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不髒
而你的承諾,全都是泡沫。
陽光下的泡沫 是彩色的
就像被騙的我 是幸福的
追究什麽對錯 你的謊言 基于你還愛我
美麗的泡沫 雖然一剎花火
你所有承諾 雖然都太脆弱
但愛像泡沫 如果能夠看破 有什麽難過
早該知道泡沫 一觸就破
就像已傷的心 不勝折磨
也不是誰的錯 謊言再多 基于你還愛我
美麗的泡沫 雖然一剎花火
你所有承諾 雖然都太脆弱
愛本是泡沫 如果能夠看破 有什麽難過
再美的花朵 盛開過就凋落
再亮眼的星 一閃過就堕落
愛本是泡沫 如果能夠看破 有什麽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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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難過 有什麽難過 為什麽難過
全都是泡沫 是一剎的花火
你所有承諾 全部都太脆弱
而你的輪廓 怪我沒有看破 才如此難過
相愛的把握 要如何再搜索
相擁着寂寞 難道就不寂寞
愛本是泡沫 怪我沒有看破 才如此難過
在雨下的泡沫 一觸就破
當初熾熱的心 早已沉沒
說什麽你愛我 如果騙我 我寧願你沉默
納蘭月在看到那殘忍的畫面時,心就如同被鈍刀一刀刀緩慢宰割,之後順着慕容砂的力道跌倒在地上,淚無聲留下,灼傷了柔嫩的臉頰,原來有希望後就是得到這樣的結果,哈哈哈,哈哈哈。
悲鳴回蕩在這座宮殿,絕望,是在希望之後。
而慕容訣回來時,早已人去樓空,呵,又只剩我一個人了。
眼尖的捕捉到了那間特別的門,過于扭曲的伫立在那,門戶大開,明顯是有人在那待過的痕跡信步走過去。
屏幕上定格的畫面勾起了慕容訣的注意,走過去按下開始鍵,序章揭開。
他是沐,索沃沐,事情似乎越來越麻煩了,我表哥不會看到這些了吧。慕容訣的眉頭越皺越緊。
畢竟那個少年,從校園祭那天起,就藏進他的心裏,他似乎愛上了兩個人了。
表哥的安危也值得考慮,沐這人,曾是他的同學,他看不透他,但也感受到那肅殺的氣場,仿佛來自煉獄,令人恐懼。
思索再三決定還是先打電話給表哥砂确定下安危,結果沒人接,可惡,到底發生了什麽。真令人頭疼。
此刻的慕容砂混跡gay酒吧,痛痛快快的喝酒,妩媚又不失英氣的外表吸引了衆多人的眼球,只是那陰沉的表情及不容侵犯的氣場震住了想前往搭讪的人。
當然,總有一個人是特別的,例如此刻,衆多小厮中的罂,扭着如蛇般纖細的腰,步伐優雅又不失魅力的,一步一步,走向衆人渴望的男人慕容砂身邊。
“先生,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不如加我一個如何。”,見眼中人沒有任何反應,罂大膽又像示威般的坐下,仿佛一場戰争中取得勝利的女王,傲氣外漏。
慕容砂一直氣悶,原來一切只是他一廂情願,呵,既然答應了自己就不該和別的男人糾纏啊,為什麽要在相許後又如此随意的游玩人間。你當我慕容砂是可以随意玩弄的人嗎。
心思不在這,又怎麽會在意身邊坐着什麽人,在做什麽。所有那雙白嫩的臂輕巧的躍上了美人砂的脖子,緊緊摟着的,挑起兩人的qingyu。
盡是酒的錯,又跌入了誰的局,局中局,傷透誰的心。
夜,還很長,沒有緊閉的房間裏,兩人chishenluoti的糾纏着,似乎一對戀人久別重逢。
只是那扇門關了又開,開了又關,一雙雙眼睛掠過,駐過的風景,幾人歡樂,一人憂傷,殊不知,一切只是局。
索沃沐看着攝像裏交疊的shenti,臉上露出不屑與嘲諷,這樣的你,配不上我的月,那般皎潔的人兒啊,只配最純的身體與最angzhang的靈魂。
而納蘭月再次像木偶般游走在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不時被那天使般的臉孔驚豔,只是可惜這孩子眼神的空洞。
半夜時分,路上行人漸少,納蘭月坐在護城河邊的護欄上,一雙白皙的腳暴露在空氣中,寒氣滲入骨髓,那雙鞋早已不知被主人失神的丢棄坐在哪個不知名的角落。
徒留腳丫不停晃來晃去,在納蘭月腦中,閃爍的是所有的回憶,走馬逛燈般匆匆閃過,似乎這一切都不真實。誰又真實過,這是個永久性的問題。
淚依舊那般無聲墜落,任誰也窺探不了,就那樣同以往任何一次一樣,灼傷臉頰,留下無法愈合的印痕。
人似浮萍,飄飄蕩蕩的,沒有依靠,似無腳的鳥,落腳時才知道死亡将近,挽留不了的生,徒留哀傷。
我愛的人啊,曾許諾過的,你是否已遺忘,而我在原地召喚,愛神不再垂憐,我即将枯萎。而你在哪裏?我将遠去,再也不能相見。
納蘭月腦袋空白,躍下護欄,濺起一圈巨大的水花,只是寧靜的夜,誰可以救他。
水無情的無阻礙的浸入鼻中,耳中,口中,似乎想将月壓迫到暴斃,月感受到生命即将離他遠去,母親的笑又浮現在腦海,那麽美好,美好得令他心痛,一切就此結束了嗎?
納蘭月的意識越來越遙遠,穿越了身體,飄向遠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可以上天堂,看見潔白純淨的天使,自己也會變得幹淨吧。
如此想,納蘭月臉上綻放了一個傾倒衆生的笑容,恍然隔世。
“月兒,小月月……。你在哪?我道一定是你。”沉穩的聲音完全不似平時那個癡傻的納蘭書。
命由天定,偶爾相信命運,不是屈服,是表面對現實的承認。
感覺耳朵邊一直不停的嘈雜聲“別吵,困。”沙啞聲自然而然的從納蘭月嘴中吐出。
我感受不到時間的流失,生命的蒼白一直停留在那個丢失的空間,我以為我死了,結果沒有,身邊是書,從此,我不再抗拒那些柔情,我需要他們,如同對生命的渴望。
死過一次,才懂得生命的珍貴。
納蘭醒來鎮定的接受了那個癡傻的納蘭書,安靜無比的享受着納蘭書的喂食,仿佛自然的就是這樣的發生。而納蘭若看着這個場景,驀然的想哭、。
總是在不經意間,讓那些感動滲入骨髓,驚動腎肺,流進心髒深處,久久回蕩。不忍打擾這溫情一刻。
叔叔想要的,一直便是月的安寧吧,這些以前不懂的,現在我才幡然醒悟。納蘭若轉身離去,知道他平安,便夠了,那些笑容,他已經銘記于骨。
納蘭書幾天幾夜一直守在納蘭月床邊,只有在月剛醒時跑出去匆匆洗漱和準備食物的空檔不見外。
喂食完就把碗放在一旁的桌上,趴倒在被子上,眼睛睜得大大的,仿佛只有要他一閉眼,納蘭月就會憑空消失似的。
納蘭月被暗戀書小孩子般幼稚的舉動逗樂,哈哈歡樂聲飄蕩在房間裏,納蘭書覺得好玩也跟着哈哈,頓時更熱鬧了,屋外的陽光格外燦爛,花草搖擺着腦袋,仿佛在替這兩人高興,在為此跳一曲。
對于納蘭書,月無疑是分外愧疚,因為他的瘋與自己有直接關系。可正是由于那癡傻,納蘭月才願意對他一人敞開胸懷。
書,你知道嗎?我好zang好zang,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惡心。
在很小的時候,我就愛上了我的哥哥,亂倫的重量,哥哥逃避了,我一直承擔的好辛苦。
父母的遠離,奶奶的虐待,下人的嘲笑,這一切我都可以忍受,但你的離去,與哥哥的不理會,我實在撐不下去了。
我逃離,遇上魅,卷入黑暗勢力,發展成為暗帝,實際卻只不過是他人的玩偶。
所謂至高無上的權利,差不多一半是空殼,呵。我付出了生命作為抵擋。
分裂成夏日,遇到北召,與他産生感情,超出了本體的預料,只是沒想到分身卻會遭到暗算,第二次失去了shenti。
聽到這,納蘭書神情有了一絲龜裂,只是不停講述的納蘭月沒有察覺,只是深深陷入回憶中。
月繼續講述道:第一次是做任務時中了藥,所以随意找了個人解決,沒想到卻因此惹上了大麻煩,呵,我當時只是在責怪哥哥的不誠實,讓我一個人這麽痛苦,誰知道懲罰的只是自己。
沐是個狠角色啊,我們那個的攝像掌控在他手上,我不得不臣服在他腳下,成為他身邊一條狗,只要他想,我随時都要weishen在他身下,我是不是很jian啊。
一滴清淚無聲滴落在納蘭書臉上,納蘭書的神情随着講述詭異一片,時而痛苦,時而滿是憐惜的樣子。如今沒有嫉妒怨恨,只有對月的痛惜。
我不改該愛上魅的,心裏裝着這麽多人,哈哈,上天大概也對我不滿了,所以魅才會看到那段攝像,不然會怎樣呢?兩個人繼續隐瞞的生活在一起,似乎再也不可能了。
我真的再也洗不幹淨了,書,我該怎麽辦。
抱緊那顆亂動的腦袋,納蘭月不停喃喃道。
直到納蘭書以唇封口才得以消停。
“我愛你。”沉默間納蘭月還是聽見了這如蚊般細小短暫的話語,淚墜落的無聲息,留住的是誰跳動的心,綿綿細語,聽不聽得見又有什麽關系。
只要愛的行動不停歇,這一切說不說出口,又有什麽關系,言語有時無法實現,行動比言語更有說服力。
沒瘋,瘋了又怎樣,愛是奇跡,使人癫狂,使人清醒,愛不停歇。
“月,你是我心中永遠的珍寶,無論你變成怎樣,或我變成怎樣,我都愛你。”納蘭書直視着納蘭月深情說道。
順手輕輕的抹掉那些礙眼的眼淚,“你的苦我現在知道晚了嗎?”
“傻瓜,瘋子。”納蘭月像個正常的十七歲孩子那樣,哭倒在納蘭書懷中。
一切都在軌跡上運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