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當天晚上于遲就收拾好了細軟準備翻牆跑路。

穿過花園的時候總覺得希希索索的有什麽在跟着自己。

“不要疑神疑鬼、不要疑神疑鬼!”他捏着耳垂給自己打氣。

繞過一處假山的時候,忽然被拉了進去。

“啊!”尖叫被兩根指頭攔住,指尖向他的喉口拼命地鑽。

“別叫。”來人呼吸粗重,鼻尖貼着他的後頸深深吸氣,“小道長這股騷味,叫我在夢裏都能聞見。要不是我及時追出來,以後豈不是無處可尋了?”

“你胡說八道!那是橘子味!”

“嗤!道長明明很騷,屁股會夾又會搖,為什麽不承認?沒了你,我都射不了。那些女人越來越沒意思了……還是道長好。”

“不幹了、不幹了!我不幹了!我把錢還給你們家還不行嗎?不要脫我褲子!不要脫我褲子呀!”

指節被口水潤濕了,鑽進衣服裏揉捏他的乳首,“道長不是女人,但胸口卻很軟,腰也軟,怎麽弄都能扭起來。生來就适合被人幹。你不做道士了,專門給我暖床可好?”

簡直雞同鴨講,于遲打算省點力氣,不再多費口舌,眼下脫身才是最要緊的事。

否則被抓住了真把錢退回去,他才舍不得。

賀誠在舔他的脖子,把他壓在凹凸不平的假山上模仿交媾的姿勢聳動。

沒有真的幹進來,只是剝了他的褲子操弄他的腿彎。

“道長姓于吧?于遲對不對?”

“嗯。”于遲皺着眉,抱着一塊石頭,面紅耳赤。那東西太大了,又熱,頂着他的性器往前送,起起伏伏,他很怕自己那給人家戳爛了。還沒怎麽用過呢…

一塊木牌抽出來刮過他的耳腮,是他的銘牌。

“上次道長落在我這裏的。若是找不到道長,我就只能去你們觀裏尋人了。”

滄萍觀也回不去了。

于遲去抓那塊牌子。

賀誠忽然頂進來。

“嗚哇!”于遲疼得想吐。

月光灑下來一點,映出了他上臀的弧度,中央插着的器物猙獰進出,翻起一點淡粉色來。臀肉被撞得充血,繃了一層汗,粒粒如珠地朝下滾。

“都怪道長沒幹兩下就要分開腿,你一直夾着不就好了?還是沒怎麽樣呢,就腿軟了?”賀誠親他的後頸:“被人幹,就這麽爽嗎?”

“道長?說話呀。”

“我…”于遲艱難吐字,“疼…”

賀誠沒忍住,笑了一聲,按住他的肚子,重複道:“疼呀?”

于遲發抖。他能感覺到對方的興奮。

“真好,我喜歡看你疼。”五指重重壓下,像是要把他最後一絲反抗一起擠壓出去。

于遲喘不過氣,抓着石頭,想探出去看月亮。看月亮在哪裏,還有多長的時間給他逃跑。

賀誠把他翻過來,按住他的頭,“朝外看幹什麽?看這,看我怎麽弄你的,嗯?”

顏色的深與淺混雜交錯,于遲失了抓手,難以着力,他看着自己泥濘的腿間吓出了兩行淚。那東西退出來的時候,足夠讓他産生疑惑:先前怎麽塞得進去?

賀誠身體力行地告訴他塞得進去。

于是越哭越厲害,說不上來為什麽,眼前的場面令他格外害怕。

這不是被狗咬了一口,或是被人打了一頓。

這是難以啓齒的內裏的敞開和入侵。

“停下…快停下…”他有點慌,按住賀誠的肩頭往上蹿。

“你硬了。”賀誠彈了一下他的前端:“被我幹得硬了。還說疼呢?”

于遲晃腦袋,拼命否認。

“操射你,好不好呀?”

于遲打了一個哭嗝,吓愣了,“不可能…”他說。

射的時候被賀誠掐住了脖子才堵住了他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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