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場景,甚為壯觀。

思索再三,問語還是同小白一起下了車,而不是選擇調轉方向離開,該面對終要去面對,一味逃避可不是男人所為。這天氣,這風,還真是使臉頰生疼啊,如同面前的幾個男子般令人厭煩。

“好久不見。”問語提前發問道,語氣帶着無盡的嘲諷,明明最近總見面的人啊。

那群男子沒有回複問語的話,眼睛全都往小白身上掃描,似乎已剝下面具見到本尊了。那神情,一個個盡顯憔悴與牽腸挂肚,真是令人吃不消。

小白神情淡漠的回視這群家夥,即使腦袋已經對他們的存在作出反應,但他現在已經不打算回到過去了,臉上昨日的蝕骨疼痛似乎還在蔓延,真是令自己刻骨銘心啊。使我到這種地步的男人們,不值得我去相認。

所以,“我不是你們要找的人。”,吐字清晰的從小白嘴中冒出,急于否認關系的态度,愈加顯得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

男子們臉上神情由思念轉變成痛苦:你是在責怪我們當時沒在你身邊嗎?月。

小白低下頭,不想看到那種表情出現在這幫看起來該是不錯的男子身上,三兩下便扯下臉上的面具,讓新生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沒有再理會那群已經傻掉的男子,徑直踏入問宅,一切已經結束了吧,我的過往,再與我無關。跌倒在自己卧室地上,淚怎麽就這樣流下來了呢?雙手無助的捂住臉頰。

“真的不是他。”,這句話直直的傳到問語耳中時,這個名為問語的男人笑了,你們真的認不出他來了嗎?這就是你們所謂的愛?還真是可笑?笑意兩三秒就凝固在臉上,如果我沒有兩種身份,是不是我也将這樣不停的錯過,那個男孩。

原來可笑的人還包括我。

“好了,既然這不是你們要找的人,那麽請回吧。”,問語沖那群男人優雅的作了一揖,趕人的意思表達的十分明顯,自己或許同情他們,但納蘭月,是我一個人的,無法共享,實在是抱歉啊。

“打擾了。”,慕容訣是這群人中用情最淺之人,當然也是從失望中最早脫身之人,不意外的瞧見了這位名為問語的男子神情的微妙轉換,仔細查看下,再與自己派手下查探的資料結合,像是發現什麽,回了問語一個邪魅的笑容後,拖着一大家子,潇灑離去。

夜晚,小白也沒有出來用餐,而問語則一直在品酒,烈性的就下肚,某種感覺卻愈加濃烈,是害怕吧,害怕再次失去,如果這次,我沒有回到故鄉,是不是你一輩子都不想回到我身邊?哈哈哈,酒不醉人人自醉,于是,身随心動,晃悠悠的步入了小白從不關上門的房間。

“你來幹什麽?”小白依舊将頭埋在手臂中,仿佛在做着某種自我防護似的,像幼兒那般盡顯孤單脆弱。只是憑腳步聲才認出來了不是管家文而是問語。

“想來看看你,是否忘了我。”,前一句還是柔情款款,後一句語氣突地變重,已是搖搖晃晃的貼近了小白,一手甩開酒瓶,一手用力的揪住小白的頭發,使得小白吃痛的無奈擡起頭來,與問語對視。

“你這個瘋子。”,小白聞到濃烈的酒味,被問語粗魯的dongzuo惹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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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生氣了?你給予我的痛可不止這一點啊,我的确是個瘋子,是個從一見面就喜歡上你的瘋子。”,最後一句話時,問語已無法自控的甩開了小白,任佳人随力道撞上了牆壁,血緩緩從額頭流下,凄美絕倫。

愛與謊言,終将要被破解。

有人說,人醉了說出來的話就是最真實的話語,同樣的,所做的就是平時最想做卻不能做亦或是不敢做的事,酒精發酵出來的,是膽量。

于是,衣衫盡解,silie聲在這間空蕩的房間顯得詭異,問語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言行了,思考,你覺得這時候還有思考能力嗎?不顧身下人的喊叫與哭泣,qishen上去,偌大的shenti竟完全将小白瘦弱的shenti包裹。

“不要,你這瘋子,醒醒啊,醒醒啊。”,喊叫已是無用,脆弱的眼皮承受不了眼淚的重量,紅腫起來。不久,sihou聲,嗚咽聲,一齊迸發。夜還很長,問語也是有一瞬的清醒的,就是當他抱住這具骨瘦如柴的shenti時,滿滿的心裝的是心痛,卻又在瞬間被那具瑩白的shentigou起身體最原始的yuwang。

古宅下,喬雙一身修長,立于寂靜的夜中,很是蒼涼孤寂,遠遠的立于古宅門外,沒有打攪到任何人,包括,那明亮燈光下,相互交疊的兩具shenti的影子。他是擔心小家夥會不适應另外一個環境才來探視的,誰知道,看到的卻是這樣令他失望的事。難道想改變自己的容貌,僅僅是為了這樣飛到另一個人的chuangshang嗎?自己真是可笑至極。

疾馳而去的,是一輛藍色的車,車上的人,冷如寒霜的臉上滿是譏诮的神情,疾馳而去的大概也是一個人的心吧,就這樣,在誤會中遠去。如果你再待一會,就能聽到小白的嗚咽聲,又或許早來一會,就能聽到小白的喊叫聲,是否一切就能在午夜前回歸原點。

只是就這樣,不早不遲,偏偏在這樣一種尴尬的時間境地裏,匆忙到來,毀去的,是誰的心,誰可知,蟲知了。

天還是亮了,即使某些人,并不期待它的到來,例如小白問語喬雙。

小白頂着一雙大大的黑眼圈坐在餐桌旁,問語則是一臉賠笑欠揍的樣子,畢竟昨晚是他喝多了,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卻害苦了小白。小白對于他如同狗屁膏藥越踢越粘的行徑視若無睹,對管家文好奇探索的眼神自動忽略,安靜的享用着早餐,卻不知道為什麽,嘴裏滿是苦澀的味道。

那個人,昨晚離去了,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明明說好要相信自己的,卻在最關鍵時刻選擇了懷疑,這就是我曾苦苦依賴的朋友啊,總是這般,令我心傷。是的,他不再是那個人畜無害的小白了,他一早就前去觀看了攝像,他必須知道哪些人知道了自己同問語的關系,然後來确定自己怎樣才能得到幫助逃離這裏。

他想自由,想瘋了,現在沒人察覺到他的心思,他要掩藏住,才有機會達成自己的目的,于是,對于昨晚的事,他選擇安靜,安靜的忘記,那只是一個錯誤,可他忘了,某個人可不會這樣認為。

吃完早餐,問語和小白難得的安靜享受着早餐後悠閑看報的時光。

“我想上學,學點該知道的知識。”,小白最終還是決定自己來打破這寧靜的氣氛。

“請個老師來家裏也是不錯的選擇呢。”,掩飾住一瞬的錯愕:他怎麽會想去上學?并立馬想道破解的方法。

“我想接觸更多的人,我想有自己的朋友,不想像井底之蛙般,窩在家。”,小白的話語微微透露出某人囚禁自己的意思,令某人變了臉色,卻在最後一句中提及家,緩了某人快凍結成冰的臉色。

問語不由的勾起嘴角,道出一個好字,小白兔,即使離開了我的身邊,卻也難跑出我追捕的範圍,只道是小家夥還不知道自己真正的實力罷了。

管家文感受着兩人的互動,只能不停的擦着自己額頭本沒有的冷汗:小白少爺哪裏有一點男寵該有的自覺啊,真是的,差點惹得少爺不高興了。也許真是這人改變了少爺吧,潔癖,不容別人挑戰的權威,全都被這人改變。是好是壞?還有那個預言的時間,快到了,究竟要怎麽做呢?

接着,小白就被管家帶領着提前去觀看自己将要就讀的學校了,僅此于櫻道學院的魅道學院,集結了各種怪異人士的學府,真是風景也夠獨特的,這是小白踏入學校後的看法。奇山異石的确不少,只是文人騷客?俠客?瘋客?也比比皆是,差點以為自己穿越了,或者又到另外一個獨立的空間去了。管家像早有眼見似的沒有任何驚訝的表現,只淡淡的向小白解釋到:這裏學風主張自由,奔放,遐想,創造,自我,所以學生都畢竟自我啦。真是獨特的解釋啊。

思索再三,小白還是忍不住內心的好奇,發問道:“那麽,管家文叔你是不是也出自這所學校?”

“為什麽這樣說?”,管家文好奇回問道。

“因為文叔你就是一個古怪的老頭,很是一株奇葩傲立在問宅上空啊。”小白歡快回複道,然後走遠。

管家文的腦袋旁一群烏鴉呱呱越過,只得在內心哀嚎現在的小孩越來越調皮了,真是難以管教啊。

話說問語為什麽不陪小白前去觀看學校呢?全是因為今天家裏要來重要的客人,還能有誰呢,不就是慕容訣,慕容砂,納蘭若,納蘭書,索沃沐等人。

“你們怎麽來了?他不是你們要找的人。”,瞥過那張報紙問語慵懶的說道,帶着無盡的風情,許是因為昨晚吃飽的緣故,今天格外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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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希望堅持每天更新,如果沒有及時更新,希望親們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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