,是令人擔憂和期待的吧。沒有誰在時光的慫恿下如初。

------題外話------

純澈的,已經不再,我還在哪呢?希望你們喜歡我寫的,有空評評分吧,感覺沒有動力了

灑鮮花,啊,(⊙o⊙)?吹泡泡無聊噗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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